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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找到情侣票选第一名的互赠礼物!”
这回合被陈慑和荣有焉走了好运,我们都以为那个礼物是精致的小东西或者是昂贵的高档品,结果陈慑只是呆头呆脑地让荣有焉拿起第一个房间里的围巾,就顺利通过了。
“最后一轮,我们将决出最后一支晋级的队伍,失败的要立刻抽取分手戏码,当场上演哦。”
金伦对他表哥眨巴眨巴大眼睛:“哥,咱们准备分手吧。”
江陈笑明明是被抱着不吃力的那个,现在看起来比金伦还累,他无力地点点头:“好。”
“刚刚有红玫瑰的房间,在每一束花上都有一张卡片,里面有情侣写的最想听对方说的话,找出票选的第一名。”
“我爱你!是我爱你!”他们似乎坚信这就是正确答案,风卷残云又狼狈不堪地扫荡着每一间房里的玫瑰花。我的臂力一直不算好,此时也已经满身是汗,步子也没有一开始稳了。
“你觉得是什么?”我悄悄问柳勋,感觉他的汗液让我的手掌黏糊糊的。
“你觉得呢?”他反问我。
“有我在。”我们异口同声,笑了。
金伦半拖半搂着江陈笑从我们面前冲过,一张纸片轻飘飘地落下来。
得来全不费工夫。
“啊……很遗憾,金江队被淘汰啦!现在是惩罚环节!”
我们坐在塑料椅子上,手里捏着冰镇饮料,窗外还是会让人冻成傻逼的冬天,屋子里的气氛却很热烈,我们兴奋得像熊孩子,大声嚷嚷着起哄:“分手!分手!”
江陈笑垂头丧气地从抽签筒里抓出一根签纸,和金伦凑在一块打开看。
“公布一下你们的情景剧情节吧?”主持人也一脸好奇。
“……出轨男VS暴力女。这什么情节啦!”金伦不满地抱怨,回应他的是更吵闹的起哄声。
“说吧……你要出轨还是我要出轨。”江陈笑已经接受了分手的显示,把纸揉作一团丢在地上,一脸淡定地说出了这句话,反而十分有引人发笑的效果。
两个人小声嘀咕了几句,转头朝我们示意可以开始了。
柳勋走上前帮他们打板。
“好的,action!”
……只能说金伦确实有演技,但是对着他的老哥,再坏的男人都被他演得畏畏缩缩的,倒是浑身酸痛还戴着假发的江陈笑,实打实地揍了他几拳头。
“现在我们上楼进行第二轮游戏吧。”
楼上是比较高级的套间,空间也宽敞了许多,走廊四通八达,每片墙还有精心绘制的壁画。
一出电梯,我们就分别被蒙上眼罩带到了不同的地方站好,主持人的声音从广播里放了出来:“这一轮的比赛规则比较复杂,大家仔细听啦。等等每个人的胸前会被贴上不同颜色的贴纸,每个队一个颜色,一共三种颜色,然后每个人还会再收到一张同颜色的贴纸。最快黏上同一种颜色贴纸的两个队伍获胜。就是说呢,你可以把自己手里的贴纸贴到别人身上让他变成你的队友,也可以把自己身上的贴纸撕下来贴上别的颜色成为别人的队伍。最终落单的两个人淘汰。但是要注意,一旦你和你的伴侣贴上了不同颜色的贴纸,立刻淘汰!”
“好的,倒数三十秒后,游戏开始。”
啊?我看着手里的蓝色贴纸,愁眉苦脸。其实我不怕被淘汰,而是担心……柳勋他,能明白游戏规则吗?
