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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多,所以就成了这可人的哭泣样。
“育。”我抬头看向育,他的脸色有点动容。勾引这种事,也许是每个人的本能,因为它也是求生的技能之一。
育的动容之色很快就闪过,重新恢复刚才的神色。我走向他,眼泪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育,你不相信我吗?”可人的神色,可人的声音。我说完,眼帘就跟著垂下,能感觉到睫毛下挂著的泪珠正轻轻摇晃著。
育又是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那粒泪珠顺势滑进眼里,眼睛自然变得模糊。
泪眼模糊间看到那几个人正气急败坏地看著我,如果不是育在旁边,他们绝对会一拳一脚过来,暴打我一顿。
“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妖了。”育倾身俯向我,温柔的嗓音轻颤著我的耳膜。
“你不相信我吗?”我没有回答,只是一直问他这个问题,现在他是我的救星,只要他一句话,我能生也能亡。
育松开了我,望向那几个人,“我该相信谁呢?”
那几个人此时一个个恶狠狠地看著我,那神色大概在後悔刚才没杀了我吧。
“育,我们没必要为他跟你撒谎,而且我们去厨房干什麽?”那个高个子男孩出来对育说道。
“他们想逃走。”说话的是我,声音很轻,但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因为现场很安静。守则第二条:企图逃跑的性奴失去主人的资格。在这个地方,主人是个诱人的身份,因为那意味著得以你生存下去的保障又多了一样,而失去主人资格,你等待的只能是死或比死还不如的生。
“你!”听了我的话,高个子男孩冲向我,一副想把我杀了的样子,而一旁的育没有反应,所以我的腹部中了一脚。
“痛、、、”我捂著肚子,闪开高个子的第二脚,同时朝他喊道,“你想杀人灭口吗?现在不是调教,你不能杀我。”
高个子的动作速度丝毫没有减弱,上前就把我抓到他身前,“我可没要杀你,只是要打你,这里可没规定不能打人。”说完,他就一拳擂向我,而他身後的人,早就围上来。很快我只能抱著头,蜷缩著身子。从移动的人群缝隙中看向育,他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看向这边的眼睛依旧充满了趣味。难道我的勾引没用吗?心一紧,原不打算反抗的我,开始还手,如果他不准备救我,那我只能自救,一定要活著逃出这里,从此生活在这个性奴集中营的地下,永远不被他们发现,直到12月的选拔。
打定主意,我松开环抱身体的手,抓住踢向我胸部的脚。踢我的人远比我高大,但绝对没我狠。在这里我体会到一件事,打架不单靠力气,还要看你够不够狠,而我的狠决绝对不输给任何人,甚至比他们都要强。
十指扣进抱住的腿,人跟著倒向他身上,把他整个人压倒。那人被我压倒後,很快就反应过来,手在我脸上胡乱抓著。
“啊!”尖叫声,刺耳、尖利。但不是从我嘴里传出,而是从手指被我咬住的人的嘴里传出。
这麽丢脸的打架方式,如果可以我不会要的,但如果不想死,就必须使上卑贱的招数。我的牙齿狠狠嵌进那人的手指里,他应该庆幸,他的手指没有断。是我的力气不够,还是因为我刚刚一闪忽的慈悲。
“你!”旁边的人也因为这一咬後的凄厉叫声而停下来,我只想乘机逃到育身後。
“你当别人都是白痴啊。”又是那个高个子男孩,他看出我想逃,一把把我揪到他跟前,他的力气远大於我的狠决,虽然跟他才过招一两次,但输的人总是我,而且每次都很惨。
领子被他从後面提起,呼吸变得有些困难。我双手扯著领口,为自己寻找更多顺畅的空气,在这当中双眼一直没离开过育,就连那高个子男孩把我扔到地上叫人打我时,我还没是一直盯著他。
我还没有放弃。
双手双脚还在与他们拼搏,但脸永远是朝著育的方向。
“停下吧。”终於,育的声音响起,虽然那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但已让我感动得就差没扑到他身上。
(8)
坐在地上,那几个人已经站起来了。
“育,这事可是这小子的错。”
高个子男孩,就站在我的旁边,他急急地向育说道,是怕育真被我勾走吗?我抬头看向育,想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有关迷恋的字眼。但除了“玩味”二字,我读不出其他字眼。
育,一手插在裤兜里,挑眉兴味十足地看著我们,那神情怎麽看怎麽像在玩弄我们。也许在他眼中,如同野兽厮打的我们,不过是玩具。
“怎麽了,今天对我这麽热情啊。”育没有回答高个子男孩的话,而是转向我。
我这回没有看他了,低低的声音从把头埋进膝盖的身体传出,“你不喜欢吗?”
