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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伦有点克制不住了。
白毛大家夥好奇地拱拱莫弗伦的腰,把意淫中的莫弗伦惊回现实,他无意识後退一步,误以为在和它玩耍的大家夥兴奋地蹭来蹭去,几次想往莫弗伦身上扑,被他堪堪躲过。
拿好东西回来的弗森刚好看到这一幕,便贴心的没有打扰,随他们自由“玩耍”。弗森在浴室里用大盆接满温水,摆好宠物洗浴液和刷子,准备充足後才介入一人一狗中间。
“宝贝,过来,该帮你洗澡了,洗干净再玩好吗?放心莫弗伦他跑不了的。”
“嗷!”似乎听懂的大家夥回答。
“……”非常想跑但是跑不了的莫弗伦缓缓坐在椅子上,没吭声。
暂时脱离白熊犬蹂躏的莫弗伦旁观弗森帮它洗澡,有种总算能松口气的感觉。
弗森虽然不喜欢,或者说不习惯伺候人,但好像很习惯照顾动物,在家时莫尔几乎全是弗森在照顾,喂食散步洗澡梳毛,堪称样样精通。
所以对付这个大家夥,弗森简直手到擒来,一盆水换过,大家夥的毛沾水塌陷下来,可颜色明显干净不少。
等到洗完,讨厌吹风机的大家夥发著抖去外面自然晾干,帮它洗澡的弗森免不了一身水,湿衣服紧贴在皮肤上,身材显露无遗,莫弗伦终於明白弗森为什麽要穿黑色衣服了。
黑色尚且如此,如果是白色……
再也坐不下去的莫弗伦站起来,大跨步走到弗森面前。
雾气氤氲的浴室里,清水从弗森头上流下来,他用手把头发拢到後面,露出光洁的额头。
“怎麽了?”弗森问。
没有回答,他被直接按在了墙上。
身前是炙热的亲吻和爱抚,身後是冰冷的磁砖墙壁,奇妙的情色感油然而生。
但不知为何,原本情绪高昂的莫弗伦停止了动作,雾气渐消,两人都能清楚看见对方的样子,弗森平静的表情让莫弗伦更加下不去手。
“你……还真冷静。”
浑身湿透理应不舒服的弗森被衣冠整齐的莫弗伦压制,也没表现出丝毫抵触,神色坦然到不能再坦然。
“我在想你靠过来会把衣服沾湿,为了不沾湿,你也脱了吧。”弗森的话开始还算正经,往下彻底变成诱导,“来,快脱吧,让我仔细看看你……”
莫弗伦别开脸,身体僵硬,脸部现条也异常紧绷:“……给我时间考虑一下。”
“考虑?”
完全没听进弗森疑惑的寻问,莫弗伦转过身。伴随一声关门的轻响,他离开了房间。
莫弗伦想到很多,譬如说之前在咖啡店里间那次,以及今天在浴室里这次,结合来想,莫弗伦已经知道弗森想要什麽了。
其实很简单,只要他洗干净在床上躺好就没问题了,可问题偏偏出在这里。
习惯主动,且安於现状的他,就算精神甘於在下,身体肯定也会下意识反扑,那样的结果相信是弗森和他都不愿意看到的。
难道要想办法让自己不会反抗?话说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莫弗伦低头考虑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越想越觉得混乱的莫弗伦很快放弃思考这件事,想起林彬说过让自己去找他,虽然总觉得像一时气话,但至少比独自在花园纠结的好。
林彬的房间离花园很近,刚好人也在,两人便聊了起来,还没等切入重点,咚咚两下敲门声打断了他们闲散的对话。
两人向门的方向望去,门板无法阻止他们的感知力,莫弗伦叹口气,在林彬复杂视线的洗礼下主动去开门。
“抱歉,打扰了。”
门外的弗森神色自然,好像并不意外在林彬房间里见到莫弗伦,也不问他们谈什麽,而是向莫弗伦直接说明来意:
“你知道那只白熊犬现在在哪里吗?”
