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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长赢-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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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二来携带财帛在身成为累赘,也没了继续拼杀的心。”

“但戎人里设下这回连环之计的人,正掐住了这个时候,没有等到他们露出后劲乏力之色,就找了个魔降草的借口退了兵。以至于咱们都以为他们真是为了开那个什么祭天大典仓促返回,非但许多掳掠之物都不要了,最后甚至被咱们追杀得后部溃败也不管,一心只想着返回王帐。”

上官十一指着地图上自己用朱笔标出的几处,道,“因为之前刘家的兵败,以至于戎人退兵时,大军没有立刻跟上,敢于追杀的士卒并不多。再加上路径被践踏到一定程度之后,也很难从这上面估计出准确的经过人数来。所以其实咱们根本无法判断,三十万戎人是否在当时都撤出了大魏境内?”

众人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满座皆惊:“上次的退兵,是为了让这些戎人能够隐匿在我大魏境内?!”

苏秀茗诧异道:“但如今对我燕州围而不攻的就有约十万兵马,经过燕州直奔帝都方向去的、单是咱们在城上远眺所得,至少也有十余万人!这许多人,如何能够藏得丝毫不见痕迹?并且戎人汇集王帐,探子是远远目测过人数的,决计不可能差了十万人以上!”

上官十一点了点头,道:“隐匿的事情待会再说,先说这人数——由于之前的兵败,戎人撤退时,咱们的探子一定也是尾随其后,是晚一步抵达王帐的,数点的时候,想来也是估计戎人都回齐了才会开始。而且必然是从远处数点。既然如此,又怎么知道当时这些人都是戎人?莫忘记东胡当时也被掳去许多人口,这是其一。”

“等等!”沈藏锋抬手道,“人数可以作假,探子不可能近看,确实有看错的可能。只是咱们当时确实没人想到戎人其实根本没有全部撤退回去你且说他们是如何将大部兵马隐匿在我大魏境内、又使我等一无所知的!”

上官十一颔首道:“也好。其实怎么隐匿的,我也不能很确定,这都是推测:一种可能是他们其实并没有留下大部兵马潜伏于大魏境内,毕竟戎人形貌与我魏人大相径庭,一旦被遇上,必然被识破。但,他们若是只趁机遣人在瀚海戈壁里埋藏大批辎重,除非天意,否则,即使刘家会派人注意不让戎人从戈壁经过,又岂会把那么大的戈壁挨个掘开查看底下?

“毕竟戎人退兵之后,东胡一片狼藉,上上下下忙着修筑工事、加高城墙与挖深壕沟都来不及,撒出探子盯着瀚海戈壁,大抵也是留意不要叫戎人走那里潜入,怕是根本想不到瀚海戈壁穿过时最为难的辎重一事,会被戎人这样解决。有了辎重的补充,即使发生什么意外,受到我魏军阻拦,但戈壁上无法建立城池,可以说是无险可守。戎人的骁勇可以充分发挥,咱们魏人在那种情况下与他们对上也定然是吃亏——对戎人来说怎么都比打攻城战好。”

议事厅中鸦雀无声,只听上官十一继续道,“第二种可能就是我在地图上圈的这几处,都是人迹罕至之地。而且大抵是山地或谷地。照着这两年的年成,这些地方说是十室九空也不为过。戎人分散藏入,即使遇见了我大魏百姓,上前全部砍了,按照如今的吏治,恐怕至今都还没反应过来。”

沈藏锋沉吟道:“那么十一以为最有可能的是哪种?”

“我认为是两种都有可能。”上官十一道,“大队戎人埋伏在大魏等候偷袭的机会,是极容易被发现的。到时候东胡军一拦,御林军与咱们燕州这儿一合围,戎人下场堪忧!是以他们可能只潜伏了小部分人手下来,一来便于隐藏,二来,即使被发现了损失不大不说,运气好甚至还能逃走,三来却是这些人少了,行动又方便,甚至可以包住头脸等容易曝露戎人身份的特征,反过来侦察我们的动向!

