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齐斌,你都在我家耗了一个星期了,难不成要住一辈子啊?”
“口口声声说是兄弟,兄弟我都落难了,你还这么对我。莫非是怕你的秦扬吃醋?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谈恋爱的。”怎么从别人的嘴里听见我跟秦扬的名字就这么别扭。
又是一年的年终,在离春节倒计时一周的时候,下起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在南方,雪是那样的珍贵,曾经在北方呆过一段时间,十二月份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雪花柔软的像是绒毛,在天空中纷纷扬扬,打在脸上凉凉的,当积成厚厚的一地时,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孩子们会滚雪球,打雪仗,雪花带来了吉祥,带来了欢笑。
相比起北方,南方的雪只是一颗一颗的小雪粒,下雪的时候阴冷而潮湿,雪落在地上便会融化掉,与泥泞同台,大话这个冬天的凄凉。
这一天,我在去看望秦扬的路上突然发现一家叫做“雨夜等你”的礼品店,不受控制的停下车走进店里,一排美丽的水晶球闯入视线,脆弱晶莹的圆球形玻璃罩里面,有两只小熊,摆成各种不同的姿势,我拿起来摇了摇,像雪花一样的亮片便在里面飞舞了起来。
老板走过来,伸手打开了其中一只的开关,蓝莹莹的光线打在上面,伴着叮咚的声音很美,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么有意思的东西呢?礼品屋果然在什么时候变成了女孩子的代名词。
秦扬非常喜欢,虽然嘴上没说,但是从他的神情里面我能读懂一切。
“秦,有机会我们去看雪吧!”
真后悔当初说那句话,不然我也不会天天待在那种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茫茫雪原,满眼都是纯净的白色,虽然漂亮,但是最近真的视力不好,是不是得了雪盲症了,秦扬我要失明了,还是回去算了。
除夕夜的前一天,秦扬在电话里跟我说,他可以申请回家跟家人一起过年,结果我一冲动打电话到江都说今年估计不能回家过年了,要年后回去,香香的爷爷奶奶对着我一通训斥,说香香想你想的整天闹着回去,你是不是在外面找女人了?不要女儿了?
那一刻,我有些内疚,我承认自从秦扬又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之后,我心里的天秤就越发的倾向于秦扬,陪着香香的时间久变得越来越少,但是,我谁都不想放弃,我爱香香,也爱秦扬,他们对我来说都是比生命要宝贵的人,爱他们就像爱生命。只是因为,跟秦扬分开太久了,所以才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相遇。
把秦扬接回来的路上,我问他想去哪里,结果他说他想去看看他爸爸。
他父亲的住宅在龙阳路上,那是个著名的豪宅一条街,他父亲就住在东洲别墅群中,小区大门是八字形的大理石雕,进口的正中央是一座女天使抱着水瓶的汉白玉,车子要爬坡才能进入小区,里面美丽的完全颠覆了小区的概念,这分明是公园,不,这分明是皇帝的行宫,太后的御花园,小桥流水,雕梁画栋,这辈子估计都住不进来了,只能当成是个美梦。
我把车子停在一幢宅邸门口,两根汉白玉的柱子很霸气的矗立在那里。
“资产阶级的腐朽啊!”我感叹道。
“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走吧!”
“我就算了,不进去了,在车里等你。”
过了很久,秦扬才出来,他没有上车,只是敲了敲车床,比划了一个上去的手势。
“我爸请你上去。”
“请我,什么意思?你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他了?”秦扬说是的,我当时真想晕倒,快飞来一块石头砸昏我吧,我真不想去见他的父亲,这算什么?难道是见家长吗?
当我站在他爸爸面前的时候,浑身上下的不自在,他爸坐在书房里的老板椅上隔着办公桌瞪着傻站在那里的我。
“你是周宪?”他爸爸说着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我抬起头还没等做出反应,一个结实的巴掌狠狠的甩在我的脸上,我睁大眼睛不知所措的望着眼前凶狠的瞪着我的那个人,那个人由于愤怒而紧紧的咬住牙齿的棱角分明的脸。
秦扬一把把我拉过去,挡在我面前:“别以为我喊你一声爸爸,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欺负我的人。”秦扬的声音很大,而我的脸很疼,我伸手摸了摸,热辣辣的。
“就是这个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一副妖媚相的人让你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如果传出去说我堂堂一个董事长的儿子竟然在戒毒所里面,我的脸往哪里搁?”说着他爸爸指着他身后的我:“就是你,让我儿子变得堕落,你还有脸跟他在一起。”
我其实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长得妖媚什么的,听起来就像是形容人妖,我可不是人妖,我是地地道道的的男子汉。
“儿子,我一直对你寄予厚望。只要你跟他断了,去找个好姑娘结个婚,等你身体好了我可以让你坐上我的位子。条件就是,我不允许你跟这个人在一起。”
“不可能。”秦扬斩钉截铁的说:“没有人会把我们分开的。”
秦扬的话音刚落,门就被撞开,秦淮气急败坏的从外面冲进来。
“爸爸,你还拿不拿我当您的儿子,您一句话就让这个跟你二十几年没什么情分的人接替你的位子,那,爸爸你把我当成什么?”秦淮的眼里冒着愤怒的光,打量着我们:“秦扬,你自己是个同性恋,还拉着别人一起堕落,到如今尽然还恬不知耻的到处宣扬你们两个如此畸形的关系,你叫周宪是吧?趁早离他远一点!”
