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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乖——”罗邺笑的前仰后合,手中的盐罐脱手而出,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圆脸治安队员的伤口上。
圆脸治安队员左看看林宛瑜,右看看罗邺,低头看看伤口上的盐罐,紧接着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啊——”
第十八章保护费
圆脸治安队员惨叫一声,昏厥了过去。棚屋的老板被这声破胆的惨叫吓瘫了,直接瘫倒在门边。他想爬起来跑掉,可浑身直冒冷汗,腿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是要出人命啊!
林宛瑜蹙着眉头,责备的望着罗邺。她才不相信以罗邺这样的身手会“不小心”打翻盐罐。深吸一口气后,她问:“你是故意的?”
“真的是失手了哈哈,”罗邺抬手摸了摸圆脸治安队员的颈部脉搏,“放心吧,你这大儿子还没有死呢。”
“你大儿子!”林宛瑜恼怒的反击道。她可是矜持有节的大小姐,还没有结婚,怎么可能有这样大的“儿子”呢!
“好好好,我们的大儿子总行了吧?”罗邺退而求其次的说。
林宛瑜半响才反应过来,“你又拿我开玩笑!”
“这不是开玩笑!这是调戏。”
“你——”
罗邺没听她话的,反而故意把盐罐倒在圆脸治安队员伤口,这就已经让林宛瑜很生气了,现在又公然调戏她,气的她浑身哆嗦,竟然都忘了想刚才那吓人的场面了。“我不理你了,我要走了!”说完,站起身来就要走。
罗邺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改变,他慢悠悠的点燃了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走你的吧。”
林宛瑜有些讶异,“你不跟我一起走吗?等会儿那个逃走的治安队员就会搬救兵来,你想走都走不掉啦!”
罗邺哑然一笑,意味深长的说:“我走了,谁来买单呢?”
林宛瑜咬了咬牙,掏出钱包来,“那好吧,我先替你垫上——”
罗邺握住她的手,让她没法将钞票取出来,连挣脱都没法挣脱。
“怎么?难道你想把我的手也钉在桌子上吗?”
罗邺笑了笑,“你这么抠门的人,居然舍得掏钱?”
“我不是抠门,”林宛瑜没好气的解释道:“我是在计算行为成本——”
“我不需要。”罗邺轻描淡写的吐了个烟圈。
“为、为什么?你就非要打架不可吗?”
罗邺弹了下烟灰儿,“我得收点儿保护费。”
“保护费?!”林宛瑜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真搞不懂你到底是什么人!”
“坏人。”罗邺给了她一个公式化的笑容。这个笑容阴冷、冰寒,一点笑意都没有,让林宛瑜把接下来想要说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罗邺走到棚屋老板身前,用脚尖踢了踢老板的鞋底,“死了没?”
棚屋老板猛的抖了个激灵,像是触电一样跳了起来,“没,没死。”他可是亲眼看到罗邺折磨治安巡防队员的场面的,圆脸治安队员的惨叫声直到现在还在他的耳道里轰鸣。
“他们一个月要你多少钱?”罗邺指了指昏厥在地的治安队员。
“每个月一千。”老板老老实实的回答说。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交钱给他们了。”罗邺说:“给我就行。每个月十块钱,多了不要,只要十块。你听清楚了没有?”
“十、十块钱?”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
“十块钱。”罗邺又重复了一遍。
“是、是。”老板唯唯诺诺的回应道。十块钱简直不值一提,能不能过了今天还是个未知数呢,先答应下来再说吧。
林宛瑜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很缺钱吗?”她拿出一张写满外文的黑色信用卡,“这个借给你,你可以随便用,不要再欺负老实人了!”
罗邺淡淡一笑,平静的说:“不要。我挣他十块钱,他就是我要保护的对象,我们之间就形成了契约关系,谁敢骚扰他做生意,那就是与我为敌。与我为敌,我会为了这十块钱毫无留情的大开杀戒——这跟你给我的钱不一样。”
“你是为了保护他?”林宛瑜瞪大了眼睛。她刚才也想过,要是他们这样一走了之,最终受害的肯定是棚屋的老板,“其实我们可以先走,然后再通过法律手段来解决,我跟你一样想帮助这家早餐店——虽然羊杂汤很难喝。”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她很抱歉的看了一下棚屋老板。
“我没有营业证、卫生证、税务证,”老板战战兢兢的说:“法律不保护我这样的人。我愿意交十块钱,如果真能保护我,让我交一千块我也心甘情愿!”
罗邺不紧不慢的说:“我并不是为了保护他,我是为了赚钱。这顿早饭值七块钱,这个月的保护费要十块钱,老板,你再交给我三块钱保护费就可以了。”
老板哆哆嗦嗦的找出三张一元面值的纸币,他心底里充满了绝望,根本不相信眼前这个年轻'奇‘书‘网‘整。理'提。供'人会为了三块钱保护他,不过他还是郑重其事的把这笔“保护费”交到罗邺的手中。
林宛瑜无比震惊的看完了整个过程。她觉得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罗邺。眼前的他不修边幅,可形象却日渐清晰。
“你刚才说,收保护费跟收我的钱不一样,我想知道为什么?”林宛瑜抿着嘴唇问:“难道我不是你保护的对象吗?”
“你不是打算把公司交给你爸爸的好友托管吗?”罗邺说:“你不站在风口浪尖上,就不需要我的保护。”
林宛瑜怔了怔,当“我需要”三个字就要脱口而出时,司机老王冲进棚屋内。他看到桌下昏厥的治安队员先是一惊,可是很快平静了下来,“大小姐,我们该走了。外面突然一下子多了好多车。”
林宛瑜朝罗邺问道:“你确定要留下来吗?”
