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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了~”项大伟先是身子一紧,试图挣扎,但最后终于绝望的瘫软在床上,任由这个陌生人蹂躪着自己的身体。“小风,你在哪,快来救我~”项大伟无声的哭喊着。
那人边幹还边用两隻手在项大伟身上到处乱摸,奇怪的是,项大伟感觉到他是戴着手套的。
应该是不想留下指纹吧。这显然是个经验老道的惯犯。
这时,那人一手揉捏着项大伟的乳头,一手抓住项大伟的男根开始套弄起来。项大伟的乳头被抽吸的胀大了一倍有餘,紫红发亮,彷彿一捏都会流出汁水来,因此已经变得异常敏感,他的男根也因为各方面长时间的刺激,从一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坚挺的状态,所以在这外来的直接刺激下,立刻毫不犹豫的昂扬到了极致。
项大伟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可是他的身体却在这个陌生人的玩弄之下彻底的沦陷了。“嗯~唔唔~嗯嗯~”他不知是因为羞愧的痛苦还是肉体的兴奋,不停的呻吟着。那人也双手撑着床,一下下深深插入项大伟的后庭,身体“啪啪”的撞击着项大伟的臀部,嘴里还发出“嗬嗬”的闷哼声。
很快,项大伟在迷乱之中精关终于失守,一股股白色的雄性汁液从他的大鸟中喷薄而出,溅落了一身。
“嘿嘿,这么敏感,这样就被赶出来啦,哇,这量也太多了吧,您攒了多久啊。”那个闷闷的声音嬉笑着,用手握住项大伟的睾丸把玩着。
项大伟连死的心都有了,就这么被一个陌生男人玩弄到射精,这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啊。
“小风,你在哪啊!”项大伟侧过头,眼里满是泪水。
这时,蒙着他眼睛的袜子被解了下来。项大伟在光线的刺激下,玻ё叛劬Γソタ辞辶恕桓龃趴谡趾兔弊拥哪腥斯蛟谒罂牧酵戎洌醋潘
项大伟盯着那人的眼睛,感觉是那么熟悉~~那是~小风?!!
“哈哈哈,大叔,吓一跳吧,哈哈哈~”小风坏笑着摘掉帽子和口罩,趴到项大伟身上,把他嘴上的袜子也解开,并掏出他嘴里的内裤扔在一边,然后就骑在项大伟身上笑嘻嘻的看着他。
项大伟真是百感交集,哭笑不得。他很高兴小风终于回来了,可是刚才的陌生人又是怎么回事,他确定刚才插入他体内的绝对不是小风的肉棒,难道,难道还有别人在!他抬起头,紧张的四下寻找。
“大叔你找什么呢,我在这呢。”小风双手捧住项大伟的脸说。
“可,可是刚才是谁幹我的?”项大伟有气无力的问。
“我啊,那,你看~”小风指着自己的下体,那里用皮带固定着一隻硕大的假阳具“我用这个幹的,哈哈,你仔细看看,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不就是一根假阳具么~”项大伟费力的探头看着那根肉色的仿真假阳具,忽然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说实话,虽然项大伟经常在警局更衣室换衣服,但是他从来没特被留意过别人的下体。这辈子他有印象的男人的肉棒,估计就只有小风的了。可是,为什么他见到这根栩栩如生的假阳具会觉得这么熟悉呢?
“还没看出来?那这样你就明白了吧。”小风把那跟假阳具从皮带上取下来,又退身抓住项大伟还微硬的大鸟,把那根假的摆在旁边。
这下项大伟彻底明白了,这一真一假两根阳具简直就是孪生兄弟,从大小形状甚至是血管纹路都一模一样。
“这,这是~”项大伟惊讶的张着嘴说不出话了。
“还记得那天早上吗,我就是在给你的大鸟做倒模啊,然后送去一家可以定制仿真假阳具的小店做了这一根你的分身。我刚才就是去那家店取这个宝贝儿啦。”小风兴奋的抓住那根项大伟的“分身”简直有点爱不释手的在项大伟面前晃来晃去。
难怪,小风用这根假阳具,又带着口罩,同时刻意压扁了声音,还带了手套,所以项大伟一点都没察觉到幹他的是小风。
“小风,你吓死我了。”项大伟幽怨的看着小风。
“好啦,大叔,现在真想大白啦,你是被‘自己’痛快的幹了一场,感觉如何。”小风把假阳具当话筒一样举到项大伟嘴边,像个採访的记者一样。
项大伟盯着那根自己的分身,想到刚才插进自己后庭的就是自己的分身,感觉有些怪怪的。
“你做这个假的幹什么,真的你不是经常玩,还没玩够啊?”
