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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梦燔道:“是了,你不常跟你姐夫在一块,是不认识的。他可是你姐夫的死党。”
正说话间,急救室的门打开了。
田博广被推进了一间重症监护室。
柳梦燔待医生把田博广安置妥当,这才急切地问道:“医生,怎么样?”
那医生摘下口罩说道:“还在昏迷中,不过,没什么大碍。这几天,你好好照看着就行了。”
柳梦燔听了医生这一番话,脸上的焦虑之色这才慢慢退去。
那医生说完,走出了监护室。
柳梦林眼睛看着那医生走出去的背影,话却是对柳梦燔说的:“大姐,这几天你该不会真的在这里看着吧?”
柳梦燔苦笑道:“是你姐惹出的事,不是你姐看着,还能叫谁看?”
柳梦林道:“不是,我是说,大姐,这个叫田博广的难道没有家人?”
柳梦燔道:“他没结婚。”
柳梦林道:“他没结婚,总不会连父母也没有吧?”
柳梦燔道:“我就算想叫人家父母来,我也没联系方式啊。”
说完,柳梦燔对柳梦林说道:“好了,梦林,我把人家撞成这样,照看几天就照看几天吧。你先回去,叫爸妈帮忙带带南南……对了,你就跟爸妈说我这几天出差去了。”
“知道了,大姐。”柳梦林想了想,又问道,“大姐,这几天不在,你的远大检测没事吧?”
“没事。”柳梦燔说道,“有事的话,我会打电话吩咐张薇他们的。”
柳梦林看了看田博广,这才对柳梦燔说道:“大姐,这里没事我就先回去了。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柳梦燔点头道:“你去忙吧,这里没事了,放心。”
柳梦林走到监护室门口,忽然想起什么,回过身来问道:“对了,大姐,姐夫呢?”
柳梦燔笑道:“他啊,他去迪拜参展去了,今天早上走的。”
柳梦林道:“去迪拜?要去多久?”
柳梦燔道:“说是要去二十天。”
“二十天?”柳梦林惊叫道,“什么展会要这么久?”
柳梦燔道:“不光参展,那边还有几个远大灯饰的中东客户,也是要见见的。”
柳梦燔说完,见柳梦林站还在那里兀自狐疑,她便连忙笑着走到柳梦林面前,一边把他往外推,一边说:“回去了,你一小孩子,瞎操心做什么?去,去,去,快忙你的去。”
第三天一早,阳光明媚,柳梦林又去第二人民医院看了看柳梦燔。
当时,田博广正在床上睡着,柳梦林轻声问柳梦燔道:“大姐,你不是说他昨日已经苏醒过来了吗?”
柳梦燔道:“是啊。”
柳梦林下巴一边朝田博广指了指,一边问道:“那他怎么……?”
柳梦燔听了,低声一笑,说道:“他刚刚睡过去。”柳梦燔说着,生怕柳梦林吵醒了田博广,便领着柳梦林,到了住院部的花园中。
姐弟俩一边漫步,一边闲聊了一阵。
最后,柳梦林因要去见客户,便告别柳梦燔,离开了第二人民医院。
柳梦林这日去见那个客户,这才得知赵大生在外面包养女学生的事。柳梦林心乱之下,便打了柳梦清的电话。
柳梦林自和柳梦清通了电话之后,还真的关注起田博广来。之后那几天,这第二人民医院,柳梦林居然一天要来好几回。
柳梦林等柳梦燔有事离开病房之后,他故意以开玩笑的口吻对田博广说道:“据说,你的朋友们都叫你田伯光?”
田博广躺在床上说道:“那是他们乱叫。”
“听说你还没结婚?”柳梦林引出话题,是想试探田博广对婚姻的看法。
“还没有。”田博广说道。
柳梦林说道:“你条件那么好,怎么还没结婚?是不是你对婚姻根本就不在乎?”
“那倒不是。”田博广连忙说道,“别看我名声不大好,其实,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对婚姻还是挺看重的。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我现在没结婚,乱搞搞也就乱搞搞了。可真要结婚了,那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的。”
柳梦林笑道:“你能这么想,还真看不出来。看来很多人都误解你了。”
“谁说不是。”田博广不无冤屈地说道。
后来,柳梦林又见机试探了好几回。到最后,田博广对待婚姻的态度,柳梦林心中基本就有数了。
这边的柳梦燔见柳梦林这些天来得如此殷勤,心中觉得纳闷。
一天,她趁着送柳梦林出住院大楼的机会,不解地问道:“梦林,你最近很空吗?”
柳梦林道:“我?我忙着呢。”
柳梦燔问:“那你这几天怎么老是泡在这里?”
柳梦林笑道:“大姐,我这不是想你吗?”
柳梦燔抬着她那有些婴儿肥的脸,把柳梦林仔细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不像。”
柳梦林忙道:“大姐,真的,我怕你一个人呆在医院烦。”
“真的?”柳梦燔仍有些狐疑,“我怎么老觉得你有些不正常?”
柳梦林佯装急了起来:“奇怪了,大姐,我不就是来多看了你几回吗?哪有什么不正常?好吧,好吧,那我不来了。”
柳梦燔见柳梦林着急的模样,连忙笑道:“好了,梦林,别闹,是姐多虑了,你爱来来。”
柳梦林这才作罢。
姐弟俩默默地走了一段,柳梦林这才说道:“这个田博广,虽然名声不大好,好像人还不错。”
柳梦燔点头道:“这话你倒是说对了。这人,也就一颗花心,脾气、性情却真还不错的,也难怪和他厮混在一起的女孩都喜欢他。”
柳梦林听了这话,心中笑道:“看来大姐对这人印象还不错。好,好……”
柳梦林心里想着他和柳梦清电话中曾经商议过的主意,嘴上却问道:“大姐,你怎么知道女孩喜欢他?”
