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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
熟悉的扩张感,再一次让每一条神经崩断般,激烈地降临。
「好疼……」
「不许求饶。」覆在身上的,深沉坚毅得如同君王般的男人,说着霸道的话,「我要让哥哥知道我很生气,所以,哥哥不许求饶。」
狭道内的黏膜,被坚硬展开到最大程度,第一次探入到根部后,稍稍停留,然后抽插起来。
硕大的异物,以令人头皮发麻的力度,推动翻搅着前列腺。
又痛又爽的被侵犯感,有如烧沸的水,蓦然浇上赤裸的皮肤。
「啊啊——不要……呜嗯——好疼!」
双脚被弟弟扛在肩上,下半身将近悬空。
打开的胯部中央,雄性的昂扬正在猛烈到极点的出出进进。
月光下,古老的森林,迎来了漫长岁月裡,最淫邪,最血脉贲张的一幕。
凌涵挺动结实腰桿,享受哥哥的身体。
端正冷漠的脸上,终於不再掩饰,露出毫无防备的欢愉惬意。
哥哥内部的柔软和热度,纵使把整个宇宙的宝藏给他,他也不会答应交换。
这样血脉相连地拥抱,实在是,太棒了。
「唔嗯……」
呻吟的精灵,在火光中暧昧飞舞。
「啊呜——别……别这样!哈呼——痛死了!」凌卫断断续续地喘息。
粗度惊人的肉棒,不仅是简单的出入,为了让凌卫有更大的反应,凌涵经常毫无预兆地摆动腰肢,带动着凶器拓展已经展开到极致的括约肌。
凌卫的呻吟,下腹直溜溜的绷紧到不能再紧。
「好疼……凌涵……好疼……」
一边求饶,身体裡的某个部分,却无法自禁地,紧紧缚住侵犯着自己的巨物。
「疼吗,哥哥?」
对哥哥偏心凌谦的行为,确实感到气恼,也下定了决心要好好调教。
但是,听到身下的哥哥说疼,刚正的脸上露出不安,心肠如铁的凌涵,似乎没法把冷酷无情的一面,真正坚持下去。语气不知不觉地,就变得充满了宠溺,「很快就不疼了。」
抽插的动作,适当地放慢节奏。
「这样,好多了吧?」
「嗯呜……」
被开始的狂暴情爱骤然冲刷,凌卫现在才发现,原本被固定在头部上方的双手,早就获得了自由。坚硬的肉柱在体内进入、抽出、再进入,奇妙的是,如此恐怖的扩张感,还有前列腺被推挤到浑身颤抖的刺激,竟然……渐渐适应了。
「现在,不觉得疼,而是开始觉得舒服了吧?」
虽然是问句,不过,其实是非常确定的口气。
凌卫当然不会丢脸的给出回答。
然而,事实不容否认。
羞耻的接受兄弟交媾的通道,在无数次调教下,变得更敏感和柔软。
大脑裡,敏锐的反应出正在体内施虐物的长度、粗度,还有攻击的深度和方向,就像播放叁维影像一样,清晰到令人无地自容。
「啊!」又是一声惊叫。
不过,这次并不是因为凌涵的某个动作,而是……
「这是什么?」凌卫睁着氤氲的双眼,努力想看清闯进他和凌涵之间的不速之客。
「嗯?」
做到正爽快,忽然从树上掉下一个东西,连凌涵也不怎么高兴。
保持着插入哥哥体内到根部的淫靡姿势,凌涵一手拧起这胆敢在关键时刻捣乱的小傢伙,对着火光瞧了一眼。
「原来是狐鼠。」
「什么鼠……呜嗯!啊……啊啊……」凌卫问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凌涵的动作,又再度猛烈起来。
