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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平常在电视和报刊杂志上叫嚣得最厉害的所谓评论人和某些社会领域的专家学者以及撰稿人,也纷纷放下身段,参与到以前被自己不屑的网络传媒当中,开始了集体对民红的宣战。他们平日里道貌岸然自标社会先锋,实则最贪生怕死,私下里的阴暗交易层出不穷,也早就通过民红的系统查询到自己被划入了黑名单,山塘县事件令他们感觉到发自灵魂的惶恐,所以不遗余力的集中抨击民红,意图想引起政府重视干预民红的决策。
一些最有口才,最富煽动力的股评家、房地产评论员和资深业界人士,也纷纷转行成了社会评论员和道德卫士,无一例外的炮轰民红。就连平常有良知的评论员和各界人士也都觉得民红此举太过不人道,立场坚定的站在抨击民红的阵营一方,勒令民红回头是岸做好自己药品生产商份内的工作,不要插手国计民生。
所有的抨击,在民红新公布的一则公告面前哑了声。
“民红的产能不可能保障全国范围的供应!同时,产能无法提升。”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出自民红官方最权威的公告,将一些意欲良好的人惊醒,也让心怀鬼胎的人更加惶恐,但网络上的评论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反对民红的人由先前的九成降低到了不到两成,支持民红的比例则高达六成五!
整个社会都因此震动,风卷云涌,暗流涌动,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而此时的中南海,那间熟悉的会议厅,真上演着一出气氛古怪的交锋。
交锋的双方是林耀和一号首长代表的中央政府,问题出发点在于民红此举的社会影响和如何弥补。
“主席,总理,各位,”林耀从座位上站起,给予充分的尊重,“很抱歉,我不能收回自己的话,民红也不能按照要求执行。”
没有人回应,大家只用沉稳的眼神望着林耀,久经考验的老同志们都喜怒不易于言表,让林耀看不出来他们的意思究竟如何,却也没奢望能够就此获得谅解。
良久,依然由总理发言,但此时发言的总理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心情,对林耀他的感情很复杂,但至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以舔犊之情来加以包容和呵护。
“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有别的什么目的?”
“嗯?”林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升调,显然他认为自己听错了,三秒钟后确定自己没听错,心里也生起了一丝怨气,“既然不可避免要死人,那我们当然要掌握出手救治的名额,这一点不过分吧?”
“再说我们的选择也并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设置的条件对我和我们全家人来说,也弄不到一丁点的好处。从道义上来说,善恶有报,民红的出手就当是对所有人的善恶行为作出的报应好了。”
这句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再起提起,总理也立即捕捉到关键问题,急急道:“不可避免死人?!”
“怎么不可避免?现在我们不是做得很好吗!今后加强了管理,将物流和派发制度流程理顺,完全可以避免因为瘟疫而死人的局面,你怎么说出这种理由来?善恶有报那是唯心主义的观点,不要拿在这里说。”
“各位领导,你们是咱们中国的大脑和希望,我就跟你们摊牌吧。”林耀叹了口气,脸上没有了进入会议厅后一直保持的沉稳和淡然气质,落寞浮现在眼睛里。
“我可以负责人的告诉大家,死亡不可避免,而且是大批量大范围的死亡!”
“新的瘟疫将接踵而至,这点我可以肯定,”林耀有些激动起来,“所以,综合分析了民红如今的药材原料储备品种和储备量,我们制定了方针,立即开始消减针对目前疫情的产量,维持药材原料的战略储备,所以将有很大一部分同胞将依靠自身免疫力跟病毒对抗,当然民红也会适当提供力所能及的一些帮助,但绝对会很大程度上区分会员与非会员的待遇。”
“怎么可能!不可以!”总理连续用了两个惊叹号类型的语句,挥手打断了林耀的话,“民红现在已经不是一家纯粹的私营医药企业,它已经关系到国计民生,就算国家不征召和接管,降低产量如此大事也不允许你们擅自作出决定!”
“总理,”林耀笑了笑,苦笑,“这方面我比你专业,请不要针对此事跟我要统筹分配权。”
林耀的不客气让总理变了脸色,如果不是他对眼前的这位年轻人极为了解,光凭这句话他就可以翻脸,此刻却用博大的胸怀压下了心中的震怒,凝神倾听林耀后面的解释,脸上也露出一个“你说说”的表情。
“大家记得我曾经说过我是一名修道之人吧?”
