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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伊蕊一声轻叫,唇齿间的纠缠中抽空轻呼:“晨睿,唔嗯……轻点!这里是学校,是教室……”
“知道是教室就不应该到这里来勾引我!”他凶狠冲她吼完又低下头顺着她耳畔去吻她脖颈,“你这该死的孟伊蕊,我在问你这一年半去了哪里?!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到底是谁让你突然在这里出现,害得我上课都上不安宁!你还在位置上坐着,一会翘脚一会咬着手指,要么就是盯着我看不眨眼睛!”
“你这该死的坏东西,明明知道有那么多人在看,你还故意勾引我!我知道你就是我的冤家,偏偏在我最受不了的时候出现,又在我最不能失控的时候害我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勃/起!孟伊蕊你这个该死的小女人,为什么就是一刻都不能让人消停!”
他在寂静无人的教室里头轻吼着,用力将自己打手手指更往她里头深入几分,越裹越紧。
孟伊蕊仰头深呼吸,教室的门窗虽然关着,可是右手边一整排的大玻璃窗正对着对面的教室,她就算变得再大胆和无畏,也会担心对面的教室里会不会有正在夜自习的同学突然抬头望向这里。
孟伊蕊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听着他在自己耳边恶狠狠的声音,还是没能阻止住他将自己身上的衣衫剥得狼狈。她的胸衣被他推高,露出整个丰盈的小白兔;裙子更是被掀开到了腰际以上,小内被那蛮人在不断的拉扯中勾到了一条腿的膝盖中间,如今,是什么都早已挡不住了。
她倒抽一口凉气,在他低头在自己胸前忙乱的当口,抬起一只长腿架在他腰间,“啊嗯……晨睿,这里是教室!对面还有学生在自习,啊……你快停……”
她嘴上的一切明明是在推拒,可架在他腰间的长腿却变得愈紧。
她明明是想要他停下所有的动作,可动作和声音却又再再使他发狂得不行。
他一心在怪罪着她这么长时间的不告而别,可是她身子的娇软,这股别样的欲拒还迎,这些一切一切都让他疯狂,他已经等不及赶到其他的地方去。
双手用力架起她的两腿,让她紧紧攀住自己的劲腰,立身而起的时候顺势一个转身,赶忙将教室里的大灯给关闭。
纪晨睿关完了灯便将她重重压向其中一张课桌,他垂首去看孟伊蕊,小教室里灯光昏暗,侧面的窗玻璃正好对着自习室的方向,借着暗黑之中隐隐筛落的一丝灯光,。
这样的朦胧里,孟伊蕊带着一身柔软的娇媚仰躺在课桌上面,身子曲线玲珑起伏,立时就让此刻为人师表的纪晨睿脑子蹦出四个字:玉/体/横/陈。
教室里虽然安静,但是回声也格外深重,孟伊蕊每一声娇媚的轻喘都会被扩大成无数倍反弹回来,冲进纪晨睿的耳鼓,让他本来压抑得很好伪装得很好的东西瞬间土崩瓦解。
纪晨睿再也按捺不住,惊呼粗鲁地直接扯开自己的裤子,顺手将孟伊蕊挂在其中一只长腿上的小内用力扯到尽头,然后趴到课桌边缘用力冲了进去……
乍然相连的刹那,两个人都忍不住尖叫起来。孟伊蕊是差点忘却了呼吸,只于拼命地急喘,纪晨睿是舒服得差点直接到顶,却还是强忍着去感受她内里的每一寸每一分--他的尺寸刚好完整地将她充实,而她的水润柔软正好滋润着他每一根神经。
他们完完全全的契合,明明知道这样的地方不该,可他还是该死的控制不住自己。
纪晨睿想要慢一点,可是他早就被孟伊蕊刺激得就快要发疯。
“这一年你都去了哪里?孟伊蕊,你给我老实回答问题!”他在一波波的情潮里无法自制地发问,似乎这一晚上要不到她的答案他便不得安歇。
孟伊蕊的身子里越发热潮澎湃,她要受不了了,“混蛋!纪晨睿,你轻点!啊……慢、慢一点……唔……你再这样就出去!出去……”她也不知道这位平常看上去极尽温文的男人,怎么一到这件事上就勇猛激进得不得了。
纪晨睿停了一下,甚至从她的里面退了出来。
孟伊蕊无法相信他竟然真的这样就从里面出了来,他乍然的离开一瞬让她整个人空虚得不行,刚才好不容易被人填满的快慰和感动还没有延续,他怎么能就这样退了出来?
