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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湘挣扎着,在苏焱怀中活像一条不甘被捕的鱼,苏焱本也就想抱抱她,不料被她一折腾,折腾出了欲望,上下其手起来。
沈湘猛地坐了起来,对着苏焱骂道:“苏焱,你有没有人性啊?我在生病,你不端水送药就罢了,这种时候还想着自己下半身的事,你真是个混蛋!”
说完踹了他大腿一脚,蒙头将自己裹了起来。
苏焱被她骂傻了,半晌缓不过劲来,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着那一团被褥发呆。
这是沈湘吗?不是吧!我是不是进错房门了?
苏焱无聊地穿衣下床,跑到客厅打开电视,脑中还想着刚刚沈湘的样子。
这女人疯了吧,这么泼辣不是沈湘啊!记忆中的沈湘总是一副慵懒的样子,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漫不经心。
难道是石冀北闹得?
昨天酒会上苏焱就察觉到沈湘的不对劲,但没想到一个石冀北会带给她这么大的影响。
这算什么?我算什么?
苏焱想到这儿,又气呼呼地走进卧室,将沈湘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俯下身按着她的双手仔细看她的脸。
“你哭过了?”
一双秋水似的眸子此时又红又肿,显然哭了很久。
“那石冀北不只是你同学吧!”
沈湘看着俯身的苏焱,俊逸的脸庞黑沉地吓人。
沈湘推开他坐起身,顺着自己的头发,带着鼻音对苏焱说道:
“苏焱,我跟了你够久了,那两个字我一直不提,是觉得应该由你来说!”
沈湘侧过脸,双目如寒潭的清泉,那冷冽冻得苏焱一缩,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明明想分手的是她,却又顾忌着两人的关系和苏焱的骄傲。
“你想我说‘分手’?”
苏焱阴恻恻一笑,沈湘叹道:“苏焱,我真的耗不起了,如果你觉得不妥,我可以让出‘活色生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苏焱突然从床上跃了起来,边整衣服边冷冷地看着沈湘:“这算什么?你想用钱替自己赎身?”
沈湘低下头死咬住下唇,苏焱将她说的如同妓*女一样,可事实上她的确是,尽管恩客只有一个。
苏焱见沈湘不说话,知道戳到了她的痛处,其实跟沈湘解除这种关系,他先前就反复想过了,沈湘不愿,苏焱也绝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只是
“可是你有想过吗?就算你不再和我有关系,但别人会怎么看?全S市的名流都知道你沈湘是我苏焱的女人,你想嫁谁?谁敢娶你?”
“我只求一个安稳,不一定要嫁一个了不得的人!”
“是嘛?只怕再平常的人也背不住流言,沈湘,你太天真了,在这里,在S市,你嫁不出去的!”
沈湘抬起头,眼里尽是倔强,苏焱看着她仿佛看到多年前在KTV包厢内满身是血的那个身影。
“我可以给你一年的时间,你尽可以试一试!”
苏焱说着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他从怀里掏出烟,侧头点燃,然后在香烟缭绕中看着沈湘缩成一团的身躯。
“沈湘,对于别的女人来说,你不一样,我不介意就这样跟你一辈子,即使我以后结婚生子,我依旧会护着你!你明白吗?”
沈湘闻言嘴角抖了抖,慢慢扯出一个微笑,似乎很多年前也有个男人说:“即使我娶了她,我爱的就只有你一个!”
这种狗屁的话现在从另一个男人嘴里以另一种方式说出来,真是可笑,难道我沈湘这辈子注定就是当情妇的命吗?
“不用,我们既分开,不管以后情场、商场的道路再如何坎坷,我也不会祈求你!”
苏焱手指间的烟被狠狠截断,他全然不顾烧到掌心的烟头,咬牙看着眼前瑟缩成一团的女人,她的每一句话都不带一丝留恋,似乎这五年,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都是急于逃脱的枷锁。
他静静地看着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苏焱确定她不会改口,这才站了起来。
“沈湘,我相信你是个说到做到的人!那么就这样吧!我们‘分手’!你自由了!”
