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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冤哟!就拉过手,抱了几次,亲了脸,连嘴都没亲,那里说得上吃到嘴里了哟?”
林耀心里只喊冤,却不敢宣之于众,暗想你们两父子明明是练武之人,明明能看出来夏雨雯还是黄花闺女,怎么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最后,众人不敢也不能劝慰老虎发威的老将军,林耀只能用两瓶“造化丹”堵住了老人家的嘴,连连说这种丹药连父母都没享用过的,不仅极为稀少,还可以直接提升功力,这才让夏老将军心里有了平衡,乐得眉开眼笑的,跟个孩子一样。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平静而温馨,年底民红的事务虽然依旧繁忙,但走上正轨的集团已经可以让罗济民和林红梅这两个掌舵人稍有空闲,一家人每天都能有自己的时间享受家庭生活。
夏雨雯这些天也总是腻在林耀家,上班时林耀陪她,下班时她陪林耀,名义上是陪未来的公公婆婆,只把老将军气得大骂“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自己好不容易回一趟成都竟然连孙女的面都难得见几次,最后不管不顾的跑到林耀家来蹭饭,每天都要讹一枚“造化丹”方才罢休,把林耀弄得毫无办法。
女婿第一次上门的程序也举行完毕,罗济民、林红梅和林耀全家人集体上门的方式也有悖传统,却被两家人完全接受,大家都忙,讲那么多的规矩纯粹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于是双方家庭的关系更加亲密起来。
在二十三年人生中第一次健健康康的新年里,林耀过得十分充实。
没有繁琐事务的打扰,没有无穷无尽的病人需要救助,林耀如同一名普通的热恋中男孩一般,陪着夏雨雯上班下班,陪着心爱的女人逛街购物,到公园和游乐场两人独自行动,不带小古力和囡囡,参加夏雨雯闺蜜邀约的聚会,接受众人的调笑和祝福。
这一切,林耀感觉就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他感觉到了幸福。
第三卷【少年狂】 第三百九十一章 极度惊慌
中国的过年是天大的事情。绝大多数的行业都会有倦怠,除了商场、娱乐场所等服务行业,生产类的企业大多管理松散,值班加班的员工也基本归心似箭的等着下班回家团聚,因为过年对中国人的意义太过重要,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扭转的观念。
但民红保安队在这段期间前所未有的繁忙,因为他们接到了一个重要任务,调查全国的“裸官”。
“裸官”是指ZF部门或者是国有大、中型企业高级职位上的一些人,他们将自己的妻子或丈夫,以及子女,甚至是将父母和重要的亲人以各种名目送出国,在国外获得长久居留权甚至是公民身份,而整个家庭独独留下自己在国内任职。
且不说有些人向往国外的优越物质生活才将亲人全都送到国外,光是国外的移民条件和在那些国家生存下去所需要的金钱,就足以让几乎所有的工务员和大中型国企负责人仅凭合法的工资奖金报酬无法承担。
因此,除了少数官员的家庭原本就有合法公司企业能够创造高额财富,剩下的“裸官”几乎都存在贪赃枉法的现象,他们将亲人送出国,也是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一旦东窗事发,要么自己迅速通过各种渠道离开国家。要么吃枪子也好坐牢也罢,只让他(她)一人承担,典型的“牺牲我一个幸福一家人”的观念。
ZY下达了有关文件限制“裸官”现象,并做出了具体规定,一旦发生“裸官”情况,当事人任职岗位规范、办理公共事务回避、办理因私出国护照和往来港澳台地区的通行证件、申请因私出国(境)或者移居国(境)外等事项及其出入境证照的管理、违规行为处理等问题作出了明确规定。
不过,虽然这个规定有很大的积极意义,也有众多的规范和制度限制“裸官”们的一些行为,但在林耀看来,已经发生了的贪赃枉法情况很难调查清楚,国内出入境管理的一些漏洞,也可以成为这些人出事后逃逸的退路,因此林耀决定自己给这些人上一个“紧箍咒”,因为他如今已经具备了这种能力,也算是惩奸除恶的一种预留手段。
“裸官”们不方便出国,所以最重要的传统节日绝大多数的“裸官”家属都会回国,这正是最好的调查机会。
民红保安队全体加班,度过了一个繁忙而有意义的新年,被确定的裸官和家属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各地保安队分队长喂服了一颗芝麻大小的药丸,药丸里面裹着的,正是林耀今后跟这些有可能贪赃枉法的“裸官”算总帐的“噬魂蚁”子蛊。
每当一位保安队分队长完成一个人的喂药,林耀就可以凭借学自迪卡MM的控蛊术掌握那些人的身体状态,这种状态的掌握必须让小草将“噬魂蚁”母蛊从她根部的云雾中放生到林耀体内才能够获得。
如果母蛊被小草控制,则林耀失去操控子蛊的能力,但小草因为跟林耀同生同命的缘故,也可以独自操控所有的蛊虫。当然包括“噬魂蚁”的母蛊和子蛊。
…………
成都的新年有几天时间不禁止烟花爆竹,林耀买了五十万的烟花,让小古力和囡囡大呼过瘾的同时,也弥补了自己小时候不能亲自点放和欣赏焰火的遗憾,虽然看似浪费不少钱,但林耀觉得值得,因为他的人生也需要这些东西来点缀。
正月初九,一个电话打到了林耀手机上,这个电话来自延吉易家,却不是拜年电话。
整个延吉地区陷入一片恐慌当中,易家实在无法控制局势,这才不得不求助于林耀,打搅他恢复健康后第一个难得的新年。