“在这。”莫弗伦回答。
先前在房间里嬉戏奔跑的白熊犬在看见弗森後立刻冲到他眼前,兴奋地摇头摆尾,一副忠犬形象。
“谢谢你帮我照顾它。”
放下心来的弗森露出笑容,忽视莫弗伦无奈的视线,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完这些弗森才对房间主人林彬点点头算作招呼,随即关上门带白熊犬走了。
莫弗伦目送其背影渐远,心里庆幸没有杀它,虽然其实正准备下手。
重新转回到谈话,林彬大致说了情况,莫弗伦刚准备回应,敲门声再度传来,开门,来人依然是弗森。
“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们了,我需要一张临时通行证。”这次弗森是面对林彬说的。
另一位有权开办此证的馆主卡迪目前在外馆,弗森的理由充分,但是其中有个很大的问题。
“你去外馆干什麽?”莫弗伦敏锐地注意到重点。
“不是我要出去,是这位先生,”弗森侧开身,让两人看他身後少说站在十米开外的人,“你们在谈事情,白熊犬的所有人宠物商先生觉得不方便过来,就委托我过来找你申请通行证,可以受理吗?”
五分锺後,送走乐於助人的弗森,两个人开始有意无意地注意起房门,後来干脆将目光锁定在那里,可惜第三次打扰事件没有发生,因为太过介意,他们也失去了谈话兴致。
基本忘记谈话重点的林彬咬牙切齿地断定弗森是故意的,莫弗伦果断在林彬口出恶言前退出房间。夹在两人中间的他已经学回了一些处事技巧,比如有的时候要学会无视。
幸好莫弗伦想说想做的都已经处理好,而林彬的意思他也明白。弗森明确表明了不会因为他放弃回天界,更不会堕天,但却没有马上离开,意味弗森还在犹豫,意味还有希望。
莫弗伦身为初代人偶,却至今未觉醒,力量不够大,完全不足以逆天而行。他只是想在力所能及之内去做点什麽,为了改变两人注定陌路的未来。
作家的话:
预告:下回反攻。
逆转
理应一直在内馆的弗森不知在做什麽,很晚才回到房间。
莫弗伦发现弗森神色不太寻常,便问他怎麽回事,弗森沈默好一会儿回答:
“我的族人找到这里了。”
“要把你带走?”莫弗伦连忙追问。
“是,不过我还不想走,就暂时让他们住下来了。”
说完弗森打开卧室门,进到与卧室相连的浴室里。客厅里的莫弗伦沈思几分锺,也走进卧室,摆弄著手里的东西,他很踌躇。
今天显然不是好时机,可如果错过,似乎就没有机会了,真的要做吗?
莫弗伦的眉越皱越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弗森随时可能洗好出来,他要在弗森出来前把东西吞下去,或者什麽都不做,那等於放弃机会。
下个决定而已,怎麽这麽困难?莫弗伦的额头已经冒出层薄汗,他狠下心,干脆什麽都不想,抬起手直接把东西往嘴里送去──
从浴室出来的弗森惊讶地看著莫弗伦猛地吞下个好像是药丸的小东西,然後突然倒在床上,他忙凑近仔细观查,服“毒”的人除去全身麻痹和无法出声说话外,一切正常。
坐在床边的弗森想了想,很快得出结论,他同情地望向莫弗伦,虽然内心忍笑忍得快要内伤。
“我帮你解开,下次注意不要再吃错应该给我下的药了。”
莫弗伦闭上眼,重新找回支配身体的感觉让他松口气。可另一方面,他失败了,对无抵抗能力的莫弗伦,弗森一点兴趣都没有,并且还完全误会了他的用意。
做完好事不求回报的弗森背对莫弗伦躺在床另一边,莫弗伦拉过他的肩膀,还未褪下笑意的脸庞就这样正对莫弗伦。
两个人都不说话,莫弗伦抬起手,手里的透明小瓶中还留有两颗粉色的药片。
“这是刚才你吃的药?”弗森问。
莫弗伦点头:“只对人偶有效。”
弗森扬起微笑,似乎明白了。
一切说通,事情变得简单许多,莫弗伦再此倒药准备吞,却被弗森出手拦住。
“还是不要了。”
“我无所谓,难道你‘不行’吗?”
