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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伊蕊拧眉,今天右眼跳个不停,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一向冷漠惯了又无视自己成了习惯的纪晨睿竟然蜷缩成一团睡在自己的沙发上,脸上也是带着柔和的线条,这让她颇为惊讶,他到底是有多久没有睡过一场好觉,才会只是就着她的小沙发也能睡得这么安稳。
做好了早餐放在桌上,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吃!
孟伊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手中书本,申宗出门撞见孟伊蕊正无神地盯着桌面,不禁轻咳两声,让她回过神来看着自己。
“在想什么?”申宗将手中的笔记本扔到孟伊蕊面前的桌上,“原先你是由高先生指导,现在来找我,你也知道,做销售我还在行,关于珠宝设计这方面却多是门外汉,懂吗?”
前我着睿。孟伊蕊拿起申宗丢过来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就看到里边琳琅满目的画稿,还有一些对色彩和选材都有着非常丰富的见解,甚至对最近几年的流行风格进行了总结。
“申宗这是你的?”
申宗笑着点了点头,“算不得什么太贵重的东西,但是‘One珠宝’历年上柜卖得比较出色的商品我都会试着给它们再画一份手稿,里头全是我这几年的心得,希望对你能有帮助就不错了。”
“当然有帮助,申宗,谢谢你,到现在还把我当朋友。”孟伊蕊盯着笔记本上的字迹,飘逸、自然,那字里行间的一点熟悉,她抬头看申宗的时候申宗只是笑笑,并没再说什么。
孟伊蕊抱着笔记本回家,临行前申宗还是忍不住问道:“其实,高先生也不是个坏人。”
她一怔,笑着点头,“我知道。”
“那你不告而别,回来这么久也不去联系他?”
“我跟他算是什么样的朋友?以前在‘One珠宝’上班的时候还好意思麻烦与请教他,现在,以我这样的身份,拿什么去见他?”
“几个月前他找过你,哪怕是到今天,他也在找你,他想问你一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孟伊蕊不解偏头。
“是不是因为大高先生去找过你的问题?他知道那天你从他家里出来,大高先生去找过你,也肯定跟你说过些什么。”
“这么跟你说吧,申宗!”孟伊蕊回来之后一次也没有去找过高曦,“我不喜欢被挑逗的感觉,尤其是,在我最无助返回去找他的时候,看到他跟汤晓在门口拥抱。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想再去理会这复杂的关系。如果刚才的话是让他让你问的,那就拜托你跟他说一句,我不是那种会玩的女生,让他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
往前走了几步,孟伊蕊又回头,“还有,帮我跟他说,谢谢他的笔记。”
申宗一怔,没有想到这小姑娘的眼睛和心思会这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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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了笔记出来,孟伊蕊路过住家附近的超市,突然想起家里的冰箱似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超市。
推着车选着东西,这样的日子似乎已经距离自己很远,这段日子吃泡面或是随便煮一碗面的时候比较多,没有了特别想要做饭给他吃的那个人,自己反而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想要煮东西。
孟伊蕊选东西的时候似乎也上了瘾,见着葱葱郁郁的青菜,也不管一个人能不能吃完,就往车子里面扔。等到结账的时候掏出扁扁的钱包,才知道这世上的有些快乐永远是建筑在痛苦身上的。
孟伊蕊回到家选了几样自己很喜欢的菜,动手做了起来,等到菜做好,又拿出酒杯和酒瓶,今天晚上轮到她休息,正好不用到夜场里去表演,这会喝得小晕正好可以去找赵慕青练习,她教她的那些个舞步,若不是真的喝到微醺,自己还真不好意思跳出来。
刚拿出筷子门铃就响了起来,孟伊蕊放下筷子,疑惑这个时候还会有谁过来。步过去站在猫眼前看到来人的脸孟伊蕊就皱了眉,似乎这个人一向没有什么时间观念,难道他就没有一点作为前夫该有的自觉?
“孟伊蕊,我手机落在了里边!”纪晨睿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自己事先想好的说辞,抬手指了指她小家的里面。。
“哦!”孟伊蕊应声让开了道,让纪晨睿进门。
纪晨睿在沙发上翻找了一阵,最后在沙发垫子下面找到了自己的手机,起身,正好闻到饭桌上的菜香,吞了口口水,沈母为沈伊夏请来的那些钟点工做的菜比外面还难吃,医院食堂里的菜肴又总是千篇一律的几样,他吃够了就总会想起从前每次去家里看她,她都会备了满满的菜肴。
以前是不屑去吃,努力抵抗着那香。
现在……看了眼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再看了眼饭桌上的红酒,纪晨睿的怒火腾地就升了上来--昨天他来的时候就给他下面条,今天自己一个人在就准备红酒、菜肴!
纪晨睿凶狠的目光怒瞪着还站在门口,靠着门等待他出去的孟伊蕊。
“孟伊蕊!我好歹过门也是客,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她的无视还有她的轻蔑,每一样每一样都让他看得心间狠抽,抽得狠狠的疼。
“嗯!”孟伊蕊挑眉,他在跟她讨论待客之道?他可别忘了,他们现在是什么身份,她的小家也并没有刻意要邀请他来做客,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只觉得好笑,“嗯,那么纪先生,你认为我该怎么待你,才算是最正宗的待客之道呢?”
“你至少要问我吃没吃晚饭吧!”纪晨睿又扫了眼桌子上的菜肴,哑着声音说道。
“那你有没有吃饭呢?”孟伊蕊很配合地问道,不明白这个男人又想耍什么花样。
“没有!”纪晨睿理直气壮地回答孟伊蕊,然后在孟伊蕊的注视下,走到她先前坐过的位置拿起桌子上的碗筷开始吃了起来。
孟伊蕊不敢置信地瞪着面前的纪晨睿,那个刚才还在跟她讨论“礼仪”问题的纪晨睿,现在居然没经过主人的同意就大咧咧地坐在那边吃起了自己做好的东西!
