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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感从神经密集的唇部向大脑传递,花希越却在这时伸出舌头勾住叶铭晨的牙齿,湿漉的舌尖缓缓舔过牙齿的边缘,从平整的门牙起,掠过锋利的虎牙,停住收回,“不是已经打过卡了?”笑意没有从他脸上散去,继续捕捉那咬伤他的男人的嘴唇,话语声在亲吻中被模糊,“我习惯迟到,但你呢?”
叶铭晨永远是办公室到的最早的一个,因为他是领导,领导决定下层态度,一个懒惰的上司不会拥有勤快的下属。
血腥的气息在他们唇齿间蔓延,铁锈味总带着微甜,火热的血液刺激着口腔内膜。叶铭晨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摸去,平滑的皮肤紧贴着肌肉,只是轻触就能让人产生不想放手的欲念,他贴近花希越,任由灼热的吐息尽数挥洒在对方耳边,“我可以从现在开始习惯。”
“是个好主意,不过郑爽会气疯的。”花希越用手肘敲在叶铭晨胸口作为提醒,然后他拉开距离,走向衣柜,“我想你应该不介意我穿你的衣服。”
花希越说的没错,郑爽还在为自己的账号密保纠结,等待着把手里的资源转给他们。结果,他们不仅迟到了,并且还打算把这次迟到的时间继续延长。
“右手边那个门。”叶铭晨从门后的挂钩上取下白色衬衫和领带,边扣着扣子边说。
花希越将衣橱打开,里面整齐挂着手工西装,大部分属于深色系,只有一两套是浅灰和白色。空余的置物架上放着一瓶挥发式的芳香剂,淡淡的烟草味像某种男士香水的味道,算不上浓厚,但底蕴极强,有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他很喜欢这种味道,踏实,稳重,优雅却不让人觉得华而不实,就像柜子里的这些衣物。
叶铭晨总会不定时地展现出花希越意料外的一面,比如说现在。他从一堆叠好整齐码放的衬衫最上层拿出一件,他和叶铭晨的身高相差无几,西裤和FreeSlge的衬衫刚好可以共用,但外套就显得不太合身。
叶铭晨的肩膀非常宽阔,那是一个能够完美的撑起西装外套的身材。虽然花希越的身材也很符合成年男性的最优标准,但两者之间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他干脆把衬衫袖口挽起,准备就这样轻装出行。
他看着花希越低头将皮带系好,被收进西裤的衬衫完美地勾勒出花希越的前胸后背到腰腹间柔韧的曲线,他觉得,花希越或许更适合去代言名牌时装,如果哪个独具慧眼的负责人请花希越来担任时装发布会的走秀模特,大概在发布会结束之前商品就会被订购一空了。
“怎么了?”花希越抬起脸,发现叶铭晨正在注视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道,“我明白了,控制狂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如果你介意的话……”他站在他面前,直接解开领口的扣子。
漆黑的瞳眸中残留着欲望的余烬,他们本来就快被扑灭,现在却仿佛死灰复燃,“不,我不介意,”叶铭晨果断拦下他准备解开衣扣的手,说,“特别是当穿的人是你的时候。”
握紧他的大手传来一股热度,花希越顿了顿,勾起嘴角笑着问他,“有什么不同?”
“它们被你穿在身上的时候显得很……”叶铭晨眯起眼,唇边浮起的笑意将他的脸部完全柔和,“很诱人?”牵起对方的手背吻了吻,他放开手,“我去开车,你可以慢慢来。”
花希越看到叶铭晨边打着领带走出门外,他胳膊上还搭着一件深黑色的西装,高效利用时间的样子,使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忙碌的上班族。
楼下,大门的对面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没有了玻璃的遮挡,洒在绿地上的阳光显得更胜,耀眼到快要刺痛虹膜。花希越眯起眼,走到停在门口的车前,打开门坐上去,系上安全带,听着汽车发动的引擎声,望着前方一片阳光明媚的道路,忍不住感叹,“三年前后,截然不同。”
三年前叶铭晨和花希越过着富家子弟的生活,享受家族的荣耀,尽管一直锻炼保持着独立生存的能力,但恐怕谁都想象不到,有一天他们会与自己的家庭完全脱节,面对现在这样的生活——工作、困境、复杂的人际关系……
自由是需要代价的,也是有限度的。跳脱出一个圈子,你才发现,还会有其他东西束住你的手脚。
“是啊,谁能想到会有今天。”叶铭晨对这个过程的体会不会比花希越更少,一切都没有原本想象中那么容易习惯,但最终还是习惯了。
车上饿CD机放着碟片,混合式的越野车音乐轻快明朗得就像从天空挥洒下来的阳光,柔和的光线却温度灼热,将人的脸照映得发烫,花希越目光下沉后转向了窗外,用手托着下巴,修长的手指遮住了嘴角翘起的弧度,“不觉得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个惊喜吗?”
叶铭晨瞥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就这么坦然地将不幸的转折诠释成人生中的惊喜,他实在没办法不欣赏这样的乐观和豁达,从遮阳板后取下一幅墨镜戴在脸上,叶铭晨踩下油门,稳声说,“你才是我的惊喜,花希越。”
过了高峰期的路面上,黑色轿车顺畅地行驶着,配合着音乐的节奏不断提速,再提速——
但花希越和叶铭晨到达广告部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推开总监办公室大门,郑爽毫无坐相地瘫在椅子上,而在他面前,是一桌子的早点,西式的、中式的、日式的、港式的,还有混合的。
正常人看到这样的排场不会觉得这是要吃早餐,而会觉得这是皇帝在用膳。
“你俩终于来了哇!”郑爽看到两人立刻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像瞬间充满了电一样精神抖擞,“这里的人太他喵的没意思啦!我都快无聊死啦!”
