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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想想也对,环看了一眼四个妹妹,身为大姐的她当即拍板:“好,就这么决定了,今晚偷着走!”
“那我现在就订机票。”苏未拿着手机就拨打了航空公司订票热线。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今晚的晚饭是苏家五姐妹亲自下厨,这摆明了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满满一大桌菜摆在桌上,五姐妹个个笑意盈盈的给父母夹菜,说这个有营养,这个补脑,那个补钙,反正是笑劝父母吃。
身为五姐妹的父母虽然奇怪五姐妹为什么突然献殷勤,但也没有多想,毕竟一起嫁给聂云的重大事件都发生了,还能有什么事比这更大的呢?一时间就其乐融融的笑纳了女儿们的孝心。
看着父母吃的开心,五姐妹纷纷对望了一眼,不由得都是一叹,因为她们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是会伤父母的心,可也没有办法,毕竟她们确实很想回去见聂云,一时间只得在临走前对父母孝顺一点是一点。
空房子!
吃完饭后,苏晴、苏静宜两姐妹主动去收碗洗碗;苏雪就给爸妈捏肩捶背,说笑话,惹得父母笑了个肚子疼;苏未、苏婷就帮着父母洗脚,修指甲等等,可以说把爸妈伺候的周周到到。
看着五个女儿这么孝顺,母亲摸着给自己洗脚的苏婷的头,感叹起来“当年怀你们五姐妹的时候,每天挺着个大肚子,腰都直不起来,那叫一个辛苦;就是把你们生下来后,每天还要给你们换尿布、喂奶等等忙得不可开交,这个刚刚换完,那个又尿了,这个喂了一口奶,那个又抢去了,整天家里都是闹哄哄的,既烦人也无奈。”
“妈妈你辛苦了,以后我们好好孝顺你。”五姐妹纷纷安慰妈妈。
母亲脸上竟是欣慰的笑:“辛苦是辛苦,但妈妈看着你们一天一天长大,心里也是很自豪,如今还这么孝顺,当年那些苦不值一提。”
看着妈妈脸上欣慰的笑,不知道为什么,五姐妹心中隐约有了一丝罪恶,觉得不应该在伤这位母亲的心。
时间到了晚上十一点,父母双双回房休息了;五姐妹则进入了一级警备状态,悄悄来到大姐苏晴房间,商量着给父母留了一封信后,就各自收拾起一两件衣服偷偷离开了这个家。
今夜繁星点点,皓月当空。
处在星辰下的五姐妹齐刷刷望着这个住着父母的家,眼神中竟是一抹不舍,可为了回国去见聂云,没办法只得暂时离开。
提前约好了的一辆出租车载走了五姐妹,将她们连夜送到了悉尼国际机场,拿着机票换好登机牌的五姐妹个个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静宜一脸愁眉:“明早爸妈起来看到我们留下的信,一定会很伤心,对我们很失望。”
苏未一叹,抓着二姐的手说:“好了二姐,我们都已经偷着出来了,后悔也来不及。”
“不说这些烦心事行吗?”含着棒棒糖的苏雪无语的摇了摇头,继而道:“现在我们应该开心一点,因为马上就要见到云哥了。”
“对了,要不要打电话叫云哥去机场接我们?”苏婷突然想起了这事。
苏晴赶紧制止:“最好别打,我们这样突然杀回去就是要逮他,看看这王八蛋是不是电话里面说得那样勤勤恳恳工作。”
“另外还给云哥一个惊喜,试想我们如果突然出现在云哥面前,他是不是会激动得跳起来?或者像上次那样把衣服脱了,对着我们家那根罗马柱拳打脚踢?哈哈哈哈哈…”说着话的苏雪哈哈大笑了起来。
苏晴、苏未、苏婷也笑了起来,只有苏静宜不明白,因为那时候苏静宜不在场,只听苏静宜望着几姐妹询问:“什么拳打脚踢啊?”
“呵呵,二姐你当时不在场,事情是这样的……”
有说有说的五姐妹,怀着给聂云惊喜的心情登上了开往国内h市的航班!