罗邺摊开了手掌,“我收了人家的保护费,就得替人家卖命。”
“你完全可以不这样做的。”林宛瑜的口气几乎是在央求,“你是我的保镖,跟我一起走吧。”一个身家二百亿的主人,央求自己的保镖,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罗邺哈哈一笑:“严格来说,我不是你的保镖。委托书的签名是你父亲的,你父亲已经死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就算中止了。”
听到这里,林宛瑜急切的说:“我会给你开一份更优厚的合同!”
“到时候再说吧,”罗邺朝司机老王扬了扬下巴,“快把你的大小姐带走吧,别让她在这碍事。”
司机老王抿着嘴,他的神情中带着一般人都没有的冷静和镇定,“罗邺说的对,大小姐,我们走吧。”
碍事?!林宛瑜的心猛然一沉。可转念一想,事实就是如此,如果她执意留下来的话,确实是个碍事货。“那好吧。”她终于点了点头。
“外面来了多少人?”罗邺问。
“有五辆车,差不多二三十人,手里都拿着铁棍。不过应该都是乌合之众,依我看来,真正能打的就两三个,其他人都是过来撑场面凑热闹的。这群人个个胆小怕事,倚仗的不过是人多势众,再加上那身官家制服而已。他们想等更多的人来再动手,所以现在出去还是安全的。”司机老王简单的分析道。
林宛瑜犹豫了一下,转头望向罗邺。“你真的不走吗?”她看着罗邺的眼睛,其实已经知道了最终的答案。
“你这么留恋,是想跟我来个吻别吗?”罗邺反问道。
“你去死吧!”林宛瑜羞愤的跺了跺脚,跟着司机老王跑出了棚屋。
围在棚屋外的治安队员拎着铁棍,一边大声嚷嚷着,一边缓慢的朝他们逼近。老王将身体挡在林宛瑜的身前,一路护送她钻进劳斯莱斯的后座上。等他们关上车门的时候,那群治安队员仍在外面起哄,但忌惮于豪车里主人的身价,不敢轻举妄动。
老王发动劳斯莱斯的引擎,先是松了口气,然后抱怨说:“大小姐,您真的应该离那个男人远一点,只是吃个早饭而已,他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林宛瑜坐在汽车后座上,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被几十个男人追着跑的场面,直到钻进汽车里,太阳穴附近的脉搏仍旧突突跳个不停。“是啊,他真是个麻烦的男人。”同样的话,她的语气却跟司机截然相反。
老王松开手刹,“去公司吗?”
“不去,”林宛瑜渐渐冷静下来,“先别开车,我要确保他平安无事。”
“好吧。”老王叹了口气,将车子停到一处安全的地方。
棚屋里,罗邺的香烟已经抽完,最后一星烟火熄灭时,他望着门外越聚越多的治安队员,朝六神无主的棚屋老板问道:“怕不怕?”
“怕。”
“知道怕是好事。”罗邺弯起嘴角,淡淡的一笑,“记住,如果你昧着良心做买卖,即使你每天交一千块钱的保护费,我也不会管你。”
棚屋老板眨巴着眼,不明就里的望着他。
罗邺不再理会棚屋老板,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轻描淡写的说:“螃蟹,你和狗子带人来我这一下,有残局需要你们来处理。”
“残局?”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螃蟹的高呼,“罗哥,地址是哪?我们马上到!”
罗邺把电话递给仍在发呆的老板,“把这的地址给我小弟说一下。”
老板应该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是在跟下区数一数二的黑。道大哥说话,接过手机,结结巴巴的告诉了对方地址。
只要螃蟹和黄狗能及时赶到,两伙人说不定就打不起来了,这件事也能和平解决,自己的摊位也就能保住了——
可当他心存希望的挂上电话后,却立刻失声大叫了起来。
罗邺已经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棚屋,外面,五六十名身穿制服,手持钢棍的治安队员,疯一样的冲上来。
喊杀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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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热身
罗邺一只脚踏出棚屋时,靠在汽车引擎盖上的方脸治安队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真他吗有种!”方脸治安队员啐掉刚点着的香烟,撸了撸袖口,“弟兄们,打残了有奖,打死了算我的,上!”
听到这话,治安队员们像疯狗一样朝罗邺冲了过去——
坐在车里的林宛瑜努力屏住呼吸才没有叫喊出来,她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身体,几乎不敢睁开眼睛。
司机老王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己的大小姐,宽慰的说:“别担心,一群乌合之众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小场面。”
“真的吗…”林宛瑜眨着担忧的眼睛问道。
司机老王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他不喜欢罗邺,这个年轻人身上有种令他都心颤的感觉。
林宛瑜也不再说话,凝神静气的望向罗邺。
治安队员冲上来的瞬间,罗邺突然消失不见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治安队员困惑的张望了一下,“见鬼了!”
话音未落,罗邺如鬼魅般穿过,直接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他手里多了一把黑刃匕首,刀背全是锯齿,刀身上有两道诡异的血槽……
放血,刀的真正意义。
电光火石间,最后面那个治安队员呐喊一声,抬起乌黑的铁棍,毫无章法的朝罗邺砸来。
罗邺迎着他的攻击,猛然踏前一步,接着一道弧形寒光划过,那个治安队员手中的铁棍就“当啷”落地。
所有人都在那一刻停住了,周围的空气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那名治安队员似乎还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铁棍会掉落,他抬起手来,看到手指的第二关节处有一条细红的线——半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