说完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大步走了出去,也许是因为太急,沈湘看到他的腿有些跛,关门的那一瞬,又有泪意涌了上来,沈湘伸手去摸,可不知何时,身上、被褥上,都是苏焱身上男性特有的体味。
那么强势霸道地一个人,仅仅不到一小时的停留,沈湘的私人空间内满满都是他的味道,一直渗到心底
吃了药,沈湘一觉睡到晌午,感觉烧退了些,便起来洗了个澡。肚子里空空的,尽管没什么胃口,但腹中时不时的饥鸣还是让人烦躁。
沈湘想起昨晚邓徽给她打的那个电话,也不记得她当时说了什么,此时此刻的沈湘极不愿自己一个人待着,这样会让她想起很多不愿回想的往事。
于是她换了套衣服,拿着那件皱巴巴被她扯掉扣子的旗袍,开车去找邓徽。
快到东湖路口时,沈湘给邓徽拨了一个电话,接通后邓徽那头似乎很吵。
“喂?”沈湘出声。
“喂?是沈姐啊!什么事?”
“没事,今天是周末,我过来找你吃饭,店里走得开吗?”
“什么?吃饭?不行不行!”
邓徽急促的喊叫起来,沈湘非常的不解,刚要问,就听到邓徽凶巴巴地吼道:“我说你这人烦不烦啊,我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再不走,我叫警察说你骚扰了!”
沈湘被她惊得不浅,感情邓徽是遇到难缠的变态了?
“喂,沈姐,你先忙吧,不用找我了,我这里不方便!”
邓徽这么一说,沈湘更觉得要去了,随即挂断电话,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将车停好后,沈湘快步走入“袿徽”还没进门就差点跟一个高大的男人撞个满怀,还没来得及细看,就看到男人身后气得面红耳赤的邓徽。
一见是沈湘邓徽和男人都不动了,沈湘拧起了眉,看了看两人然后严肃地问邓徽:“什么事?有没有报警?”
邓徽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沈姐快进来!”说着推开男人一把将沈湘拽进店里,推搡着她上楼,沈湘莫名其妙的,半侧过头急道:“哎?邓徽你这是做什么?”
眼角余光看到刚刚那个高大的男人正立在店门口冲着自己微笑,沈湘还想再看两眼却已经被邓徽赶上了楼。
楼上店铺内有个休息的隔间,里面是邓徽的设计室兼午休的地方,沈湘还在一头雾水,邓徽却擦着汗,拿了一本杂志不停地扇风。
“出什么事了?那男的是谁?”
“谁?你的爱慕者!”
邓徽冲天翻了个白眼:“长得挺帅的,没想到是个变态,昨天从T大一路尾随我到店里!”
“爱慕者?”沈湘疑惑地拧眉,这才想起昨天电话里,邓徽叨叨过这一出,想了想甩头笑道:“年轻人就是有毅力,你也别吓唬他,既然是T大的学生,应该不会是变态,我去跟他说清楚好了!”
“哎!”邓徽一把拉住就要往外走的沈湘,唬着脸道:“谁说名牌大学的学生就不变态啊,现在的学生什么都干的出来,什么杀室友,投毒,分尸对了,网络上不是有句话嘛感谢室友您多年前的不杀之恩!”
“什么跟什么啊!”沈湘失笑,将手上的衣袋塞给邓徽,“别胡思乱想了,去帮我找个扣子!”
