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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人药业”发展越快,民红药业受到的特别待遇就消失得越快,最后重新回到了以前的状况,各地的医院和诊所又开始变得麻烦不断,窥觑民红提供给会员购买的药物的人不断增多,到后来都让整个法律事务部疲于奔命,不得不再次扩招了一千多名法律专业的员工。
林红梅将这些事情当作故事讲给林耀听,她才难得管民红受到的待遇是否跟“九人药业”有关系,此刻只想拉着很久不见的儿子说话。说什么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跟儿子在一起说。
当然由于林耀对民红的事情最感兴趣,所以林红梅就专拣民红相关的事来说,甚至说道准儿媳妇夏雨雯在民红的几次大手笔操作,很是当着儿子的面夸赞了媳妇一番,也算是提前搞好婆媳关系。
在谈话里,“九人药业”出现的频次很高,让林耀脑子里的概念越来越清晰起来。
这是一家在研究病毒和细菌方面有特别专长的公司,公司的股东来自海外,具体是谁不清楚,但很显然“九人药业”将公司的技术核心团队派到了中国。因为每次都是中国的这家外商独资企业率先研究出在世界范围爆发的疫情病毒和细菌,并研制和生产出针对性的药物。
光凭这一项,“九人药业”就获得了巨额的海外订单,因为每爆发一种新型病毒和细菌,全世界各国的疫苗和抗体订购单就如同雪片一样蜂拥而至,这家原本只是一家小型研究所的公司,也迅速在短短一年时间里成为航母级别的大公司。
“九人药业”赚了钱后,立即在国内清扫医药企业,采取合并、收购、互换股份控股等等方式,将众多效益良莠不齐的制药企业和医疗器材生产销售公司收入囊中,一举超过了龙逸魂主持的擅长并购的“龙诚集团”。
在林红梅的描述里,还提到了“九人药业”通过渗透和直接策反民红员工,将两种药材生产中使用到的微生物集群菌落偷窃出民红药厂,却一直没见到有同类产品推出,想来是尚未解决微生物集群菌落的自我繁殖问题,民红药厂没有林耀的亲自出手后,都是依靠留下来的“岁岁丹”催生那些微生物,只是每一年才使用一次,不是很费事。
林耀越听越觉得这个“九人药业”不对劲,感觉好像都很针对民红,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林耀本能的感觉到“九人药业”敌视民红,这种莫名的感觉十分强烈,却不好表达出来。
“耀耀,也许……,也许这个公司跟‘晨霭’有关系,不过这只是我猜的哈,证据还得你们去找。”
小草突然说话了,她如今体内还有一丝“晨霭”的本源毒素,基本上不影响她的各项能力了,只要小心一些,她依然可以探出无色透明的触须,只是主要的注意力要集中在压制毒素上,所以基本上不再像以前那么好动,比如窥探别人的隐私之类的事情是没机会干了。
“九人药业跟‘晨霭’有关系?!”
林耀惊讶了,他还没想到这个,只是觉得这家公司很奇怪。
“当然。你想啊,咱们俩那么辛苦才勉强找到新型冠状病毒的解决办法,一家没有背景的研究所,想要超过所有国家病毒研究所的速度找到办法,并且还要第一时间研制生产出来,这简直就是不可能!”
小草的语气十分确定,“除了‘晨霭’事先弄出解药和抗体,否则他绝不可能在短短时间里超过全世界所有的人,它本来就只擅长破坏,治疗不在行,但如果不是它就更不可能!”
林耀暗自点头,同意了小草的判断。
“九人药业”不仅以火箭般的速度窜升,而且偏偏要将总部设在中国,在国内干的事情跟民红集团和接近,像“龙诚集团”一样收购药业公司,像民红一样在全国各个地方布设网点,虽说他们没开医院和诊所,但所有的销售网点都是他们自己的人在管理,如同民红一样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直销。
可以他们目前的主打药品,难道专门等着全国爆发重大疫情,然后卖他们的解毒药和预防药以及抗体?这实在说不通啊。
哪怕“九人药业”搞直销是为了销售它并购的众多旗下药业公司的产品,可采取直销方式的民红当然清楚,这种药店式的直销根本不赚钱,最赚钱的依然跟跟医院门诊挂钩的销售渠道,不仅可以直接将出厂价格利润翻番,销量也大得惊人,至于零售价格高到什么地步就不管厂家的事情了。
所以,林耀判断“九人药业”绝对不是民红这类不计较利润宁可亏损的企业,那它们的特别目的如何,就很令人疑惑了。
林耀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对着父亲罗济民说道:“老爸,你让大哥马上过来一下,我要他重点调查‘九人药业’。”
然后立即扭头看向大长老易破天,“大长老,您也立刻联系下面的人,将一切有关‘九人药业’的信息收集过来,很重要。”
“另外,派人去探查这家公司的研究机构,里面一定有鬼,我们得好好查查。”
说到这里,林耀突然想起还应该告诉苟小沟这个中国黑客第一人,只要“九人药业”公司电脑挂在网络上,苟小沟就能够更方便的获得信息,有时候甚至还要超过易家子弟依靠武力获得的信息。
“好的,先生,不过这个不重要把。”
大长老易破天随意的应下林耀的事情,心里却没把它当回事,因为林耀如今对民红的药店和诊所关门都无所谓了,竞争对手的情况自然也就不用很操心。
“大长老,我怀疑这家公司是江流开的,只有他才有能力超过所有人研制出各种瘟疫病毒和细菌的解药。”
林耀的脸色十分严峻,眉头皱了起来,一句话就吓得房间里原本心情好起来的众人如同惊弓之鸟。
“这个……,先生,怎么会突然想到是江流?那我立刻联系孙家、裴家和洪家的人,军部的执法者还要麻烦先生自己联系,咱们这次去做了他!”
