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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长赢-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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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其实卫长嬴早在卫盛何才抵达帝都、她去卫府拜见叔父时就想问了,因为按着这时候的规矩,腊月起就不谈婚嫁事了,一律推到次年元宵节后。更何况卫盛何还是特意从凤州赶过来?只不过当时卫盛仪摆明了要逐客,没来得及,这会听姑姑代自己问出来,忙竖起耳朵听着。

卫盛何见堂上除了姐姐跟侄女、甥女外,下人都是可信的,也不隐瞒,叹了口气道:“一个月前,阀主不慎从石阶上摔了下去,伤了足踝。一直到现在都没好。”

卫盛仙与卫长嬴闻言都变了脸色:“怎么都没人来说一声?如今可严重?”

“如今这局势”卫盛何摇着头,道,“本来咱们瑞羽堂这些年来就积弱,亏得季神医妙手,大哥痊愈了,这才有几分起色,但现下多事之秋,恐被朝中连累,大哥却不便入仕。如今咱们这一支的声势,究竟还是赖阀主之名支持,若是阀主欠安的消息传出去,卫家恐怕更要被小看。所以临行前,老夫人与阀主再三叮嘱,阀主卧病的消息决计不许外传!”

“好在阀主这两年也不怎么去衙门了,多是让三哥带公文回瑞羽堂里批阅。是以外头都还不知道此事。”卫盛何皱着眉道,“我这次来帝都,一则是替长风跟苏家把婚期定下来;二则却是想请教端木家的八小姐。”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叠脉案,“这是纪大夫写的。”

卫焕要隐瞒自己足踝受伤的消息,当然不敢大张旗鼓的求医。但这伤一直不好,迫于无奈也只得另寻理由打发卫盛何进京求医了。卫长嬴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接过,看着卫盛仙道:“大姑姑、四叔,这事儿我来罢。”

“你与端木八小姐交好,她又是你公婆的义女,来往方便且不易引人注意,是比我跟你二姑姑出面都合适。”卫盛仙微微颔首,神情凝重的问道,“我不会看脉案,四弟你且说说父亲如今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卫盛何叹道:“万幸骨头没事儿,但不知道为什么,淤肿退下之后一直不得力。一落地就钻心的痛,连阀主那么坚韧的人都撑不住。”

卫长嬴在旁道:“前些日子侄女才给西凉写了信,明日侄女就着人请端木芯淼过府看这些脉案,若她把握不大,侄女就抄一份着心腹送去西凉。”

不免疑惑,“祖父向来仔细,瑞羽堂的石阶,也都是走熟了的,祖父出入身边也自有人伺候,怎么就摔着了?”

“那日凤州恰好下过雨,阀主上了阶了,却忽然想起来一事要折回上房,结果回身时没出声,恰好跟伺候阀主的小厮撞了一下,脚底又滑。”卫盛何道,“当下就摔着了,小厮年少,力气不足,没能扶住阀主。虽然最后拿自己给阀主垫了一下,到底伤了足踝。”

这可真是天有不测风云。

卫盛仙与卫长嬴心里焦急,却无计可施,商议好半晌,都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尽快请端木芯淼看脉案,不行就打发人去西凉求助季去病。总而言之,急也没用。

到了告辞的时候,卫盛何又提醒她们:“阀主不欲外人知道受伤一事,所以我这次在腊月里赶来帝都,对外透露的口风,除了为长风确定婚期外,是为了宋家来的。”

姑侄两个意外道:“宋家?”




第十九章:端倪


“宋阀主与大嫂闻说宋世兄沉疴至今不能起身,甚为忧虑。”卫盛何道,“正好咱们家也打算着人到帝都来与苏家商议亲迎的日子,所以索性就早些动身,代宋阀主跟大嫂去探望一番,如此也好打发人回去细报,好安宋阀主与大嫂之心。”

