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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一块离开了……
再见到安其拉时,已经是第二年的秋天。曾经瘦弱倔强地红眼男孩,如同雨後春笋般忽然拔高了身形。禄的内心悸动不平,想著要如何弥补过往。再次相见没多久,井又故态复萌,开始寻衅挑事。安其拉抱著胳膊,分外安静地聆听恶毒的奚落,然後邪邪一笑,潇洒地离开。禄打从心底讨厌安其拉嘴角挂著的假笑,那样不带温度的笑容,邪气丛生,总令人阴寒刺骨。禄很伤心——心中隐隐明白,安其拉已经脱胎换骨,再也回不到从前!
当天夜里,就在安其拉曾被算计的庭院里,井被他扒掉所有的衣物,强行按在粗糙的墙面上,强暴了整个晚上。被奴仆发现时,井早已气息微弱,全身沾满了污迹,双腿大敞,後庭肿得像拳头,不时有鲜血混著白浊流淌下来。禄眼睁睁地看著安其拉被King以惩罚的名义,再次带走。
经历了这场暴行,井调养了很久,才重新缓过来。可自从他的身体好了之後,井变得越加尖刻,脾气更是暴躁无常。
其间,安其拉也回来过许多次。禄尝试著去接近他,却总被漠视或者直接无视。十五岁的时候,禄出落得清秀标致,King想把他招到房里侍寝。侍寝的前一晚,禄特意去找了安其拉,安其拉扶著武士刀,一言不发地离开。从那以後,禄再也没有见到过安其拉。又过了很久很久,在一个相当偶然的机会下,禄得知就在那天晚上,安其拉曾为了向King索要某件东西,被King打成重伤,卧床数月……
崩坏 52
“King可是每晚都会亲自‘喂饱’你……为什麽你的‘小嘴’还是那麽饥渴呢?”把禄的耳朵吞入口中,轻轻碾咬再吐出。安其拉探出猩红的舌尖,顺著耳郭的弧线一路舔舐。
此刻禄正赤裸著下身,双腿大张,坐在安其拉的腿上。手腕被绳索紧缚,环住安其拉的肩胛。他一边含泪咬唇,拼命摇头。而那具被King完全开发过的身体,在任何一点小小的挑逗下,都会敏感地战栗。禄的分身顶端早已分泌出晶莹的黏稠泪液。即使他百般摇头,可双颊泛红与不自觉地扭摆腰臀,都令这样的婉拒没有任何说服力。
安其拉邪魅地一笑,在禄湿漉漉的耳根後,轻轻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King还是不够疼爱你啊——”话罢,禄蓦然一惊。就在後庭处,正顶著一个冷硬的粗大的物件。
禄的脊背阵阵发凉,拼命想回过身去看。
“啪”地一掌,清脆地打在禄雪白的臀上。安其拉似笑非笑,血瞳幽深。他很温柔地摸摸禄的头,安慰道“那会使你舒服的——”话语刚落,东瀛刀的刀柄就硬生生地插进禄的後庭。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疼痛,令禄当即高声痛呼,双眼失焦,差点闭过气去。他像一具被人玩坏的布娃娃,破败地挂在安其拉的胸前。眼泪仿佛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两颗、三颗,从睫毛根部抖落。
安其拉一手拖住禄的腰部,一手拿著刀柄反复进出。随著最初剧痛的渐渐缓和,被King调教完全的身体,已学会从某些非人的折磨中自动获得快感。随著刀柄重复摩擦过後穴娇嫩的膜壁,一股挠心般的瘙痒与快感,正愈演愈烈。腰部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只为了追求那种极致快乐,甚至配合著安其拉抽动的频率扭动。
他知道此时摆腰扭臀的自己,一定淫荡丑陋到极点!
当初King为了增加床坻乐趣而调教禄。把禄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让专人24小时监视他。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禄都坐在不同大小不同材质的假阳具上,上下摆动腰部学会自己从後面得到快感。甚至有时禁止他借助假阳具,而是让他一边拧著自己的乳头,一边用手指去插自己的後穴,甚至是畸形的只容小指的花穴,达到高潮释放。
眼泪如同决堤,打湿了整张阴柔秀美的脸。
他不想的,他真的不想的!为什麽,为什麽要让安其拉看到自己最淫贱的一面呢?