唉,这层楼这么绕,当务之急是找到他。
蠢货,你别傻乎乎就被别人贴上贴纸啦。
作者有话要说: 平时,我是每天十二点前睡觉的好孩子。
连续熬夜三天,感觉浑身的精力都被抽光了。
胳膊都抬不起来【跪地
本来还想双更的,还好没夸海口。
还是周末……再说吧。
早睡养身体。滚回被窝。
☆、第 29 章
楼层延展得又长又绕,明明是上下楼的关系,楼下的标间直来直往,这层却要用繁杂的装饰与弯曲的路线来凸显品质,也是有趣。
天色渐晚,走廊的灯都还未亮起,只有拐角处的应急灯忽明忽灭,无端有了一丝阴森的味道。
我突然停下脚步,捂着心口扭头对身后的担当VJ说:“亲,你吓死我了。”
比我还高了半个头的摄像小哥歪歪头,露出一个苦笑,用口型对我说对不起。我之前没见过他,想来是为了我和荣有焉新招的小伙子。上一期的录制较为集中,我没注意到他,这回大家分开拍摄,他一路跟着我,已经不知道踩了我的脚后跟多少下了。
我哭笑不得,正要酸他几句,却听到了脚步声。
“嘘!”我赶紧在唇上竖起食指,示意他跟着我躲到拐角的墙后,那里摆着硕大的盆栽,能够轻松挡住我们两个人。
“有人。”我紧贴墙壁,只把头偏出一个角度去观察。
“哇!”陈慑不知何时也躲到了与我相背的墙角,出其不意地吓了我一跳。
“啊啊啊啊啊!”我真的是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惊,跌倒在他壮硕有力的身板投下的阴影中。
真是丢人,回过神来,我死死咬住了唇角,从陈慑罕见地笑得打跌这表现来看,刚才我那怂样一定傻逼透了。我太久没被人这么吓唬过了,冷不丁地被惊了一次,真是魂飞魄散。
平常一个人惯了,上下楼梯黑灯瞎火的我都不害怕,今天有人故意吓我,确实非常意外,不知怎地,无奈之余,我不仅不生气,竟然还有些高兴。
“我去……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幼稚。”我搭上他伸过来的手,一下子站来,忍不住说了他几句。
“啊?”陈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好像觉得自己刚刚的举动确实有些可笑,竟然也脸红起来,“吓到你了啊……不、不好意思。”
拜托,被吓得摔一屁股蹲的是我,不是你,干嘛比我还难堪啊。
我们两个并肩往前走,我为了破开拘谨,忽略了他胸口的一点红,主动说:“你的贴纸是什么颜色啊?”
“红色。”他从口袋里掏出可重复使用的单面贴纸,“可是这个规则我还不是很清楚……是只要把手里这张贴到别人身上就可以了吗?”
他跃跃欲试地把贴纸拿我身上比划。
我连忙后退:“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匀了两口气,几分钟内被陈慑这富有威慑力的身材吓到了两次,我的脑子也有些短路了,花几秒钟整理完思路,我才重新开口:“规则是要两支队伍贴上同一颜色的标签,所以说,如果你现在把你手里的这张贴到了我身上,而荣有焉却把她那张贴到了汪余或者陈豫钟的身上,那你们队就没法获胜了。”
陈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贴纸重新放到了裤兜里。
我刻意隐瞒了贴纸能重复使用这件事,其实贴到别人身上了照样可以撕下来。如果陈慑知道这事,那他们这组仅仅凭着陈慑的力量,就可以无往不胜了。
我早在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就暗自掂量过,自己和他比,根本没几分胜算。
这个圈子里也没几个人打得过他吧?
