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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这就叫利益驱动。不过——”
望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我的声调降低了:“这样的事情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只要我们监督得力——”
“哎呀,你就不要教训我了嘛,我认错还不行吗?”
郝露突然笑了起来,露出脸上的两个小酒窝。
她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在我面前撒起娇来。这样的前后反差,让我一下子还有些接受不了,同时让我更深刻的认识了那句老话:女人心,海底针。
见我愣愣的样子,郝露咯咯笑了起来,一副得意模样。“原来你是吃软不吃硬的哦,咯咯。”
她的身体花枝般颤抖起来,笑容绽放的像五月的鲜花。紧裹在毛衣中的胸脯高高耸起,微微抖动,就像大海中惊现的波涛,让我有些眼花缭乱起来。
熟透了,熟透了,我的心中忽然想起了谭火每次偷偷出去泡小妹妹前都要在我面前摇头晃脑念叨的那句老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嘿嘿,对极了,谭火老兄,诚不我欺也。
我们又去看了另外几个点,多多少少都被我指出了些问题,限期整改,好在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比较容易修整的。不是我苛刻,实在是有些运营商太挑剔,初验的时候他们的检查比我要严格得多。与其被他们判个不合格,还不如我们自己主动挑刺,这样才能做到心中有底。以前吃过太多这方面的亏,一次又一次血的教训才换来这些看起来一文不值的经验。
郝露一直紧张兮兮的跟在我身边,“哦,哦,担心死我了。”
看完最后一个点,郝露摸着胸口惊魂未定的说,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还好,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否则——”
我冷哼两声。郝露笑着说:“好了,好了,你就别再吓唬我了,就算有什么问题,你也能解决的,谁让你是陈错呢,服务部门的第一高手。”
我笑着说:“你拍马也没有用,我不吃这套。”
脸上的笑容却向她显示了她这套还是很管用的。
郝露瞥了我一眼,道:“不过说真的,你发火那会儿可真把我吓坏了。”
我微微一笑:“我也不是经常发火的,偶尔宣泄一下。”
郝露叫道:“那我不是成了你宣泄的对象,好你个陈错——”
我嘿嘿笑了几声,没有答话。郝露叫了几声,见我满脸微笑,似乎根本不吃她这套,俏脸红了一下,声音小了点:“不过,说真的,很久没有人敢这样教训我了。”
我逗道:“分公司里的老板也不敢这样训你?”
郝露露出个不屑的表情,笑道:“他们?——”
那神情似乎是在说,我是分公司的头号业务经理,他们巴结我还来不及呢,怎么敢教训我呢?
我心中微微一笑,从她可以把分公司唯一的一辆奥迪开出来就可以看得出,郝露在分公司的地位绝对不低的,最起码也是很受器重。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她的业务确实做的不错,另一方面,像她这样一个丰满美丽的女人,哪个上司舍得开口骂她呢?
“那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呢?给了你许久没有过的感觉。”
我呵呵乐道。郝露的脸羞红了,轻轻瞟了我一眼,小声道:“谢谢你,陈错。”
我心中一乐,道:“你怎么感谢我呢?”
“走吧。”
郝露拉着我的胳膊,咯咯笑了起来:“晚上请你吃饭咯。”
拉开车门的那一刹那,我突然对郝露说:“你请我去喝酒吧。”
“什么?”
郝露似乎微微有些吃惊。
“怎么?不愿意?”
我坐到位置上,点了根烟,轻轻吸了起来。“哦,不是。”
郝露坐到驾驶位置上,笑道:“我只是没想到你突然想去喝酒。怎么样,要不就去凤姐的酒吧?”
我连忙摆手道:“别,别。”
郝露笑着道:“怎么了?”
“我害怕她的眼神。”
“咯咯”郝露娇笑着发动了车子。
在一个酒吧门口停车的时候,我对郝露道:“把车子停到停车场去吧。”
郝露露出一个奇怪的眼神。
我伸出手轻轻为她赶着我制造的在她头上缭绕的烟圈,笑着道:“你难道还想酒后驾车么?”
郝露娇笑着,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们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舞池中七彩的霓虹闪烁着,劲爆的DISCO音乐震动着我们的耳膜。在霓虹中的红男绿女拼命的摇动着他们的身体,时亮时暗的灯光晃动在他们身上,形成一层诡异的颜色。
郝露望着舞池中间,有些发呆起来。她的眼神缥缈而遥远,在本就不亮的灯光中,闪烁着点点令人心动的黑色。
“怎么,也想来一段么?”
我呷了一口服务生送过来的鲜啤,一种清爽的感觉顿时贯穿了火热的身体,冬天喝啤酒感觉也不错。
“不是。”
郝露回过头来,端起杯子来了一口。“我只是想起了我的青年岁月。”
郝露幽幽的道。
“哟,别说的那么悲观嘛,照你这么说,那我岂不是成了糟老头子?”
我呵呵笑着,仰起头,咕噜咕噜半杯下肚。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女人的青春只有短暂的十年。”
郝露脸上现出些悲伤的神色,端起透明的玻璃杯,在我杯子上碰了一下,然后望着我轻声道:“CHEERS。”气氛有些凝重起来,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看着透明玻璃杯中那金黄色的液体缓缓流进她美丽的喉咙。
“陈错,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郝露盯着我的眼神问道,眼中充满企盼。
“你是一个女人。”
我幽幽道。郝露咯咯笑了起来,或许是酒精刺激了她的神经,她有些放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个死陈错,我还不知道我是个女人么?”