“喂!”孟伊蕊带上客厅的门,飞快跑到桌前瞪着纪晨睿开口:“这就是你的修养与礼仪吗?你所谓的‘待客之道’难道就是‘不问自取’吗?”
“你想说什么?”纪晨睿吞了口饭菜,仰起头来看着孟伊蕊无辜的眨了眨眼,“吃饭的时候修养与礼仪暂时都可以放在家里,而且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吃饭吗?你这么问了不就是间接想要邀请我坐下吃饭?与其浪费你的口舌再来要求,我就不该自觉与主动一点?”
孟伊蕊僵硬着唇角,很难相信眼前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会是从前那个心高气傲又什么事都喜欢藏在心底的深沉的老男人。他现在这样,不把她气死便觉得不开心时的模样,实在是让她有些抓狂,若他还是从前的模样,她就总有办法把他气到吐血,然后才好收拾起自己一颗打落的心。
可是这家伙,也不知道自己从丽江回来之后失踪的那三个月都发生了什么,他似乎从赖上她的那一刻起就耍起了无赖。他也似乎想用这样的无赖来化解她对他的推让与拒绝,总的来说,他就是诚心用这样的方式跟自己杠上了。
第394章 心绞痛
孟伊蕊也没再跟他计较,以来知道赶不走他,二来也是没有多少时间,她还忙着吃完饭去找赵慕青练习膝上舞。言孽訫钺
纪晨睿好吃好喝后完全无视孟伊蕊愤恨的眼神,拿起桌子上的红酒慢慢品尝了起来,等到喝完一杯正准备倒第二杯的时候收便被孟伊蕊给拦下。
“你该回去了吧!”孟伊蕊抢过酒瓶放到自己眼前,再盯着纪晨睿开口道:“你跟我不一样,你家里还有人在等你,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快回去吧!”
“我跟沈伊夏还没有结婚!”似乎喝得有些来了兴致,她夺了他手中的酒瓶,他忍不住使了一把蛮力又夺回来,“孟伊蕊你知道吗,我该死的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她挑了眉,无心去关心他同另一个女人之间的破事情,起身端了两个盘子就想往厨房去。
他坐在位置上,单手过来扣了她的手腕,“之前在丽江发生的那些事情,对于你来说,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
“什么什么?”她不解低头。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我们结过婚!”她迅速打断他,似乎并没有多想要去提曾经的事情,“然后又离了,丽江的一切其实你我心里都该清楚,沈俊豪是个心思多么重的男人,当时那样的情况,我若不跟你睡,就得跟他活着是其他人睡。反正你都想睡我了,我们曾经的关系又这么理所当然过,被一个人睡好过同时被几个人睡……”
“孟伊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粗喘着闷吼出声,扣住她手腕上的力道都重了几分。
她见挣脱不得,只好继续,“晨睿,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足够洒脱的人。既然不爱就应该放手,这个世界上没谁注定一生是你的玩具。”
“我从没有把你当过玩具!”
“那就把它忘了!”她微笑以对,“忘了之前发生在丽江的一切,忘了你曾背着你最爱的女人出轨,我已经不是你的了,晨睿,从现在开始,我只是我自己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虽然,亦从来没有有过。
她一句话让他有些语塞。
孟伊蕊原以为纪晨睿会就这样离开,谁知道那边的男人只是静默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再开口说话。
孟伊蕊也不好再赶人,总以为这场无爱的纠缠里,一直单方面主动的自己只要宣布退出,他们之间合该就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她将酒放到一边收拾起餐盘,半个小时过后,孟伊蕊总算收拾完毕,而那边的男人仍然坐在那里摁着手机的键盘,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孟伊蕊扫了一眼他手机的屏幕,这家伙竟然完全无视自己的不耐烦和说过的话,坐在那就开始用手机打游戏了。
“喂!”孟伊蕊站在纪晨睿的旁边,双手叉在腰上,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请问你该走了吧!饭也吃了,酒也喝了,手机也拿到了,你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你不回家干嘛老待在这里啊!”
纪晨睿听着孟伊蕊将他的借口一一说完,摁着手机的动作有些微滞。她说让他回家,回到有沈伊夏和沈母在的那个家,近段他待在医院里的次数却比回到那个家的次数还多,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每每回去,看到大腹便便却整日里伤心得没有模样的沈伊夏,他知道她定是察觉到当时他在丽江犯的错误了。
没错,是错误。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跟孟伊蕊这小女人还有过多的纠葛,却不曾想,丽江的那场邂逅,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发生的事情,他对沈伊夏是有愧疚是有怜惜,可是所有的情绪都经不起时间的折磨,他不是不想对她好,只是耐心总在这样那样的纠缠当中消磨。
“纪晨睿!”孟伊蕊开始不耐烦地催促,他大爷耐着不走不要紧,可是她晚上还得跟赵慕青学跳舞,可不能再耽搁了。
纪晨睿听到孟伊蕊的催促声,心里也有点上火。
虽然他是有点没出息,从丽江回来之后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他知道自己不应该不能够,可是想她的心似乎总也控制不了,害怕她是不是真的走上不该走的路,怕自己再见到她的时候正是她毁了自己的时候。
纪晨睿重重地吐了口气,抬头冲着站在他旁边的孟伊蕊道:“你以前不是说过喝了酒就不能开车吗?刚才我喝酒了。”
孟伊蕊张大了嘴瞪着面前的男人,喝了酒不能开车这种话她以前是有说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