柳梦燔一愣,连忙说道:“我?……我是听你姐夫说的。”
柳梦林忽然来了一句:“我看他比姐夫好!”
“什么?”柳梦燔未曾防柳梦林会来这么一句,她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又是一愣,最后她暗自叹了一口气,对柳梦林说道,“梦林,你不要对你姐夫有成见。”
柳梦林跟着站立在那里,继续说道:“本来就是,大姐你别欺骗自己了。”
柳梦燔神色愈发黯然:“我欺骗自己什么?我无非是希望大家都好,你,爸妈,梦清,南南,还有……还有你姐夫。”
柳梦林道:“可是,大姐,你就不怕委屈了自己?”
这话碰到了柳梦燔的心。柳梦燔眼睛一下红润了起来。
“别说了,梦林,你小孩家家的,懂什么?”柳梦燔强忍着自己的情绪,一边重新迈开步子,走在前面,一边低声说道。
柳梦林见柳梦燔伤心了起来,心中不忍。他跟在柳梦燔后面,歉然说道:“大姐,是我多嘴了。你别难过。”
柳梦燔道:“我没事。”
柳梦林想了想,把话题一转:“大姐,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柳梦燔道:“你这小孩家家的,当年读高中时,还文文静静的,怎么现在一出一出的。”
柳梦林连忙说道:“这得得益于大姐。”
柳梦燔问道:“怎么又说到我头上来了?”
柳梦林道:“大姐,你想想啊,要不是你,你眼前这个弟弟脱胎成这样吗?”
柳梦燔道:“就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柳梦林道:“好事,绝对的好事。我心里记着大姐的呢。要不是你,以咱们家的家境,要什么没什么,我敢肯定,我到现在还是那畏畏缩缩的性情气质。”
柳梦燔听了,回过头来,她刚才那黯然的脸色已经转晴。
柳梦燔笑着说道:“你就以为现在的性情气质好了?”
柳梦林嘿嘿一笑:“好好,大姐心里有数,又不用我说的。”
柳梦燔微笑着,便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她才问道:“你刚才说,说点别的。你想说什么?”
柳梦林道:“那个田博广好像过两天就要出院了,对吗?”
柳梦燔点头说道:“是的,到出院那天,算起来,他也在医院呆了十天了。”
柳梦林道:“大姐,我是在想,等出院以后,我们是不是再找个机会,请人家过来吃个饭?虽然大家都是熟人,你也在医院照看了这么久,但我们再表表歉意,这事就可以完满过去了。”
80、“至于结果,我们随缘……”
柳梦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田博广怀中,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叫着坐了起来。
柳梦燔这一声叫,立时惊醒了睡梦中的田博广。
田博广见自己竟然和柳梦燔睡在一起,惊慌之余,一下子从被窝中跳下了床。
柳梦燔看着田博广,再一次发出了惊叫,同时下意识地用被子遮裹住自己的前胸。
田博广低声一看,原来自己赤条条的,全身上下居然没有任何遮掩。田博广一风月老手,可从来却没有遇到眼前这般景况。他慌乱羞愧之余,拾起散乱在地的衣裤,忙忙地胡乱穿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柳梦燔气急败坏地问道。
田博广看了看这房间,这里既不是他的卧室,也不是酒店。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床头的相框上。
那相框里,装的是赵大生和柳梦燔后来补拍的婚纱照。
婚纱照中的两个人形态亲昵,表情幸福,只是谁有能想得到,这相框中的两个人,在现实中却……
田博广看到婚纱照,顿时明白,原来昨夜他莫名其妙地,竟已睡在了赵大生和柳梦燔家的卧室中。
田博广一下傻在了那里,他面对柳梦燔的质问,结结巴巴地,一点也不知从何说起:“我……,我……,这……”
柳梦燔见田博广说不出个所以然,越发地气愤,她对田博广喊道:“你出去,在外面等着!”
别看田博广是个花心大萝卜,性子却极温和的。
他见柳梦燔动怒,二话不说,便走出卧室,并带上了门,自个儿乖乖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柳梦燔见田博广出去之后,这才从被子中钻出来,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一地穿戴妥帖。
柳梦燔一边穿着衣物,一边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
昨夜,柳梦林带着他女朋友小青,还有就是柳梦燔、田博广四人在一家餐馆一起吃过饭。期间,柳梦林和小青向柳梦燔、田博广劝过不少酒。
后来……
后来怎么样,柳梦燔就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昨晚自己迷迷糊糊地做了很多梦。梦见有个男人亲过她,抚摸过她。她在那个男人的亲吻抚弄之下,只感觉欲火焚身……柳梦燔在梦中还在喟叹,自己好久没有如此激情过了。眼下这激情,让她既害怕,又渴望。当她的身体极尽空虚无依,准备接受那个男子的进入时,她浑身都在颤栗着。那个男人好像是赵大生,又好像不是赵大生,他始终在和她搂抱纠缠,可她在梦中睡意实在太浓,她想睁开眼看看那个男人,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那个男人进入柳梦燔的身体之后,她的颤栗停止了,身体的空虚无依,因为那进入的充实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那满足带来的快乐,是奇妙且又难以言说的。
柳梦燔在睡梦中索性就不睁眼了。她紧紧抱着那个男人赤裸的身躯,任那个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身体内冲锋……她感觉自己像被焚化了的纸,一边燃烧,一边朝快乐的空中飘升。
当那男人冲锋到最后,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时,柳梦燔感到了那个男人的某个部位在她身体里跳跃着,博动着,鼓胀着……柳梦燔的身子,一下悬在了快乐的空中。
世间万物,包括时间,一下都停止了下来。
……再后来,柳梦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