“刚才我感觉到荣有焉被带到了另一边,你要不要去那里找找她?”我刻意指了指另一条路,迫切地想与这位杀手哥分开行动。
“哦。”他恢复了一贯的冷面表情,抬脚便要与我分道扬镳。
这时候,走廊里的广播发声了:
“叮咚!触发情侣相见模式。现在宣布新规则,同队的情侣见面后,男方需要背起女方行动,直到两人分开。”
“噢……”陈慑把脚收回来,与我并肩,“那我还是等等再去找她吧。”
我内心的小人儿在流泪扶额,大哥啊,你不去找她怎么赢,我又怎么好去找柳勋呢……
“你为什么不去找荣有焉啊?她那么轻,抱着又不费力。”
“这个……”陈慑挠了挠脸颊,有些不自然地解释,“就算不重……抱着也不方便行动啊,这个这个,我先去看看别人都躲在哪里。”
我扶着墙不想动,陈慑还以为我是被吓得腿软走不动道,亲切地过来搀着我,我被他半拖半拽地前进。
找不到话题,我只好开始分析:“刚刚说触发了新规则,那就是已经有一对情侣见面了。我和你都在这,那肯定就是陈豫钟和汪余到一起了。如果他们已经抓到柳勋或者荣有焉,那我和你就危险了。”
“不怕,他们来两个也斗不过我。”陈慑信心满满。
“不是啊,只要他们确认你还贴着红色贴纸,那么他们只需要抓到荣有焉,贴上他们队的贴纸,你们组就直接淘汰了!”
“什么?”陈慑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那我们得赶快阻止阿钟他们。”
等等……我跟在他身后,突然想到,既然两个人只要贴上不同颜色的贴纸便会被淘汰,那如果我现在给陈慑贴上我的蓝色贴纸,那他和荣有焉不就直接出局了吗?
我无法得知下一局还是不是体力较量,如果可以,我更希望陈豫钟和汪余成为我和柳勋的最终对手。
所以,淘汰陈慑和荣有焉是我的目标。
我悄无声息地退到他的身后,陈慑忙着找荣有焉,也无心关注我是否还要跟着他一块儿走。我偷偷地把贴纸攥到手心里,寻找着恰当的时机贴到陈慑身上。
贴纸有点厚,正面是亮色的光滑面,反面则是可重复利用的粘贴面。我们身上穿的统一服装是特制的,胸口地方是有粘性的,我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那张贴纸,粘得还挺牢固的。
我必须先把陈慑胸口的那张红色贴纸撕下来,才能贴上我手里这张。这难度太高,我没有把握,可能反而还会被他还击,导致我和柳勋出局。
现在的情况谁也不知道该和谁结盟或对立,都只好按兵不动。
我翘起嘴角,心中夺胜的欲火在熊熊燃烧。
这游戏,有点意思。
我们连续向右拐了两个弯,还是不见人影,我疑惑地扭头问VJ:“你确定我们只能在这层活动?其他人该不会走到别的楼层了吧?”
我的摄像小哥始终都是那副无奈的笑容,摇摇脑袋又把自己藏到了机器后头。
好吧,我不想让游戏拖得太久。现在的场地空旷,很适合我偷袭陈慑,如果失败,我还可以跑到走廊里脱身。
刚刚还因为长时间抱着柳勋而发酸的手臂重新存满了力量,我的右脚后脚尖微微点地,全身蓄势待发。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只有两步距离的陈慑的虎背,心中给自己倒数:
“三、二……”
“盐酸你在这里啊!害我好找!”
柳勋这个大傻逼!
我恨不得立刻把他踹到天边,刚抬起脚却发现脚后跟由于用力过度抽筋了。
我的呲牙咧嘴被他误解成喜笑颜开,他兴奋地往我身上一扑:“亲爱的!”
“起开!”我把他往旁边一拨,蹲下神开始揉我的脚。
“叮咚!”广播声又起,“第二对情侣会合,请男方背起女方。”
该死……我都忘记有这个规则了。
柳勋看我蹲下身,以为我又要背他,也弯下腰伸手握住我的胳膊要拉我起来:“这局换我背你吧?”
“你行吗?”我深感怀疑地抬眼看他。之前玩闹的时候他也试图背过我,没有哪次能让我双脚离地坚持十秒钟以上的。
“小看我!”他拍拍腹部,“我也有健身的好吧!”
“行。”回忆起那天摸到的隐隐约约的腹肌,我噌地站起身,心虚地抖了抖衣服的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