延吉地区,特别是延吉市,出现了一种新型肺炎病毒,这种病毒已经可以通过空气传染,传染性和死亡率都前所未有的高,甚至已经超过了多年以前的SARS病毒。
幸好当前属于北方最寒冷的季节,病毒离开人体后存活能力不强,就算进入休眠状态也在只能保持两个小时活性,就会被恶劣的环境灭杀。因此这种病毒在户外的传染性也大大受到限制。
但在充满暖气的室内环境下,这种新型肺炎病毒增殖能力超强,能够以令人震惊的速度在人群中交叉感染,因此在延吉市内整个整个的家庭感染患病,病毒携带者进入商超等公众场所后,也迅速将这种恶性病毒感染给其他人群,然后带来进一步的家庭灭杀结果。
短短两天时间,这种不知名的新型病毒就剥夺了3729名延吉市民的生命,带来一片恐慌,在举国欢庆的日子里,给那片地区蒙上了死亡阴影。
机场关闭,所有的道路被封锁,不是道路的地方也有军队和武警官兵巡逻守护,发现私自外逃人员立即警告,如果不听从警告回到延吉市,则直接开枪射击。
那一片区域,已经成为死亡的代名词,大长老易破天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不得不惊动林耀,希望总是能够创造奇迹的神医再度发威,解救延吉市五十万市民。
听到情况如此晋级,林耀立即动身前往机场,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去哪里,只让戈勇送他。
在机场领取了电话预定的去吉林市的机票,戈勇立即知道林耀此行目标是延吉市,这些信息虽然被严密封锁,甚至那片区域的电话和网络等所有通讯都被中段,但配备了先进内部通讯工具的保安队早就知晓了延吉发生的事情,也跟易家的大长老易破天沟通交流过。听从意见才隐瞒了林耀,没有打扰这个难得的过年。
如今见到林耀领取了机票,戈勇当然知道延吉市的疫情已经紧张到了最危机时刻,二话没说,只用一句“自己保重”为林耀送行,戈勇不等航班起飞,直接赶回民红药厂,安排相应的工作。
寒冷的北方处于冰天雪地当中,全球气候异常依然在这个冬天发生了,就连难得见到积雪的成都市都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雪,其他地区更是如此,好在南方省市经过几年的暴雪肆虐,已经具备了应对这种天灾的经验,虽然损失依然不可避免,但已经能够最大限度的控制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害。
吉林市的机场应对大雪也有丰富经验,所幸当天不是暴雪天气,航班如期降落在二台子机场,刚出机场,林耀就见到了等待在出口处的易家联络人易尘,两人甚至没来得及寒暄,只简单的由易尘辨认出林耀,然后就快步跑向停车场。
(吉林市二台子机场停运民航了,但本书里没停)
延吉市爆发的疫情是新中国成立以来从未有过的严重事件。这起莫名产生,急速传播的病毒引起了ZY的高度重视。
通过对病毒的检测和分析,所有人有一种奇怪的想法,那就是这起新型病毒传染事件属于人为造成的,因为无论是从病毒的快速增殖特征,还是它的18小时侵蚀人体造成死亡的症状,都说明这起病毒绝不是外来产品,而是起源地就在延吉市。
如果这种病毒传播到了温暖的南方,任何人都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没有严寒的阻止,哪怕动用全国力量也无法控制这种病毒的传播。以万甚至是十万、百万为单位计算的死亡人数是所有专家可以预料到的结果。
因此,ZY和各级地方政府高度重视这种病毒情况,第一时间就采取了行动,一定要确保任何人都无法从疫情地区离开,决不让这种病毒流传到别的地区,因为它很有可能是全人类灭亡的元凶,只要换一个季节,换一个地区,国家力量也无能为力。
易尘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小伙子,秉承易家子弟的优良传统,坚毅不拔和雷厉风行的作风十分明显。
这个原本负责吉林市易家事务的年轻人,在吉林市民红医院保安队找到他后,立即跟易家本部联络上了,也获知了延吉市的严峻情况,为了自己的家族,为了被捆在延吉易家本部的亲人同胞,也为了身体里留着同样鲜血共同被延吉那片土地养育的同乡,易尘以最热切的态度面对这起危难。
易尘调用一切能够调动的力量在吉林市行动起来,尽可能的做好了接应林耀的准备,甚至在“借用”这辆速度排名世界第九位的“兰博基尼”时,还不惜动用了能力,在普通人面前展示了古武术,直接用震撼和胁迫的方式从车主手中“借”了过来。
吉林市政府和市疾控中心牵头组成的专门工作组在获知“兰博基尼”车主的报案后,以最大的工作效率了解到延吉有个组织正在寻求解决此次疫情,而抢夺豪车的人正是这个“组织”的外围成员,汇报给ZY后得到的指示是尽一切力量配合这个组织的行动,不计一切代价的也要打好这次战役,因为它关系到亿万中国人名的生命完全。
ZY的领导们当然知道易家跟林耀的关系,此时疫情随时可能蔓延,而国内所有的病毒专家和疾控专家都对这种新型病毒束手无措。
时间,已经是解决悬在头顶利剑的最大依仗,而这种病毒的蔓延速度,恰恰让宝贵的时间变成奢求,因此有了易家的行动,ZY决定尽全力配合,甚至不需要亲自出面征召林耀,也能够让林耀以最大的能力处理这起事故。ZF和相关部门只需要给予相关配合以及做好后继工作。
因为,易家的本部就在延吉市!
延吉市的国安局长辗转找上了易尘,想询问易尘处理疫情的具体手段,却不小心使用了习惯性的办案手段,语言和态度方面都有所欠缺,被易尘直接一把抓住扔出了门外。
被扔出门外的局长这才回想起此次案件跟平常的案件性质不同,自己处于一种全力配合的身份地位,而不是为了破案质问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