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隐约有一些线索,但是却不能把它们全部联系起来。”杨烨峰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觉得可能与他父母的死有关。”
“对哦,他的确是在他父母死后才去的精神病院。我记得我调查到的资料是写着他父母死于车祸,但是那场车祸似乎并不简单。”安阳一字一句地说道。
“怎么说?”杨烨峰开口问。
“那是我刚调查到的,当时没在电脑上传给你。就在刚才给你的资料中有写。”安阳说着,拿过桌子上的一部分资料,翻到了其中的一页,递给杨烨峰看,“你看,在他父母出车祸之前,他们曾经去法院上过一次诉,而且那次的案子是以他父母的败诉为结局。而那个案子竟然是全程保密的,根本调查不到案子的起因和经过,而我能调查到的也仅仅只是几个与案子有关的人的名字。”
杨烨峰盯着那涉及那个案子人的名单看,眼睛一下子睁大,脸上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
“阿峰,怎么了?”安阳察觉到杨烨峰的不对劲,马上问道。
杨烨峰深吸了一口,想要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情绪却还是大起大幅,他口中喃喃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到底怎么了?”安阳实在不能理解杨烨峰为什么情绪会如此激动。
就在这时,杨烨峰的电话响了起来,杨烨峰接了起来,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神色却比刚才更复杂了。
“出什么事情了?”安阳问道。
“有案子。”杨烨峰回答说。
“哦,案子。”安阳见到杨烨峰的目光十分复杂,“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杨烨峰指着刚才安阳翻到的一页资料,说道:“这个人。。。。。”
“王利和,四十岁,S市知名法官。当时是谭文诺父母案子的审理人,这又怎么了?”安阳念了一下资料上的文字,问道。
“刚才小李打电话告诉我这次案子的受害人,正是他。”杨烨峰一字一句地说道。
“什么!?”这下子连安阳也忍不住惊讶地叫出了声音,“不会吧。。。。。。这么可能这么巧。”
“也许。。。。。。这并不是巧合。”杨烨峰若有所思地说道,然后拿上东西,和安阳告别之后,离开了酒吧。
。。。。。。
杨烨峰迅速赶到了案发现场,那是S市高档住宅区的小区里。死者叫做王利和,男,四十岁,是S市法院的知名法官。他曾经离过婚,和前妻没有孩子。而他现任的妻子是去年才与他结的婚,比他小十几岁。虽然两人的实际年龄相差很大,但是根据邻居所说,夫妻两人确实十分恩爱。
王利和死于自家房子的浴室里,死得时候全身□地泡在巨大的浴缸里,全身上下呈现出多处粉碎性骨折,致命伤是脖颈被扭断,他死的时候头是低垂着的,好像头颅都快被掉下来一样,死相极惨。
杨烨峰刚进了屋子,其他警员在小李的带领下早就已经调查取证完毕准备把王利和的尸体带去警察局进行尸检。
“杨队,小谭没来么?”小李一看杨队独自一人过来,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似乎他已经把杨烨峰和谭文诺视为了一体。
“他。。。。。。有些事情。”杨烨峰淡淡地开口说道,语气有些含糊,但是他复杂的神情却并没有被小李注意到。
“哦,这样。”小李点点头,也没有往深处多想,马上开始向杨烨峰报告调查到的线索。
“杨队,我觉得这很有可能是一起连环杀人案件。”小李凑到杨烨峰的旁边神秘兮兮地说道。
“哦!?”杨烨峰抱着手,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前段时间不是查案宗么,突然发现有几起案件十分相似,死者都是有一定成就和社会地位的人,其中包括研究所专家、大学教授加上这次的法院法官,总共有四名受害人。”小李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他们都是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脖颈被扭断而死,死法惊人的相似!”
“那既然这样为什么警察局没有立案专门调查呢?”杨烨峰皱着眉头问。
“这是因为其他死的四个人死亡地点都不是在一个城市,有一个甚至是在国外的,而且他们死亡的间隔时间都比较长,之间会有几个月的间隔,加上这次王利和的死亡,这四起谋杀已经持续了两年之久。”
“这么长时间吗?”杨烨峰沉默了片刻又问道,“那这几个人有什么共同点吗?”
“前面四个都是教授、科学家专门从事科学研究的工作的人员,他们从事的分别是医学、病理学、心理学、生物学四种关系十分密切的学科,四人早年都在外国某著名大学留过学,毕业之后虽然在不同的地方工作,但是似乎还是有过一些来往。”小李解释说。
“这样吗?”杨烨峰想了想又问,“那王利和和他们四人认识吗?”
“这个,倒是不太清楚。还在调查当中。”小李回答说。
杨烨峰点了点,又在王利和的家调查了一番,并对他的邻里进行了询问,发现外门并没有被损坏的痕迹,排除从正门进入的可能性;这里是高档公寓,安保设施严密,外来人进入这里都要进行严格的登记,外人要进入这里杀害人可能性也十分小;而且王利和的家位于十七层的高楼,四周都是不锈钢的铁窗和围栏,也排除了从窗子进来行凶的可能性。
“如果外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小,那会不会就是住在这里的人呢”杨烨峰沉思了片刻说道。
“似乎也不太可能,因为王法官他平时为人低调沉稳,工作上也是公正严明,他和附近邻里都相处的十分好,似乎不太可能。”小李想了想说道。
“那他的前妻和现任妻子呢?”