“当然不够了,我要随身带着这一根,就想随身带着你一样,哈哈。”
“带着又怎样,你又不能用来幹什么。”
“也是啊,大叔的意思是,我应该做个你后面的倒模,嗯,这我还从来没试过~这主意不错么~”
项大伟真想抽自己一嘴巴。“我怎么就这么贱啊,小风的鬼点子折腾得我还不够,我还帮着他想点子~”
“小风你可折腾死我了,留我一个人在这么长时间也不管我,我都快脱水了。”项大伟哑着嗓子埋怨道。
“哦,对不起嘛,回来时碰到熟人聊了一会儿,不过我这不回来了吗。”小风边说边从床头柜上拿过水杯插了根吸管喂项大伟喝水。
“你看,等待人的滋味不好受吧。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哈哈。”
项大伟边喝水边无奈的摇头。
小风这才解开项大伟四肢的绑绳,扶着他坐了起来。项大伟刚刚笑得浑身酸痛无力,加上又被长时间绑在床上不能动,坐在那像虚弱得个老人一样。
“小风你太坏了!”项大伟撅着嘴斜了一眼小风。
“不坏怎么能制服你这个骑警队长啊,哈哈。”小风爬上床跪在项大伟身后边给他按摩边说。
“亏你想的出,还冒充小偷。”
“怎么样,我这个小偷冒充的不错吧。”小风把头搁在项大伟肩膀上瞪着大眼睛问。
“你就能欺负我!”
“怎样,不服气啊,我还没欺负够呢,嘿嘿。”说着小风就要把项大伟往床上按。
“小风少爷,你饶了我吧,你让我歇会儿好不好。”项大伟求饶着。
“那好,那等吃了晚饭我在弄你,嘿嘿。”小风看时间不早了,于是跳下床要去準备晚餐。
项大伟暗自鬆了口气。
“皮銬和项圈不许脱哦,这两天你都给我一直戴着,嘿嘿。”小风临走还不忘下命令。
也不知小风接下来的时间里又要耍什么花样,反正项大伟也豁出去了,他是舍命陪小风了。
项大伟索性往那里一躺,他是做好了被小风幹到爬不起来的打算了,反正明天还是休息日。
第五章 思君不见
项大伟下班时才看到自己的手机里有一通未接来电和两封短信。他点开未接来电,是小风打来的。糟了,小风不会生气吧。项大伟连忙回拨,可是对方关机了!项大伟汗都下来了。看来今晚是不好过了。一定是路过那个工地的时候打来的,那里施工的噪声非常大,所以他没有听到电话声响。早知道就把那隻跳蛋带上了,起码不会错过小风的电话。项大伟懊恼的想。
那两封短信也都是小风发来的。项大伟连忙仔细研读第一封短信:“项大哥,这两天我有紧急任务,今晚和明天就不回去了,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晚饭去祥记吃吧,那里的餛飩做得不错。早餐和午餐我帮你订好了,会分别送到家里和警局,中午记得回警局吃饭。”看完这条短信,项大伟终于鬆了口气,看来小风没生气,太好了。而且,小风周到的关怀让项大伟心里暖洋洋的。被人挂念着关心着感觉真好。
他又接着看第二封短信:“还有,这两天我不在,你不许自己玩,回家记得把床头柜子抽屉里的东西戴上,回来我要验收哦!”后面是一个鬼脸。项大伟感觉刚才还阳光灿烂的头顶上现在飘来了一大片恶作剧般的雨云。他的头皮一阵阵发麻,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笑还是哭。
这个小风,真是给个甜枣还不忘抽一鞭子,一会儿甜得像蜜,一会辣得像火。项大伟感觉跟小风在一起就像坐过山车一样,真是太刺激了。
他又试着打给小风,但还是关机。什么工作要关手机啊,虽然他知道小风是信息安全顾问,不过也不用安全到这种地步吧。
项大伟心里充满了疑虑。还是赶快回家看看小风留给自己的又是什么鬼东西吧。
