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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啊,许强感觉心燥的不得了。
裤裆儿不知道是不是多吃了几口海鲜就翘起来老高。好在裤子肥大,料子也算厚,除了顶起的一小头儿倒也看不出什么。
陈以青脑袋在陈森肩膀上一磕一磕的,自己绷紧,似乎这样儿就能减轻了他在许强背上的分量。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儿。
但不这样儿许强就不肯送他。
陈以青就想何必呢这,许强老是给自个儿找罪遭。腿瘸又喝多了自己给加了药的酒,真是的。还非要逼他这样儿。
宾馆刷拉白的大床上,许强神智强迫自己给陈以青送到就不行了,先是眼前都重影,什么都瞧不真切。然后看什么就又都异常清楚。
脑子浑浑噩噩,再而又清明异常。
什么都正常,似乎酒都不醉了,可是身子软趴趴 ,说白了就他现在这样儿就是案板的鱼,人手里的蛤。蟆。
没有一点儿抵抗力,任刀任剐任人奸。哪哪儿都清楚,还有些异常的兴奋。
哼哼儿的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许强浑身滚烫的都能摊鸡蛋。还是摊上即刻就能吃的。
药叫老K;一小白瓶儿上的贴画就是一张扑克牌老K。
只是此K非彼K。这老K可露着自己的小K。尺寸惊人,张牙舞爪的毛发,又粗又紫的小K。而老K脸上的表情却无比荡漾。
一眼瞅上去就跟吃了药儿似的,再么就是人妖,壮娘。要是好那口儿的,那一看上去就是招人操。
这药是江攻受不住刘秉安而备的,吃一粒儿就能折腾一宿,第二天还夲儿精神,主要是这东西没什么副作用。
可是真真儿的好东西。
陈以青冲江攻要时,江攻还可不愿意了。直翻眼白,嘴里叼着烟,陈以青就只当他是叫烟呛着了。
许强在席快散时叫陈以青给下了两颗。
陈以青把窗帘儿拉到大开,头顶的乌云还是很浓重,陈以青觉着今天儿可真好,真真儿的好。
是个好黄历,瞅这样儿明天许就得下场雨,看着就不会小。
推开窗抽根儿烟静立了片刻,许强叫陈以青给踹浴室去褪褪毛。
真好,正好明天下雨陈以青也没想要起床,这人还能在床上给他捂着保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1 章
许强可蒙登了,现在眼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简直是在折损他还有的少许自尊,头脑清明无比,许强搁脚可劲儿踹扒自个儿衣服的陈以青。
可四肢又无力,任许强认为他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可那蹬在陈以青身上的脚也都挠痒痒似的,就这还都不解刺挠儿。
哆哆嗦的嘴开骂,张口出来的却是呻。吟,给许强恨的呐……
闭紧嘴咬牙不再要骂,任陈以青手欠欠儿的搁他身上翻来覆去的摆弄。
“嘿嘿……”陈以青这声儿笑诡异的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眼梢高挑,眉毛修的细细长长,跟女人描完的一样儿,眉毛跟睫毛也长,直在许强眼皮子底下晃悠,叫人直想要拽下一把下来才是解气。
陈以青给许强褪了个干净,看着瘫在床上的许强皮肤都比一年前白了很多,以前隐隐出来的腹肌这会儿都没了。
给陈以青好奇坏了,心想好家伙这玩仍原来练出来不保养着以后还带没的。
许强太久没什么运动,大腿和胳膊根儿的肌肉都松弛了不少,是人已渐渐老化的迹象。
磨几把,给陈以青心弄的还挺酸,心里就觉着这人儿真是叫自己给害成这样儿的。