“他的前妻现在在国外居住,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国了,他们的联系也很少了。至于他现在的妻子。。。。。。”说道此处,小李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为难之处。
“他现在的妻子怎么了?”杨烨峰沉声问道。
“我们并没有找到他的妻子。”小李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我们调查了她所有可能的去处,但是发现他的妻子邱燕燕这个人似乎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踪影。”
杨烨峰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问:“是吗?那她妻子这个人是什么身份,她这个人怎么样?”
“据邻居说,她很年轻很漂亮,而且十分温柔贤惠。她没有做工作,在家里当全职家庭主妇,她深入简出,平时也很少与其他人接触。至于她的身份。。。。。。我们除了照片之外什么也调查不到,一片空白,似乎这个人是凭空冒出来的。”小李继续说道。
“是这样的吗?”杨烨峰沉思了片刻,淡淡地说道,“那这个邱燕燕,似乎嫌疑挺大的。”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我给你看她的照片,你看这女的这么瘦小,怎么可能把她丈夫的脖颈都扭断了,那太不可思议了吧!”小李拿出了邱燕燕的照片给杨烨峰看——果然是一个娇小漂亮笑容温柔的女人。
“总之,继续调查就是。”杨烨峰看了一眼照片,淡淡地说道。
☆、第二章
案子过去了几天,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线索,杨烨峰每天都到处忙碌调查线索,跑了不少的地方,但是却还是收获的地方。
揉了揉疲惫的眼角,杨烨峰站在街道上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太阳。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气温渐冷,行走在街道上的人们已经换上了厚重的大衣。但是此时此刻,却还是有冬日里的暖阳,气温虽然并不怎么高,但是阳光照在人的身上,还是能驱散人身体上的些许寒意。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杨烨峰站在距离谭文诺家一条街的道路上,这样想着。
有一种叫做想念的东西,似乎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让他怎么也挣脱不开。
晚上闭上眼,会梦见他微笑的模样;白天睁开眼,又想着他在做些什么,甚至他在想着他念着他的时候,他心心念念的人会不会也在想着他。喜欢一个人喜欢得太久,似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喜欢,而是一种更复杂更深入的情感。由喜欢生爱,越陷越深,杨烨峰知道,他已经爱上他了。
只是,现在的杨烨峰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谭文诺。因为那些他过去的经历,因为那些曾经发生过的,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联系,但是却似乎和谭文诺有着一丝一缕联系的案件。。。。。。
就在杨烨峰站在街口沉思的时候,一个他听过无数次,但是一听到就会心跳加速的声音响了起来。
“烨峰!?”
杨烨峰身体一颤,他慢慢地转过身去,果然看到了迎面走来的谭文诺。
“。。。。。。诺诺”直到谭文诺走到了他的面前,与他相对视,他才恍惚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怎么了?出事了?”谭文诺开口问道,黑色清澈的眼眸直视着杨烨峰,眼中带着关切。
“诺诺,我想要和你谈谈。”杨烨峰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开口说道。
“好。”谭文诺点了点头。
。。。。。。
两人坐在一家咖啡店的包厢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谭文诺见到一向雷厉风行的杨烨峰竟然沉默了,几次想开口说话,但是却还是欲言又止。
“最近出了一个案子。。。。。。”杨烨峰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着谭文诺的案子,“一个叫做王利和的法官被谋杀了。。。。。。那个人,你认识吗?”
谭文诺愣了一下,眼睛中一闪而过复杂的神色,他握了一下手,反问说:“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诺诺,告诉我,你认识他吗?”杨烨峰凝视着谭文诺的眸子,一字一句认真地问他。
“。。。。。。认识。”谭文诺沉默了一会儿才开了口,但是语气却是十分地冷漠。
“那么,我们从头说起吧。”杨烨峰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第一个案子,想要谋杀妻子却反被利用被杀的任杰;第二个案子,在魔术舞台上被杀的‘毒嘴律师’廖钟恒;第三个案子,在教堂里被害的原来是卡车司机,后来经商的男人。。。。。。还有这次的案子中,法官王利和。这几个人,你都认识吗?”
谭文诺抬头,看着他,眼睛中流露出了复杂的情绪,过了许久许久,他才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认识。”
杨烨峰感觉心脏似乎在一瞬间就要停止跳动,对面坐着的那个人,表情变得冷漠起来,就像是他初见时那个没有一点人情味,冷漠得像是一尊雕像的人。
“。。。。。。他们都和你父母当年的案子有关?”杨烨峰轻声开口说道。
“对。”谭文诺只说了一个字,眼神变得十分冰冷,整个人的身上似乎也散发出了生人勿进的寒气。
见到杨烨峰沉默,谭文诺却是凝视着他的眼睛,淡淡地开口说:“所以,你今天说要和我‘谈谈’,是因为怀疑我?”
“不,我并没有这样说。。。。。。”杨烨峰有些慌忙地解释说。
“你在怀疑我。”谭文诺十分肯定说道,一双漆黑的眸子看过来,让杨烨峰回避不开。
“。。。。。。”杨烨峰沉默了许久,终于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诺诺,我只是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
“真相!?”谭文诺冷笑一声,“它有这么重要么?”
见到杨烨峰没有回答,谭文诺冷冷地说道:“我不想去解释什么,在这些所谓的‘证据’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