小风坐在房间的一角,对着一大排机器,双手飞舞在键盘上,劈里啪啦的敲代码。其实他写过类似的代码,所以即使他的手指没闲着,他的眼睛却可以不时的东张西望。
这里是一间高级酒店的标準套房。程汉阳的小组就把这里当作行动基地了。因为酒店对面就是益胜集团的大楼,在这里可以方便监视林益盛的一举一动。
这个基地里就只有小风一个外人,所以他的手机啊什么的也被收走了。小风理解他们的规定,自己毕竟不是警方的人,可是这样一来,就不知道会不会让项大伟担心呢。
“让大叔担心一下也好,让他知道没有我在是什么滋味,等我回去再好好‘补偿’他,呵呵。”小风对着显示器,不时的傻笑着,这要是让人看到了得还以为他神经不正常呢。“唉,还是赶快把这东西弄完,就可以回去见项大哥啦。”于是小风又振作精神,手指飞舞的更快了。
下午市警局的王副局长来过了。因为要在银行系统里加入监控程序,所以,还是得通过跟银行有联繫的本地警局,来说服银行方面配合特案组这次的行动。小风知道他是项大伟的上司,他想过让王副局长给项大伟捎个话,让他不要担心。可是又一想实在是不妥,于是就忍住了。
刚才屋子里人还都在,但是王副局长一走,很多人也都溜下楼去吃晚饭了。现在,屋子里没剩下几个人,除了隔壁负责实时监控的一个特案组组员,再就是小风和程汉阳了。
“也不知项大哥有没有按时吃晚饭。”小风人在这里,心却不在,嘴里不禁念叨着。
“你真的这么喜欢那个骑摩托的?”程汉阳坐在小风身旁,忽然说。
“什么骑摩托的,人家是骑警队队长好吧。”小风知道自己失态了,但是嘴上可是不能服软。“别以为就你们特案组厉害好吧,骑警可比你们辛苦多了。”
“嗯,我看也是,要对付你这个小恶魔,他是够辛苦的。”
“你皮紧了是不是,想我抽你是不是,敢这么跟我说话。”小风眼睛一玻В勺懦毯貉簟
程汉阳的脸色立刻变了,他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一阵沈默,忽然,他在小风身边双手背后,跪了下来“请主人责罚。”
小风也吓了一跳,他停下工作,表情眩拥目醋派肀吖蜃诺奶匕缸樽槌ぁ!捌鹄窗桑颐且丫皇悄侵止貍S了,你忘了吗。”小风平静的说。
程汉阳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站了起来,坐回椅子里,脸上有些悵然和失落。
“小夏,你真的就认定他了么?”沈默了一会儿,程汉阳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小风。
“嗯,是的。”
“可是,可是,这不公平,是我们先认识的啊。”
“你忘了,我很早就认识项大哥了,我不就是为了找他才认识你的。”
“可那只是一面之缘,怎么能算,那时你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是啊,只是那一面,十年之前的那一面。。。。。。”
十年前,夏如风还是个在街头流浪的孤儿。
收养他的那对夫妇本来也就是为了政府发给他们的孤儿领养津贴,加上自从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对小风就更加不管不问了。小风每天不仅要看人脸色,还要做所有的家务,简直就是个小奴隶。最后他终于无法忍受,于是一个人跑了出来。可是他一个无依无靠身无分文的孩子,也只能靠沿街乞讨,拾荒和偷东西过活。
那是一个秋天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