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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和帮帮主王剩、天野帮帮主刘威两人以及他们的手下都躺在了医院,毕竟菊;花爆得不能再爆,时时刻刻都在拉血,唯独那冷东精明,在警察到来之前,已经悄悄的溜走,现在不知所踪。
新月夜总会第三层楼上,主持此案的大队长周生,站在一片焦黑的过道上抽着烟,其余人都在各个包厢里面提取有用的蛛丝马迹。
前面一间废屋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周队,来一下!”
周生扔下手中的烟头走了过去,当进入那废屋时,立时一股胶臭之味迎面入鼻。周生挥手在鼻腔扫了扫,看着里面蹲在门口的男子道:“小何,怎么了?”
这个小何是刑警大队的刑侦能手,只见他蹲在地上,指着面前的一块烧焦的电路板道:“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周生不解:“不就是一块烧焦的电路板吗,有什么不一般的?”
小何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着电路板上面的几个运转装置以及几处烧掉皮的铜丝道:“这间屋经过勘察以及抓获的人员得知,这是一个监控室,不过那些监控仪器被大火毁灭,但是放在这门前的电路板却是暴露了曾经有一个电工高手出现。
这个电路板是监控仪器里面的电路板,本身就带有通电的功能,加上被人安装了几个高强度的电压运转装置,连接了那条电线,以及屋里的监控仪器,制造出了一个高压电瓶,只要通上电,被人踩中,那么踩中之人将在一秒中被电死;那么高强度的电流集中在人体身上,必将引起周围一系列的反应,首先是监控仪器电路受阻,发生爆炸,然后引发大火。试问一般人能制造出这么一个高强度电压的电瓶吗?”
周生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看来确实是一个高手。”
“还有周队,你来看这面墙!”小何把周队带到出现了一个洞的墙面前道:“经过仔细勘察,这墙上的洞不是被人用手雷或者铁锤砸开,而是被人用脚给踹开,试问有谁有这么大的力气?可见这人不及是一个电工高手还是一个功夫高手。”
周生看了看躺在下面的一堵墙,发现上面有一个陷进里面两公分的脚印,不自觉的摸出了香烟,点燃了一支,沉吟了片刻喊道:“小苏,你来一下!”
此时的小苏在隔壁包厢勘察,当听到声音后,就跑了过来道:“周队,怎么了?”
周生看着面前的女警苏晴道:“小苏啊,昨天晚上,是你对那些混混做的笔录吧,说说那个凶手的情况!”
苏晴从怀里摸出一个本子,打开看了一下道:“据抓获的犯罪嫌疑人交代,那个凶手年龄二十七八,一头油腻的长发,一脸的胡茬,最大的特点就是全身上下穿了一条四角花裤衩,且身手好,专挑人家的菊花打,其中他们的两个老大以及一百多个弟兄曾经都被这个男子爆过菊。还有据说这男子身边还有一个女人,不过由于昨晚太匆忙,没有见到女人的面貌。”
周队继续问道:“他们是怎么与这凶手发生冲突的?这凶手又是什么来历?”
苏晴道:“据犯罪嫌疑人交代,这凶手自称是爆菊帮的,与他们争夺H市初中学校的地盘,然后发生了冲突,经过几次交锋,都被那自称是爆菊帮的男子爆了菊花,直到昨天下午在学校附近抓到了那人,谁知道带回来后,就发生了昨晚的事。”说完又补充道:“对了,这个新月夜总会,就是我们前些日子调查学校附近那三个黑帮的总部,分别是狗和帮,天野帮,三堂会。现在除了三堂会的会长冷东下落不明外,其他人都被我们抓了起来,其中被爆了菊花的人,由于一直血流不止,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包括狗和帮帮主王剩与天野帮主刘威都在医院。”
听着这话,周生感到惊讶,问道:“我们H市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爆菊帮?”
苏晴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据犯罪嫌疑人交代,说这爆菊帮好像就只有那男子一人。至今也不知道这个男子姓甚名谁,来历是什么。好像是凭空出现的。”
“一个人居然敢单枪匹马对付是三个黑帮,还专挑人家的菊花爆,不是疯子就一定有后台。”自言自语的周生沉声道:“让那些犯罪嫌疑人描述凶手的样貌,命人画像,在H市全面发布A级通缉令,通缉这个爆菊狂魔。同时连凶手身边的那个女人也一并通缉。还有那个三堂会的冷东,此人也要抓获。”
苏晴听着这话,点了点头,道:“周队,据那犯罪嫌疑人说有这新月夜总会不是有监控吗,而且过道以及每一个包厢都有,我们何必把监控视频调出来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旁边的小何苦笑道:“这里就是监控室,早就被一把火烧了,去哪里调?”
苏晴不解道:“好像电脑主机里面有芯片吧,我们拿会去给技术部门研究不是行了?”