“而他们也在瀚海戈壁中藏了大批辎重供大军经过。这两日因为戎人留下来的十万兵马对燕州围而不攻,咱们的探马也难以冲过重围去报信,放出的鸽信亦被纷纷射落,竟无一羽能飞过戎人的营地!”

上官十一指着地图道,“所以我怀疑,朱笔圈了两道的这几处,一定藏有戎人!因为这里是燕州、东胡鸽信以及报信使者的必经之路!信鸽虽然经过驯养,究竟智慧有限,它们飞行的路线一般来说是不会更改的,戎人本就擅长骑射,更驯养有鹰隼,天性便会捕捉信鸽。再加上守住关卡要路,狙杀信使。哦,还有这里,圈了三道的,都是烽火所在。如此断绝前方示警的手段,潜入大魏腹心的戎人便可如这次一样,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城——否则刘家早该有警讯传来,怎会让我燕州几乎落入戎人之手?!”

说起来燕州当日的情况其实比帝都还危险。

燕州没有帝都那么好运,戎人还没赶到城下就被人发现而且及时进城去报了信,主持政务的太师又认为以稳重为上,宁可事后为四门忽然关闭找个借口敷衍过去,也先关了再说。这下子等于是救了合城之人。

当日戎人大军骤然出现在燕州城外时,燕州主事的几人都在守将府中批阅公文,城门口只得士卒及低阶军官在。偏偏戎人到来的辰光跟城中骑兵操练的时辰差不多,于是城门下的士卒都以为,大地震动是因为今日骑兵操练特别卖力的缘故。

他们还彼此说笑猜测,是不是苏秀茗或沈藏锋亲自去督促?

结果没说笑两句,就看到了远处遮天蔽日的旗帜——由于没收到东胡方面任何警讯,城头跟城门的士卒第一个反应不是关闭城门发出警讯,而是互相询问最近有没有援军要来燕州驻防?

这么一耽搁,等他们看清楚旗帜下的是一张张深目高鼻的面孔再仓皇关门时已经迟了。

等苏秀茗与沈藏锋接到消息、丢了朱笔披挂上马赶到时,已经有两万戎人杀入城内,有更多戎人还在源源不断的往里挤。

舅甥两个带着亲卫浴血奋战,苏秀茗因为年长、体力开始衰退,臂上还被砍了一刀好不容易才把城门关上,又将城内的戎人一点点搜寻出来杀尽——这中间因为几名军官得知戎人进城,以为守不住了,惶恐之下弃了部属,要求打开其他的城门逃命,导致全城大乱,甚至被几个戎人摸到储存辎重的库房外点起了火。

亏得发现的及时,这才没有造成大损失。

但血战一昼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安抚军心、抚慰城内黎庶好容易把大局稳定下来之后,负责审讯戎人留下来做舌头的人却禀告了一个可怕的消息:这次戎人大举进犯,目标是帝都!

带头攻进燕州城里的都是戎人中悍不畏死之辈,审讯之人用尽手段方才撬开了一人的嘴,饶是如此,这人没招供几句,也就断了气。所以能够禀告的也就这么多了。

然而大部戎人出现在燕州,东胡方向却毫无消息,而且自那次夺城失败之后,戎人也不再攻城,只在城外安营扎寨,设置鹿砦。明摆着,是要对燕州围而不攻。却有更多后部大军,浩浩荡荡,往帝都方向而去!

这情形,足以佐证俘虏的临终之言了。

之前因为刘家兵败,为了抵御戎人,将能抽调的精兵抽调一空。沈家都支援了两万西凉军。后来戎人忽然退兵了,东胡又要抓紧时间抢修工事,防备戎人卷土再来、还要收拾役夫,防止再出现信州役夫那样的事情。

所以如今燕州城里的兵力,仅仅只够守城。想冲出城外去,除非是不要燕州城以及城中辎重了——那也肯定会付出巨大乃至于惨烈的代价。

这也还罢了,关键是现在戎人这么多,去攻打帝都的戎人更多,若是付出惨重代价冲出燕州之围,那么到了帝都城下又有什么意义?

