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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晃晃的刀子并没有如预期地往自己脸上招呼,反而割断将自己五花大绑的绳子,秋筱惊讶地审视着举动不寻常的鬼冢,脸上充斥着疑虑与不安。
很快地,鬼冢的下一步动作给了秋筱明确的答案,一个他永远不会想要的答案。
「不!不要!你疯了,快住手!」羞忿地推打着力大如牛的男人,矍睁的眼底写满不可置信。
令人垂涎的美色因为害怕而显得更娇弱可人,小动物般的瑟缩强烈煽动鬼冢的雄性欲火。不耐地压住奋力挣扎的手脚,鬼冢以自己的体重压制神色仓皇的美人,反手一扬抽了不顺服的男孩几个巴掌,然后趁秋筱吃痛松手的同时扯掉他身上碍事的长裤,在没有任何预警的情况下刺进干涩紧绷的身体。
「不要!」
剧烈的刺痛随着感觉神经传递至脑干中枢,温热的泪珠从暴张的眼眶中滚落。直到刚才都还极力捍卫的身体在男人粗暴的肆虐下再也合不起来,体内如岩浆漫流的撕裂感毫不留情地陈述了梦魇般不真实的恶行。秋筱无力地阖上双眼,咬得死紧的唇边滑下一缕绝望的艳红。
兽欲得逞,鬼冢志得意满地起身着装,眼角瞄到的却是男孩一脸的屈辱:「干!有什么好哭的!」
自大主观的男人心态加上逞凶耍狠的脾性总让鬼冢对女人的婉转承欢习以为常,甚至认为女人被自己上应该要感到无限光荣。秋筱的屈辱感大大挫败了鬼冢的男性自尊,鬼冢完事后的快感一下子被打得烟消云散。
「哼!如果不是老子手下留情,你早成了没脸见人的丑八怪!赏你个脸还卖乖……不准哭!」叨叨地骂了几句,但是被掴得浮肿的颊边两条泪痕湿润依旧,面子有些挂不住的鬼冢再度喝止,但是滚滚而下的泪珠却只是落得更凶。
自以为是的教训已然成了耳边风,被惹恼了的鬼冢出手又是重重的几个耳光……
「还哭!闭嘴……我操死你!」
盛怒之下,魁梧的身躯再度开始了疯狂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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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上,土佐敏感地察觉某些异样,陡地心头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土佐推开挡在前面碍手碍脚的加藤,快步向拘禁秋筱的小房间走去。
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土佐几欲昏蹶。被抓来的男孩两眼翻白四肢大开躺在地上,外套、长裤被胡乱丢弃一旁,鬼冢衣衫不整地趴在男孩身上。即使男孩已经口吐白沫了,他却依旧浑然忘我地沉浸在极度暴虐的快感中,一点也没察觉站在门口呆若木鸡的土佐二人。
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土佐气急败坏破口大骂:「浑蛋!你在做什么!」
突然响起的暴怒声吓得鬼冢立时一泄千里。狼狈不堪地从不醒人事的秋筱身上爬起来,鬼冢臭着脸拉上裤子的拉炼,不太清楚地应了声。不过,土佐没心思理他,满脑子都是男孩倒卧在地的惨况。
烂泥般地倒在地上,漂亮的脸蛋虽然没被划花,但是严重的肿胀瘀血却让人几乎没法相信那是先前那张清秀的面容;饱受蹂躏的下肢间一片血肉模糊,股间绵绵流出的污血隐隐约约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土佐跟加藤都忍不住掩住鼻子。不得已,土佐也只好皱着眉头伸手探了探秋筱的鼻息,感觉到一股浅浅的湿热才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长气。
