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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牛校想了想,问:“那当初为什么不结婚呢?”
牛校的意图,连傻子都看出来了,一夏只是笑笑,看向了屋里的顾家,眉头一蹙,就说:“没遇到合适的……”
屋里的顾家在跟阿翠说话。
他瞥了阿翠很久了。
阿翠坐在小饭桌那,视线一直就没离开过一夏。
“很喜欢?”
阿翠一愣。
阿翠收回视线看向顾家,末了,好看干净的脸上起了红云,有点不好意思,低下了头,纠着手指,很轻微的点点头。
这反应,要换做是爱泡妞的古乐撞见了,那肯定觉得新鲜了。
可惜坐在这的是顾家,敌人就是敌人,他冷冷道:“可惜你跟他不合适。”
阿翠又一愣。
她觉得奇怪了,眉头微拢,抬起转头:“为……为什么啊?”
“因为他是我的。”
顾家一句话让阿翠一怔。
“什么?”阿翠很不解,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顾家当她装傻呢,目光锐利,嘴角一扯,既讽刺,又霸道,问:“你凭什么跟我争?”
那边,火了,惑了,惊讶了。
这边,一夏完全不知道,一边答着话,一边在那专心致志地炒菜呢。
“诶,那你觉得我们家阿翠怎么样?”
“啊?”
重点来了。
一夏心理准备都做好了,只道:“阿翠这么年轻这么好一姑娘,怎么可能看中我啊?”
“嘿,这再好也得嫁是不是?”牛校看一夏往锅里倒上了油,伸手要拿菜,便把菜篮子递给他,说:“而且这傻囡谁也看不上就看上你了,所以,我才来问你的啊。”
一夏抬眸看屋里了。
屋里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吵起来了。
阿翠很生气地出了屋子往学校外走了去,一夏和牛校皆是微怔,牛校很是不解,和一夏说了一句赶紧跟去,一夏点点头,末了,看进屋里,不远和顾家视线对上,一夏心里忽然有点悬了。
“你跟她说了什么?”
饭桌上,一夏看顾家一口一口扒着饭,忍不住问。
顾家只是抬眸看他一眼,没理他,而是伸筷子去夹炒蛋。
一夏一筷子把炒蛋塞他碗里了。
顾家筷子在碟边一顿,一夏又问他:“你跟她说了什么?”
顾家抬眸,末了,把碗移近了青菜碟边,说:“我还要这个。”
一夏火死了。
但是他还是耐下了火气,给顾家夹了菜,顾家得逞,嘴角微微一提,什么都没说,收回了碗,继续吃饭。
但是一夏不吃了。
他把筷子放下,很是火气,又是担心,看着他。
但是顾家就是什么都不说。
一夏拿他没办法,只得罢了。
一直等到晚上,该来的人还是没来,一夏想问顾家到底他朋友什么时候来,但是又不想让顾家觉得自己在赶他。
顾家一整天下来都是在玩那台破旧的收音机。
一夏知道他闷得慌,但是不想理他,晚上晚饭过后,拿过衣服,就往井边去了。
一夏这次没有开那里的灯。
摸着黑,就这么洗。
水从头泼下,他抹了把脸,想要摸来香皂,却摸到了温热的东西。
一夏一愣。
高大的身躯就站在背后。
一夏摸到的是顾家的手,他手里正是一夏要的香皂,背着光,问一夏:“要这个么?”
“走开。”
一夏抢过香皂回过头去了。
甚至都没敢再看他一眼。
顾家往前,伸手一把,把一夏拉近了他身前。
“我来帮你洗,好不好?”
一夏眼睛睁大了。
他的眼中满是惊惶。
他一挣,顾家手一掐,大臂一搂,把他箍进了怀里。
一夏失措,一手抵到他胸膛,摇头抬起,劝:“我很久没做了了……你进不来的!”
“是吗?”即便是在黑暗,顾家双眼依旧炯炯。
他就是不肯放开,收紧了手臂,沾上了香皂润滑的手摸到了一夏身后,缓缓往下探着,他双唇贴着一夏热热的脸颊,柔声魅惑:“那就真的要试过……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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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136、归来~ 。。。
这一夜,一夏被缠在了井边,被极尽需索。
一夏也是个男人,禁'谷欠'已经很久了,久违的欢愉,渐渐让他放松下来,连带内心的感情最终也被一并释放。
两人一直交缠到天朦朦亮。
一夏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房的,昏昏欲睡,顾家却没有因为换了地方而放过他。
“……你不累么?”
一夏的声音好轻。
他已经累趴下了,但是顾家还在拼命刺激着他的身体,不让他睡。
顾家感受着一夏身体上的反应,嘴角蔓延开来。
原本沿着背部吮吻的双唇来到了一夏颈间,他对准喉结,一口咬上来,一夏吃一惊猛地推开他,顾家笑容一敛,末了,看一夏瞪着自己,顿时笑得好灿烂,问:“肯理我了?”
