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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成问题的。孟亮左拐右拐,迅速将追兵甩离身后,成功地逃出了金家井,窜上了201国道,黑漆漆的道路,无数呼啸而过的大车,我们的身形隐蔽在其中,再无人能追上我们。
平心而论,金家井这帮混子的反应能力还不错,在短时间内涌出这么多人来,足以证明赖疤子平时的训练并不少,而且身边也有一些相当强悍的人。我们载着赖疤子跑了半夜,瞅准了路边一块茂密的玉米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开了进去。暗夜中,只听“咔咔咔咔”的声音,折断了不少的玉米秆子。在玉米地里奔了一分多钟才把车停下来。
四周杳无人烟,唯有一轮圆月杵在当空,我们把赖疤子拖了下来扔在地上。其他人又折断了几根玉米秆子,腾出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地来。赖疤子还没有醒,我们也不去管他,就在这围成一团,拿了些吃的和水出来,一边食用一边聊天,说着先前的刺激战斗。
我们都夸砖头,说他随机应变,竟然把赖疤子抗进车里。砖头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当时他一刀刺过来,我不得不低头撞过去,并不知道车子就在后面,而且还大开着门。”
原来是个巧合!不过砖头也真实诚,这事要是放在其他混子身上,早就拍着胸脯吹自己的牛逼了。赶着这个机会,我又训了砖头一顿,说他不服从命令,让他撤退他不撤退,还在那和赖疤子打架。砖头连连说以后注意、以后注意,看在他立了大功的份上,我也没有继续责怪下去,其实砖头比起以前来已经好很多了。
吃饱喝足了,看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我们都纳闷赖疤子怎么还没有醒。就问砖头:“这老东西什么时候醒?”砖头在这方面判断很准,因为是他亲自下手拍的人。
砖头想了想,说道:“这老头虽然年龄大,但是身体挺结实的,按理来说该醒了啊。”
元少直接站起来说:“那他就是在装死,咱们看看怎么叫醒他吧。”
众人就围向赖疤子。月光下,赖疤子沉沉地睡着,看不出是真晕还是装睡,元少直接一记大踹,干在了赖疤子的脸上。赖疤子仍是没有反应,连哼都没有哼。其他人也上手了,朝着赖疤子一阵拳打脚踢,赖疤子的身体滚来滚去,但就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宇城飞说:“苗助理,你有什么好办法没?”
其实我们干这行的,整人的法子多了,现在一唱一和,吓唬吓唬赖疤子,让他自己醒过来。
苗文清说:“人在昏迷的情况下,遭到重创的时候会醒过来。”
“怎么重创?”
苗文清假装想了想,说道:“那就割掉他的蛋蛋吧。”
元少大呼:“好嘞!”然后就去扒赖疤子的裤子,然后把冰冷的刀锋架在他的蛋蛋上。
“别,别!”赖疤子猛地睁开眼睛:“各位好汉,我到底哪里惹你们了?”
“你他妈不是装死么?!”元少又是一记大踹飞过去,赖疤子半张脸都红肿了起来。元少还要继续打他,宇城飞拦住元少,看着赖疤子说:“实话说,我们是来要你命的。”
“不至于,不至于。”赖疤子坐起来说:“各位好汉,我知道你们是求财的。直说吧,要多少钱,只要我赖疤子给的起,保证一下眉头都不皱。各位好汉路过金家井,我就是双手送上路飞也是应该的。”他还以为我们是有案在身的江洋大盗,路过金家井想讹他一笔钱的。不过他有这种想法也正常,哪个城市都有这种事情发生。
其他人让开,我和宇城飞走过去。我们两个蹲下身子,宇城飞抓着赖疤子的头发说:“爷爷不缺钱,爷爷就是来要你命的,知道了吗?”
“为什么?”赖疤子喘着气,恐惧地望着我们这些人。
圆月、玉米地,旁边还有一个被我们挖好的坑,再大的胆子也要被吓尿了。
“想知道?”宇城飞说:“那好,我就告诉你,我爸叫宇朝城。”
我跟着说道:“我爸叫王天。”
赖疤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们,颤颤巍巍,却又刻意面带笑容:“哈,原……原来是两位侄儿啊!哎呀,真是,怎么不早说呢,哈哈,哈哈!”
“早说?”宇城飞说:“早说了你要怎样?”
“咱们是一家人啊!我当年和你们的爸爸是结拜兄弟,你们照辈分还得叫我一声叔叔。我要是知道你们是故人的儿子,肯定大鱼大肉好酒好菜的招待你们!两位侄儿,你们的父亲身体怎样?我已经有二十年没见过他们了,特别特别想他们……”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个大耳光就甩了过去,骂道:“赖疤子,你他妈当我们傻逼?以为我们不知道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当年的事!”赖疤子捶胸顿足地说道:“当年的事可真不赖我,我也是被人给挑拨了的啊!有人告诉我,我的两个结拜哥哥要干掉我,吓得我连夜抽调兵马和他们干架,整整打了半个晚上,死了上百号的人。事后我查清真相,才知道是中了小人的离间之计,可惜后悔已经晚了啊!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你们的父亲,可惜二十年过去了却是一点音信也没有。两位贤侄,你们的父亲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们,我一定要当面解释清楚!”
赖疤子这一番话说下来,我是将信将疑,大皱眉头,奇怪地看向宇城飞,想看看他是什么看法。宇城飞哼了一声,冷笑道:“鬼话连篇。别跟他废话,杀了他吧。”说着就站起来背过身去。赖疤子猛然抱住宇城飞的小腿,哭道:“好侄儿,我说的是真的啊!”