卫盛仙与卫长嬴对望一眼,叹道:“化清近来情况确实不大好,就连在疆最近似乎也憔悴了不少。”化清是宋羽望的字。

“不仅仅是这样。”卫盛何沉吟道,“江南堂如今还在卫老夫人的孝里,所以宋阀主只能打发下仆过来帝都探望宋世兄,但连着几次都没能见到宋世兄的人,包括宋阀主跟前伺候多年的老人也一样。据世侄在田说,宋世兄如今身体不好,心情也很坏,是以什么人都不想见。宋阀主忧虑万分,这才写信给大嫂,大嫂就把这事托付给了我。”
卫盛仙沉吟道:“卫表嫂去的早,化清没有续弦,我也不方便亲自去探望,倒是长嬴,才从西凉回来时就去过司空府的。”
“侄女却也没能见着舅舅。”卫长嬴道,“是大表哥出来接待的。不过,大表哥话里话外透露出一层意思:舅舅似乎很讨厌端木家,甚至连太师主动提出带端木八小姐给舅舅诊断都坚决推辞了。不但如此,舅舅甚至因为端木家的缘故,连端木八小姐的师父季神医都不肯求医这缘故,侄女跟曜野反复琢磨,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竟有这事?”卫盛仙与卫盛何都惊讶的很,思虑半晌,卫盛何疑惑的问卫盛仙,“宋世兄与端木家似乎没听说过有这么大的仇吧?”
卫盛仙无奈的道:“我也没听说过。”
卫长嬴道:“侄女是几年前才嫁到帝都的,但曜野在帝都土生土长,他也毫无耳闻。后来旁敲侧击问过婆婆,婆婆却也是一头雾水。而且先前宋二表哥之妻端木无色就是端木家的女儿,虽然端木无色有亏妇德,被休回娘家,可显然之前舅舅与端木家关系是不错的,否则何以会为宋二表哥聘下端木无色为妻?”
三人一时间都面面相觑,之前一直没说话、陪坐在旁的宋茹萱想了想,轻声道:“宋舅舅休端木无色却有些古怪,可能那时候宋舅舅就对端木家不喜了?”
“但那些日子除了端木无色这一件之外,也没听说端木家有旁的得罪舅舅的地方啊。”卫长嬴为难的道,“实际上,因为端木无色不贤,在被休之前,就几次三番惹得舅舅与表哥震怒,也不只一次被表哥赶回娘家过,所以端木家为了给她求情和圆场,对舅舅他们一直都非常客气的。”
女儿不争气,宋家门楣又不用看端木家脸色,端木家再不给亲家赔着点儿笑脸,这不是作死吗?实际上端木无色撑到霍氏、宋在水并裴美娘联手才被休,也是因为她父母兄弟一直给宋家这边赔着笑脸,否则照她那骄横跋扈又嫉妒的劲儿,早几年就被霍氏一个人阴回娘家去了。
卫盛何拈须沉思片刻,问道:“端木无色被休的经过我不是很清楚,长嬴你且说与我听听。”
“这事儿是这样的:当时我那弟妹裴氏才过门,结果就给家里置了一场气,把我婆婆都给气病了”卫长嬴简略的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宋在水在幕后的串联当然不方便说给长辈、尤其是不是太熟悉的卫盛何听,因此她只是把事情的表相描述出来,所知道的内情却只字不提。
但饶是如此,卫盛何听完之后也淡淡道了一句:“在疆侄儿这妻子倒是好生贤惠。”这话的意思显然就是觑出霍氏在端木无色被休上头有份了。
卫盛仙虽然一样看出了霍氏的作为,但她身为女子,又因为无子被夫家排挤多年,却是很能体会霍氏身为长嫂,有端木无色这么一个骄横跋扈、处处针对她的妯娌的痛苦,倒是更倾向于端木无色自作自受,就道:“我倒是听说端木无色自过门起,就非常不贤,尤其是自恃乃是阀阅之女,几次三番与长嫂过不去。当初霍氏不慎小产,端木无色非但不体恤嫂子,甚至还多次当面嘲讽,使霍氏日夜以泪洗面。”
“唔,还有这事?”卫盛何惊讶道,“莫非这霍氏的小产?”
“应该不是的。”卫长嬴从宋在水处听了不少关于这两个表嫂——其中一位已经是前表嫂的事情,对于自己刚嫁到帝都那一年霍氏小产的缘故也晓得,那是宋在水亲自查过,证明并非端木无色下的手。不然宋在水可不会轻易放她回娘家去,断然饶不了她。
