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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桡跟盛怀瑾已经好上了。
盛怀瑾虽说见多识广,但面对极富魅力的唐桡,还是觉得充满了兴趣,两人基本上是刚认识没多久就开始约…炮,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
那段时间盛怀瑾也不知道贺泽的心思,他知道的时候,正是他在和唐桡谈分手的时候。
本来最开始俩人都说得好好的,各取所需,谁也不管束谁,谁也不牵挂谁。盛怀瑾向来对炮友体贴大方、柔情似水,于是唐桡开始对盛怀瑾动了心思,并且盛怀瑾的体贴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盛怀瑾也是真心喜欢他的。
接着,唐桡就开始变了,越来越频繁地查岗、干涉盛怀瑾的生活,甚至在人多的地方也毫不避讳。那个时候正是盛怀瑾的事业上升期,同性的绯闻会产生非常大的影响,盛怀瑾渐渐地就对他没了兴趣,唐桡开始一哭二闹地想要挽回,但这却越发地让盛怀瑾感到烦躁,在他严正地对唐桡提出了分手之后,反应最大的,居然是贺泽。
某天,贺泽突然出现,毫无征兆地就给了盛怀瑾一拳,盛怀瑾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贺泽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唐桡,并且他在唐桡的嘴里,听到了他们这一段。在唐桡对贺泽的描述里,盛怀瑾就是一个毫无情谊的骗子,当年还很纯情的贺泽,就这么坚定地相信着,于是非常冲动地就来找盛怀瑾的麻烦了。
俩人这一架打的人尽皆知,都各自被家里逮回去。
俩家从祖辈开始,就存在着微妙的制衡关系,下面这些子孙们的一点小震动都可能会造成很多不好的影响,俩人都被狠狠地教训了一番,被逼互相发誓再也不找对方的麻烦。
如果事情到这里结束也还好,可能贺泽慢慢陪伴着唐桡,俩人说不定顺势就好上了,也给盛怀瑾解决了一个麻烦。
可谁都没想动,唐桡完全陷入了非常可怕甚至有些疯狂地状态,他先是割了一束头发给盛怀瑾,跟他说盛怀瑾不要他,他就像这头发一样。盛怀瑾当时觉得唐桡完全已经疯了,越是搭理他,以后他可能更会发疯,盛怀瑾还是没同意,接着他开始以死相逼,当着盛怀瑾的面儿就要割腕自杀,盛怀瑾为了把刀夺过来,还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非常长的一条口子。
盛怀瑾知道唐桡未必是真的想自杀,好几次明显能看出来只是做样子,只是以这种方式逼迫自己。可他越是逼迫盛怀瑾就越是反感,他决然地、彻底地、冷酷地从这段关系中抽离。
据他后来知道的消息,那段时间唐桡完全疯了,一直是贺泽陪身边,后来盛怀瑾身边有了更多的年轻漂亮的新人,唐桡终于认输,无可奈何地放弃。
但他并没有因此喜欢上默默守护的贺泽,而是离开了北京,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
对这一切、对贺泽,盛怀瑾向来只有两个字的评价,那就是:“傻…逼”。
只有贺泽那种傻…逼,才会把唐桡看做不谙世事的白莲花。
实际上,盛怀瑾后来了解到,在那段时间唐桡对当时还不怎么懂事的贺泽是有着刻意的撩拨和挑…逗,甚至一度是想把贺泽当做备胎在看待,贺泽那个傻…逼被猪油蒙了心看不出来。盛怀瑾可是一清二楚。后来唐桡不知道是如何想通的离开了,这对三人来说都是很好的结局,但贺泽并不这么想,他把初恋惨痛的结果完全怪罪在了盛怀瑾的头上,从此便恨上了盛怀瑾。
到如今,盛怀瑾并不觉得贺泽是有多放不下唐桡,只不过这些年来,贺泽发展地顺风顺水,小情儿换得也非常勤,他只是一直对年少气盛时的挫败无法释怀,他就是不爽盛怀瑾,也就是给自己的愤怒,找一个适当的理由。
盛怀瑾根本不想搭理他。
可他为什么会惹上许惜?盛怀瑾的眼里染上几分阴霾,开口道:“小惜,这个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也不想再提。我和贺泽曾经有过节,你不能再和他有接触,他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我怕他会对你不利。”
☆、第53章