五姐妹怀着惊喜的心情回国,可等她们回国后,是惊喜了,可那惊喜是聂云准备给她们的,只是有惊无喜!
国内一月底!
离开整整一年有余的苏家五姐妹终于回到了梦里出现无数回的城市,这座城市有着有她们挥不去的甜蜜开心与痛苦伴随的回忆,有她们那个温馨的家,还有那思念的人!
这座充满了传奇色彩且现代气息十足的城市叫做——h市。
深夜时分,在澳大利亚过着仲夏的五姐妹一下飞机就感觉到了国内的寒冷,便立即从行李中取出了羽绒服穿上,接着招了两辆出租车前往了她们的家。
车里的五姐妹个个一脸激动,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因为即将就要见到心中那个日思夜念的他!
一个小时的车程,五姐妹各自提着行李出现在了自家别墅大门口。
望着这个离别了一年的家,五姐妹都是好一番感慨。
试想一年前那些欢乐温馨的画面都在这个家上演,就是离开时的豪言壮语,到现在她们都历历在目。
苏雪摸着扑通扑通的心口:“我好紧张啊。”
其余四姐妹相视一笑,因为她们知道马上就要见到聂云了。
苏晴拿着钥匙悄悄打开了那道铁大门,然后五姐妹一起拖着行李走了进去,最后打开了进入客厅的这道防盗门。
怀着激动心情的五姐妹摸着黑依次进入了梦寐以求的客厅,可是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味道。
一股发霉的味道,完全不像有人经常住的样子。
苏晴在墙壁上按了一下,打开了客厅顶上吊着的那盏水晶灯,灯一打开,整个客厅通亮如白昼,一切的一切都尽收五姐妹眼底!
第一眼,脸上挂着笑意盈盈的五姐妹纷纷愣住,表情变得僵硬。
第二眼,五姐妹相互对望,眼神中都出现一抹疑惑与愤怒。
第三眼,五姐妹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好像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的大事。
五姐妹视野下的整个客厅出现了许多的蜘蛛网,就连地板上也铺上了灰尘,冰箱、电视、沙发、茶几更是不用多说。
这那里还是一个家!
这完全就是一个很久都没有人居住,没有人打扫的空房子。
对,就是空房子!
一个没有人味的空房子!
苏静宜狐疑的望向几姐妹,有点不相信的说:“怎么回事?”
“云哥。”
苏雪没来由的有点害怕,喃语了一声就放下行李朝自己房间跑去。
苏晴、苏静宜、苏未、苏婷四姐妹也纷纷朝自己房间而去,看看聂云是不是变懒什么都不干,在房间睡觉。
可是五姐妹推开房间,却没有发现聂云,就连她们房间内也是铺上了灰尘;接着五姐妹又在卫生间,厨房,后院,就连车库里的车都找了一遍,可是也没有发现聂云在这里居住的半点蛛丝马迹。
“怎么会这样?”
“云哥不是说住在家里吗?为什么没人,还没人打扫?”
“这到底怎么回事?”
“有谁能告诉我云哥在哪儿?”
“云哥……”
“聂云——”
疑惑、惊恐、无助、呐喊、在这一刻充斥着五姐妹的身心,因为她们找不到聂云,找不到她们最爱,最爱她们的那个聂云!
初冬的深夜,寒风残卷起回忆,诀别苦涩的年华,打扫着寥落清秋,夹带着一种极端严肃的悲凉。
悲痛在这一刻降临!
宣判死刑
一个想要认真保护和珍藏一段爱情的男人,五个渴望幸福却无力挣脱现实束缚的女人。
爱情开始了,幸福降临了。
然而,跨越两地的牵盼让她们的爱情注定波折,戏剧般的现实考验,他们是否都能承受?
某国一高档别墅内!