对郑爽而言,他们是他的乐趣。
“你这是做什么?”花希越看着摆满桌子和椅子上的餐点,别说正常办公,就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哇!”郑爽笑嘻嘻地活动腰部,看起来就像在做健身操,“所以我只好让洁西卡把附近的早餐店买了个遍。”
洁西卡……大概是在称呼那位被他交错名字八年的可怜女秘书,叶铭晨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仁,“那你就没考虑过这么盛大的早餐我们根本吃不完?”
郑爽扁了扁嘴,耸肩,“吃不完就扔掉呗。”
“你知不知道非洲很多小孩没饭吃?”叶铭晨严厉地看着郑爽,他讨厌浪费。
郑爽被他恐怖的表情吓了一跳,随即悻悻地摆了摆手,“别担心哇,我家每年也给南非大学失学儿童捐钱——”
“问题不在这里吧。”花希越开始收拾座位上的餐盒,一个个盖好了盖子,装进原本提来的巨型塑料袋里,他佩服洁西卡……不,女秘书的体力,她究竟是怎么做到把这么多东西提到这里来的?
“郑爽,我们吃不了这么多东西,你把它们拿出去,分给其他员工吧。”说着,花希越把装好的两大袋早点递向郑爽。
“好说好说,不久这么点事儿嘛。”郑爽一脸悠然地从花希越手上接过袋子,下一刻,两袋东西就重重落到了地板上……
“我操!!”郑爽倒抽了一口气,揉着疼痛的手腕,“肿么可以重成这样!!!艾米丽到底怎么把它们提上来的?!!”
“我也想知道……”花希越对女秘书的同情又多了几分。
“郑爽,你等我们该不会只是为了吃早饭吧。”叶铭晨看着花希越从地上提起袋子,走到外面将餐点交给刘康他们去分配,转身问郑爽。
“那,肯定不是嘛。”郑爽的脸上堆满了贼笑,神秘兮兮地把手放进口袋,然后掏出一张光碟,“生化危机4终于出了哇!咱一起玩儿吧!”
“说重点,不然再过20秒钟我就会揍你。”叶铭晨感觉他的耐心就快被透支。
“别!别啊!!”郑爽当真被他吓到,李斯特毕竟还顾忌他的身份,打他的力度始终保持一条均匀的直线,但叶铭晨和花希越……知道他们下手有多重的人绝对不会想把他们惹急,“那个,我联系了一下平安保险,他们老总的儿子是我的朋友。”
花希越回来的时候,刚好听到郑爽这句话,眯起眼把这风骚妖娆的小子上下打量一遍,“……你居然会有朋友?”极度怀疑的语气,花希越难以想象多变态的人才能和郑爽成为朋友。
“他是我发小!”郑爽笑得一脸自豪,抬起双手,比出两个大拇指,“不过脾气有点怪!”
Love72 难搞
郑爽说完这句话去看花希越,然后发现对方的脸上别说诧异,连半点好奇都没有。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呢?”花希越一边眉毛动了动,瞥向叶铭晨,另一个表情始终如一的男人抱起手臂,“如果他说那是个正常人,我反而会觉得不可思议。”
“不是吧你们!”谈及自己的古怪发小,郑爽心里都要地动山摇一番,这两个人居然能淡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我没开玩笑耶!那家伙真的很!奇!怪!”
“能比你还奇怪?”花希越微微挑眉,眯起的眼中,那中情绪可以被称之为绝对的嫌弃。
“有过之而无不及!”郑爽苦恼,“我一直都搞不定他。”
正常人在此时恐怕都会觉得,居然还有人能让郑爽觉得棘手,但叶铭晨关注的点也总与正常人不尽相同,无表情时稍显刻板的脸上露出几分好奇,“哪种搞?”
“各种搞啊!”郑爽狂抓后脑勺,转眼间那头飘逸柔顺的檀紫色头发就被他弄得一团凌乱,日照的强调下,它们看起来毛躁不堪,“那个变态的爱好和性别一样广泛,有点神经质,有点娘娘腔,可每当我说他是Gay的时候,他就会用实际行动证明我是错的,于是我想尽办法希望让他认识到自己的性取向,就算他不是,为了证明老子永远是正确的,他也必须是!”
话说至此,郑爽对自己逆天的逻辑都毫无自觉,捶胸顿足长叹一声,“但不论我怎么努力,使尽浑身解数,就他喵的见鬼了的掰不弯他!”
“这样听起来……”花希越顿了顿,眼珠转向郑爽,“总让人觉得你才是变态啊。”
“颇有同感。”叶铭晨认为花希越的评价十分中肯,“郑爽,有件事让我很好奇。”
被说是变态也完全影响不到这个自恋狂的心情,郑爽转头一撩桃红色的发梢,眨眼放电,“啥事儿?有不懂的就要问,我会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滴!”
叶铭晨对他那双充满磁力的电眼无动于衷,微微笑着道,“你说脑袋进水太久,会不会缺氧?”
用调笑的口吻说出讽刺的话大概是叶铭晨的强项,花希越忍住想笑的冲动,转过身面对着郑爽,准备看他会如何应答。
“哇咧,脑子进水,那不就死了!”郑爽惊叫,他压根没听出这是在说他,然后也不知道他产生了怎样的联想,表情惊恐的用双手捂住眼睛,“噢!这真是太可怕叻!”
“他的脑子可能不只是进水那么简单。”花希越忍不住摇头轻叹。叶铭晨的表情没有改变,但是抹了把脸上的汗,“我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脑子。”
“得了得了,我不在这里做超级电灯泡了。”郑爽玩够了,打算潇洒退场,“我和那个变态约了下午3点,但你们别指望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