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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的话,育没有回答,只是伸脚踢向他的腹部。高个子男孩闷哼一声,就要冲过打育,被旁边人抓住了。高个子是很能打,但在一只後废掉的情况下,又有几分胜算,没几下就被制住了。
(9)
喧哗的楼道,重新恢复安静。育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意味十足,他看出了我的想法吗?不过,没关系,就算看出来了也无所谓,因为我的计划很好地实现了。
“育。”我轻声唤道,手还抓著他的衣服。
“可以放手了吧。”他的声音重新恢复平淡。
“对不起。”我赶紧松手,只是松开的手似乎恋恋不舍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滑过他的衣服。
育上下瞟了我一眼,那眼神我明白。我松开了他的手回自己的房间,育在後面一直看著我,那眼神的穿透力,让我的双腿差点虚软。
进了房间,才敢跪下,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地跪在地上,我成功了。疲惫的嘴角开始上扬。
休息了会,我爬起来,到浴室好好给自己冲洗了身体,就坐在床上等育。
我该回报他了。
大概半小时後育进来了,看见我坐在床上,朝我走来,“很乖吗?”手指从脸颊一路滑到敞开的领口。
“育。”我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往脸上蹭。
育不说话,只是一直用手在我身上摩挲,但也未有进一步的动作,我猜测不出他的想法,但要不敢采取主动,怕扫了他的兴。
摸了一会,他停下来,“你的皮肤很好。”
我微微惊讶地点头,“嗯。”见他没有表情的脸,我把眉眼挑高问他,“你喜欢吗?”
“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跟著把我压到床上,“谁教你的?”
知道他问的是什麽,我装傻道,“什麽谁教的。”
此刻他的脖子正对著我的嘴,我吐出的气息全喷到他脖子上,他的喉头有些滑动了。
“伶。”他忽然叫我的名字,还是用很暧昧的声调。
失神的下刻是警惕,我抬眼媚笑著,没有声音的笑,只是嘴角微微上扬,身体也半撑起,我的嘴唇直对著他的喉头,“喜欢吗?”
“你是天生的妖精。”说完这话,他就撩起我衣服的下摆。意外的他没有使用任何暴力,只是在冲刺时,手掌紧紧扣住我的腰,似要把我的腰折断。我暗咬著牙,承受腰部的疼痛,只盼这场性交快快结束。但他的精力真的很好,休息了半小时,竟又趴到我身上。这回他叫我趴在床上,像只狗给他干。这难堪的姿势,我犹豫了一秒中後就趴好了。他在後面低低笑著,是笑我听话还是笑我下贱。
一切都先放下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双手撑著床,回头朝他媚笑道,“快进来了,我手撑得很酸了。”
“等下你的手会更酸的。”他说完就把还沾著精液的性器插进我体内。
不是很疼,只是一下被涨满,後庭有些不适,但很快就习惯了。我放松著下身,让自己少受点苦,也让育更爽点。
到了冲刺时,他照例紧扣著我的腰,让我不得不大口大口喘气。本就像只狗趴在床上的我,这回大概更像只狗了。
“你很棒。”最後一次他把精液灌进我体内退出时,拍拍我的屁股,挺情色的动作。
我翻个身,任由体内的精液落进被单里。
“喜欢我吗?”我半侧过身子,摸著他裸露的上身。
“你说呢?”他反问我一句,就闭上了眼睛。
我也跟著闭上眼睛,心里奇怪著,他怎麽不嫌我的床铺脏啊,那麽有洁癖的人,竟然愿意躺在一张沾满性腋的床上,大概因为那些性腋绝大部分是他的吧。
与他的这次性交,我的精液少得可怜,第一次泄时,比十四、五岁的少年还少。不过他没说什麽,只是恶质地捏捏我的分身。
闭著眼睛,困意很快就浮上来,但我不敢睡,现在身边躺著一个危险人物,我又岂能睡得著,虽说他对我莫名的温柔,但我对他的恐惧相反更深了。像他这样的人,温柔的背後会是什麽,我猜不出,也不敢猜。
胡思乱想著,硬是没睡著。倒是育躺了一会,就出去了。下床时,他俯在我的耳边说,“510,我的房间。”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说510时停了好久才说後面的话。我也未在意,他就要走了,实在太好了。
终於门打开又关上的声悦耳音在空荡荡的屋子响起。我整个人放松地瘫在地上,躺了一会,就进浴室冲洗身子。
不仅想起第一次被性交时,起来的我是多麽艰难才把自己的身子弄乾净,那次是被麒的手下给强暴的。
虞,你还好吗?
