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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久“哦”了一声。
贺天奇怪道:“你不是也很喜欢他?”
叶久到抽一口冷气:“谁说的?”
“咦??每次和大叔出门你都特开心。”
叶久摸摸发红的脸蛋:“有吗?”
贺天点点头。
叶久嘀咕了声“OMG”,就往厕所冲,和储长天擦肩而过。
储长天坐下问埋头苦吃的贺天:“你哥怎么了?”
贺天摇头贼笑:“不好意思了吧。”
过了会儿,储长天贼兮兮地问贺天:“小天啊,你想要嫂子吗?”
贺天想了想:“还好,有你们就够了。”
储长天那个心欢喜啊,把鸡块推到他面前,继续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贺天狐疑地抬头看他一眼,心里奇怪,怎么都问我这个问题:“一般般啦……”
“那我当你嫂子怎么样?”
贺天小脑袋彻底糊涂:“嫂子不是女的吗?”
“你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啊,就比如恐龙,你没见过真的吧,可它的确存在,所以,男的也能当嫂子!”
贺天脑子转了几圈,觉得似乎还挺有道理,忽然小明灯一亮,凑近储长天:“嘿嘿,我知道了,你喜欢小久!”
储长天不否认,点头道:“那你愿意帮我吗?”
贺天坐回位置,一本正经道:“好吧,我帮你保守秘密,因为你也没把我的秘密告诉小久。”
储长天想了想才记起小屁孩儿的所谓的秘密是什么,毫不心虚,那是那是。
叶久从厕所镇定完回来就见两人对着自己笑得如出一辙,顿时一阵恶寒,打了个喷嚏,有阴谋!
第 22 章:valentine's day
如果你问2月14代表什么,那只能代表你是光棍。
不巧,叶久就是,至少目前还是。
和往常一样起床、刷牙、小区门口豆浆油条一下肚,带着拖油瓶去上班,压根没感觉到空气中飘散着的浪漫的味道。
小天在人挤人的地铁上抱着叶久的小腿肚,问:“小久,你今天不用和大叔出去吗?”
旁边一中年妇女不解地看了叶久一眼,又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
叶久眼皮一跳一跳的:“我干嘛要和他出去啊?”
“啊~~今天情人节啊!”
叶久一个栗子敲他头上:“你个小鬼头,情什么人节,当心我告诉你爸!”
小天在他裤子上蹭啊蹭,委屈道:“我爸不就是你爸嘛~~”
下午,叶久收拾桌子时,正巧看见韩同朝对面的“蓝调”走去,顿时三滴冷汗。这男人回美利坚过个年,回来也不通知一声,一回来就往对面跑,自己的店都不管,他当他是“蓝调”的老板啊,顶多一老板娘。
不一会儿,又看“蓝调”里走出一人来,正是晏齐朗晏大导演,这导演其实挺小众的,为人低调,这几年都不拍电影了,有些可惜,最近却总是去找林殊。
叶久想着想着就扯起了嘴角,嘿嘿,老板娘有情敌了。
到了晚上,“遇见”比以往更忙,叶久累趴了,情人节不但没有玫瑰收还要工作,天理何在啊~~
还有,一整天都没见到那笨蛋!
果然是笨蛋,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吗??有这样追人的吗?!!连小天都知道!!小天!对了!那小屁孩儿人呢??
叶久把咖啡店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贺天,急得团团转,小家伙跑哪儿去了?这让自己怎么跟贺叔叔交代啊?
正急着,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名字,更没好气:“喂,有事快说,没事挂了!”
“等等等!!小天在我这儿!”
“你在哪儿?”
“KK!”
“我马上来!”
储长天挂了电话,对着贺天的小脸一阵猛亲:“我的小福星啊小福星~~”
贺天擦擦满脸口水:“我要告你拐卖儿童!”
储长天笑得张狂:“等我今天大事成了,吃牢饭都甘愿啊!”
叶久奔进KK,环视一圈,储长天正在吧台悠哉游哉地喝着小酒,冲上前,推了那人一把:“小天呢?”
储长天见他来了,眼睛都亮了起来:“哦,小天啊,我让表哥把他领回家了,放心吧,不然你打电话问表哥。”
叶久和沈淼通完电话,安了心,这才打量起储长天,最后总结成四个字——衣冠禽兽。
这厮今天一身剪裁流畅的白色西装,像童话里的王子,可惜叶久不是公主,没那么好哄。
“你什么意思啊?”
储长天一脸无辜:“这不是怕你不来才出此下策吗。”
叶久眼皮又开始跳:“耍什么花样呢?”
储长天凑到叶久耳边:“刚才电话里,小鬼叫我哥哥了吧。”
叶久心里一紧,小天刚才抢了沈淼的电话说什么已经叫大叔哥哥了,小久要听大叔,哦不,哥哥的话哦。
什么跟什么吗?
“记得我们打过赌吧,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热气拂过耳边,叶久这才觉得情人节的空气有些不一样,有些窒息。
豁出去了。
“什么要求?”