元少却已经从后面窜过来,一刀砍向赖疤子的脑袋。
第八百六十四章 你得帮帮她
处理好后事以后,宇城飞让人在现场垒了几块比较显眼石头,下面压着五百块钱,算是给玉米地主人的赔偿,毕竟压坏了人家不少的粮食。之后,我们日夜兼程、继续赶路,确保能够尽快回到北园,因为我和砖头还要回去填报志愿。当天下午,我们已经归来北园。
从前往金家井,到干掉赖疤子,再到归来北园城,所用时间竟然只有两天半,而且有两天还是浪费在路上,这种超强的战斗力令我都感到不可思议,有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错觉。
回来以后,我在别墅里狠狠睡了一觉,努力补偿这两天半的旅途劳累。第二天朝阳升起,我在万道金光中缓缓醒来。躺在床上,四年来的经历一幕幕从我的脑海中掠过,从一个备受欺负的高一新生,一步步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最后一幕定格在赖疤子身死的那块玉米地。我知道,从现在开始,那份记忆要封存,而我的新生就要开始了。
今天要填报志愿。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月后我就会现身新香大学的校园。想到这,我就充满干劲的起床、洗涮、穿衣,兴高采烈的开着普桑到城高去。城高今天很热闹,高三的这批学生要毕业了,高一、高二的学生艳羡地看着我们。这次不仅是我们要放假,高一、高二的也要放假了。补习班里,很多人在为填什么志愿发愁,而我和砖头直接填了新香大学。除了第一志愿,还有第二志愿,我有些不放心,又填了白青那个二本的学校。
对我爸我妈来说,他们知道我在高中学坏了,想着我能考个三本就算烧高香了。其实我每天和夏雪、桃子、砖头这种人在一起,想学习不好都是难事,学习这东西要看环境的。你身边都是聪明人,你也不会笨到哪里去;你身边都是混子,你也少不了抽烟喝酒。
补习班的学生都在收拾书本,我和砖头都不想要这些东西了,心血来潮的全部丢到了窗户外面,结果引发一系列的扔书狂潮。当然,城高毕竟是城高,一切都在可控的范围之内。补习班也是要吃散伙饭的,在班主任刘老师的组织下,中午我们来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饭店。并不是什么好饭店,我们才进去三十多个人就满登登了。不过重要的是这种气氛,我现在很享受这种普通的高中生活。一想到以后不用再提心吊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坦的。
我现在特别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因为自从高一走上这条路后,我几乎没有好好过过高中生活。说起来有些丢脸,补习班三十多个人,没说过话的就有三分之二,而且有的人还叫不上来名字。我想着现在要毕业了,一定要和他们说说话,无论男的还是女的。当然我更倾向和女的说话,逮着女的就和人家多说两句,不论长得漂亮还是难看。
很快的,我就和班上几个女生混熟了,她们围着我叽叽喳喳,让我讲以前的经历,我随便拿出来几段说说,她们也听得非常开心。其中一个女生还说:“浩哥,你在我们心中就是传奇人物,可远观而不可接近的感觉。没想到你这么平易近人,早知道就和你多说两句了。”
中午喝的很痛快,我现在已经完全不再压着自己。喝到最后,我晕晕乎乎的,就听见有个女生在哭,其他女生都在安慰她。我本来以为她是舍不得毕业,所以就没去管那个闲事,结果过了一会儿,有个女生跑过来和说:“浩哥,你得帮帮她。”
我问怎么回事。她们一说,我才知道,那个女生被一个高一的小崽子猥亵了。事情发生在高考的前一个礼拜,女生在晚自习期间独自去上厕所的时候,恰巧碰到一群高一的学生守在厕所门口抽烟。可能是看这个女生好欺负,一个小崽子就过来摸了她的胸。摸完以后,那帮男生还哈哈大笑,那女生吓得花容失色,连忙逃回了班里。这件事她谁也没说,毕竟她是个女生,而且快要高考了,她也不想因为这个事影响了考试。但是这个事如同梦靥,不停地影响着她的精神,就连睡觉都能被半夜吓醒。这次高考她发挥失常,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此事。正因如此,她才在饭桌上哭了起来,并且把自己的遭遇和身边的人说了。
我一听就火冒三丈,一拍桌子就说兄弟们走,给咱班女生报仇去。男生立刻站了起来,虽然只有十几个,但是收拾几个高一的小逼崽子也绰绰有余了。班主任还劝我们,说这事最好交给学校处理。我自然是嗤之以鼻,这事别说告学校了,告到派出所都未必管用。
在我的坚持下,大家就跟我出了饭店,直奔城南高中。到了高一走廊,我一间一间的踹开门让那个女生指认凶手,这种感觉让我回想起刚开始混的那会儿。学校里有你多高的地位,最直观的标准就是看你敢踹几间教室的门。
高一也是最后一天课了。上完今天的课他们就能放假回家,所以各个教室没有老师,而且纪律也不太好。我们每踹一间门,里面的学生马上安静下来,呆呆地看着我们这些醉醺醺的不速之客。不用说今天是我带队了,就是没有我带队,他们也不敢拿补习班怎样。那女生看过一遍后说没有,然后我们继续朝下一个教室前进。连踹了四五间教室的门以后,那个女生终于哭着说:“是他们,就是他们!”
我一瞧,七八个男生聚在角落,正呆呆地看着我们。好嘛,真是冤家路窄,就是上次和我发生冲突的那几个。我一声大呼,班上男生就冲进去了。砖头自然是冲在第一个的,而我是冲在第二个的,带着补习班的男生将这些高一的小崽子们好一顿捶,打的他们是鬼哭狼嚎、惨叫连连。打完以后,我们得意洋洋的离开教室,还有人高兴的唱起了义勇军进行曲。我也挺高兴的,越发觉得回到了刚开始混的时候,这也算是我离开城高前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