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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堵在了穴内。
金在中没想到,这一切只是个开端。
待到郑允浩肉/棒再度坚/挺起来,新的一轮又开始了。每次金在中觉得快要到濒死昏迷的边缘了,又被郑允浩施压在身体上的痛楚给拉回神智。他脸色惨白,后/穴麻木不堪,逐渐连疼痛都消失了。
暴晒与剧烈运动不断蒸烤着两人身体的水分,那舌头后来捅进在中口腔时都是干燥粗糙的,裂开来的嘴唇互相摩擦,使得伤口更加扩开。
郑允浩仿若不知疲倦一般摆动着腰部,大腿肌肉高高鼓起,速度虽然慢下来,每次却作死一般整根没入金在中后/穴,有时不出去就在肠道内往上顶弄,在金在中小腹上显出隐约的突起形状。
郑允浩的气力分明在步步消耗,但那个男人最后不知是在折磨他还是折磨自己了。吐出的精/液
已然稀薄无物,偏偏还要将半软的肉根塞进在中后/穴,像是要弄个没完没了似的。
不仅在中的□翻肿得老高无法闭拢,就连郑允浩自己那柱身也已泛起乌青,龟/头处因破皮露出嫩肉。
不知何时,金在中感觉浑身血液像从某个破口开始流失,身体仿佛丢失了重量,脑海里黑白的遮幕交相重叠。
他微微扬起下巴与腰肢,眼皮打颤,喉咙间发出短暂而干涸的呻/吟,不是因疼痛或者任何锥心的官感,其实这些在中通通感觉不到了。
那是濒临死亡时求生本能的呼救,只可惜连简单的出声他也做不到了。
几分钟后,最终还是意识空无,昏死过去。
郑允浩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过去整整四个小时,烈日之下,两人周围全是一片狼藉,粘稠的精/液、血丝包裹着尘土,彼此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连面孔都是青白得难看。
“在中……在中……”
郑允浩浅浅唤着,却发现目光之中的胸膛,起伏细微到难以察觉。他如梦初醒一般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双臂颤抖着,试了几次却怎么都无力将人打抱起来。郑允浩慌了,踉跄地跑回屋里拿毯子来将破碎的人裹住,打医生电话时,几次拨错按键,那强装镇定的指尖泛着苍白。
齐夷航已经是第四次看到这个奄奄一息的人了。
虽然和郑允浩一样死死皱着眉头,但明显比起那个始作俑者的急躁,齐夷航显出了医生应有的冷静。
“我前几次就跟你说过,这会要人命的。”齐医生推了推银框边眼镜,边调着点滴的速度边又一次苦口婆心。
作为一个私人医生,他和郑允浩其实并不熟稔。他知道作为一个外人,说再多也无用。其实齐夷航本来对郑允浩并未持有多大意见,毕竟床上这个人他也是不熟识的,只是出于一个医生对患者本能的照顾而已。他甚至在接触金在中两次后仍不知道在中的名字,毕竟与他无关。后来还是报纸上闹得天翻地覆时无意间才知晓的。
但就在几个月前,郑允浩连夜让他来给金在中做一番检查,血液里的毒素成分让齐夷航又是恼怒又是心惊。缬草酮的毒性是不久前郑允浩向他询问探讨并试验过的。当时郑允浩只是解释要涉足药品行业,并未透露太多。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被用以正常途径。从那以后,齐夷航多少对郑允浩怀有一丝戒心和厌恶。
先快速做了些急救措施将人稳定下来,待剥开遮盖的毛毯露出破败不堪的身躯时,齐夷航不禁直接一记冷光丢给了郑允浩。而后者则坐在椅子上,疲惫地捂着下半脸孔,眼睛定定地望着床上的人。
“不用救了,直接埋了吧。”齐夷航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开始收拾东西,一副要走人的架势。
“你说什么?”
郑允浩一把抓住齐夷航的手肘,那眼神无疑摆明他的怒气。
然而齐夷航是医生,不是这个能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人物手下的任何狗腿。所以郑允浩的怒气完全被齐夷航忽视,他只冷漠地挑了挑眉眼,抖抖臂膀。郑允浩这才慢慢放手。
“何必救呢?下次你再弄成这烂摊子要我收拾,我不是自找麻烦?”
郑允浩垂下眼,揉了揉酸胀的眼窝,发出一声无奈到极致的长叹。齐夷航这才发现,浴袍遮盖之下,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上也是大大小小的伤痕。
他翻了个白眼,实在不知道这一损一伤地到底唱的哪一出。
齐夷航咂了咂嘴,认命地开始给金在中做仔细的清理,上面的皮外伤好说,但下半身的状况实在惨不忍睹。
“你怎么不直接拿刀子捅进去,只怕也比这强。”咬着牙,齐夷航冷嘲热讽。
整个过程中,郑允浩倒是一句话都没回击,他揪着心几个小时,直到齐夷航说脱离了生命危险才松口气下来。
“不知道还会昏睡多久,估计等一下会发烧,你照看着点。”
郑允浩点点头,道了声谢。齐夷航洗了手,走之前郑允浩见他有些欲言又止,示意他有什么话就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你们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但把这孩子三番五次折腾成这样也算连本带利捞回来了。你要是看着他心烦就打发人家走,别彼此折磨了。你要是觉得还能处着,就好好对待。我马上要出差,就算中间又出什么差池也帮不了你忙。”
齐夷航年龄也跟郑允浩相仿,甚至还大几个月,他看在中那样子和身板,一直误以为也就双十出头。
郑允浩心里苦涩,他倒是想好好对待,只是如今不得法也放不了手。
最终,金在中还是醒过来了。
居然还活着,这是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想法。他一度感觉自己被火焰荼毒灼烧着,甚至有种仍然在烈日下接受那残酷暴行的错觉。
眼皮下眼珠子晃了晃,接踵而来的第二个思绪,则是对不得不继续毫无意义的纠缠感到无奈的烦闷与绝望。
他睁开眼,只稍微动一下就能感到身体透支过度的苦楚,连骨头都是酸胀的。床对于他来说就像一团棉花。
金在中烧了整整两天两夜,逼近四十度的高烧一直退不下去。郑允浩也只好不眠不休地看着,擦汗喂药暖身不敢怠慢。
现下两人未着一丝衣物,而金在中正以趴伏的姿势伏在郑允浩胸膛上,双腿完全无法合拢而大张着,虽然身体被清洁过,但每一处都在诉说那四个小时的暴行。
他无意扫过一眼郑允浩□,就发现这个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软下去的巨物不正常浮肿着,充血破皮。
金在中刚一动,郑允浩揽着他的手就紧了紧,他听着那胸膛里强健的心跳,觉得阵阵恍惚。
“醒了?”
