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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笑了笑,直视着龟头道:“绕口令吗?这个何青很擅长。何青差点来不了了,沙漠要人,要钱,所以我挣扎着来了。”何青一拉裤子,小腿露出一个明显的血洞,我们一惊,怎么搞的?大赛之间,怎能自爆其短,如果早知道她受伤,是不是上红玫瑰更好?何青道:“这个伤疤,是前几天被狼咬的。草原没了,狼就开始乱咬人了。好在我回头望了这畜生一下,哀求着它。这畜生望着我哭了,呆了一呆,就跑掉了,但我的一个战友,一个美国人,他待我如同亲妹妹,曾经在沙漠救过我两次,却死在狼群嘴下。”美女温柔地讲述着本应该惊心动魄、匪夷所思的故事,但大家莫名就信了。
她是一个怪人,她本来应该成为一个权贵昂贵的奢侈品,养尊处优地被豢养在别墅里,可是她从沙漠里来。
她从西边赶来,来参加一个约会。
她说:“我带来了一种酒,酒名叫醉生梦死,请允许我喝上一杯,再为各位献舞。”
大漠苍狼,美人如玉。
何青自顾自地喝酒,是皮囊装的酒。原圣爱走上前去,何青直剌剌地盯着她道:“好可爱的妞啊,看得我都恍惚了,你也喝上一口?只是没有杯子。”何青试探着将皮囊伸了过去。原圣爱秋波流慧,大大方方地把刚从何青嘴里拿出来的壶子放进自己口里,仰首动喉,理所当然地喝下了一大口。
何青睁大了眼睛:“你可真迷人,我要是男人,我就追你。”
原圣爱眸子弯成了月亮,道:“姐姐,听我们的人说过你,你是北京最漂亮的女人,而且你忠于自己,这真难。真想陪你多喝一点。”
何青微翘着调皮的嘴,竟搂过原圣爱,亲了她脸蛋一口道:“那我们就喝酒,让这些臭男人都等着吧。”
原圣爱呵呵笑道,道:“对,就让他们等着。”
这是我上船以来见过最奇怪的比赛,甚至是我一生见过的最奇怪的比赛。一般来说,面对巨大的荣誉和利益,比赛选手们,包括电视里那样粉丝众多的偶像,总会小心翼翼地装扮着自己,讨好着评委,而何青和原圣爱仿佛当裁判不存在,当我们不存在,当巨大的赌注不存在。舞台中央,自顾自地喝起来酒来,而且是像老朋友一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酒来。这种旁若无人的大家风范,真让人窒息。
天地间,飞过两只海雕。
我们被凝固在一种奇怪的气场里,身为评委和观众,被演员晾在一边,却没有人想过发火,包括瑞士里诺士酒店管理学院见多识广的几个教授,也只是呆呆地望着她们,没有一丝催促的意思。
何青狡黠道:“姐姐酒量很大,你不怕姐姐把你灌醉了,你比不了赛,糊里糊涂输给我吗?”
原圣爱道:“输有什么关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何青点点道:“很对,但不行,姐姐还要弄点钱回去给咬我的狼种草,嗨,再喝三口,姐姐就要去跳舞了,你也全力一战吧。”
原圣爱点头认真道:“姐姐小心,我从来没有输过。”
何青一笑,喝过一口酒,原圣爱接过皮囊也咕噜了一口,再接过再喝,何青突然哈哈大笑,原声爱也呵呵直乐,何青随意穿着牛仔裤,裹得臀圆腿长,宽松的简洁紧身白衬衣,映衬得她别有一种洒脱的味道;原圣爱穿着一袭和袍,雪白的肤色浮起点淡淡的红晕,羞涩了海角的晚霞;何青大马金刀地横坐在桌上,原圣爱则仪容娴婉地倚在桌前。
一个美貌中带着风沙后的沧桑,一个清醇里附着水样的灵秀。
一个豪迈不失娇娆,英姿飒爽;一个婉约不缺爽朗,如梦如幻。却都是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气若幽兰,婉兮清扬。
一个词概括,就是:绝代双骄!