“你不要这么过份……”一夏全身红潮未退,呼吸不稳,声音很沙。
他抓住了顾家不听话的手,抱怨:“你好歹也要照顾一下我这个老人家……”
虽然还没到四十,但是毕竟是快了。
没有年轻人那般的体力,没分寸的激烈过后,一夏觉得,自己快要被玩死了。
“你哪里老了?”顾家拥上他,在他耳边吃吃笑着,低声:“你这么紧……”
一夏的脸一下红到爆。
他还来不及发脾气,顾家双唇已经堵来了,深深吻上。
一夏试图挣一挣。
没有挣掉。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的了,只得抚上顾家宽厚结实的背,微启双唇,顺从回应。
星期天,炙热、Y靡。
几乎一整天,两人都在床上度过。
一夏后来沉沉睡去。
再醒来,天已经大亮,一夏猛地一醒,却发现顾家不见了。
这天已经是星期一了。
一夏拿着顾家留的字条,连顾家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一夏看了时间,心惊肉跳,急急忙忙起身去打了水洗澡,才刚洗好,收拾湿衣服,已经有俩孩子进学校来了。
“老师!”
来的是小哥哥,弟弟还是跟在他后头,一夏看到他啪嗒啪嗒跑来,便是一愣,慌:“你怎么进来的?”
孩子奇怪了,眼睛眨巴眨巴,小手往外一指:“你不是开了门了么?”
一夏奇怪了。
难道之前一直忘了关学校的门么?
一夏再想,莫非是顾家走的时候留它开着的?
一夏后来看到牛校来了。
他想打个招呼,但是牛校走来,眼神怪怪的,也没等他开口,就这么走过去了。
一夏更是莫名了。
他在想,是不是因为阿翠的事没谈成,把牛校得罪了?
但是想想,他知道牛校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一夏打心底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问题,他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而且这个预感很快就被证实了。
村里以前见面都会打招呼的乡里个个看到他都不再跟他打招呼了。
有些人直接避走,或是叫了也不应。
有一些老的,见到了一夏,直接往地上吐口水。
有些人甚至不让孩子到学校来了,见到他,也是一脸的鄙视。
一夏心里突然意识到什么,他一时混乱无措,直到有一天,这层“模糊纸”被人捅破了。
这天中午,小哥哥在学校井边树下和弟弟玩儿的时候,问在那洗东西的一夏:“老师,什么是兔爷?”
一夏一愣。
这词也算是复古了。
一夏奇怪,问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大人都说老师是兔爷。”弟弟大声抢着答,但是想来挠挠自己小脑袋,小眉头拢起:“可是老师没有兔尾巴啊……”
一夏一愕。
那一瞬,心里一悬。
到底是顾家当时跟人说了什么还是被谁看到了什么?!
一夏心里狂跳了。
想想乡亲们这么多天对自己的态度,一夏心里砰砰直跳。
他缓缓坐到了井边。
他双眼眨巴眨巴,突然明白过来,知道他已经没办法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
一夏中午想了很久,下午他去了校长的办公室,牛校原本在跟阿翠说着话,看他进来,大家都沉默了,阿翠连个招呼都不打,看他一眼,走了出去。
“怎么了?”牛校貌似并不欢迎他,把本子一放,也不看他一眼。
一夏看他这般,想了想,只道:“……我想跟你说,我有点事要离开这里……跟您说一声,以后不会回来了。”
牛校有些意外。
他抬头,看一夏垂着眼站在那,本来想说劝他留下的,但是又没说话。
这里地方穷,师资本来就不够,本该动用一切可利用的方法把教师留下。
但是牛校想了想,又不想留他。
“我明天就离开这里,虽然很突然,但是真的很抱歉……”
怎么说在这几年了,都是有感情的,一夏说完看牛校没给反应,心里很难受。
他转身要出去,却听牛校叫他,他微怔回头,牛校叹一口气,说:“谢谢你这几年为这条村做的一切。”
一夏一怔,眼眶热了。
他咽下了所有的话,点点头,步了出去。
牛校看他走了,叹一口气。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那天他跟阿翠过来,阿翠使性子跑回家,他追回去一问,阿翠说那来借宿的男的说一夏是他老婆。
牛校当时就觉得是阿翠被人调戏了。
那是俩男人啊,这么荒唐,怎么可能信?
那天晚上他想来找一夏再谈谈阿翠的事,不想,却让他撞见了他不应该看到的事。
牛校叹一口气。
也罢。
事情都传开了,一夏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这地方淳朴偏僻,容不下这样的人,一夏留还不如走,免遭人白眼,可以另谋生计去。
牛校把本子拿来了。
他给一夏结了工资。
一夏待下班后借了电话拨了沈武的手机号码。
原本说好了让沈武一个人来接他的,没想到后来,回到久别归来的地方,一夏步出车站,不止是沈武,就连连子和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