林耀收起苦笑,严肃的环视一周,见众人都略微点头后,才继续道,“其实就算我没说过,大家也应该从收集到的信息里判断出来了,所以我不会就此事跟大家说谎,因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都不可能获得利益,说谎反而要破了我的道心。”
“以前我提到过江家的江流逃出国外,并携带者一个‘魔器’,所有的瘟疫,包括延吉市的那场和后来的两次致命性严重瘟疫,都是出自他手。”
“不要幻想能够感化说服江流,因为此时江流已经不存在了,‘魔器’寄生在他身体里并取得了绝对的控制权,江流的意识,或者说灵魂已经消散,所以今后的瘟疫不可避免。”
“民红上交的报告里有提到过,药材原料严重不足,各药材经销商甚至是药农都开始囤积不卖,就像几年前的大蒜生姜囤货炒作事件一样,严重影响了民红的药材储备和后继产能的维持,所以我不得不此刻降低产能。”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由我亲手炼化特效丹药严重缺乏原材料,就算药农和药材经销商不囤积,也绝不可能满足全国的需求,何况今后新的瘟疫还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病毒和细菌,所以更要小心谨慎,以免大家一起死于无药可供应。”
“民红的报告里反复提到过一个意见,要求几个关键地区开展人工种植重点药材,可一年时间都过去了,我们了解的情况是没有任何效果,一来也许是因为民红提出的收购价格偏低,二来也许是当地政府和药农觉得试种全心的药材没有把握,以前那些药材几乎全靠采集野生资源,现在光靠民红的影响力和资金、人员等实力完全应付不了需求,这我也没办法,反正要死人,就尽量保住我们觉得善良的人吧。”
与会者的脸色一变在变,林耀的话如同锋利的刀刃割在脸上,热辣辣的痛。
民红报告里的请求被研究通过了,下达地方后却因为林耀所说的两个原因一直没有得到执行。虽说今年瘟疫横行,但在能够得到民红廉价药品供应的情况下,谁也不愿意放弃既得利益,种植药材的高风险和低回报根本无法引起气候自然条件符合的当地政府和药农的兴趣,因此最后的结果是文件下达后被束之高阁,然后不了了之,却不想引起如此严重的后果。
“你有把握所有的瘟疫都来自于江流和那个‘魔器’?”主席突然插话。
“是的,主席,我用整个家庭的名誉担保。”林耀微微欠身,肯定了这个答案。
“瘟疫会继续爆发?还是新型病毒和细菌?”
“是的,主席。”
“要死多少人?我说的是,如果以目前你和整个民红的能力来维持,在一年的时间里再次遭遇两次程度跟惠州瘟疫相仿的疫情,估计会死亡多少人?”主席从椅子上站起,表情十分严肃。
“这个要看具体的完全依靠人体自身免疫力抵御病毒的死亡率,如果拿惠州病毒来作比较,我和民红只能保证八亿人左右能够不间断受到保护,病毒的反复感染特征决定了死亡人数将会超过两亿,当然这是在没有或者没来得及弄出‘鸡尾酒式疗法’应急方案的前提下得出的数据。”
林耀也认真回答主席的提问,“被动防疫死亡不可避免,而且会越来越被动越来越严重,所以说我能够做出大致保障承诺的,也就是八亿人。”
“那国外呢?”
“除了应付国内问题后尚有余力,否则我们不会顾及国外的患者,除非像美国政府那样,用原材料药材置换成品药,这种方式我们欢迎,因为可以为国内争取到更多的供应量。”林耀不用考虑就脱口而出针对国外的政策,外国佬的死活,当然远不如国内同胞重要,就算美国用大量药材置换成品药,在最危急的时刻,他也不介意拖延甚至反悔。
“我们到国外采购关键药材,你给份清单,无论如何也要采购到足够全国人民使用的原材料!”
主席咬着牙,双手握拳,重重的锤在会议桌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自从林耀说出“八亿”这个数字后,会议室的其他人都呆滞了,只有主席依旧反应迅速的追问重要事项,直到此时才被主席的大力锤击敲醒。
只救八亿,那就要死七亿人!
岂不是国内的同胞几乎要死掉一半!前所未有的大灾难!
“商务部,立即安排此时,全世界收购林耀提供的清单上的药材,有多少收多少,让海军和特种部队配合执行!”
主席发话了,一直慈眉善目的形象变得太过剧烈,让林耀有了一种错觉,感觉见到了沙漠中的苍鹰,犀利,坚韧,果决!
“走私?!”
林耀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个词,他明白了主席的心,哪怕背着骂名,他也要尽可能的多挽救同胞的生命……
第三卷【少年狂】 第五百三十七章 危害国家安全罪
“什么!湖南、安徽、辽宁、山东、内蒙、新疆。……?”
林耀的声音充满了疑惑,也有一丝烦闷感,“这么多地方出现了围堵闹事?”
电话那头的林红梅很是无奈,叹了口气,给出了林耀并不需要的肯定答复。
罗济民已经忙得整夜没有睡觉,这时候都不知道跑到哪个部门训话和安排工作去了,所有的信息整理和指示工作都压在了林红梅身上,她觉得应该让乖儿子帮忙想想办法,否则这日子没法过了。
“损失如何?”林耀立即问出最关心的话,离开成都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没想到来了京城就成了这局面了。
想想此刻正好是肖伟炎等人因为感染病毒达到时限,正好传出死亡讯息的时候,虽说所有的羁押审讯乃至治疗工作都是秘密进行的,但这个秘密很难不被看守所和那些医疗工作者传出来,毕竟谁都有父母亲人,遇到紧急情况了,保密条例很难被严格贯彻。
就这样,一个传一个,最后直接发布到了网络上,引起了全国范围的恐慌,这才出了众多麻烦事。
“没啥损失。咱们的人,嗯,易家押运的人打伤了不少强抢药品的歹徒,听说还死了人,不过易家保证那些打死的人个个都有枪械,他们是为了避免更多的子弹误伤才出手惩治持枪之人,大长老说没关系,顶多算个防卫过当,有了枪好给上面交待。”
林红梅有些心烦,暗说自家这算是弄的啥事啊,几年时间里连觉都没好好睡过一次,不仅如今要承受铺天盖地的骂名,就连普通的老百姓也不问青红皂白的开始参加抢劫。
虽然她并不责怪那些不明事理的人听信谗言后被煽动起来围堵强抢民红的运货车,但动辄几十几百人的受伤依然让她感觉很不舒服,虽然最终胜利的是自己这方,但那些人绝大多数是原本应该老实巴交的平头百姓啊。
她并不在意被抢,只要东西还在就好,恼火的是如今全国几十个地方同时告急,据说其它地区也同样如此,很有一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