何青喝了第三口,原圣爱接过皮囊后,失望道:“姐姐,酒没了。”
何青鼓着腮帮,抱着原圣爱理所当然地吻了过去,将第三口酒口对口渡给了她一半。
那是,女人对女人,汪洋恣肆的一吻。
“我要表演的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今天我才从蒙古飞过来,所以我没有伴唱,没有伴舞,没有伴乐,也没有舞美,我自己清唱,自己跳舞。原始简陋,还请原谅。”何青用开着玩笑的口吻道。
听到这话,我脸上有些发烧,如果不是我决定抛开何青,何青定是有所准备,那效果肯定比现在好。如今临阵征将,何青千里赴戎机,纵有千般能耐,这样单刀赴会,冲冲上阵,表演形式又如此原始。恐怕也凶多吉少,如果输了,我的责任也是不小。
何青就是何青,她一个人把所有观众带到了艺术世界。唱,唱得悲切动人;舞,舞得柔和舒缓;只听她唱到:有一个女孩她从小就爱杨丹顶鹤,在他大学毕业以后她仍回到她养鹤的地方
可是有一天她为了救一只受伤的丹顶鹤
划进了沼泽地里就再也没有上来
走过那条小河你可曾听说
有一位女孩她曾经来过
走过这片芦苇坡你可曾听说
有一位女孩她留下一首歌
为何片片白云悄悄落泪
为何阵阵风儿轻声诉说
呜~~~~喔噢~~
还有一群丹顶鹤轻轻地轻轻地飞过
有一位女孩她再也没来过
只有片片白云悄悄落泪
只有阵阵风儿为她唱歌
还有一只丹顶鹤轻轻地轻轻地飞过
说来也怪,何青唱歌没有哭,我们却忍不住鼻子发酸。尤其是那声“呜~~~~喔噢~~”时,连笨蛋牛仔都眼红了。
何青的舞,像鹤舞沙洲,又似天鹅之死,最后优雅地倒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全场掌声雷动,艺术没有国界,感动总在心中。掌声停下,何青还是没有起来,手又轻轻抖动了几下,像是跳舞,又像是求救。
全场窒息,按照道理,舞应该跳完了?何青是在干什么?
原圣爱突然迈着芭蕾舞步,翩翩上了舞台,这个插曲不仅我们感到吃惊,渡边他们也睁大了眼睛。
小五不满道:“她想干什么?还要不要规矩,何青在表演,她作为对手怎么能冲台?”
我们正在不满,我看到何青对原圣爱投去感激的眼神,额头上还冒着一点香汗。
甜妹道:“别动——原圣爱好像——好像在帮何青的忙。”
原圣爱居然发出一声惟妙惟肖的鹤鸣,在何青身边庞璇了几个身姿,将何青轻轻扶起,何青娇柔地趴在原圣爱的肩膀上,像爱鹤的女孩的尸首,被自己养的鹤衔走,两人缠绵着下场,整个舞蹈有了画龙点睛的味道。
甜妹长嘘了一口气,道:“要谢谢她,我们都忘了,何青姐的腿被狼咬伤不久,这支舞是咬牙坚持跳完的,最后倒地不起,不是舞蹈的需要,是她真的起不来了,但我们都没有反应。如果不是原圣爱救场,何青姐就不能站起来谢幕了,只能一直趴在地上,或者爬起来一瘸一拐地离开,这对于一个完美的舞蹈表演来说,损伤太大了。”
鸢尾道:“这个原圣爱倒是个憨人。”
我承认,这时,我已经有点喜欢她了。
何青坐在我们中间休息,她用手按着小腿,看得出她舞后很痛,但她还是风度翩翩地坐着,一点都没有失态。巾帼英雄也。
原圣爱开始弹钢琴,那调子十分奇怪,我听见琴王道:“这有违和声学原理啊,嗯,倒也不算难听。”我对音乐不敏感,没有感觉到原圣爱乐曲的魅力,只觉得十分无聊,转身看评委的表情,也是昏昏欲睡。正在大家准备去周公家打麻将时,让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空中突然飞来了一群海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明显都是冲着这乐曲声来的,这些各式的海鸟,安静的盘旋在钢琴上空、甲板窗前,不是不怕人,也不是贪图食物,是被这怪调吸引了。其中居然有猛禽安然地蹲在一只海雀旁边,静静地守候着音乐,要知道,她们是天敌啊!