“为什麽要拒绝呢?宝贝,你知道吗——这样的你,其实很美——”安其拉舔过禄眼角的泪珠,一边托起沾满晶莹肠液的东瀛刀给他看。剔透的液体顺著螺旋纹的刀柄,缓缓滑落到刻有藤蔓与曼陀罗花的刀面,淫靡到极致。
安其拉一松手,禄的专属东瀛刀跌落到地面上。他的手指则徘徊於禄臀部畸形的花穴与後穴。
年少时,因为养猫的事,安其拉曾被King用通上高伏电压的铁棍打到血肉模糊。直到酷刑完毕,King才告诉安其拉,小猫是他特地让人放进去的,就是为了让安其拉看清人性的黑暗。那时,还是半大孩子的安其拉就发过誓,一定要让井和禄加倍偿还当日的痛苦。甚至於心底阴暗地滋生过,也要把奸诈狡猾的King剁成肉酱的大胆念头。
再见到兄弟俩时,安其拉已经被King放在肮脏的七城内散养了一年有余。背叛,欺骗,奸淫,掳掠,杀人……安其拉独自一人,就像一只最凶悍的狼崽,在七城内磨砺自己的爪牙,等待终有一日的复仇。
真正得到复仇的快感,是把赤身裸体的井压在墙上,反复侵犯。那双恶毒的漂亮眼珠,终於泪眼朦胧不再犀利。两片恶毒的樱色唇瓣,终於发出除咒骂外的第二种诱人的音色。他用力咬住井的脖子时,井的下面会把他的肉棒绞得欲仙欲死。在干井的时候,安其拉也幻想过要剥下禄脸上万年不变的假仁义道德。只是每次窥视到禄手捧著一本书,津津有味地在阅读。看见他对著庭院里唯一一颗会开花的野草傻乐,瞧见他爬上树去送跌落下的小鸟。安其拉就觉得彻底无聊透顶,连要碰他的念头都消失殆尽。所以,他自我开脱道,要把这个傻子先养肥了再开肠破肚不迟。
这一养肥就足足养了三年。他还没有尝到真正个中滋味,King却要截足先登。猖狂的安其拉举著武士刀,要King留下禄的初夜给他。King笑著问道,究竟想霸占禄多久呢?安其拉邪邪一笑,大概三五十年。King鼓著掌笑他好胃口。也就在那一天,King告诉他一个秘密——禄与井都是他人的复制品。在一本相册上,安其拉第一次看见那个被政府隐藏起来的男人——男人外貌英俊出色。许多张相片上,都不曾见笑。有一股与生俱来的禁欲气质。那些照片包刮了他灿烂的学生时代与辉煌的军旅生涯。能看出这个男人从小被很细心地教导保护。安其拉下意识想要给这个男人染上自己的色彩,是除了禄以外,他最想要得到的——那个男人的身上似乎很好的揉合了禄与井的所有气质。King说,如果安其拉能打败他,就把禄和那个素未蒙面的男人都给他。安其拉去尝试了,但是被King轻松瓦解……
安其拉的手指顺著禄花穴的孔道,突然插了进去。虽然湿润温热的内部滑腻感,令安其拉似曾相识。但是禄毕竟是失败的复制品,极不容易保留下的雌性器官也只空留外部极窄的甬道,不能完全插入,更不能怀孕生子。安其拉凶悍地咬住禄的锁骨,心想这就是未拥有北宸时,King在床坻间的恶趣味。他辗转吮吸著禄颈侧的皮肤,突然无限怀念起抵死反抗总不愿乖乖雌伏的某人来……想起King很可能进入过那个只有他进驻过的花穴,红瞳中的杀意瞬间大盛起来……
崩坏 53
北宸尝试过各种能打去胎儿的方法——做俯卧撑做到脱力晕过去,打碎玻璃杯猛吞玻璃渣,用椅子猛砸自己的腹部……
在一片喧闹声中,北宸一脚跨在阳台围栏上,没有扣好前襟的睡衣,在风中凌乱。
走过乱作一锅粥的仆人,井一手放在胸前,一手背在背後,向他恭敬的弯腰道。“北宸先生,请您从阳台上下来,这实在太过危险了。”
“危险?!”北宸不屑地咧嘴大笑。故意把身子重心又往下放。“摔死才好!”