最担心的紧急状况既然已经解除,满肚子怒火再度自心头烧起。土佐什么话都没说就先甩了鬼冢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空寂的屋内回荡着,听起来清亮无比。
「八嘎呀喽!我叫你做的是毁容不是强奸!」
咆哮中的土佐像极了发狂中的狮子,原本吊儿啷当的鬼冢也不禁心惊肉跳,看着老大腰间突出的刀柄,他开始为自己因为鲁莽的后果担心。然而,尽管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他还是得为自己的行事辩解,否则难保老大飙人之后来个杀无赦。
「他太……太美了……没有办法。」嗫嚅地开口,鬼冢已经失去了先前胸神恶煞的姿态。小心地瞥了老大一眼,幸运地发现他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鬼冢赶紧继续解释:「我……真的是擦枪……走火。不过,反正……这么一来他就再也不敢在……在小姐或者她的朋友面前露脸了,跟毁……毁容的意思是……一样的嘛……」
听了鬼冢的辩解,土佐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毛,认为鬼冢的开脱之词倒也有几分道理,反正人只要活着就好。再说,被男人强奸对一个男孩而言也是一辈子难以启齿吧!鬼冢的阴错阳差一样可让这男孩缄口,又不会留下肉体上的证据,倒还是个办法。不过,还是得控制鬼冢这只疯狗,免得他在男孩身上玩上了瘾,届时为自己及小姐惹出更大的风波。
仔细地推想了一会儿,土佐神色一整,严厉地警告两人:「念在初犯,这次饶过你!不过,如果你们两谁敢再动他的歪脑筋,我就要你们阉了自己以示负责!听到没有?」
听到老大网开一面,鬼冢跟加藤忙不迭地点头称是,急忙滚出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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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北郊.小泉寓》
抓了秋筱却反被秋筱在口头上反将一军,没想到自己心爱的卫泓武又冷酷地提出分手,感情上跌了个四脚朝天的小泉终于心力交瘁地病倒在床。纵使亲朋好友不论是真心还是表面,络绎不绝地嘘寒问暖,但是她真正想要的还是只有心仪的伊人啊!称病不上课的小泉娇蛮性子在家里表露无遗,这两天来父母被她烦的叫苦连天,连仆人也都退避三舍,家人们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惹的初子大小姐更是怒斥不绝,娇嗔连连。
被叫来告知小泉友人来访的女仆一脸惶恐地站在门边,颤声说到:「小姐,有您的访客……」
「走开!走开!我不要见人!听到没有!」烦躁地嚷着,小泉愤怒地将床上大大小小的蕾丝抱枕全扔在床下,一点也不在乎自己一向最费心维持的淑女形象。
「可是他很坚决……说一定要……」
「闭嘴!给我滚!」
「是,是!我马上请卫先生离开。」女仆说完,连忙快步离开娇蛮女的暴风圈。
「卫先生?等一下!」
在女仆的引领下,卫泓武进到小泉家布置精巧典雅的起居室,脚下踩着象牙色的长毛地毯,纤巧奢华的巴洛克红黄相间条纹棉布沙发椅疏落有致地散落在十叠榻榻米大小的房间内,烧得火红的大壁炉驱走了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意,在屋里,一切都是那么的丰盈美好。
知道自己撘上了这样一条平不情云的黄金路线,要是从前的自己一定乐不可支吧?可奇妙的是,人总是在得到自己明里暗里汲汲营营才到手的愿望之后才豁然开朗自已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个东西。她是他寻找秋筱最后一个线索了……就像空气一样遍循不着,秋筱到底到哪里去了?