「狐鼠,是莱多米星特有的一种动物,以野果为生。这种东西像松鼠一样,不会伤人。对了,牠们大概压根就没见过人吧?居然一点也不怕生。」
「唔唔……慢……慢一点!凌涵……」闭上眼睛的凌卫,根本没听清楚弟弟的话。
贯穿到肉体最深处的热量,反覆撕裂着。
大脑完全融化。
被凌涵拥抱,快感强烈到令人忘却羞耻。
从脊背到前列腺的一点,再到鼠蹊部,霍霍颤慄着酥麻感。
「呜啊……」
凌涵看着闭着眼睛呻吟的哥哥,目光裡写满爱意。
他听到了哥哥呻吟中的惬意和满足,那种身为联邦至高无上的将军,却在弟弟怀裡撒娇的快乐。
下腹有硬硬的东西在轻轻戳着,凌涵垂下眼,看见哥哥裸露的笔直美丽的雄性昂扬。
伸手去爱抚的前一瞬,眼角瞥到那隻一点也不怕生的小狐鼠,凌涵唇角流露出一丝促狭。
「既然身在莱多米星,我们还是领略一下,当地的特殊风情吧。」
下腹忽然感到一点冰凉,让在慾望中浮沉的凌卫,微微睁开眼睛。
惊讶地看见身上的凌涵随手抓了一个野果,用力挤压着。
果汁从半空落下,一滴一滴打在凌卫紧绷的漂亮的下腹,甚至有一部分,恰好滴在高昂着头,正渴望抚慰的伞状顶端。
鲜果的甜香味四溢。
「呜!」凌卫喉结抽动一下。
最敏感的,兴奋中的男性器官,敏感度最是惊人,哪怕只是被滴了一滴液体,也引发恐怖的快感。
一直待在火堆边,被温暖吸引了不肯离开的可爱小狐鼠,不知被什么惊动了,忽然抬起头,瞪着两隻圆溜溜的黑眼珠。
「咻吱!」
终於确定了诱人的香甜味的方向,毛茸茸的小狐鼠猛然衝过来,跳上凌卫的肚子。
低头嗅嗅沾满鲜甜果汁的细腻肌肤,兴奋地舔舐起来。
「啊——不要!不要!走开!」凌卫陡然巨震,忍不住叫起来。
紧张之下,臀部肌肉一阵紧缩,咬得凌涵差点直接到达高潮。
凌涵长长地呻吟一声,好不容易才悬崖勒马,不紧不慢地继续抽打,「别怕,牠不会咬人。」
「把牠拿开!呜——!」凌卫蓦地大口喘气。
这隻动物竟然……竟然越舔越……
长着微小倒刺的粗糙小舌头,追逐着甜蜜果液,贪婪地舔上了凌卫兴奋的性器根部。
「这小傢伙,也知道哥哥的身体是最甜的。」凌涵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把自己深深嵌入凌卫体内,插入到最深处,抓着凌卫的手,不许他驱赶身上的小狐鼠。
这个状态,真是妙极了。
就算自己不动,但哥哥却随着小狐鼠在敏感处的舔舐,一阵阵地用力收缩着肌肉。
就像哥哥的身体,对自己的坚硬做着按摩一样。
舒服到,灵魂都要蒸腾了。
凌涵享受到极点地玻鹚邸
「不要这样……不要——呜唔——!」
「哥哥放心,牠只吃果实,不吃肉。」
见鬼!
谁管这东西是吃果实还是吃肉,牠一直在……在舔那个地方!
陌生而诡异的刺激,强烈到令人泫然若泣。
更可恶的是,凌涵大概还觉得不够,又拿了一个野果,对準凌卫耸立颤抖的阴茎上方,紫红色的散发着甜腻的汁液,一滴滴,準确无误地打在顶端。
然后,顺着表面缓缓流淌,蜿蜒在兴奋灼热地佈满慾望青筋的黏膜上。
「咻吱!」
似乎这种野果,真是小狐鼠的最爱。
小狐鼠疯狂了,两隻短小的前爪抱住圆柱形的「果汁乐园棒棒」,不顾一切地狂舔起来。
「啊啊啊啊啊!」凌卫被恐怖的快感刺激得无法呼吸。
扑通!扑通!扑通!
