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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就在这里睡吧,卧室好几间呢,随便睡哪里都行,如果睡我床上,我也很乐意。”
“谢谢,鬼才乐意呢!我得回去了,明天早上还要早起呢,松手。”
“你白痴啊,明天是周六,上哪门子的班啊?再说我们还没正经聊过天呢,我来跟你说说去西部采风的时候遇到的事情吧!”
最后实在拗不过他,便硬着头皮答应了。
秦扬喜滋滋的跑上楼去帮我收拾房间,我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困意袭来,电视上人影憧憧,没等到秦扬收拾好就直接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旁边躺着一个人,□着上半身睡得正香,而自己除了一条内裤之外□,难不成昨天晚上跟这家伙同床共枕了?又是一阵反胃,抬脚把他踢下床,连带着被子。
被惊醒的秦扬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盯着我。
“你”他伸手指了指我的身下。
我低头一下,一股血涌上脸颊,烧的让人难受。这虽然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被别人看到简直尴尬得要死。我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找自己的衣服,发现怎么也找不到,秦扬一个挺身又扑倒在那张大床上,盖上被子继续呼呼大睡。在我马上就要咆哮的时候,秦扬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别找了,我扔洗衣机里了。”
我气得说不出话,然后冲进盥洗室,一堆衣服乱七八糟的飘在水里,不洗就算了,竟然泡在水里,让人怎么穿,我二话不说打开洗衣机,一通乱搅。只能傻等在那里,等衣服洗好,烘干就可以穿了。然后赶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秦扬真的变成男女通吃的人了。
不一会儿,听见楼上传来脚步声,我立刻把门反锁了躲在里面。
秦扬敲敲门。
“烘干机坏了,你先穿我的衣服吧!给你放沙发上了。”我怀疑是不是他故意把烘干机给弄坏的。
之后听见他转身离开,咚咚咚的上楼去了。
我悄悄的打开门,从门缝里面窥探了一下,似乎是真的没有人了,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沙发边上,放了一件体恤和运动裤,管他呢,先穿了再说。虽然秦扬比我高点,但是衣服不至于大这么多啊,T恤肥到能当降落伞,裤腿长了好大一截,这明显是羞辱,□裸的羞辱。我气鼓鼓的冲上楼,一脚踢开房门,秦扬还在蒙头大睡。
“你到底什么意思?现在还在整天想法设法的羞辱我,之前的事儿就算了,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秦扬扯开被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忘了你是一米七五的身高。”不要强调一米七五好不好。
“昨天晚上我怎么跑到这里睡得?你为什么跟我一个房间?谁给我脱的衣服?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变态的事情?……”
还没等我把话问完,秦扬忍不住打断我。
“我的小编辑,你的问题问的太多了。容我一一为你解答。昨天看你睡着了,喊你半天也没反应,就把你抱上来了。我一直觉得这个屋里有个女鬼,一个人睡害怕,就跑来跟你睡。我睡觉一向喜欢裸睡,所以顺便帮你也脱了。最后一个问题保密,还有要问的吗?”
“秦扬,你真是个危险分子,以后要躲得远远地。”说完,我转身下楼,只听见秦扬在后面说,“忘了告诉你了,我的size比你的大。”
禽兽,畜生,变态。
肥大的裤脚被踩住,结果可想而知。从五六级的台阶上滚了下来,还没来得及看哪里摔坏了,便被一个人横着抱了起来,三五步迈上台阶,把我放在卧室的床边上。
左腿的血流了下来,把裤腿挽起来一看,膝盖蹭出了十公分长的口子。额头上鼓起了鸡蛋大的包,秦扬楞了一下,转身下楼,过了一会儿,拿来一捆纱布和一盒酒精棉,他家竟然还有这种装备,够齐全的。
“忍着。”说完拿起酒精棉按在我的伤口上,顿时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小区,连同小区的大狗小狗们都开始狂吠,痛的呲牙咧嘴的我终于被包扎完毕,整个膝盖捆的像个粽子,丑死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拿了一包冰块按在我额头的包上。
本来火气很大,看着他着急的晃来晃去的样子,我的气也消了,只为自己的命途多舛感到悲哀,我无力的往后一躺,直挺挺的倒在床上,左腿搭在床边,右手扶着额头上的冰块,突然难受到想哽咽,绝对不能哭,尤其是当着秦扬的面,不然以后真的要受他欺负了。
他绕到床这头,低下头看着我的脸,我翻了个白眼给他,闭上眼睛干脆不理他,然后他用手理了理我的额发,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刚刚真的让我很害怕。
我没动,继续装睡。
“你要真能睡得着你就睡,我下去工作了,有事的话喊我。”说完便走出房间,帮我关上了卧室的门,我伸手捋了捋头发,怅然若失。
然后我就真的睡着了,做个长长梦。
梦里看见了岳遥,她说要我陪她去超市买手枪,超市里遇到了邓鹏飞,仍然是我最后见他的样子,有个女孩儿挽着他的胳膊,一脸幸福但是记不起样子了,邓鹏飞说他要结婚了,就在今天,超市里瞬时搭起了结婚典礼的舞台,舞台似曾相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岳遥的时候联谊会上的舞台,参加婚礼的人好多好多,全部都是我不认识的人。人群冲散了我跟岳遥,于是我很着急的去寻找,我大声呼喊他的名字,但是没有人回应,后来有个人拉住我把我从人群中带了出去,我只能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往前走,后来有人喊我名字,还有人推我,还有人摇晃我,把我从梦里摇醒了。
☆、秦扬疯了
“做恶梦了?”秦扬一张大脸贴的好近。
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恍惚的点点头。
“起来吃东西,我刚出去买了点菜,可以尝尝我的手艺。”
这家伙竟然会做饭,不可思议,我很惊诧的望着他。
“起来动一下,看看能不能走。”
还好骨头没受伤,只是因为膝盖上的伤实在太痛了,只能一瘸一拐的下楼,餐厅的桌子上摆了大大小小的盘子,每一道菜看起来都很美味,秦扬扶我坐下,帮我倒了杯果汁。
“你有伤还是不要喝酒了。今天这顿饭算是我给你道歉的,我可是轻易不下厨,你能吃上我做的饭也算是三生有幸了。”说着他举起他自己的酒杯自说自话的跟我碰了一下。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大言不惭的人,什么是我三生有幸,自从遇到他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有幸的事。
然后,整个晚饭基本上都是我在吃,秦扬帮我夹菜,这小子烧的菜确实很好吃。
“做饭这么好吃为什么老是跑出去啊?”