所以此刻正好说与他们知,“霍表嫂那回小产是因为一来闺阁里病过一场,没好全就过了门,身子有暗亏却不自知,是以有孕之后,胎像就不是很稳固;二来也是霍表嫂当时跟端木无色置气,不肯轻易将家事放给端木无色打理,以为月份大了之后再交给端木无色就成。结果身子弱加上劳心劳力,这才失了孩子。” 
这番话是宋在水所言,算是比较公允的。若是霍氏来讲,那肯定是端木无色看到她有身孕,意图夺权,这才导致霍氏捏着管家权不放,导致把孩子掉了。
而从宋在水的角度来看,端木无色不贤,但霍氏自己也犯了糊涂,被端木无色一贯以来的挑衅弄得失了分寸。明知道自己胎像不稳,不思放下一切全力安胎,还惦记着不被妯娌分了权去——身为长嫂,即使因为安胎和生产坐月子这些事情,让端木无色暂时当了家,难道还怕没有收回权柄的机会?
哪怕端木无色趁着管家这点辰光从公账上做手脚,跟亲生骨肉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了。端木无色难道还能把司空府搬空了不成?退一万步来说她就是当真把司空府搬空了,宋家的底蕴可是在江南堂。
宋在水作为这两人夫家人的看法,想来宋羽望也会这么认为。
那么宋羽望因为端木无色谋害宋家子嗣迁怒整个端木家的设想也不能成立了。
宋茹萱想了想,又问:“卫表姐,照您这么说,这端木无色的性。子是最容易得罪人的,却不知道除了霍嫂子之外,她在宋家时可曾触怒过宋舅舅?”
“宋舅舅?”卫长嬴凝神想了片刻,摇头道,“这倒没听说过。卫舅母过世的早,舅舅向来也不大管后院的事情,除了年节受礼之外,平常是不跟表嫂们照面的啊。”
众人再想,却是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于是在卫盛仙家的这次追根问底无果而终。
倒是在卫郑音处时,卫郑音提醒了一句:“之前长嬴过来说了此事,我也觉得一头雾水,但这几日倒是想起来:宋表哥对已故的卫表嫂情深义重,连卫表嫂临终前亲自铲除、免得他睹物思人的一丛芭蕉,都重新移栽了。莫不是端木无色对亡者无礼,叫宋表哥恨上了?”
这话让卫盛何与卫长嬴都是如梦初醒,纷纷思索起来这种可能。
卫郑音又道,“宋表哥的为人,是极有气度的。寻常恩怨,断然不可能一直记恨下去。惟独涉及到了卫表嫂,宋表哥却是锱铢必较。”
“只是表舅母早已过世,端木无色好端端的,怎么会对她无礼呢?”卫长嬴疑惑不解。
卫盛何倒是认为这种推断比较可能,道:“既然这妇人不贤,目无尊长、轻慢亡者也不奇怪。”
估计出了端木无色得罪宋羽望的地方,但接下来如何开导却又是个问题了。
因为宋羽望分明就是继承了宋家那不定时出现的情种习性,他苦恋亡妻这一点,端
惠公夫妇可是不知道想过多少法子的。若是能叫他释怀,也不必等卫盛何来了。想到此处,卫盛何私心里倒觉得宋羽望当真跟端木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却还好开解些
踌躇良久,卫盛何还是得去跑这一趟。
而卫长嬴也终于等候到了端木芯淼的消息——那天从卫盛仙府上回来次日,她拿沈舒光做垡子请了端木芯淼过府一叙,趁势把脉案拿给了她看。只是那一叠脉案极多,一下午的辰光根本看不完,更不要说给出诊治之法了。
所以卫长嬴千叮咛万嘱咐,让端木芯淼务必保密,就让她带回去斟酌了。
端木芯淼这日过来,一则归还脉案,二则说了她的看法:“卫阀主这伤其实也不是很严重,然而单靠药物却是不成的,须得辅以推拿才是。”
卫长嬴就请教:“不知这推拿之法?”
“三言两语说不通,不过有个现成调教好的人。”端木芯淼道,“你把给我的朱实带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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