一大清早,一个电话吵醒了还在床上熟睡中的男人。
男人在睡梦中伸手从床边拿来手机,放在耳边慵懒的接听电话:“喂。”
“喂,聂云吗?”声音有点伤怀。
听着这个声音,还在睡梦中的这个男人赫然睁开了双眸,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看了一下确实是自己的手机后,才小心翼翼对着电话讲:“我是萧无涯。”
微泣的声音在电话里面继续响起:“聂云呢?”
“苏未。”拿着手机的萧无涯叫出了她的名字。
苏未一个劲的在电话里面哭,听得这头的萧无涯都握紧了拳头,急着询问:“苏未你别哭,告诉我你在那里?”
“聂云在哪儿?”哭着的苏未在电话那头不停的抽泣哽咽:“聂云在那里,我们找不到聂云,你带我们去见他好吗?带我去见聂云好不好?带我去见聂云……嗯呜呜……”
电话里的苏未哭得不像个人,萧无涯实在不忍在听下去,闭上眼没有丝毫犹豫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的萧无涯,就这么在床上静坐了许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半小时后,萧无涯长叹一声,继而眼眸一寒,朝门外等候的人下令:“速传叶天成、冷三箭、宝龙、血陀罗主人依凡来见我,另外准备一架直升机去迎接苏家五姐妹。”
门外的人恭敬的道:“是。”
穿好衣服的萧无涯走出房间来到了阳台,呼吸了一下清晨的新鲜空气,便抬头望天,表情凝重低声喃语:“狱主,听着苏未那泣不成声的声音,我知道瞒不住了,唯今只有带她们来见你,希望你别怪我。”
转眼一块绿荫之上,停着一架直升机,萧无涯、叶天成、冷三箭、血陀罗主人依凡站在了直升机前。宝龙由于手头工作繁多,一时间走不开,就没有来。
一身白色装束的依凡,看向萧无涯:“发生什么事了吗?”
身穿红色皮风衣的叶天成,叼着一支烟打趣的说:“你是在犯罪啊,你不知道这两天我泡了一个女人正在过二人世界吗?”
“有什么就说吧。”面无表情的冷三箭也传出了声音。
萧无涯一脸凝重的环看了三人,不忍的说:“先前苏未给我打来了电话,在电话中她哭得很伤心,哭着要见聂云,我想此事瞒不住了。”
此言一出,依凡、叶天成、冷三箭都是脸色一变,变得沉默了,因为他们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找你们来,就是做一个见证。”
说完的萧无涯一声长叹,转身便上了直升机。
沉默不语的依凡,叶天成、冷三箭对望了一眼,一脸凝重的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就陆续上了直升机。
“我们现在这是去哪儿?”
“去接苏家五姐妹,带她们去见狱主!”
夜幕降临,繁星璀璨!
初冬的夜晚,寒风残卷起回忆,诀别苦涩的年华,打扫着寥落清秋,夹带着一种极端严肃的悲凉!
国内,某私人庄园!
一架直升机穿过夜色下的黑幕,盘旋在了这个庄园上空,降落于庄园中心开阔地带。
在皓月繁星的照耀下,直升机上的机舱门被打开。
罚狱萧无涯、叶天成、冷三箭、血陀罗主人依凡纷纷走了出来,他们望着这熟悉孤寂的庄园,眼中竟是一抹伤怀,那一幕幕历历在目,彷如昨日般清晰。
寒风轻轻拂来,望着这片庄园的他们不约而同闭上了眼睛,他们是在感受这里的一切。
静一点,再静一点。
他们听见了风的私语,那些闪耀的声音,那些挣扎的无语,以及在默默成长中被掩盖的那段记忆。
同一时间,苏晴、苏静宜、苏雪、苏未、苏婷五姐妹穿着颜色各异的羽绒服陆续从机舱门走了出来,此时她们脸上没有往日般如花的笑容,替代的是那连续几日找遍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聂云的憔悴与伤凉。
借助月光环看了周围一眼的五姐妹,已经确定了这是一个栽种葡萄的庄园,因为不远处有干枝干蔓的葡萄树,可是脚下这片开阔地让她们奇怪,居然寸草不生,泥土还带着点焦黑,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