又有几团东西从头顶的树上掉下来。
凌卫一看,差点晕过去。
又是小狐鼠,这次一下子来了毛茸茸的叁隻,牠们大概也是被果子的甜香味吸引,一跳下来,二话不说,立即像饿疯了的人扑向大餐一样,衝向凌卫最敏感,最不能承受刺激的地方。
「咻吱!」
「咻吱!咻吱!」
叁隻新来的兴高采烈,团团围住凌卫沾满了蜜汁的昂扬,嗤溜嗤溜地猛舔。
贪心的小东西,不肯放过任何一点好吃的,温热湿润又略为毛毛糙糙的舌头,不断在铃口,棒身,根部上滑过来滑过去。
除了舌头,还有牠们毛茸茸的身体,也给凌卫带来了欲哭无泪的酥痒和刺激。
勃起的兴奋,强烈到无以交加。
而最早过来的那一隻,则是倒楣地被叁个新来者挤出了最佳位置。牠不甘心地努力了几次,还是挤不进去,只好退而求次,开始舔舐凌卫结实紧绷,有着香甜气味的腹肌。
「呜嗯——哈呼……哈呼……」凌卫的喘息,越发透露出热度。
前面被毛茸茸的动物当食物一样,极为贪婪地舔舐着,刺激着,令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每一次绷紧,就更清晰地感觉到后方,凌涵嵌入身体的坚硬物的形状和灼热。
被弟弟和陌生的动物一起玩弄身体的强烈羞耻,竟然成了烈性春药。
一切的一切。
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半身。
尤其是,透过朦胧的视线,看见凌涵脸上享受的表情,听见凌涵唇间吐出的沉沉嘆息,这让人无法接受,狂乱背德,淫邪可怕的一切,竟化为令人迷乱的甘美……
第四章
终於在凌涵和毛茸茸的、超级贪吃的狐鼠前后夹击下,而爆发的高潮,猛烈得让凌卫有晕眩之感。
「哥哥被狐鼠舔出来的量,好像特别多。」凌涵在哥哥身体裡满足地射精后,所说出的平淡却又充满色慾感的话,让凌卫无地自容。
令凌卫感激的是,一向体力惊人的凌涵,居然没有要求第二轮,而是非常节制的跑去湖边装了一些水,架在火堆上烧到温热,用温水帮凌卫做了清洁。
凌卫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又自以为找到了答案。
狐鼠……
刚才那种……荒郊野外的刺激,即使对凌涵来说,也是一次顶叁次吧?
如果凌涵真的再要求来一次,自己的心臟一定会炸成碎片。
凌卫正在心有馀悸地想着,凌涵已经从岩洞裡出来,在他身边坐下。
「这个,给哥哥。」凌涵把一个东西递过来。
凌卫接过来,拿在手上,是个枕头之类的东西,一眼能看出外罩是和耐磨床单一样的料子,裡面应该用什么当了枕芯,有柔软厚实的感觉。
「不是枕头,是坐垫。」凌涵拿过一根长木条,熟练地拨弄着火,「哥哥直接坐在石头上,很不舒服吧。垫着这个坐会好些。」
明白了用途,凌卫显得很尴尬。
但是,又不能不承认凌涵的体贴,拿来的东西也正是他所需要的,现在,下半身的痠麻难忍,承受过男人强壮的地方,还残留清晰的扩张刺痛感。
「谢谢。」
「不,是我要谢谢哥哥。今天晚上,很满足。」
凌卫凝望着身边的凌涵,火光映照下,是一张端正英锐,而且覆盖着淡淡满足的年轻脸庞。
即使刚刚对凌涵粗暴的……让人羞愤欲死的爱慾花招有所腹诽,但一瞬间,凌卫又觉得自己那些不满,其实是不足一提的了。
默默地,把坐垫塞到臀部下,轻轻吁出一口气。
「这个,是你做的?」
「嗯。」
「外罩,似乎是床单?」
「是的。背囊裡準备的东西就只有那几样,只能用床单凑合,幸亏也配置了针线盒,否则,连我也无能为力了。」
针线?凌卫心裡一动。
忍住了立即把坐垫从屁股底下掏出来,仔细看看的衝动。
对凌家这样的高门大户来说,做衣服这种事永远是不用烦心的,即使是凌卫这个当初的养子,也从来没有需要亲自动手弄针线的时候,所以刚才拿到坐垫,凌卫根本就没有,製作这样一个简单的东西,还需要用针线缝接。
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威势那么大的凌涵,拿着针线缝补布料的样子。
「你把自己的床单剪了一块,给我做这个?」
「对。」
「可是,那你怎么办?你只有一张床单。」
军用背囊裡,一切以实用、够用为主,大部分都是性命攸关的东西,像测毒针、药物,床单就只有一条。
其实,在军部眼裡,军人是钢铁之躯,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姐,就算是泥土地,也可以随时躺下睡觉,连床单也可以省了。
之所以会增加床单,是出於御寒的考虑。
耐磨床单的布料也是科学部新研究出来的,薄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