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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拍GV么?”我冷笑着,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后缩了缩。
“是曲邵华要我录下来的。”冷寰宇一边摆弄着三脚架,一边好心的解释。片刻后他拍了拍摄像机,像导演一样宣布:cut!
站在两边的调|教师已经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我看向冷寰宇,他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摄像机后面,笑脸盈盈的望着我。
有谁将手从笼外伸进来,拽住我的头发向铁栏处靠去;又有谁将腿间的肉块递进来,我看也没看,闭眼含住……
——如果这是那个男人想看到的,那也将是我想做给他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41)
昏迷是一种休息,也是令人感激涕零的仁慈。在我又一次被身后的中年人干到醒后,我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可冷寰宇没有察觉,他在念书,而且是声情并茂的大声朗读:
“……自然使我们孤独地诞生,一个人与另一个人没有任何关系。行为的唯一法则,就是我喜欢一切对我产生完美影响的东西。我把那些在我看来会对别人产生不利的东西视为乌有,别人的最大痛苦总是比不上我的欢乐。我会用数桩闻所未闻的罪行换取最小的享乐,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因为享乐令我愉悦,让我感同身受,但是罪行的后果对我不起作用,它是身外之物。”
彼时他正坐在离我两米远的凳子上,像一个心无旁骛的优等生那样正襟危坐的读书,即便是我的呻|吟惨叫也不能分去他一丝一毫的心力。许久过后,他朝我扬了扬手中的书本,用略显轻快的语调问我:“你怎么看?”
我已经被|干得说不出话来。
今天的“玩具”是一只经过特殊设计的橡木桶。此前他叫人将我的双脚放进桶壁的两个窟窿内,一直塞到腿根才用机关紧紧卡住;手臂同理,只是把装胳膊的位置换到桶盖上罢了。若不是亲身经历,我大概一辈子也无法想象自己撅着屁股、抱着木桶又无法动弹的狼狈模样。曲邵华没有说错,冷寰宇的确比他更有创意。
“喂,问你话呢。”他让那个正在折腾我的中年人走开,又用手中的书在我悬空的屁股上拍了拍,“你怎么看?”
善弄文字者的可恶之处就在于总能将一件无理的事情描述的充满魅力,但事实证明单纯以自我体验为中心的生存方式是行不通的,极端的个人主义只会导致自身的殉难。说出这番谬论的萨德栽了,作为他的崇拜者的冷寰宇也注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这种话不必对他讲,因为讲不通。况且这里也不是什么读书交流会的现场。
“真的,和您这种疯子比起来,曲邵华简直是头戴光环的小天使了。”我哑着嗓子道。
冷寰宇笑,他总是在笑。
“你要早有这番觉悟,也不会被小天使送到这里来了。”他拍了拍我的脸,又重新直起身来,“快乐和残忍,自由和奴役,这些看似相悖的东西从来都是不可分割的。”
我不知道是怎样的过去才能将他塑造成现在这般模样,我不关心,也不在乎,我只觉得这种注定无法融入社会的变态真是他妈的可怜。
“曲邵华要来接你。”他在木桶的侧面按了按,用来束缚四肢的机关便“啪”的弹开。这就算是结束了,可我趴着没动,就算用尽全身的力量将手脚拔|出来,我也只会狼狈地摔在他面前。
“真无聊啊,连一个星期都不到。”冷寰宇继续说着。他总是在这样自言自语,像是说给我听,却又不需要我的回应,自己和自己对话也能聊得很开心。
有双手在我的脊椎上来回摩挲着,又顺着尾骨一路上移,像是想治愈我的疼痛,又饱含着对弱者的无限怜悯。片刻后,一股巨大的力按在脖子上,将我提起来摔在地上,“把这小脏猫带出去好好洗洗,虽说这种不洁的身体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言毕,冷寰宇拍了拍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去。
一个小时后,我被人扔进办公室。冷寰宇不在,只有曲邵华在沙发上坐着,我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想哭,却流不出泪来。我想自己应该是恨他的,是这个男人将我扔进地狱,可此刻的我却对他的到来充满感激。
“走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像冬日松树上的冰凌。
冬天的夜来得有些早,窗外正飘着薄薄的细雨,一路也不见几个行人。微雨迷离的夜色中,只有路灯和枯树不断倒退,远远望去,橘黄色的光芒倒像是浇不灭的阳光……可我只觉得冷,刻入骨髓的冷。
“能把暖气调大点儿么?”
“已经是最大了。”他没有看我,神色如这寒夜一样冷静。几分钟后,卡宴开到了路灯照不到的阴影里,曲邵华将车稳稳停住,又把手朝我的衣服伸过来。
“回去好么?或者我帮你口,总之别在这里。”我祈求他,我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野合。
那只朝我伸来的手在半空中猛地刹住,停了一会儿,又缓缓放下。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关系,我竟在曲邵华的眼睛里看到了忧郁的蓝,他张开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到底还是一点点合住了,好像电影中的慢镜头。
离合被踩下,车子重新发动。
车内灯关着,只有一点红光若隐若现,曲邵华夹着烟,在封闭的车厢内吞云吐雾。“由性压抑导致的强迫性精神官能症。由于早年缺乏家庭关爱造成欲望受抑,成年后对性的渴望演变为罪恶感,造成了今天的心理危机。”
我不明所以。曲邵华继续解释:“这是冷寰宇对你的诊断。”
“这是他在对你扯淡。”我不可抑制的笑起来,“他除了找人操|我外甚至都不想和我有肢体接触,更别说好好谈话了。那个变态真以为自己是心理医师?”
