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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应当看出来了,司空止与这个案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杨昉篱又换了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在车里,司空止爬过去偷偷亲睡着的男人,还有一张是两个人互相喂水果,这而暧昧的照片让黎水的胃不舒服起来。“司空止和花珏是情侣,情报显示,最早的时候司空止是花珏领养的叛逆小孩,后来花珏让司空止接触了‘Medicine’的事务后,司空止就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老板娘’。据说花珏领养司空止就是因为爱上了他。”
“他们两个年龄相差多大啊?”黎水撇着嘴问。
“不多啊,八岁,花珏十六岁就当上了‘Medicine’的当家,后来二十岁的时候领养了司空止。”杨昉篱又按了几下他的小本,指着显示出来的信息道。
“还有呢?”梁秋塘问道。
“还有,就是想让你们听一下昨天录音的真实版。”杨昉篱神秘地笑了。“现在要开始放了哦。”
“小花啊,我们这么晚来墓地干什么啊?”
“看朋友。”
“啊嘞啊嘞,为什么不是帮我解决我捅下的篓子啊,小花不好,小花不爱我。”
“你还知道是自己捅下篓子了啊,那几个人都不好惹,还有道上的人在。那个狙击手就是当年一个人灭了教父手下一个还算大的人物的凌泠,还有,叫黎水的貌似和明叔有点关系。你当年想杀谢贞不是很简单吗,现在这个案子被重新提起来还真是很麻烦。”
“……小花,不是很冷很酷的人话都很少吗?”
“是。”
“哎呦喂,我只是想锻炼一下咩,怎么知道现在会是他们查这个案子,早知道我当时就做得隐蔽一点了。那个傻瓜,居然还对桓宇动手,是想破坏和我的合作关系么。害得我不得不自己折断自己的一位手下大将。”
“识人不清。”
“我说小花,你怎么该话多的时候话那么少啊。什么叫我识人不清,那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好不好好不好。啊,有人来了,小花我们先回去呗,好嘛小花。”
“……”
“怎么样,原汁原味,实在是带劲啊。”重新听了这段录音的廖子枫笑得猥琐。
“我说,为什么他们两个会这么说话呢?”黎水百思不得其解。
“我只知道我们需要去找司空止好好谈一谈,他说了那是‘计划’的一部分,也就是说他还有更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花珏,我想只要派人盯着司空止应该很容易揪出来吧。”梁秋塘偏头,“只不过我不怎么认为有人能盯得住他。”
“我们还没说完呢。”廖子枫不满地打断了黎水和梁秋塘的私下交流,对他们的忽视表示不满。“还有很多昉篱不在的时候没有查清楚的东西。”
“对,是关于赵南的。”杨昉篱点头,“ICPO接纳赵南的时候,最开始给他找的入户家庭并不是谢贞和赵文泽的家,但是赵南却说自己找到了一个更适合的对象,那就是赵文泽一家。他昨天的话疯子已经告诉我了,”杨昉篱看向廖子枫后者配合地晃晃手上的录音笔,“那么赵南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按理说他应该不认识赵文泽他们才对。”
“我查了当时赵南手机的通讯记录,”廖子枫接过话头,“发现有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号码在赵南提出赵文泽一家前后和他频繁通话近一周。你们猜猜那是谁的电话。”
“莫非是赵雯昕?”黎水挑挑眉。
“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大嫂,你答对了。”廖子枫撇撇嘴,略带恶意地用这个黎水最忌讳的名词称呼对方。
“我已经十分明白你是个疯子了。”黎水面无表情地扫了廖子枫一眼,“那么,你不会是说我们亲爱的赵雯昕小姐到现在都还是在使用这个号码吧。”
“不,赵雯昕小姐是个有头脑的好小姐,所以这个号码早就停机了。我试图拨打过,但是和我们得到的资料一样,它确实是停机了。只不过我们不明白的是,如果如你们所说赵雯昕才是真正厉害的小BOSS,那么她为什么不指使下属去干这件事呢?这样不但不会留下和她有关的证据,而且很省力。”杨昉篱摇摇头表示不解。
“谁知道呢,或许她当时并没有爬那么高,又或许她是想拉拢人心。不过我想我们已经得到了不少的消息,至少我们的工作又加重了。啊呀,我还真是希望能够得到《哈利•;波特》里面西弗勒斯的吐真剂呀。”黎水慵懒道。
“还有,我还查了摇头丸的事,那确实是正版的摇头丸,除了外面的颜色是用别的东西画上去的以外。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摇头丸都是用‘颜料’涂了的,只有一些棕红色的是。化验这些东西后我不得不洗了很多遍手,因为……”
“因为那‘颜料’是血。”梁秋塘平静接到。
“确实是,”廖子枫表情诡异地摇晃着脑袋,“其实它们本身不是棕红色的。想知道我的看法吗——我的意思是我个人认为,这不是凶手的本意,这些血是不小心沾上去的,而凶手为了什么将这些摇头丸全部涂上了血。”
“而我认为你想地完全正确,亲爱的疯子。”杨昉篱放开小本,扑倒在床上滚了滚。
画面之诡异让黎水和梁秋塘不觉打了个冷颤。不要吧。
“我怎么觉得这摇头丸不是凶手放的呢?”摸摸下巴,黎水眼镜后的桃花眼闪烁着渗人的光芒,“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查查其他已知的‘Medicine’成员那里是不是也有这种东西。另外,疯子,你没有把从桓宇那里收来的和宁子辰那里收来的摇头丸弄混吧?”