“今天来这里主要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就是看看你,如今开来没有这个必要了,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我想说什么集团总裁的位子我不稀罕,我也不想像别人一样仗着自己有钱有势的老爸耀武扬威,我只想靠着自己的努力去赚钱。今天跟你们说我有自己的爱人,未来也会有自己的家庭,这只是出于对长辈的尊重,没有企图得到你们的认可或者是祝福。如果你们恶言相向,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秦扬说完就拉着我出门。
“扬扬,”秦扬的父亲叫住他:“两个男人是不应该在一起的。”
“可我们还是在一起了,又能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激情戏哦!
☆、欢爱后的尴尬
开车回家的路上,秦扬一直摸着我的脸,跟我说“对不起”,我笑笑,想想都知道会是那种结果,有哪个长辈认可这种感情,如果我跟我妈瘦了,她估计会冲进厨房,拿起菜刀砍了我。
“秦扬,我们的事情还是保密吧!这样也不错,只要能在一起就好了。”
“我不想跟你偷偷摸摸的。”秦扬一脸的不开心。
“今天可是除夕啊,不要不高兴了,喂,给我做饭啊,好久没吃过你做的菜了,让我检查一下你的技术是不是退化了。”
结果秦扬突然把手放在了我的两腿之间的敏感地带,惊得我手里的方向盘差点打错,他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发丝搔的我脖子痒痒的。
“那你来检查一下我的技术是不是退化了?”
结果让他摸得脸一阵红一阵白,xing欲像是燎原大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烧遍全身。等我们两个一下车就火急火燎的打开家门,狂乱的抱在一起亲吻,从客厅到卧室,外套脱了一地。
秦扬把我推到床上,立刻压上来,他把我身上仅剩的一件衬衣扯开,扣子崩落,当上半身全部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吻像雨点般落下,用他尖尖的牙齿在我的耳朵上细密的咬着,舌头在我的耳朵上舔舐着,湿润而温暖,身下涌过一阵暖流。
因为实在是太过敏感,我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周宪,我上次说过这次你要好好补偿我。像刚才那样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秦扬在床上的情话实在是太过于露骨,我的脸烧的难受。
我别过脸,赌气似的用力咬住嘴唇,不允许自己发出一点点声响。
“宪,我就是喜欢你倔强的样子。不过,我才不给你机会呢!”说着他扯掉我的皮带,三两下就把裤子全部剥掉,他的手覆在我的身下不停的揉捏着,断断续续的声音一点一点的从喉咙里遗漏出来。
我伸出手解开他的扣子,脱掉他的上衣,敞开的衬衣下面有着一副急于索取的身体,炽热而肿胀。
当他弓起身从我身后进入的那一刻,我带着欢愉和痛苦的叫声趴倒在床上,随即被秦扬紧紧的搂住腰,不停的去探索开拓。因为很久没有被人进入过,所以很痛,秦扬的shenyin在耳后响起,他把头抵在我的脑后。
“宪,舒服吗?要不要再深一点。”
“秦,好痛。”
“弄痛你了?对不起。”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的晃动身体,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下不停的□着,因为太久没有得到满足而完全不顾一切的去索取。
“宪,我要出来了。”他从我身体中抽离,我瘫倒在床上,还没等我来得及喘息,就被他翻过身,压上来,双腿被他大大的打开着,秦扬像是被欲望的恶魔俯身一样,在我身上发泄着。
我们处在极度的兴奋中,床差点被秦扬给拆了,直到我们累到无法再次释放,直到我们筋疲力竭,我俯在床头边穿着粗气,身下很痛,为什么又是我在下面。
我翻过身看着躺在身边的秦扬,拉起他的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亮亮的,我也伸出手跟他的握在一起,两枚戒指像是定情信物一样,在灯光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秦扬抽出手,用力的搂住我,靠在他身上的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和安心。
“宝贝,肚子饿了吗?我去烧饭。”秦扬无限温柔的趴在我的身上对我说着肉麻的话。
“混蛋,不许叫的那么恶心。”
“那叫什么?我的爱。”他掬起我的一缕额发吻了吻。
我一脚蹬过去,他翻身闪开,拎起衣服裤子穿上,大摇大摆的走出卧室,然后就听见啊的一声惊叫。我慌忙从床上爬起来,连衣服也没穿就挣扎的走出去,当时我什么不穿衣服,竟然忘记家里还有一个人。
我全身□的站在卧室门口,看见齐斌一脸坏笑的倚在沙发上抽烟,秦扬把我推进卧室,慌忙穿上衣服走出来,秦扬变得像只疯狗一样扑向齐斌,拎着他的领子揪起来。
“又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宪,你快来解释一下,你男朋友快我把我吃了。”
“秦扬,放,放开他,这是我的同事,借住我家一段时间。”
结果秦扬放开齐斌,冲我奔过来,扶着我的肩膀:“这个人没对你做什么吧?”
我尴尬的摇摇头。
“本来今天回来打算拿东西回家跟她们过个团圆年呢,结果一进门就看见这满地狼藉的样子,我看你们在忙,就没打扰。”
“那你现在干嘛还坐在这里。”我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如果换做是我肯定默不吭声的离开吧,这样多尴尬,不,也许不会离开。
“住了这么多天,感觉不跟你打声招呼就走太没有礼貌了。”这家伙到底想干嘛,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我指着他:“那你现在给我抓紧离开。”再也不想看见这张脸了。
齐斌拎着手袋离开的时候说:“嗯,你们的衣服我放在洗衣机里了,记得拿出来,这会儿应该洗好了。”
快滚啊,多管闲事!
从此以后,这便成了齐斌欺负我的把柄,他离开后竟然还给我发了条信息:
秦扬,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