“他的确是心理医师,而且是NO。1。”曲邵华慢慢吐气,空气中的烟圈逐渐幻化成可憎的鬼脸。“我真想解救你,可我救不了,谁也救不了你。”
“是,我已无药可救。”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本来打算让“维纳斯”多呆几章,但貌似追这篇文的亲中有人不太能接受这种尺度。后面不会这么重口了,各位看文愉快。
☆、第 42 章
(42)
——在瞬间的大门上,过去和未来按照相反的方向对立而行。查拉图斯特拉问:它们有没有可能相交?侏儒说:它们在永恒中相交,它们都消逝在永恒的彼岸……
曲邵华在客厅养了几条金鱼,颜色五彩斑斓,放在偌大的水箱中甚是好看。白天屋里没人,我便会痴痴地坐在鱼缸前,看它们在水中游了一圈又一圈。可是有一天,我把这些无知的小家伙弄死了——它们不知道自己的每一次前进都是对过去的重复,就像处在某种无法逃脱的永恒轮回中,只得进行着这种无意义的循环。
我觉得自己就是那条鱼。从原点出发,又回到原点,所有的挣扎都是徒然。
曲邵华在进门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空空的水箱,他问我,“鱼呢?”
“扔下水道了。”
我羡慕那些鱼,因为只有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脱。我帮助了它们,却没有一双上帝之手能够帮助我。
曲邵华还在门厅站着,什么也没说,那眼神就像在注视一个神经病一样。
“我没疯。不用这样看着我。”
片刻后他走到我身边,又在沙发前蹲下身,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你到底想怎样呢?”他好脾气地问我。
我想了想,发现自己已没有任何奢求,“只要你满意就好。”
对方沉默了一阵,又温柔地笑了笑,“如果你是打算逼疯我,那你的目的快达到了。”言毕,曲邵华站起身,托着步子向书房走去。在路过水箱的时候他又折返回来,对着透明的钢化玻璃狠踹一脚……
若干年后,当我和冷寰宇尽释前嫌,我终于能够以面对心理医生的姿态和他谈起这次对话,而他笑着对我说:“你真厉害,你让曲邵华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可发。”
凌晨两点,曲邵华睡不着,要我起来为他口|淫,而他则坐在沙发前看碟片。
“你瞧瞧你,是有多贱。”这段录像他已看了很多遍,却丝毫不觉得厌烦。我沉默不语,只是更加卖力地想帮他弄出来。没过多久,曲邵华叫我把头抬起来,和他一起看屏幕。
我知道录像的内容是什么。此时此刻,电视里的我正跪在铁笼内,嘴里含的是别人的阴|茎,片刻后又有谁把阳|具从笼子外伸进来,我沉默着转过头,重新开始……这是曲邵华从冷寰宇那里拿到的录像,每次要我帮忙口|淫时,他都会把这段内容拿出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似乎并不乐意看到我受侮辱,至少在放这张碟片的时候,他的表情总是严肃的,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愉悦感。
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透顶,“要继续么?”
“深喉。”曲邵华言简意赅地命令。
我埋下头,努力吞咽,直到那些带着淡淡腥臭的液体在我的喉间喷射出来。
这段时间的曲邵华很怪,在我们关系还算和谐的那段日子,他即使再忙也会拖着疲惫的身子开车回来,可现在的他却像是在躲着我,开始整晚整晚地不着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情人,或者只是单纯的住在另一座公寓,可这样的状态却让我惴惴不安。
平心而论,曲邵华不在的时候我总是很轻松,他允许我随意进出他的书房,也允许我阅读他架子上的任何藏书。这天我偶然看到了他在大学时的课本,被放在书架的最后一层,封面皱皱巴巴,像是被翻过很多遍。在书的扉页处,有人用漂亮的行楷抄下了这样的句子:
是转眼过去的日子,也是充满遐想的日子,
纷纷的心愿迷离,像春天的雨,
我们有时间,有力量,有燃烧的信念
我们渴望生活,渴望在天上飞。
是单纯的日子,也是多变的日子,
浩大的世界,样样叫我们好奇,
从来都兴高采烈,从来不淡漠,
眼泪,欢笑,深思,全是第一次。
……
这是王蒙的《青春万岁》,我几乎可以想象,年轻时的曲邵华是怀着怎样的敬意写下这段文字,可时间又把那个充满梦想的年轻人变成了什么样子?它可以将一个满腔热血的人变成冰冷的雕像,也可以把一个志在四方的少年折磨得麻木不仁。时间如一道奔腾不息的河流,就连光阴也未必可以永恒,人生中短暂的青春呵,我又该如何使你万岁不朽。
曲邵华也是在这时进来的,他从我的手里抽走课本,只走马观花地扫了一眼,就不屑地撂在一边,“别矫情了,没事儿干就出来。”
“我矫情?这是你抄的东西。”我被他的轻蔑弄得哭笑不得。
“你敢说自己没干过这种事儿?也对,只怕你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给小女生写情书了。”
“情书太麻烦,我们这代人讲究速战速决。就算是在床上,我也没体验过你这种热血沸腾的青春。”
原本还算愉快的互动就此打住,空气中弥漫的压抑叫人不安。
“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沉默了一阵,终于小心翼翼的开口,“如果我住在这儿让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先回老房子去,等你需要的时候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