“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要问是不是所有的都有血的话,那么我告诉你,只有桓宇那里发现的那几颗有血,宁子辰的那边是完全正宗的摇头丸。”廖子枫撇撇嘴。
审讯和专属的纸
“走吧”。从梁秋塘腿上站起来,黎水回眸一笑。
“去逮捕司空止?”梁秋塘并没有动,只是挑了挑眉毛。
“不,我们只是和他做个小小的交易。”眼镜后面的桃花眼微微眯了眯,习惯性地勾勾左边的嘴角,黎水笑道。
“和司空止做交易的话,我想你需要一个护花使者。”梁秋塘眨眨眼。
“祝你们好运。”廖子枫明智地不发表任何意见地摆摆手,而抱着自己家小本的杨昉篱根本懒得理这两个随时随地都在散发男性荷尔蒙的人。
路上的时候黎水和梁秋塘没怎么交谈,基本上都在想自己的事。市三院是本市最有影响力的医院之一,所以客人总是很多,司空止依然表示自己暂时没有时间和两人交谈,但是这回他直说请梁秋塘在接待大厅等他。
时间还很早,黎水和梁秋塘实质上也并没有等很久,司空止很快就换掉了白大褂,一身招牌式的装扮走了进来。
男人带着松垮的灰色围巾,凤眼噙着笑,右边的袖子松松地卷起来,刚好露得出好看地佛珠。就连他身后的那个男人,都依然幽魂一般存在着。
“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谈吧。”似乎是预料到将要谈及的话题的严肃性以及其必然占据的长时间,司空止笑眯眯地说。
“无所谓。”黎水故作潇洒地一甩头,似乎生怕被被人比下去的样子。
包含四个人的诡异组合在唯一一个陌生人的带领下糊里糊涂地进了某个貌似是五星级酒店的包间,领路人面不改色地掏出一张白金色的卡,看着服务生关上了豪华的门。
“劳驾你了,小花。”司空止眉目间都是笑地冲着男人。
黎水和梁秋塘对视一眼,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似的——果真是‘Medicine’的BOSS花珏。看来司空止是完完全全被套牢了。但是这样一个人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去做这样的事呢?况且他不应该是凶手,桓宇和宁子辰的死目前都是谜。
“那么我们开始吧,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啜一口花珏方才放在面前的茶,司空止道。
“就算你不这么说,我想我还是有这个权力的。”黎水面不改色。虽然NSL的同事们都认为黎水更具谈判技巧,但是事实上梁秋塘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谈判专家。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先入为主的“第六感”,而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谈判桌上黎水才是更狡猾的人。
这样,他们就有了属于自己的王牌。
黎水是狡猾,但是在某种境况下,梁秋塘更能拥有每一分钟。
“你是杀害谢贞的凶手吗?”梁秋塘突兀地问道。
“不是。”司空止的回答很快,完全没有考虑就给出了回答。
“你是杀害谢贞的人的帮手吗?”梁秋塘继续开口。
“不是。”司空止应对自如好整以暇。
“那么就这样。”梁秋塘让出了位置,原本挺直的后背随意地靠在了柔软的椅背上。
“呵呵,你们的问题还真是让我觉得欣喜万分,我应该庆幸自己并不是被重点怀疑的对象么。”司空止的表情十分放松,正如一幅让评论家无从下笔的艺术品。
“很明显,我们的问题是客观存在的,但是你的回答,显然不是。”黎水慢慢道,“这并不是我们今天到这里来的最主要的目的——问司空医生有没有造成一个既定事实。事实上,我们带来的既不是糖也不是大炮,而是世界上止专属于你的——一张薄薄的纸。”
“十分有意思的形容,拭目以待。”司空止道。
“昨天晚上的月亮很美啊,如果去散步的话一定是别有一番风情。”黎水偏头。
“呵呵,散步什么的,不应该是情人之间最常用的共同感情的方法么。我是很喜欢这样的方式的,难道黎警官还没有和……咳,梁警官在月下散过步吗?那是在是一件天大的憾事啊,我和小花就经常做这样的事。”司空止放下手中的茶杯道。
“虽然在过去民风淳朴,但是犯罪率还是高居不下的,所以我们一直在案发现场散步来着,不像司空医生和花老板可以随随便便把手上的活丢给别人做。”黎水邪恶地指指包间的门,“累了自然有人端茶送水,想要进行高端的消费自然有人双手奉上钻石会员卡,想就是进了号子里,也有人心甘情愿地顶罪吧。”
“黎警官倒是过奖了,顶罪的人有,只不过是不是心甘情愿就不是请偶们考虑的了。”这回接口的是从来没有开过口的花珏。
这倒着实让黎水和梁秋塘吃了一惊。他们不是没有考虑过花珏会出头,而是没有想到花珏会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的话。实在是让人觉得例外,花珏一向都是一字千金的。
“那么进去是一定的了。”黎水慢吞吞地下定论。
“当然,我从来不怀疑我们国家警察的办事能力,”花珏面部表情,“一如既往地糟透。”
“相信我,如果我们的办事效率和效果真像你们所说的那样的话,你们是一定进不去的,毕竟差到将凶手绳之以法的警察是不存在的。”黎水打着太极。
“哦呦,貌似我们偏离了原来的话题,我想在这个案子上,黎警官还是不会如自己所说一般……”意味深长地低下头却又抬起眼睛,司空止道,“差劲。”
“很高兴我们达成了共识,也就是说NSL并不是差劲的队伍。司空医生,案发时你的不在场证明只有桓宇可以为你做吗?”黎水问。
“我想黎警官应该也有这样的时候,向上级偷师的话有外人在会不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