大长老易破天突然决定出手,在他想来连林耀都没有恢复好,据说比林耀伤势更重的江流自然更糟糕,此刻是灭杀江流的最佳时期,他可不能放过,让易家永远生活在恐惧之中。
“没用的,大长老,江流绝不会在那家公司里,甚至他很难有胆量呆在国内。”林耀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第三卷【少年狂】 第四百一十九章 民红的强硬
第二天,一条新闻震惊了全国——民红药业反悔了。不捐了!
曾经被新闻大事褒扬的爱过企业,成都民红药业大手笔的捐建1000所希望学校,跟以往捐建的希望学校不同的是,这次教育部跟民红药业签订的意向书里所涉及的大多是中学,而不是以往的小学。
以往的希望小学捐建时,选择的地方往往是偏远的山区和交通不变的落后地区,土地由政府拨让,建一所希望小学从30多万到300多万不等,如果是希望小学,这种负担对民红药业就不值一提了。
可当初签意向书的罗济民和林红梅是外行,对教育界的事情不懂,以为中学顶多就是课桌高一些,操场大一些,多不了几个钱出来,却没想到这次教育部竟然将捐建的地区大多设置在缺乏初中甚至高中的镇、乡甚至县城的繁华位置,预算一出来就吓着两夫妻了,却在紧急分析了财政状况后咬牙接受了下来,因为民红的资金状况十分良好,完全可以承受这种捐赠,也算是额外的帮助如今和今后的失学儿童了。
第一笔捐赠资金110亿元人民币已经转到了教育部的账上,如今民红不捐了。这笔钱也没说要求退回,但声明里要求让民红的财务人员参与资金的管理和拨付,并且民红要在每一个当前资金下获得捐建的项目中聘请第三方监理和审计单位,这笔额外的资金由民红支付,邀请公证部门参与甄选和聘请第三方监理和审计公司,以示公平公正。
民红的要求当然被教育部驳回,钱到了他们的口袋里,怎么用绝不允许外人插手,他们自然会设置专项资金层层下拨,只是在下面各级单位的截留和冲抵一些其它资金缺口的事情,就只能按照惯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虽然教育部也想扭转这股不正之风,但要让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参与进来指手划脚绝对不可以,哪怕民红给了钱也不行。
教育部的回应引起民红激烈的反应,民红立即做出应对,宣称此次捐建冒用了“希望工程”的名头,原本应该是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才有权力使用的“希望工程”和“希望工程小学”等名称被教育部用“希望学校”混淆了,这才让民红的决策者误捐。
民红提出起诉,并宣称将斗争到底,让全国人民看了一出好戏,很是让原本口碑甚佳名声十分好的民红药业受到了严重打击,一些评论家和学者见有机可乘,立即写出铺天盖地的抨击和评论文章,统一口径为民红药业诈捐。
民红药业的核心人物根本没管媒体和网络上的新闻报道,他们正安稳的享受生活,员工的安置自然有专门的部门负责,各地的搬家转职工作也开始筹备。甚至已经有很多家医院和诊所进行挂牌出售,只要有人接手,民红立即将这个资产抵押的贷款清偿,然后收回所有权后转手出手,这样才能让资产价值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避免受到更大损失。
林耀回来后,罗济民和林红梅仿佛感觉有了主心骨,一切困难都变得不再严重起来,连全国药店关门的事情他们竟然都信任儿子,任由他决定并全力配合,仿佛下一次的重新开业简单得如同喝白开水一般容易。
媒体抨击,网络炒作,民红不动如山。
第三天,民红突然扔出更重的一枚炸弹——民红医院和诊所关闭。
理由是资不抵债,所欠的海外资金一百多亿美金无力偿还,所以只能悲痛的接受凄惨的结果,将全国除了成都之外所有的医院和诊所关门,转而在当地城市租用一件不超过100平米的门面继续直销药物。
一切是为了省钱,因为民红药业从来就没赚过会员的钱!民红的通报如是说。
顺便在网路上开始流传一则小道消息,这则消息跟民红的官网一条招标有关系,民红向全国合法的侦探和咨询公司公开发标。标的名称为“绿色育人”,要求仅仅是调查和收集证据,具体的事情由投标公司跟民红药业的法律事务部细谈。
小道消息称民红药业反悔捐建和已经转账的110亿人民币,如今愿意拿出十亿元公开对合法侦探公司发标,收集教育系统的阴暗证据,然后同意发布给国家教委、国务院、国家纪委、各地检察院、各地反贪局,等等权力机构,甚至还详细列举了重要职位的人员支付的调查费用,可信度十分高,于是迅速在网络上流传起来,让网民看得过瘾,暗想早就该出来一家公司出钱请人调查情况了,却让那些教育系统的蛀虫惶惶不可终日。
相比于小道消息的娱乐性和解气性,民红正式公布的关门公告反响更大。
民红没有专业的医院管理经验,在缺乏专业管理人才的情况下,请到的几个顶梁柱的医生和专家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于是每个医院又重新聘请了院长副院长等等一大堆职位的人,然后这些人不断的向总公司申请增加岗位配置和设备配置,又将当地的情况描述得如何如何紧迫,仿佛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办理整个城市的病人都将痛苦的死去一般。
这种浮夸和过分渲染的风气迅速蔓延到全国所有网点,让民红的支出更加繁重,而每个地方的管理却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