“……放我走。”
依然是这淡淡的三个字,无论郑允浩做什么都不会再变的三个字。
操劳两天后,听到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三个字。
半坐起的男人以沉默对答,只是绵长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不一会儿,金在中便闻到一股熟悉的烟草味。
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房间里的黑天鹅绒阻挡了外界的光线,只有一盏昏黄的地灯打亮郑允浩半边身躯。而这个男人正拧着眉头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烟。金在中轻不可闻地叹了声气,他本想抽身出男人的怀抱,却发现躯体完全不听使唤,他只好假寐过去,两人相对无言地不知又过了几个小时。
金在中再睁开眼时,是听到外头有走动的声音,应该是余妈来做饭了。他沉了沉眸子,然后用劲全身力量缓缓支起身子来。
“我想吃东西。”
郑允浩先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诧异地望着金在中的脸出神。直到金在中再次虚弱地重复了那句话,郑允浩身体才有了反应。
“……好……好。你等着我给你端来。”
郑允浩起身就去了浴室,随意套件浴袍就下楼去了。十分钟后,他就端来一份简易精致的餐点。因在中绝食多日又一番折腾,盘子里全是易吞食养肠胃的流质食物。
对于郑允浩要喂他金在中也没显示出过多抗拒,就着他的手慢慢吃起来。
“现在……什么时候了?”
“快晚上七点了。”
郑允浩紧紧盯着在中脸庞,观察着他每一丝情绪变化,对这突然来的转变他对金在中的意图没多大把握。但金在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就继续对付面前的食物起来。
其实金在中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养好体力再谈离开。这一个多月来让他明白,和郑允浩耗耐心不是个办法,再纠缠下去能怎么样?半个月,半年,甚至更久,在郑允浩的掌控下,两人这个关系还是不会改变。这一次命大,那下次,下下次是不是就没那么好运了。
昨天的事让在中彻底清楚了郑允浩这次态度的强硬,也更坚定了要离开的意愿。
金在中现在除了一心要自由别无他求。他不愿再沾染上郑允浩一点气息,即便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他甚至不确定,自己离开郑允浩后还能否正常地再开始新的生活,金在中全身心的疲倦告诉自己,装作这半年来什么也没发生压根是天方夜谭。他只想走得远远的,哪里都好。
金在中吃完东西便躺下继续睡觉,也不搭理郑允浩询问的眼神。他现在很累,急需将一个月毁掉的身子补回来。
就算死,也要死在郑允浩看不到的地方。
就这样,金在中按时吃饭睡觉,偶尔院子里散步(自然是在监视之下),与小珉说说话,也不再嚷着叫郑允浩放他走的话,好像陌生人一般,日子平淡如水。虽然他也尽量避免与郑允浩交谈,但至少不再露出那种绝望愤恨的眼神了。
郑允浩一开始还有些忐忑不安,但见到金在中身子真的渐渐恢复起来,他也乐得将疑惑压下,只当金在中是需要时间来治愈伤口。
九月入秋以来,寒气降得迅猛,金在中开始闹偏头痛,好不容易养得红润一些的脸色又病态起来。齐夷航出差回来后又来了几次,总算是在金在中清醒的情况下跟他见面了。
检查过后,他直言是缬草酮毒素难以代谢的问题导致神经痛,没有快捷法子治疗,只能慢慢养,慢慢调理。加上金在中身体底子不行,也许这辈子就拖着了。
郑允浩霎时明白,那次下药果然是留下了病根子了。
而金在中自己知道这个后,倒没多大激动的反应,郑允浩看他沉默不语的样子,倒希望他一拳打过来,就是骂上几句排解郁积,也好过闷不吭声。
郑允浩想起来,要不是半夜被金在中压抑的□弄醒,才知道他头痛得厉害,金在中就是打算一直瞒着不告诉他了。
两人之间分明沉寂得不正常,郑允浩却还是刻意忽略这一点。因为除了应对金在中的冷漠,他还要面对棘手的杂余事情。
郑适启虽然自杀了,但同时藤原盛却销声匿迹。郑允浩明白,姜赫俊那边明里在找凉颜留下的钥匙,藤原盛这边也一定在暗地里行动。但这钥匙,究竟在哪里?郑允浩曾反复翻看那遗嘱里短短几句话,却不得门道。母亲在其中说等二十八岁之时钥匙便可交予自己,那么明显,她认为这钥匙郑允浩是找得到的,或许已经将信息透露出来了也说不定。
除了这事情外,与言可珈的婚事也拖不下去了。他当时跟言正礼许诺以换取投资支持时,脑袋中只是想着,娶一个女人放着也无所谓,反倒能阻挡许多应酬等杂物。他只要能欺瞒金在中一辈子,就能与他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会受到影响。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