想想之前许强在床上什么样儿,那身体是现在开了个健身房,正当健身教练的邓航都比不上。以前那可真是肌是肌,肉是肉。
一身的腱子,摸上哪儿都邦邦硬。
现在可好了,软趴趴的。也不知道这上了床还能不能照样生龙活虎的了。陈以青冰冰凉的手顺着许强如今的白斩鸡身子一寸一寸抚摸。
带着后悔,有些恼恨。
但又是恼谁恨谁?只是肯定不是邓航,陈以青最恼的还是自个儿,恨许强,恨这人儿就算现在这样儿还是不肯要他。
脑子跟进了病毒的电脑一样儿,当机了,还重启不开。
悔啊,一心都在恼自个儿那时候究竟是怎么了,还能跟邓航牵扯不清。把这一心就对自己好的男人推了远远儿的,到现在自己还想把他捞回来。
可这人却瘸了一条腿都能叫自己再撵不上。
陈以青早就没了再和邓航一辈子的心,打从毁了邓航那时候就知道了。就算离了婚也没可能,陈以青也知道他们俩的最大问题不是性格上的。
陈以青相信大学时那个算命瞎子的话,和邓航他俩就是命里犯冲,八字不合,处到一块儿了也得是早晚见血。陈以青性子烈,倔的像头骡子。
邓航才是那花花孔雀。
况且对于邓航,陈以青也早没了多大的爱恨,爱都爱过了,最后是灼伤自个儿,恨也报复了,且报复的淋漓尽致。
再有的,可能也只有的是不甘心,不甘心俩人纠缠了这么多年,到底还是悲惨各自淡然的收场。落幕的悲伤太不满意,毕竟十年呢,陈以青付出过太多,也在邓航身上受伤了太多。
到最后明明要做的不是自己的本意,却还是做了,然后把许强害成这样儿。
还能再来一次的话,陈以青真的后悔了,再来一次他肯定好好跟许强过,再面对邓航心里落寞也要抵住不甘心,如果行的话,陈以青宁可断腿的是邓航。
是自个儿也行,反正许强也能给他暖着。
陈以青这些年过的太糟了,就算是和许强那段在一起的时间也算上。他无时无刻不在念叨着邓航,要那人离婚,自己过不好,也要那人一起陪着。
可现在他想通了时,邓航也确实单身了,陈以青可还是难受。就算那时邓航离婚了自己又跟他搅到一起,陈以青想让许强滚蛋。
却也那时候他就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
总想着家里还有个预备,回家就还有人气儿。然后自己在外面再和邓航怎么样,但只要到家了依旧还有人在到等着自个儿!
陈以青想,就算邓航离婚了,原来自己真的也没打算能和他往长了过。
那张叫许强撕掉的照片,其实也没有多大意义。
那只是陈以青大二那年和邓航最好时候给他照的,这里包含了陈以青对邓航他十年的心情。好的坏的。
看见照片还能想起邓航有的好,说白了。
陈以青还留着照片只是想要让自己确定好,确定他这十年没把感情全都浪费掉,这人虽渣,可是以前俩人也有好过的时候。
那是陈以青对自己的肯定,肯定当年一心一印儿就要跟邓航好,也不是他全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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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青笑呵呵儿的,把衣裳脱了爬到许强身边儿。
把这人没力气的胳膊担在自个儿身上,被子一盖。蒙头就睡。
陈以青没有别的心思了,再触到许强时才慢慢明白过来。怕啥呢,反正这人儿肯定还是喜欢自个儿的,要么这裤裆能撅起来那老高么。
药没兴奋成分,只是会叫人大脑皮层无比精神,吃了睡不着觉,四肢乏力,但触感却是能更放大倍数。
也不想伤害这人,男人对情。爱这种事儿总有很多忌讳。
脑袋使劲儿着往许强脖子里拱拱,陈以青困了,也没再管许强抬起头的东西。
陈以青可是很久没暖和过了,每天睡着都是浅眠的,一点儿不解乏。陈以青想要先好好补个觉,等自己精神精神,等醒了再跟缺觉的许强谈判一场。
他就不信了这人真就再不想跟自个儿好了!