“回答我的问题,孟伊蕊!”他狠狠箍着她的下巴,明明自己早就激动得不行,却还是固执地想要等她一个答案。
“我、我去了伦敦,嗯……”明明是她想要勾/引了他,可这场情动里,怎么连自己都失控起来?
“我、我到伦敦去念设计去了……混蛋!纪晨睿你进来!”
第409章 休想再跑了
孟伊蕊无法相信纪晨睿竟然就这样退出来了,到这里来之前,她早就做好了满满的准备,想用一年半的学习和领悟,来重新操控他的灵魂。言孽訫钺
可是她没有想到,他乍然的离开让她的身子重归空虚,空空的,整个人都像在海里飘,莫名地寻不着任何方向。她难受得想要尖叫,表情瞬息之间的变化全都没有逃出纪晨睿的眼睛。
他的头脑仍然有些“嗡嗡”作响,分不清是药力还是心底最深处的反应,他沙哑一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他说着,竟然径自向后坐在一张课椅上,两腿一边一条,然后抓住她的小蛮腰,将她的腿搁在了他的腿上,借着那自然形成的坡度再次狠狠攻入--那骤然被人充满到紧胀饱实的感觉,立时惹得孟伊蕊仰头开始尖叫!
走廊上有人影经过,他一只大手用力压在她的唇瓣上制止声音的外露,那带着坡度的向上用力冲刺,比之前更加剧烈,而她的身子被他摆弄着,不自觉地上下起伏颠簸,忘乎所以得想要逃开又不舍得,想要迎上又莫可奈何。
孟伊蕊自然也是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的,她想要暂时停下这疯狂的一切,可是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子变得格外陌生。明明是她想要操纵眼前的一切,可是现下她控制不了这身/体,她无法控制身/体里那异样冲击起来的澎湃汹涌!
她脑子里和身/体里除了他还是他,孟伊蕊知道自己已经被逼上了绝壁边沿,只需要他再用力推送几下,她一定就会,就会……
可是这个节骨眼上,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突然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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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晨睿缓慢而悠长地抽/出,等到走廊上的脚步声消失,这才把握着她纤细的小腰再度追了进来。
进来了,却只浅浅地推送到一半,不肯给她致命一击,就借着这缓慢而悠长的折磨逼得她浑身战栗不止。
孟伊蕊已经开始尖叫,下腹部早就聚集的一团热火已近临界,她知道再不将它们释放出来,她只会在这磨人心智的动作当中被折磨到干涸、折磨到撕声狂吼。
纪晨睿眯眸望着眼前小女人轻声尖叫或是主动摆弄自己的纤腰配合的狂乱无措,他自己也并不好过,大颗大颗的汗珠冒着热气跌落下来,他在她小小的通道里辗转徘徊,摩擦还是碰撞,每一样都让他与她的神经线紧密联合在一起。
他想要给她全部的一切,希望看到她为自己迷失方向和纵情欢悦的模样,可是他却必须控制住自己,因为他想要的原本就比尽情地喷涌要多得多。
因为他要的是她的心,还有她不离不弃的承诺。
“混蛋,你快点!你快点,唔……”
这样吼出来真的是很丢人,可是孟伊蕊怎么能压抑得住身/体里排山倒海而来的汹涌快/感?