“就当我‘不行’吧。”弗森拿过玻璃瓶,光芒闪过,里面的药连带瓶子顷刻间消失无踪,“至少比勉强你用药陪我强。”
“你没想过上我吗?据我所知你不是只能在下面。”
一再失败的莫弗伦开始自暴自弃,他直接坐在弗森腰上,迫使其不得不仰躺著,那里的反应清楚传达给了莫弗伦。
“你说的对,唔……不过我觉得这和平时没什麽区别。”
莫弗伦一窒,更加迅速地扯开弗森的衣服。
“我会让你感觉到区别。”
“不要勉强……”
“我没有勉强──”
话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莫弗伦推翻在床上,形式逆转,弗森置於上方。
莫弗伦想挣扎,後意识到不该挣扎,可身体僵硬,完全放松不下来,而这期间弗森没有动作,只是深深地注视著身下人。
“这样就投降了?觉悟还是不够啊。”
逐渐恢复平静的莫弗伦侧过脸,使弗森的手顺利的从他的脸庞滑到颈项处,在那里徘徊流连,似乎犹豫是否要解开衣扣。
“其实你会这麽抗拒的原因,我多多少少知道。”
莫弗伦迎上弗森的目光问:“林彬告诉你的?”
“不,是你的记忆告诉我的。”
原来如此,数次疼痛的记忆读取大概已经令弗森对他了若指掌,毫无秘密可言,莫弗伦收回视线,深知这件事不能深究,然而弗森仍在继续说:
“其实记忆读取也只能知道你当时在想的事而已,第一次时你好像误会了,想到了很多事,我才会知道,之後你的精神都很集中,我最多知道些你的抱怨而已,所以别再一副闹别扭的样子了。”
边说,弗森边板正莫弗伦的脸温柔细密的亲吻,直至莫弗伦缓和情绪後回应他,两人很快拥吻在一起。
尽管莫弗伦对弗森的话半信半疑,但是今晚的决心没有改变。曾经在学园时差点被侵犯的事给他留下阴影,可同时也对男性开始产生兴趣,多麽矛盾,现如今终於到了化解矛盾的时候。
只接吻是消不了火的,正如莫弗伦所料,弗森的动作不温不火,先脱去他自己身上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衬衣,然後俯下身去解莫弗伦的外衣。
本来莫弗伦已经能很平静地面对这一切,可是到後来越来越受不了,潜意识里果然还是无法接受完全被动的状态。
“怎麽?还是不行吗?”察觉出莫弗伦的弗森停下动作问道。
莫弗伦不忍心看弗森失望的样子,於是狠下心说,“别管我了,直接来吧。”
“好。”
莫弗伦似乎听到弗森在答应同时发出了轻轻的笑声,等到意识出有什麽不对劲时,他已经衣衫半褪,双手遭制,两腿放在弗森腰部两侧,一副随时都可能被侵入的姿态。
没等他走神太久,肩颈处突然传来刺痛,是弗森在他身上制造著专属痕迹,很快第二个,第三个……乐此不疲。
更令他感尬的是在他股间撩拨的手,紧紧攥住挺立的器官,迫使莫弗伦不敢乱动。
“弗森……”
“嗯?”
弗森含糊回应,嘴唇擦过红肿的印痕,引得莫弗伦低声痛哼,想说什麽都梗在了喉咙里。
与之前的温柔简直判若两人,如今甚至有些凶暴的弗森因为动作游刃有余,看起来竟有几分最後的优雅,将莫弗伦的腿分得更开後,他就这样将身体贴上来直接插入。
狭窄的後方瞬间绷紧,好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