即使加上京畿那最后两万西凉军,在十几二十几万戎人跟前一样没什么看头。

尤其离开燕州之后,辎重从何而得?

先前皇室跟诸家为了防备沈家作乱,对西凉军的辎重是给出限制的!

怕是这次帝都一被围,那两万西凉军的主将就要为接下来的粮草而头疼了假如他们机灵跑得快,没被戎人干掉的话。

现在的问题就是戎人没有攻城的意思,燕州城里暂时已经没了危险。可他们要怎么帮上帝都、怎么顾上他们在帝都的家小亲眷???



第五十章 雷霆手段
 
“皇后娘娘饶命!”

“皇后娘娘开恩、开恩哪!”

未央宫前,一字排开的刑具,十数名膀大腰圆的健壮宫妇,正从盐水里拖出满是倒刺的长鞭,卖力的抽的打在被强按在地上、扒去衣饰露出光滑脊背的宫人身上。

第一鞭下去,受刑的宫人嘶喊声就震透屋宇——倒刺连皮带肉的带了出来,伤口处血肉模糊一片,汩汩的流出鲜血,望之触目惊心。

几鞭下去,血水横流,体弱点的人甚至直接晕了过去。

没晕的都在没命的求饶、试图得到赦免。

但回应他们的却是站在不远处穿着女官服饰的蓝氏铁青着脸、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冷喝:“打!给我往死里打!叫这六宫的奴才们都看看,背着主子胡嚼舌头、造谣生事,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另一名女官、前次代卫皇后前往宣明宫禀告皇后有孕一事的赫氏,则面无表情的道:“炉子怎么还不拿过来?说了要把这些人的舌头都一点点的烫掉,你们手底下轻些,不可打死了叫他们就这么轻松的上路!”

正说话间,不远处两个内侍战战兢兢的抬着烧得通红的炉子上来——看到这炉子,想到舌头被强行夹出来,一点一点烫死的苦楚,有宫人猛然发力挣开按住她的人,朝着地上青石地砖狠狠撞去!

“想死?!”蓝氏与赫氏目光同时一厉——却见那失手被挣开的宫人惟恐被罚,反应也不慢,立刻和身扑上去一把抱住还没撞到地砖之人,朝横里使劲狠狠滚了一下。那试图自尽的宫人虽然额头磕得一脸血,却到底性命无忧!

蓝氏松了口气,冷笑着道:“如今是知道怕了?之前嚼舌根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就吩咐,“既然她这么迫不及待的上路,怎可如她所愿?把她放在最后一个,叫她亲眼看了前头的人是如何死的,再轮到她!”

话音才落,那宫人已经吓得长声凄厉尖叫,只叫到一半,她就眼一闭,往后倒——重新按住她的宫人下意识的伸手一探,吃一惊:“蓝尚宫,这人她她好像死了!”

“嗯?”蓝氏一皱眉,赫氏上前探了鼻息,对蓝氏点了点头,轻哼道:“便宜了这贱人!”

“哪能就这么便宜了她?”赫氏冷笑,“据说衡王为东宫时,喜用年少美貌的女子的皮做鼓,这贱人才死,去找当时的匠人来!”

未央宫外血流成河,满宫之人都被卫令月这突如其来的雷霆手段所震慑,均是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但卫令月却一点也不开心,她没有理会隔了数重宫门以及数重帘幕还偶尔传到耳畔的惨叫嘶嚎,心事重重的问心腹宫女知书:“是从微月宫传出来的?”

“回娘娘的话,正是如此,据说是李采女跟前的宫人最先这么嘀咕,然后被微月宫的洒扫宫人听到,去跟其他人说了,这才传到其他地方的。”知书轻声道,“查了几回,宫人都这么说。微月宫再往前,就不知道是谁这么说过了。”

“哼!”卫令月冷笑,“那李氏不过一介庶民,因家贫入宫为婢,圣上尚为伊王时,侥幸被选上了司帐。在伊王府跟东宫的时候就是个透明人!更不要说圣上登基以来只封了她一个采女而已,借她十个胆子,敢议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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