小何摇头道:“我早看过了,电脑主机在烧毁前就已经被人捣毁,芯片消失不见。我想是被那凶手拿走了吧,毕竟那凶手出现在这监控室,绝不是巧合。”
周生吐出一口浓烟,对着苏晴与小何沉声道:“这个凶手打破局长的头,割掉局长的命根子,现在局长还躺在重症监护室,不知生死,简直就是胆大包天,还能临危不乱,盗走芯片,毁灭证据,简直就是狡猾无比。看来这次要破获此案,抓到此人,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大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决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026 我他妈饿啊
新月夜总会外面不远处停着一辆小车,车窗玻璃被摇下一点点,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盯着从新月夜总会走出来的苏晴等人,手中的一支雪茄被掐断,脸部表情狰狞可怕。
驾驶座位上的小弟,也见到了苏晴,当即惊道:“大哥,那女人居然警察。”
后面的这位大哥,闭上眼,做了一个深呼吸,沉思了一会儿道:“这次不用想,一定是那女人为了收集我们的罪证,才孤身冒险愿意让我们抓住;看来他们收集的罪证已经可以至大哥,二哥于死地了。”
前面的小弟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难不成我们要与警察做对?现在只有回我们原先的地盘,”说话间,就示意开车离开。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下落不明的冷东。
H市肛肠专属医院住院部,到处都是嘈杂的痛嚎声,走廊过道还有着许多的警察看守;因为这里都是昨晚在新月夜总会抓的那些犯罪嫌疑人,这些人被人爆了菊花,一直拉血,只得先送医院治疗。
然而在H市另外一家人民医院住院部,高级病房内却是躺着那公安局局长林宗,虽然刚刚从重症监护室脱离生命危险转移出来,可是满脸包上纱布,都快让人认不出,下;体也是缠了许多的纱布,还套了一个尿管,可以说是悲催到了极点。更新 更快,内容更丰富指着病房里的警察大骂:“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抓那该死的凶手。”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拜那个变态的爆菊狂魔所赐,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凶手竟然就在这所人民医院,在他们的眼皮下接受治疗,不知道他们知道后,会是一种什么感想。
这住院部,一共十层楼,每一层楼代表一个科室的病人。这样的话,护士医生能专以所学,给病人争取最大的利益。毕竟医院这个地方,耽搁一分钟,那就是生命啊。
公安局局长住在第五层的生殖科,而聂云就住在第三层的皮肤烧伤科,临近傍晚时分,昏迷了一天一夜的的聂云睁开了目光。
第一眼就是纯白的天花板,想动却不小心牵引背上的伤口,毕竟在逃出那监控室的刹那,被里面猛烈的爆炸,溅起的仪器零件带着的高温给划伤背部,加上又抱着那女暴龙奔跑,伤口已经感染,背部有好大一团都成了焦黑,现在好了,已经被护士给上药,用纱布包扎。
聂云看着这间房里亮着灯光犹如白昼,却除了自己这个床位以外,还有两个空床位,凭借自己多年来的经验,这是医院中的一个普通病房。当即就狐疑了:难道是哪个女暴龙把自己送到这里的?
想了一会儿就不在想了,毕竟除了那女暴龙送自己来此还会有何人。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左右看看有没有吃的,却什么都没有,倒是左边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方形的盒子,当下就把盒子拿了过来,打开一看,居然是那张光碟与那芯片。看着这犯罪证据,心道:那女暴龙怎么不趁自己昏迷,把这犯罪证据拿走?要知道这犯罪证据可是升官发财的好东西啊。反而留在这里,难道她不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不应该啊,毕竟她是警察!不,记得她说她不是警察,那个警察是她姐姐,难道她们真的是双胞胎?
越想越觉得对,毕竟当初在学校附近,那丫头要是警察的话,附近一定有警察埋伏,可是最后却没有出现。还有在夜总会教训那禽兽林宗的时候,完全与在警察局教训自己时的表现不一样。警察局教训自己那个女暴龙可以说是暴力狂,容不得别人的一点侵犯;而这个丫头表面上很要强,实则骨子里却是一个弱女子。现在又没有拿走这么重要的犯罪证据;已经说明了她们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想着这些的聂云,一阵苦笑;一直以来自己就把这丫头当着是那女暴龙苏晴苏警官。摇头苦笑道:“就是不知道这丫头叫什么名字?”
伸出手按下头顶墙壁上面的按钮,毕竟自己现在有伤,不能轻易下床,只得叫护士来给自己送饭,就算不送,也要把那丫头叫来吧。自己现在可是饿得要死。
片刻时间,病房门就被推了开来,一个身穿护士裙的胖护士走了进来,问道:“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凭肉眼观察,这个胖护士的体重少说也有180,脸上的肉都挤到一起了,说话时,脸上的肉都是一颤一颤,当即吞了吞口水,道:“护士啊,我饿了。”
护士哦了一声就道:“叫你家属给你送饭吧,毕竟我们护士不管这个。”说完就要离去。
此时的聂云差点破口大骂,毕竟自己哪来的家属?送自己来的那丫头,自己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电话号码了。妈的,你这不是成心为难老子,要自己饿肚子吗。
强忍着怒火,心平气和道:“那能不能麻烦一下护士小姐,帮我叫一下我家属。”
胖护士不耐烦的道:“你家属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叫?你有电话吗,你可以打一个电话啊。”
你妈是你爸的!这什么态度?不能好好说话吗?自己好歹是病人啊,这是人们称的白衣天使吗?简直就是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其实聂云不知道的是这护士也想好好说话,可是见到这家伙一头油腻的长发,满脸胡茬,简直就是那种邋遢的男人,一下子就把他当成了街头的流浪汉,试问对于这样的流浪汉,谁会有好心情?谁会好好说话?
对于此事,聂云只是心里不满,可不会表现出来,毕竟惹得这护士不高兴,那么今晚注定要饿肚子了。当即道:“我没有电话号码,你就去叫送我来这里的那个女人就行,她是我的家属。”
胖护士看了看聂云床位的床牌号,却没有发现名字以及家属的联系方式,当即已经证实了这家伙就是流浪汉,一定是被某个好心人送到这里。脸色也更加不好看,对着聂云没好气道:“这两天我出差了,两个小时前才回来,我不知道你的家属是谁,你先饿着吧,明天你家属来了,就好了。”说完不等聂云说话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