储长天站直了身,笑得比酒吧的灯光更晃眼。
然后走上中央的舞台,对正吹萨克斯的乐手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音乐乍停,人们都疑惑地望向舞台。
储长天清清嗓子,扶过话筒。
“各位晚上好,我是KK的老板,储长天,祝大家情人节愉快!在这里,请允许我为我的爱人念一首诗,也送给在座的情侣,”
掌声过后,储长天微笑着念了起来:“Io ti amo,E se non ti basta,Rubero' le telle al cielo,Per farne ghirlanda,E il cielo vuoto,Non si lamentera' di cio che ha perso,Che la tua bellezza sola,Riempira' l'universo。”
他念得很慢,声音低低的,很好听,仿佛真的在对爱人倾诉着什么。
叶久呆呆地立着,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曾经念给储长天听过的一首情诗,听开头就能分辨。
储长天曾说,这诗真好听,再念一遍吧叶子……
自己那时怎么回答他的?好像说,什么时候你明白它的意思了,我再念给你听……
而如今被他笨拙的念来,怎么会那么的……感动……
Ti amo……Io ti amo……
“我爱你,我爱你。如果这还不够,我会偷来繁星,从夜空,为你编织花环,空落落的天宫,不会为此而悲恸,因为你的美,已填满整个苍穹。”
原来你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了。
键盘手在弹着缓慢的旋律,叶久的心却从未跳得那么快过。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说到这里,客人们开始笑,储长天不管,看向台下的叶久。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你说:我爱你!如果要我给这三个字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天长地久!”
储长天说完向叶久走去,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
叶久看着如王子降临般的男人,叹了口气,原本那么棒的气氛,被那段至尊宝的名言弄得不伦不类。
周围的人看老板走向的是一男的,开始起哄,吹口哨,情人节就该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储长天在叶久身前停下,单膝跪下。
“叶子,你愿意原谅我吗?”
叶久震惊地看着跟前的男人,不知怎么反应。
身边有人说,就原谅他吧,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啊。
是啊,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可我连发发脾气都不行吗,我的痛苦你们谁知到?
在一片叫喊声中,叶久跑出了酒吧,储长天跟着追了出去,身后一阵加油助威声。
储长天拉住叶久:“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叶久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你,你太奸诈了,你这是在逼我,还找那么多帮手!”
储长天松了口气,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儿,如获至宝:“谁让你那么别扭,不逼你不行啊~~”
叶久抬头:“谁别扭啦?”
储长天啄了他一口,笑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原谅我,然后,请跟我在一起!”
“这是两个要求了!”叶久说完又埋首不语。
“算我贪心吧……”
过了一会仍不见怀里的人开口,储长天闷笑“到底行不行啊?”
“啊!!!!你这笨蛋!!!”
* * * * * *
you make me cry
make me smile
make me feel that love is true
you always stand by my side
i don't want to say goodbye
you make me cry
make me smile
make me feel the joy of love
oh kissing you
thank you for all the love you always give to me
oh i love you
——《a little love》冯曦妤
第 23 章:茧
储长天说过,那天如果他大事成了,吃牢饭都愿意。可现在的情况犹如雾里看花啊,储长天也搞不清他那事儿究竟成没成。
叶久似乎是原谅自己了,可事情好像没他想的那么简单,事实上,叶久最近不太爱搭理自己,尤甚于那段暧昧不清的阶段,小情人的别扭他是见识过的,虽然这使自己的情路平添坎坷,可那歌怎么唱的,“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好吧,前人真有先见之明。
叶久面冷心热,看上去很酷很洒脱,其实最较真了,所以找自己别扭,也找别人别扭,储长天就爱他口是心非,就爱他那别扭劲!
小样,你就别扭吧,越别扭说明你越在乎。
储长天有些阿Q的想。
好吧,其实,我很心疼……
* * *
叶久后来还是应了孔卓的邀请,去了一外文出版社,成了一文艺工作者,最爱翻译诗歌,有事没事就翻翻改改,最近“遇见”不知为什么,成了一群文化雅痞的聚集地,有摄影的、画画的、写文的、玩音乐的等等,叶久常和他们混一起,林殊和晏齐朗晏大导演有时也会来凑热闹,那群怡然自得的人能让叶久学到不少。
但这一点弄得储长天很不爽,当然,晏齐朗一来,韩大老板就开始嘴角抽搐。
储长天还是找叶久问了个明白,对症下药才是关键。
他说:我总觉得你还没原谅我。
叶久说:我也想。
储长天皱眉:我以为那晚你已经原谅我了。
叶久抿了抿嘴:踌躇了会儿道,可你不觉得这原谅来得太容易了吗?
储长天心里笑笑,果然是闹别扭了,嘴上却道:我只会觉得庆幸。
叶久不说话,储长天也不逼他。
五年的悲伤不是那么容易就沉淀的,一个小波澜就能再把这清水搅浑,储长天不会这么做,因为会心疼……
* * * * * *
小耗子:华硕
叶子:啊?
小耗子:……话说…_…!
叶子:您继续说……
小耗子:你真跟那人和好啦?
叶子:不知道……
小耗子:唉,算了,我自己都一团乱。记得我给你说过说我们国家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