说着不顾邓徽的阻拦,向着楼下走去,可是此时偌大的玻璃门旁边已经没了那个含笑的身影,沈湘走出去又四处看了看,这才又走回了店里。
待她的身影消失,戴维才从一辆SUV旁边闪身出来,冲着明亮的玻璃橱窗吐了吐舌头,接着从身后抽出一个滑板,一个纵身踩上,呼啸一声愉快地跃了出去
第11章 轻轻触碰的缘分
周一的早晨总是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最忙碌的时分,几乎所有的单位周一早晨都有晨会,石冀北在听了市委书记一个半小时的长篇大论后,终于忍不住悄悄低头,打了个呵欠。
“知道怎么解决S市周一交通疯狂堵塞的困境吗?”
旁边工商局局长谢志鹏压低声音悄悄问道,石冀北反问:“怎么解决?”
“周五前将那些加班写稿子的秘书都关起来!”
石冀北挑了挑眉,谢志鹏又道:“NO秘书NO稿子NO晨会SLEEP通畅”
说着神往地一摊手,石冀北窃窃笑了两声,对着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同年的胖子突然就有了好感。
谢志鹏比石冀北大一岁,是前S市市委书记谢大生的孙子,所以年纪轻轻就能坐到这个位置,在目前S市的领导班子里,谢志鹏和石冀北是最年轻的两个人,所以在石冀北到任,谢志鹏终于甩掉了“老末”的名头,自然对石冀北产生了十二万分的好感。
这时谢志鹏的手机亮了一下,他偷偷拿到桌下,做贼似的打开观瞧,石冀北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眼角余光看到谢志鹏手机是最新的“土豪金”版。
这时谢志鹏拿起手机捂着给石冀北看了一眼,笑着小声道:“又长粉了!石厅长有微博号吗?”
石冀北知道有微博这种东西,但是没有接触,但这些年通过微博转发倒是有很多贪官落了马,他摇了摇头,小声说了句:“没有!”
谢志鹏立刻道:“去搞一个,咱俩互粉!哈哈哈!”
“”
石冀北心说谢志鹏这人还真挺有意思的。
散了会已是上午十一点,接近中饭时间,大家都显得很疲惫,石冀北坐车回了建设厅,刚进办公室,秘书便领了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进来。
“石厅长,您好,我是陈富贵,您还记得吗?”
石冀北皱眉,陈富贵立刻走上前递烟,笑着道:“周五给您打过一个电话?我表叔”
“哦!想起来了!”
石冀北摆手拒绝了他的烟,想起这是陈乔发的远方外甥。石冀北刚上任正赶上S市几处老城区改造,素来市政工程都不是寻常人能接到的,这不,八字还没一撇呢,陈乔发便把外甥送来了。
两人攀谈了一阵,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个顺水人情。
“等工程开工招投标的时候,我会派人通知你,你放心,这是陈副市长交待过的!”
“好好好!还是要谢谢石厅长了,改天请您吃饭!”
说着从偌大的BV拎包里掏出一个大盒子恭敬地摆在石冀北的桌子上。
石冀北立刻严肃起来,道:“陈董事长这是什么意思?”
“您别误会,只是些时髦的小玩意儿,不值钱,听闻你们最近开会讨论要抓紧舆情的监督,这不,正好用得上,您就收下吧!”
石冀北看了看盒子,上面有“apple”的标志,心说这陈富贵消息还真是灵通,早晨开会刚说的事他这会子就知道。看来还真不能小看这些包工头。
反正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石冀北也不再推脱,送走了陈富贵,石冀北打开盒子一看,竟是个苹果商品的组合,里面iPhone、iPod、iPad一应俱全,石冀北笑了笑,拿起跟谢志鹏同样的土豪金放在手中掂了掂,又丢回盒子里。
中午休息时,石冀北打开陈富贵送的手机,发现里面竟然还装着卡,也不知他冲了多少话费。
石冀北想起今早谢志鹏的话,很自然的点了微博的应用,一系列注册下来,系统推荐S市的一些颇有人气的微博,而沈湘的头像就这样不期然地撞入石冀北的眼帘。
照片很小,只模模糊糊看得出一个女人侧头微笑的样子,照片中的沈湘手肘撑在车窗上托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