“一个人吃饭太冷清了。”秦扬嘴巴里嚼着,不带一丝表情。
突然我不知道该继续说点什么,干吃饭不讲话很煎熬。
“宪,是不是我烧的菜很好吃啊,如果你天天来的话,我就天天在家做饭吃。”
“那你更应该找个老婆陪你,今年你也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
秦扬听到这里很不高兴的放下筷子。
“我可不想被比我小两岁的人教育,别跟我妈一样,想关心我的时候早干嘛去了。一个一个地有了新家庭,有人想起过某个地方还有一个他们所谓的儿子吗?”秦扬扔下饭碗阴沉着脸出去了,我放下碗筷拖着残腿跟着走出去。
“没有哪个父母会忘记自己的孩子,他们只是被某些事情牵绊住了。”
“哼”秦扬冷笑道:“被他们的新家人?被他们的工作?我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以后会好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走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背影满含着孤寂和落寞。
秦扬反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头紧紧的靠在我的肩上,我用力挣扎了两下,而他束缚的越来越紧。
“让我靠一会儿,只靠一会儿。”
我安静的站在那里,听着身边他深厚而均匀的呼吸,竟有一丝悲凉涌上心头,鼻子酸酸的,我拍拍他的背,嘴里说着“会好的,会好的。”
过了好大一会儿,秦扬松开我。
“周宪,你知道不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这个问题怎么这么似曾相识。
“你太温柔了,这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会成为致命伤。”
湘湘也这么说过。
九点钟的钟声敲响,我说我该回家了。我去收起晾在外面的衣服,已经干了。
秦扬没吱声走进书房。
因为绷带缠的太厚了,裤子都脱不下来,我只能一点一点的把绷带放开,沾满鲜血的纱布堆成了个小山,因为处理得当,伤口已经不流血了,组织液开始凝固,我缠了薄薄的一层,换上了自己的裤子和衬衣。
书房里传来叮咚叮咚额钢琴声,我走过去,他正在弹那首《梦中的婚礼》,旋律美妙的像是一对情人在呢喃,像是在婚礼上的宣誓词,不论贫困富有健康或疾病,都会爱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优雅的声音在他的指尖流转跳跃,黑白琴键在他的手下像是缠绕上了生命一样,流畅有活力,钢琴王子的称号确实名副其实。我想,我开始慢慢认识了秦扬,曾经在我印象里的那个秦扬开始逐渐消散了。
我没有打扰他,慢慢的退出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时,秦扬从书房里走出来,“我送你回去,等我换下衣服。”说着噔噔噔的上楼去了。
过了不大一会儿,秦扬下楼来,脸色非常的不好看,他的手上拿着我的手机,衣服也没换。
“有你电话。”秦扬递过来,手机正在闪烁,岳遥的名字无比硕大的映入眼帘。
接还是不接,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当我在犹豫的时候,秦扬一把抢过手机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给我。”我伸手去抢的时候,却被他塞进口袋里面。
“手机给你可以,不过你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秦扬皱着眉头的样子分外吓人。
“你是不是和岳遥在交往?”
“没有只是聊天而已。”
“你是不是还爱她?”
“忘记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回答我,爱还是不爱?”
“爱,我爱她,这样回答总可以了吧?”
这时岳遥的电话再一次的打过来,秦扬掏出手机狠狠的摔在大理石地板上,屏幕碎的连渣都不剩了。
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静得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
接下来,我一个巴掌甩在秦扬脸上,手掌火辣辣的疼,秦扬的嘴角血丝蜿蜒从下巴溅到地板上,秦扬擦了擦嘴角,一把把我掳过去,拦腰抱起来,向二楼走去,他的力气大到难以反抗,越挣扎束缚的越紧,秦扬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我知道他是彻底怒了。
他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我扔在床上,我刚要挣扎着起来,他就扑过来,把我死死的压在他身下,像是发狂的狮子,眼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如同恶魔一样。
“我一忍再忍,无论你做什么。但是,唯独这件事不行,不许你跟她有任何联系,你不能爱上任何女人。”
说着,他扳过我的脸,狠狠的咬住我的嘴唇,就像一年前那样,只不过因为太过用力,渗出的血流进嘴里,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嘴里绽开。我吃痛的捂住嘴,说不出话,接着他开始扯开我的衣服,衬衣的口子被扯掉,他像野兽一样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