我轻轻握住她的胳膊,细腻的肌肤刺激着我的毛孔神经。“你应该是个好女人。”
我轻轻道。
“咯咯”郝露笑了起来:“在你们男人眼中,女人大概只有好女人和坏女人两种吧。”
我耸耸肩微笑着,不置可否。
“咯咯”郝露的笑声越发的大了起来,然后端起旁边一杯轻啜几口。“想不想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个什么样子?”
郝露微笑着。
“很少有女士愿意评论我,或许我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人吧。”
我谦虚着,以退为进也不失为一步好棋。
“在我看来,你是个有些奇怪的人。”
郝露瞟了我一眼,幽幽的目光中透出些令人心动的色彩。
“有时候你似乎是个浪漫透顶的人,有时候却又变得很现实——”
“没什么,每个人的骨子里都会有浪漫和现实两种元素,你看到的只不过是不同的表现。”
我呷了一大口,盯着她道。
“有时候你看起来是个粗枝大叶的人,有时候似乎又很体贴细心——”
“没办法,天生如此。”
我给了她一个爽朗的笑容。
“有时候你让人很开心,有时候却又似乎总有些莫名的悲伤,偏偏这种悲伤又很能感染别人。”
“你完了!”
我微笑着打断她。她瞪大了眼睛,好奇的望着我:“为什么?”
“因——为——”
我一字一顿的道:“你——爱——上——我——了——”
第19章
郝露的脸上染了两片红霞,望了我一眼,忽然抡起拳头在我胳膊上连砸几下,嗔道:“你胡说什么?你个坏家伙。”
我呵呵笑著,身子往后仰倒。郝露追著我,拳头不断的落在我的身上,丰满的身体也逐渐向我靠近。
当我背靠在沙发柄上意识到已经无路可退的时候,郝露已斜著身子,整个丰满的身体似乎都要压在我身上。
我忽然停止了动作,微微笑著,紧紧盯著她的眼楮。郝露一愣,张圆了小嘴,作势要打的拳头也停在了空中,火热的躯体贴在我身上,一阵滚烫的感觉。
暗淡的灯光照耀在她的脸上,使我能看清这一瞬间她脸上复杂的表情。吃惊、犹豫、羞涩、渴望,就象是一杯加了调料的鸡尾酒,纵使五颜六色,也未能掩盖她的芳香。
我缓缓贴过身去,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她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吻上她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
她眼楮眨巴了几下,正要说话,我“嘘”的一声,立起食指放在唇边:“别说话。”
她好奇的望著我,滚烫的双颊似乎要燃烧起来。
我在她左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闭上眼楮,双手合十道:“伟大的主啊,你忠实的奴仆向你祈祷,愿这圣洁的吻保佑美丽善良的郝露,让她得到她渴求的幸福吧。阿门!”
郝露的眼中闪烁著动人的色彩,静静的望著我出神。
我长长的吁口气道:“好了,我已经向主发过誓。你要相信,刚才的吻都是纯洁的,是发自我内心的祝福——”
“纯洁你个头——”
郝露突然一拳捶在我的胸前,这次可不是来假的,朝族姑娘的力气可真不小。
我咧咧嘴,舔舔嘴唇,又笑道:“愿伟大的主保佑你,阿门!”
或许是见了我龇牙咧嘴的模样,郝露突然咯咯笑了起来,黯淡的灯光中,抖动的酥胸闪烁著迷人的光彩。
我也呵呵笑了起来,举起酒杯刚放到嘴边,一阵灯光闪过,便看见郝露眼中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滚动著。
我呆住了,举起的酒杯停在空中。如果这时候有人抓特写的话,若干年后我的子孙便可以见到他们的先祖瞪大了眼楮张圆了嘴,一副没有进化好的半人猿的样子。
“郝露,对不——”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郝露火热的红唇已经贴上了我的双唇,两股暖暖的热流滑落在了我与她紧贴著的脸颊。
我头脑中热血一涌,反手紧紧搂住郝露火热的身体。她丰满的酥胸狠狠挤压著我,隔著外套与毛衣,我都似乎能感受到她双乳的细腻。
让伟大的主见鬼去吧,我心《“文、》中狠《“人、》狠道,送《“书、》上门来《“屋、》的美食不吃,就是主,也不会原谅我的。
郝露紧紧攀著我的脖子,我们的舌头绞在一起。我确信郝露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她微微抖动的身体告诉了我一切。
郝露的热泪流满了我的脸,她近乎疯狂的热情似乎溶化了我,我紧紧搂著她的身体,狠命的揉著她的背。在酒吧的昏暗中,在这个僻静的角落里,我们已经不在乎别人的注视了。
“哎哟”正在极端的销魂中,嘴唇却被郝露狠狠咬了一口,我禁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叫。郝露直起身子,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脸上未干的泪痕在点点霓虹中,闪烁成令人心醉的五颜六色。
她静静的望著我,幽幽的目光,就像我小时候躺在楼顶上凝望的星空,遥远而深邃,似乎要把我吸进去。
我感到喉咙有些干,不知怎么搞的,在她的注视下,我有一种一丝不挂的感觉,似乎自己的内心已全部被她看穿。
我端起酒杯往嘴边送,可是在她的灼灼目光下,这一口怎么都下不去。为了缓解心中的压力,我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道:“郝——”
“陈错——”
她打断了我,瞄了我一眼,然后端起身前的玻璃杯,仰起头,满杯的金黄色液体便都注入了她的喉咙。
她的双颊红得发亮,浓浓的酒劲让她美丽的眼楮更加湿润,似乎随时都可能滴出水来。她有些醉意的目光紧紧盯著我的眼楮,漆黑的双瞳就像精雕的黑宝石,闪烁著璀璨的光辉。
“陈错——”
她盯著我一字一顿的道:“你——是——个——魔——鬼——”
然后又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一副肆意放纵的样子。
“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