其实在许惜的心里,贺泽并非有恶意,许惜始终觉得他只是想逗自己玩。但许惜更相信盛怀瑾的话,于是便毫不迟疑地点头。
盛怀瑾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贺泽居然悄悄地认识了许惜,这简直是让他无名火起,他有些担心贺泽是故意接近许惜的,那样的话,不知道他会对许惜说些什么鬼话。于是脸色非常难看,语气也有些僵硬:“小惜,我知道,你怎么会和贺泽认识?他不是你应该认识的人。”
许惜一看盛怀瑾的模样就忍不住缩了下脖子,有些胆怯地把这次任海明车祸、认识贺泽的事情给盛怀瑾说了一遍,但他没敢说贺泽对他那些暧昧的语言和举动,他怕盛怀瑾会听到之后会更加生气。
果然,在许惜陈述的过程中,盛怀瑾的脸色是越来越差,似乎他对贺泽和自己相识这件事情,有很深的顾忌,抓着自己的手越来越收紧。
盛怀瑾一直皱眉听完,总算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同时对这样的巧合感到非常地恼火。北京城说大也不大,他就这么一个死对头,偏偏走哪儿都能遇上。
不过,幸好他和许惜也只是刚刚相识。
“小惜,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自己解决?你应该给我打电话的。”盛怀瑾的语气里显然有些责备。
许惜低头,嗫嚅道:“我给你打了电话的……就是那天……被、被你朋友,接到了……”
盛怀瑾楞了一下,而后搂住许惜的肩膀,放软了声调:“对,这是我不好。但是你也不要自己去做这些事情,贺泽那种人,明显会欺负你。联系不到我的时候,你给宋南打电话也是一样的。”
许惜低着头没开口,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怎么能一样呢?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宋南和盛怀瑾之间那种默契和亲近,好像自己在他们旁边,倒成了局外人。
“别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盛怀瑾松开许惜的肩膀,捧起他的脸,道:“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我找个律师帮你处理,你和你爸爸都可以不用露面了。”
“贺先生已经给我了这个了,赔偿协议。”许惜呆呆地从包里翻出协议,递给盛怀瑾。
“谁要他的赔偿?让他去死吧,小惜,你别管了,总之处理好了之后我会通知你的。”盛怀瑾看都没看,就像那什么脏东西一样,直接就丢垃圾桶里边儿,而后又凑近了许惜,嗅了两下,怒道:“你身上有他的烟味。外套脱了,不要了。”
“啊?”许惜有点茫然。
盛怀瑾没有给许惜考虑的时间,直接就把许惜的外套给扒了,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许惜还想说什么,盛怀瑾已经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小惜,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关于那个混蛋的事情了,你相信我的话,就再也不要见他。”
许惜本来还想问盛怀瑾和贺泽有什么过节,但看着盛怀瑾这么生气的样子,也不敢多问,于是只能闷闷地闭了嘴。
盛怀瑾喜欢许惜现在这样听话乖巧的样子,看着他嫩生生的脸蛋,心里的怒气也慢慢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渴望。他已经太久没有触碰过许惜的身体了,这个时候,这时候哪怕只是简单地看许惜一眼,都让他心痒难耐。
许惜刚好抬头,就碰见的是盛怀瑾火热的目光。他当然熟悉这目光的意味,于是瞬间,自己也脸红了起来,他根本就不敢看盛怀瑾,“腾”地一下就站起来往楼上跑,嘴里含糊地说:“我、我去洗澡。”
盛怀瑾勾起嘴唇,回味了一下怀里软香的味道,朗声笑道:“宝贝,可要洗干净一些啊。”
许惜根本不好意思回话,赶紧跑进了浴室。他用力甩甩头,确认了盛怀瑾没有上楼,才松了口气。
他脑子都快糊掉了,好像有很多事情都和他想的不一样,他明明一直在等着盛怀瑾回来,给他一个答案。可如今好像还是和之前一样,他仍旧满心疑虑。
这是怎么了?有很多事情,为什么他总是想不明白?