只差那么凶猛的一击,她就可以从巅峰之上腾身一跃。眼前身畔都是璀璨星火她都已经看见,仿佛只要伸出手去,指尖就能触碰到那份闪耀着的光芒。
可是只差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这该死的男人却偏生磨得她心智全无,只得难耐在他身上轻声厉吼。
她知道他就是要故意逼她发疯!
可是她躲不了也掩藏不了,她想要更多,关于他的,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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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蕊,我就在这儿,想要什么就自己来拿,我给你,我全部都给你……”纪晨睿的汗珠已经涔涔顺着额头而下,强自支撑住所有崩溃的情绪,他想要不只一次的欢悦,他还想要她的更多,所以再是情动也不急在这一时一刻。
孟伊蕊咬牙,“混蛋!纪晨睿你……混蛋!”
“我知道我是混蛋……”他的话语含混在他紧紧贴着她身上肌肤的唇齿里,他细密吻过她锁骨脖颈上的每一寸,“可我却是能够给你快乐的混蛋!蕊蕊,你太不乖了,你一点都不听话!明明说好了要在原地等我,可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违背我们之间的承诺!你太坏了,害我满心以为每次回头都会看到你跟在我的身后,可是一年半以前你还是一声不响,就这样丢下我走了!”
她的摇曳,她泼辣却又带着妩媚的痴缠,真的已经逼疯了他了!
可是她呢?她在这漫长的折磨里头也没有好过几分。
她的腿本就垫在纪晨睿的腿上,所以她借势就拱起小蛮腰来,由之前的被动直接转换为主动,用能够引起致命厮磨的体位逼得两个人都忍住不闷哼尖叫。
纪晨睿的汗水氤氲湿透了他的衬衫,他再度清楚他自己究竟又多么需要和想念面前的这个女人。他刻意压抑的情动从一年半前一只蔓延到现在,任是沈伊夏的如何挑逗他都能够坐怀不乱。
依稀记得一年半前的那一天,他从她的住处离开,答应了她要回来,可却从踏进望江花园小区的房子开始,整个人就晕眩和口干。
那时候挺着大肚子的沈伊夏来给他开了门,沈母出奇的没在。
沈伊夏要他哄她睡觉,要他抬手去抚她圆鼓鼓的肚子。
他摸她的肚子的时候她就笑言,说宝宝长大了一定会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
那时候他理不清楚心中情绪,抚着她肚子的一瞬,那种莫名其妙的惊喜与感动还是充斥了他整个心怀。
他未必就有多么喜欢孩子,尤其是这个并不是在预期中要到来的小孩,可是沈伊夏在他耳边轻声哄着,她半敞的衣衫和媚惑的言语,他也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感觉一股热气直冲头顶,想要喊停却无论如何都再来不及。
悲剧的发生有时候总是能震慑住每一个人的神经。
当他从大床上抚着沉重的脑袋悠悠转醒之际,手边一丝腥热,再转头就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疼得早就晕过去的沈伊夏。
他震惊从床上坐起,看到染红了整个床单被褥的血色。
那一刻就连呼吸都要停止下来,不顾一切抱着这个一身是血的女人冲进医院,他还是听见她在悠然清醒之际抓着他的衣领说过的话。
她说:“宝宝……晨睿,我们的宝宝,一定会是着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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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伊蕊张嘴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瓣。
纪晨睿疼得轻一蹙眉,立时就感觉到来自她周身的存在与温暖。
这温暖让他混乱不堪的心与身/体回神,也让他本就有些满目疮痍的心找到了栖息。。
“在想什么?”
纪晨睿感受着孟伊蕊柔软落下的目光,听着她咬着自己的唇瓣问出问题,心中已是喜悦开了花--原来她也会在乎他的情绪,就算丢下他空白了一年半的时间,就算是曾经冷漠以对,她也还是从前的那个她,会关心他的一切,会在乎他是否欢喜。
纪晨睿整个人立时就是一紧,紧接着身随心动,猛然加快了所有的力道,贴着她的唇瓣吻她,“想你!你这该死的小妖精,为什么走了还要回来!明明答应了要在原地等我,可又害我难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