「泓武……」
如夜莺低泣般的柔软嗓音伴随着已经熟稔的花香告诉他谜底也许就要揭晓了……卫泓武心急地转过头,诧异地发现小泉竟也瘦了一圈。
「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啊……」也许是迫切想知道的讯息就要到手,卫泓武难得地露出一个诚心的微笑。
充满男性魅力的关怀让小泉不顾矜持地冲进卫泓武的怀抱里。紧紧地抱着卫泓武精壮的腰肢,小泉如泣如诉地娓娓道着自己的委屈,不时还半是撒娇半是诱惑地爱抚着自己最爱的那一片胸膛。
「小泉,我想问你。」
卫泓武低沉的声音透过胸膛在小泉的鼓膜上有些麻痒地撞击着,让如痴如醉的小泉顺势软倒在弓箭手强壮的臂弯里……不过,卫泓武仅仅是将她扶到单人沙发上坐好,自己再落坐在对面的脚椅上。
「你知不知道秋,嗯,松井的消息?」
最不想听到的名字从心爱的人口中溢出,登时妩媚的娇柔全化成无形,小泉百般怨恨地瞪着卫泓武:「我病得不能上学,你来却是问我那个人的事?」
小泉生气的抱怨并没有引起卫泓武的情绪,他只是语气一贯地追问下去:「我知道你心病仍在,但是秋……松井失踪了,到现在都没人能联络上他。我能问的人都问了,你也算是认识他的熟人,我以为你能帮我旁敲侧击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卫泓武的平淡惹着了小泉,她忿忿地拒绝回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男朋友不关心生病的女友,那个人的死活不关我的事!」
「这样啊,那也没办法……」深知小泉脾性的卫泓武正经地应着,然后佯装要起身离去。
「哼,只要你敢走出这个大门,我保你永远找不到那个贱人!」小泉话一落立刻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紧接着「喀嚓!」一声,小泉紧张地望向卫泓武,看到他又是一脸诡谲的笑容,霎时脸色大变。
「你……你做了什么?」
「只是录音兼录像留念而已。我相信你也会祈祷秋筱平安无事的,对吗?阪上重工的社长千金。」
「可是……我什么也不知道啊!」聪明狡猾的卫泓武总是知道如何操控她的罩门,小泉不禁有些怨恨父亲的头衔。
卫泓武轻声如昔:「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见到小泉点头如捣蒜,卫泓武再度微笑:「我相信秋筱也会平安归来的,你觉得我这样的期待合理吗?」小泉点头点得头都痛了。
「那我该走了。祝您玉体安康!」
目送卫泓武从容地步出起居室,小泉立刻飞奔至视野最好的日光室,直到看见卫泓武坐上等候一旁的出租车才又慌忙奔到电话几前,神色凝重地拿起话筒。在颤抖的手指按下熟悉的数字的同时,电话旁的骨瓷名片盒中阪上重工四个印刷精美的烫金字体不期然地跃入眼帘,小泉怅然地挂上话筒,然后颓然软倒放声大哭。
try: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最可恶。。。我对不起秋筱;卫老大合该受到惩罚!!!我都知道。。。不过;一开始我就已经做了这样的设定;所以我一直这样写下去。。。请看文的大人们护住心脏;坚强地看下去吧!
(会有人理我吗?~@@~)
我們回家吧 【二十四】
By try
吩咐了計程車停在洛北的國際會館公車站前,衛泓武從口袋裡掏出搭巴士所需的220圓。雖然心裡明白小泉跟秋篠的無故失聯絕對脫離不了關係,也警告小泉不要輕舉妄動,然而這只是邏輯上的臆測,對找尋秋篠也不知道是否有幫助。
想到這裡,之前報復小泉逞一時口舌之快的快感頓時消減不少,憂懀У募毤y爬上了向來得意春風的眉間。衛泓武悶悶地抬頭,厚重的雲層正好遮住了難得出現的冬陽,他洠碛傻匦牡滓魂嚭異!
洠Ф嗑茫l泓武氣喘吁吁地站在地鐵站的售票口,將身上的硬幣全投入自動售票機,態度堅決地按下往山科的按鈕。
「松井會不會待在哪個要好的同學或朋友家呢?畢竟他只是一個純樸的鄉下孩子,遇到這種事會六神無主也不奇怪呀?」遞給好友剛溫好的清酒驅驅寒,中村不解地望著神情焦躁的衛泓武。
「嘖,他在京都除了小松崎、清原跟我之外根本就洠в衅渌梢酝菩闹酶沟呐笥眩貌缓茫俊剐l泓武洠Ш脷獾卮鸬馈!
「你又知道了?你是他的什麼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