许惜沮丧靠在浴室的玻璃门上,轻轻扭开了水阀。如果这样这些水能把他脑子里的不安都冲走,让他们回到之前那些幸福的日子就好了。
温热的水淋到许惜莹白的身上,溅起点点水花,浴室里弥漫起氤氲的水雾。许惜明艳的容颜在缭绕的雾气中有些模糊。
盛怀瑾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许惜的背后,一声不响地抱住了许惜的腰。
许惜被吓得不轻,立刻就“啊”地叫了起来。
“你这么害怕干什么?家里除了你就是我了。”盛怀瑾一只手固定住许惜的腰,另一只手从他的腋下把手伸到胸前,有些色…情地挑…逗起一颗小肉球,不禁笑道,“还是说,你就是怕我?”
许惜闭着剧烈地颤抖起来,无法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
“快说话。”盛怀瑾手上用力,立刻激地许惜止不住地呻…吟。
许惜好半天才把呼吸调整过来,带着可怜的哭腔道:“不是的……”
盛怀瑾的手继续在许惜的皮肤上留恋,道:“转过来,看着我。”
许惜慢吞吞地转身,而后看见了盛怀瑾被水淋的湿了、半透明的白衬衫正紧贴着他的肉…体,紧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你、你怎么不……不脱衣服……”许惜别过脸都不敢看了。
盛怀瑾一手把湿透了的乱发往脑后一撩,接着捏起许惜的尖俏的下巴,道:“小惜,你这是……在邀请我和你一块儿洗澡吗?”
许惜立刻想要摇头,不过还没成功,盛怀瑾已经将他火热的嘴唇贴了上来,给了许惜一个热烈到极致的吻,放开的时候,许惜都有些承受不住。
盛怀瑾笑的魅惑,道:“你给我脱掉啊。”
许惜正在气喘吁吁、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就按照盛怀瑾的说的,一颗颗地解开盛怀瑾的衬衣纽扣。
他的手指不断地发颤,动作也有些僵硬,水流不断地击打在两人的身上,让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热,越来越无法忍耐。
终于将那件黏在盛怀瑾身上的白衬衣脱下来了之后,许惜觉得自己汗都要出来了。
可盛怀瑾好像还是没有玩够似的,继续一边摸着许惜滑腻的皮肤,一边笑道:“还有裤子呢?”
“这、这个,还是不要好了。”许惜胆怯地想往后缩,被盛怀瑾抓住手腕一把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小惜,你知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不听话。”
许惜咬着下唇,终于点头道:“我做就是了……”
盛怀瑾满意地放开了许惜的手。
许惜有点为难地蹲下来,目光刚刚一接触到盛怀瑾的胯下,整个都僵硬了起来。
那个地方已经被撑了起来,形状非常明显。许惜又紧张、又害羞,抬头哀求地看了盛怀瑾一眼。
盛怀瑾很喜欢许惜这样无助的眼神,这会让他产生一种坏念头,忍不住想欺负他。于是,盛怀瑾不为所动,挑眉看着许惜。
许惜慢拖拖地把头低下来,咬牙伸出手了。
那条alfreddunhill的鳄鱼皮带在热水的冲刷下基本都呈现报废的状态,失去了原本挺括的形状。许惜费了些力气才解开皮带扣,正要把西装裤给褪下来的时候,盛怀瑾又发话了:“小惜,里面的呢?这可是在洗澡啊,要脱光才行。”
许惜屏住呼吸,抓着内外两条裤边,轻轻地把盛怀瑾的下装也给扒了。他没想到的是,盛怀瑾那个大宝贝毫无征兆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