“如果你死了,主人会很伤心的——”
北宸哈哈大笑,另一只脚也跨出围栏。“我就是要死——”说到最後,北宸已经咬牙切齿。看了一眼阴霾不散的天空,忽然毫无顾虑,纵身一跃。
随著此起彼落地惊恐叫喊,北宸背部向下,好似一只折翼的大鸟,以疾速朝地面坠去。
就在此刻,一抹白色影子,风驰电掣般地跃到半空中。从解下外套,接住北宸,再包裹好他——一切都是眨眼的功夫。
King横抱著北宸,安稳地降落到地面上。
北宸睁开双目。第一眼就是路易斯让人生恶的俊脸。
“混蛋,放我下来——”求死不成,北宸恼羞成怒。踢打著要从路易斯怀里下来。
路易斯纵容地笑道“北宸,你还真不能让人省心——”说著,一面向北宸住的房间走去;一面仍维持公主抱的姿势,把北宸放在胸前。
“混账,狗屎,畜生,疯子……”显然,“公主殿下”性子火爆。‘国王’臂弯内的‘公主殿下’几乎搬出所有能攻击到对方的粗口,试图激怒对方。
路易斯看著北宸,喃喃道“或许,适当的惩罚是很有必要的——”
惩罚?什麽惩罚?!北宸还没体会出貌似玩笑背後的真正含意。King抱著北宸,已经重新回到房间。他把北宸摔到雪白的天鹅绒床铺上,北宸手脚并用地从染有 King气息的长衫里钻出来。King不慌不忙地解下绑住身後长发的白色丝缎,把细心编成一股的头发甩到身前,用手指插入头发分散开,披在身後,宛如最上等的金色绸缎。
北宸察觉形式不妙,趁King靠下身子的前一刻,突然四肢并用的往右闪去。在左脚脚掌接触到地毯的那一刻,没命地往外跑。只是King早已比他更快一步,猛地抓住北宸还没触地的右脚踝,把他一甩,又甩回床铺上。
“混蛋——”北宸的背部重重一震,即使有了床铺的减压,还是能感到轻微的疼。看来今日的King,确实不是往常的小打小闹,真的要动真格了。
King单脚跪在床沿上,异常强势地抓握住北宸的手腕,用白色丝缎牢牢地捆扎起来。
“无耻,畜生——快放开我——”北宸双腿拼命地踢动,想踹开King。像神一般存在於七城的King,又怎会被轻易打发!瞅准时机,King霍地抓住其中一条腿,把北宸的睡裤一并扯下。甚至在北宸的双腿间,挤进自己的腿,阻止它们并拢。
King俯下身,把北宸的手腕按到头顶。绸缎般的长长金发,从King的背部一直蜿蜒到床铺上。宛如长生殿前,盛开的美丽花朵。
崩坏 54
King的手掌划过北宸的颈子,然後挑起他的下巴,霸道地按上自己的唇。北宸用尽全力地偏转脑袋,King可不会给猎物任何逃脱的机会。随著King作风冷硬地突破北宸的口腔,King的舌头就像一只失控的怪物,在北宸的嘴里大肆兴风作乱。故意纠缠吸食北宸的舌头,口里的津液顺势也渡到北宸的嘴里。北宸原本想著要如何咬下对方不安分守己的舌头,但长时间剧烈的抗衡,使King几乎抽走了北宸嘴里所有的空气。有些呼吸不上的北宸,只能发出形似“呜呜”的哀鸣。察觉出北宸的呼吸困难,King迅速撤离阵地。临撤退时,还心情极佳地在北宸的嘴唇上“啵”了一下。
King“体贴”地念及北宸闹了一整日,又被自己用嘴惩罚了一回。更重要的是,害怕北宸肚子里的孩子有所闪失。虽然理论上是不存在这样的可能——带有生化基因的精子一旦与作为容器的子宫完美地融合,只要母体不死,孩子自会瓜熟落地。当初政府会有这样的设计,完全是出於用军成本的考虑。既然那些怀上生化婴儿的军人是魁梧的男性,政府也希望在危机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