这话出口,那些人好象找到我的把柄似地对育说,“育,这小子太没礼貌了,竟然说这种话。”
我的头还埋在膝盖里,上扬的嘴角没有人能看见。
没有听到育的冷哼声,但听见他问我们,“你们谁过了放肆林自己交代吧。”
好戏要上场了,我调整了下表情抬起头。
“育。”我直勾勾地看著育,喊了声他的名字就不再出声。
其中一人看我的样子,直接往我身上踢过来,我边躲避边喊,“育说了,不要打了,你不能打我。”
“好了。”
育玩味十足的声音再次响起,要踢我的人,只好放开我。我赶紧跑到育後面,伸手拉拉他的下摆,有点可怜兮兮的感觉。育回头看了我一眼,就把我拽到前面。
“谁过了放肆林?”那声音很轻柔,这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男孩,更应该是说是男人,心机比我深了不知多少分。
“育,你不相信我们吗?”那几个人这回也不说其他了,而是玩起了信任的把戏。
“比起你们,我更没有欺骗育的理由。”这话我是低著头讲的,不是怕他们看穿我的谎言,而是不想让育看出我太过急切的心,那只会让我以後的生活更难过,因为现在算是我欠他人情了,这可不能欠太多,不然到时只会成为我的弱点。
“你没有?哼!”那几人对我冷哼一声,然後转向育,“育,他这话明显就在幌你。”
“育。”我转过头看他,伸手拉拉他的袖口。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我把眼帘垂下,睫毛又开始轻颤了。
“哭了。”他照样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映入他眼里的是我,微微扁起的小嘴,那是一张强抑哭泣的小脸。
我轻轻摇头,想从育的五指中脱开。
“怎麽不说话了?”育松开了手了,改为手指轻拂我的脸颊。从颧骨一路滑下到下巴,再往上滑。这轻柔的摩挲动作,倒有些让人害怕,似乎下一刻,这温柔的手指就会掐起我的脸。
我还是轻轻地摇头,同时又把头低下。
“嗯?”育抬起我的下巴,这回的动作很轻柔,“不高兴了?”
直勾勾地望进他的眼里,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他真的很温柔,让我想起了,那些男老师,每次都拿一犯错就会紧闭著嘴不说话的女生没辙。现在我跟育的角色就有点像那些女学生跟男老师。
“还不说?”他又问了一遍。
我知道该开口了,再不说,他的耐性可能化为暴戾。
“那个、、、那、、、呜呜、、、”太好了,哭出来了,我哽咽道,“他们、、、呜、、、育、、、育、、、”这回我整个抓住他的袖子摇起来。
“说就说,哭什麽哭?”他轻轻地皱起眉头,却不是厌恶。
吸吸鼻子,用手背胡乱擦著根本没流几滴泪水的眼睛,抬头望进育的眼里,“育,他们、、、他们要轮奸我、、、”
“我还以为说什麽,很正常。”育摆摆手,但未甩开我抓著他袖子的手。
“育,我们几个会做什麽你也清楚,这小子在这拖延时间。”那几个人附和著育,不过似乎太晚了。
“你们栽赃我!”我转头狠狠地瞪向他们。许是我的眼神太凶狠了,在我对面的人,全都愣住了。
“什麽栽赃,别胡说八道!”高个子男孩最先反应过来,手指著我的鼻子凶狠道。
“你们要轮奸我是幌子,把我带到放肆林,只是担心你们的计划失败後,没人替你背黑裹锅。”
我话一说完,那几个人就冲向我,我很快跑到育的背後。那些人见此只好停下,但转向育,“育,这小子欠人奸!”
我手里还拽著育的袖子,他半侧过身。我松开手,改抓著他的衣服下摆。
“这可有意思了?”育转正身子,笑看他们。
“育!”那几个人急了,“你相信他说的话。”
“不相信!”育的答案一出口,那几个人马上就得意洋洋地看著我。我不吭声,只是用力拉了育的衣服下。
“怎麽?怕了?”育回头看我。
摇摇头,“我说的都是真的。”这话我讲得很坚定。
我相信此刻的我看起来,有著绝对的信赖,坚定的眼神,坚定的语气,还有带著些许委屈的眉眼,育,会不信我吗?
“你们去8栋吧。”
简单一句话,那几个人瞬间变色,“育、、、你不能这样、、、”说出的话已是颤抖。
8栋?就是紫说的登记的地方,难道那里还处理其他事吗?
“嗯?”育的声调扬得很高,他的眉尾应该也是挑高的。
“育!”高个子男孩见育打定主意了,朝育大喝一声,就冲向育。
反手一折,那探向育胸口的手,已是垂在肩膀下。
“你!”没想到高个子男孩很硬气,被育硬生生折断手,竟一声哼都没有,只是睁著一双凶狠的眼睛瞪向育。
站在育身後的我,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颤。这个看上去远比高个子男孩柔弱的育,竟这麽能打架,不仅挡下了高个子男孩的进攻,还能把他的手折断。危险的男人,我更用力抓著他的衣服了。
其他五人见高个子男孩负伤了,看向育的眼神有些恐惧。
“怎麽,你们也想尝尝啊。”育五指握了又松开,威胁的味道已经很浓了。
“育,你不能听这小子说的,我们根本没过放肆林。是这小子过放肆林,我们还找人在那看著呢?”说话的人,把从刚刚起就一直站在远处的那个男孩抓到育前面。
“哦?他是证人。”育狡猾一笑,下面的话让那六个人面色比刚刚还要苍白,育说,“你们活过头了吧,以为这里是外面。”
这话,已经把育的意思说得很清楚了。性奴集中营,强者即为法的世界,证人是最可笑的玩意。
“要我亲自拉你们过去吗?”育这话是对他们说的,但也抬眼看向他周围的人,那些人收到育的指示後,很快就走到那六人旁边。
“******”高个子男孩应该是日本人,因为这回他正一脸愤怒地朝育吼道,人在极端愤怒或无助、恐惧等情况下,出口的会是自己的母语。
听他的话,育没有回答,只是伸脚踢向他的腹部。高个子男孩闷哼一声,就要冲过打育,被旁边人抓住了。高个子是很能打,但在一只後废掉的情况下,又有几分胜算,没几下就被制住了。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