陈以青这觉是足足睡到了第二天天儿擦黑儿,人是舒坦了,睡的咕噜噜直冒泡儿。伸腿儿蹬被,手还直往旁边儿人脸上招呼。
许强挨了好几个大嘴巴子,本来就可精神的没有睡意,这下更好了,人叫尿给憋的简直恨不得就这么昏死过去才好。
咬牙切齿都是在心里骂陈以青不是个物儿。
许强还不敢动一下,就怕一个劲儿抻大发了刺激着自己的排尿器官,造成不可挽救的小便失禁。那许强自己都得膈应死自个儿。
但挡不住一边儿上的陈以青老是折磨他,跟他妈犯癫痫似的,脚丫子直老捅捅咕咕的。
早间儿天亮,许强真是强撑。等着药效劲儿慢慢的下来了,十点还差几分时许强感觉就能动了,身子全麻。
也管不了太多,许强腾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就往前面儿的浴室冲。
家伙连跑带颠儿的,瞅这蹦跶的简直腿都也不瘸了!
再从浴室里出来许强就着外头照进来的阳光感觉浑身都轻了几轻,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活着是如此幸福。
阳光真的很灿,天也蓝,空气净是鲜。床上躺那人可真他妈好看!
只是许强是真想上去踩他两脚。
床上的陈以青少了许强这个散热源就冷的缩成个团儿。细长的指头在床边儿摸摸索索的也不知道在找啥。
摸到被子角挠两下子又来劲儿似的给撇开。
那样子贼遭人儿笑。
叹口气,许强一直都看不得陈以青可怜巴巴的样儿。这人蛮不讲理点儿倒还好,最起码不会叫许强再多想什么。
拐着拐着到床边儿,许强手磨蹭上陈以青还在抓的手,被陈以青一把反拽住,指头勾着指头,陈以青就再不拱了。
只是腿还蜷着,肩膀儿冷的打缩缩儿。
给人盖上被子,许强费劲儿支撑着自己还半麻的身子也跟着钻了进去。
陈以青身上滑溜溜的,出了一层薄汗,感到热乎气儿立即就靠了过来。
许强感到很累,但人又很精神,就闭着眼睛小歇,让突突跳的太阳穴得以缓解。大脑皮层细胞无比活跃,神经真是敏锐,就连陈以青轻缓缓的呼吸都听的特别清晰。
窗外阳光从正好到暴晒,渐渐日头也不厉了,天便开始转了暗……
陈以青清醒过来以后还有好几分钟的蒙,睁眼就是许强的一张大脸。
微微退后些身子,陈以青从一边儿的柜上抽出根儿烟。光膀子靠着床头,把许强脑袋往自己这边儿搬了搬,陈以青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嘴上吞云吐雾间手也不闲着,插进许强发里顺。感受手下头发还是偏硬的发质。
许强鼻子都贴上了陈以青的胯,那人也就穿了条内裤,近的隐乎都能闻到陈以青那块儿的味道。感觉怎说呢,肯定是谈不上好闻。
可也还行。许强倒是一直都挺喜欢的。
装睡到底也不是个法儿,许强现在都有点儿喘不上来气了,陈以青还把被蒙他脑袋上。感觉氧气越来越稀薄。
但许强认为男人做事儿就得讲究个有头有尾。
只要陈以青不喊他起来,许强也就不自个儿上赶着醒了找尴尬吧。
俩人现在这事儿整的多让人不好面对啊。
“行了许强,醒了就撒冷儿的起来。你那手指头下下的都敲我腿上了。”陈以青一口烟圈儿吐出了个O。
伸手掀开被,露出许强闷通红的大脸。
许强腮帮子咬的紧紧的,把人拽出来倪了好几眼。
笑意浮上脸,陈以青歪头把自己脑袋靠在了许强身上。半支烟夹在已经洗不净的泛黄两指间。胳膊肘轻去撞许强。
“我真知道错了,许强。”陈以青仰头蹭蹭许强下巴,难得的放低姿态想着讨好:“咱俩好好的呗?以后我都听你的。”
“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