上百只各色的鸟,把天空遮住了一半。
毛老板又幽默了一下道:“你们不用去刚门了,小鸟天堂到了。”
我内心一颤,难道这曲子不是给人类准备的,是专门给鸟儿准备的?原圣爱挥了挥衣袖,意思是让这些鸟都走了,鸟儿不动。原圣爱生气了,嘟着红唇,对着天空吹了一口气,一些鸟儿飞走了,一些没有走,原圣爱笑容可掬地,弹出一组更加奇怪的音符来。
鸟儿几乎都飞走了,只有零零落落地几只海雕还在发呆。
原圣爱站起谢幕,全场没有鼓掌,因为全部和海雕一样在发呆。
半天后七爷一声长叹,这个艺术学博士,还真不是水货,她的艺术修养已经超越人类,自成一派了。慢慢地掌声零落,迅速地变成掌声如潮。
原圣爱把所有的风光都抢走了,何青突然道:“琴王,借琵琶我使使。”琴王不解地送过琵琶。何青道:“好俊的女子,好脱俗的音乐。妹妹你怎么做到的。”
原圣爱笑着,露出两个酒窝,这酒窝真黏人,我直接就醉了,我发誓非她不娶——已经开始盘算着哪个和尚庙要人了。
原圣爱道:“姐姐,我在读艺术博士前,读的是生物学专业,专门研究海鸟的习性与听觉。只要你肯跟它们交朋友,跟得久了,就自然知道它喜欢听什么了。”
何青道:“妹妹真是聪明,嗯,偏偏这两只海雕有眼不识金镶玉,居然不听妹妹你指挥,刚才你帮了姐姐一个忙,现在姐姐帮你送它们走好不好?”
那两只海雕,身形硕大,一点也不畏人,在船顶耀武扬威,人倒是有点畏惧它们,一个工作人员,已经拿出猎枪了。
何青站起,对雕吹了个口哨,雕转头望着何青,何青一笑,弹起了琵琶,乐曲却是粗犷的草原民谣,蒙古的大调配上这江南的乐器,感觉仍然怪怪地。她真的能赶走雕吗?
何青琵琶弦扒拉得越来越快,因为是蒙古语,我也听不懂在唱什么,只是能感觉到苍茫勇敢,估计跟草原人狩猎有关。突然何青将一个弦拉出了个半月,对着空中嗖地一声脆响,雕甚为烦躁,何青又唱了起来,越唱越快,海雕越来越烦,何青再把琵琶弦拉成了个满月,一直警惕望着何青的海雕,长叫一声,应声飞走了。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是弯弓射大雕。
让琵琶假扮成弓箭,唱着蒙古人千军万马一起狩猎的古调,然后成功的用一把琵琶吓走了海雕。真不愧是铁木真的子孙!
原圣爱一脸喜悦地款款走到何青面前,我亲眼看见,何青跟原圣爱笑着对望,是一种惺惺相惜的眼光。
比赛结束后我问何青,你当时赶雕有把握吗?何青道:没有,只是很小的时候跟叔叔打过雕,他唱的就是这首歌,雕儿都怕。现在草原的雕都不见了,我看也就是碰碰运气。
里诺士酒店管理学院一个叫做霍华德的洋毛,霹雳扒拉、抑扬顿挫地说了一串英语,瓷娃娃小冬瓜翻译道:“你们的表演很精彩,让我大开眼界。你们的才艺如此神奇,你们的长相如此美丽,你们让我想起了希腊神话里的海伦,你们能够让国家毁灭,你们能海水变红,请原谅我使用最高级来形容你们,因为你们是人类的宝贝。你们让评委陷入了矛盾,为了公平起见,我们还设置了两个环节,这两个环节相对客观,可以作为我们的参考,请两位选手各自努力。第一个环节,鉴于美丽没有完全客观的标准,但肌肤的滑嫩是所有国家女性的追求,因此,我们带来了一组科学的仪器,来测量两位肌肤的滑嫩程度。第二个环节,后面有两间房子,房子里各坐着四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