(10)
躺在床上睡了一会,也差不多到傍晚。现在我的生理时钟比真正的时钟还要准,一到吃饭时间,身体机能自动调节到最佳状态。
出去後,发现擦肩而过的人都用很特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因为中午的事吗?我没有理睬。到了餐厅依旧先是搜索下,看看有没有蓝虞的身影。
今天还是失败而归,我收起巡视的眼神,坐在最近的餐著。吃到一半,有人坐在了我的对面,抬头一看是那个奴。
他朝我温柔地笑著,不能否认他的笑真的很纯洁,虽然心里还在怀疑他,但也不能拒绝这麽纯洁的笑。我扯扯嘴角算是跟他打了招呼了。
“等下有事吗?”他问我。
真是奇怪的问题,这里的人,是各管各的,他难不成要带我在这里来个参观吗?
看出我的疑惑,他又开口道,“没,只是问问。”他说话时,脸上的笑容一直挂著,看久了,还真有点不舒服,是因为我的心已经暗到看不得光明的东西了吗?不过,这也让我暗暗称奇,一直挂著笑容,不累吗?我记得之前他可不是这样。
“你今天心情很好?”我的口气很散漫,但我知道我的心里有多著急,他这样跟套近乎,有什麽阴谋吗?
“嗯,看见你,我心情就好了。”他依旧笑。
真想伸手把那碍眼的笑容扯下来。
我放在餐桌下的手握了又松,还好这桌子不是透明的玻璃制的。抬头,我硬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有见到虞吗?跟我在一起的男孩。”问完,我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我在等他的答案。
“没有。”他依旧笑得灿烂,只是回答的声音不够清脆,不然跟他的表情会更配的。不过在这里,又有几个人,敢大声讲话呢?
“我先走了。”起身跟他道别。问起蓝虞,不过是我的虚求,虚软的请求,因为我有些累了。
“我也该走了。”他说完边起身,跟我一起出了餐厅。
内心奇怪,但脸上没表现出来,我学他给自己的脸挂上一抹笑容。
“我在5栋。”过了小道,我朝他挥挥手。
他叫住我,“你在哪间房子住?”
说实话,他的样子真不适合这麽八卦,我的灿烂笑容已是嘲笑。没有回头,我只留下一句,“你问下就知道了。”
身後没有声音了,大概也感受到我的冷淡了吧,虽然我对他灿烂地笑著。
没有往5栋走,我去了2栋。上了2楼,依旧进了202,推门望进去,依旧是空荡荡的恐惧。我靠在门边,低低笑开了,要在以前,看到这景象,会觉得寂寞吧。
退出来,直接进了紫的房间,他还没回来,我就坐在他床上等他。
门被推开的声音,是紫回来了。见我在,他有点惊讶,“还以为你不来了。”
“怎麽会,我还想多学点。”在这种地方,说什麽老乡就可笑了,正如育说的证据。
“今天学什麽?”那些个单词,根本就不够。
“你觉得你要花几天才能把日语学好?”紫进来了,坐在旁边问我。
“喂!”我趴在他肩头,“我可没说要日语学好,只要能听懂就可以了。”
“这有什麽区别?”他撇撇嘴。
坐直身子,没打算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闲嗑上面。
“开始吧。”
在紫那里呆到12点,才回去。在这之前他一直催我走。我笑笑,只叫他继续教,我不认为今天还会有人敢来动我,除非像麒那样的人,那更好,还能见到蓝虞。
今天中午的事,所有的人都看见了,我是育的新宠!
回到宿舍,没人在。洗个澡就躺进被窝,这晚是我来这里睡得最踏实的一晚。接下来几天,日子过得都挺舒心的,除了育偶尔来这里找我泄欲外,一切平静得宛若在外面。当然前提是要忽略,每晚传来的尖叫、哭泣声,和白天碰上的那些疯子。
第二天吃过早饭後照样往2栋走去,但上了楼梯,很多人往下走,有些奇怪,发生什麽了?忐忑不安地到了紫的门口,他正好推门出来。
“你要去哪?”紫的样子,跟那些往下走的人一样,似乎要去什麽地方。
“去书阁啊。”紫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书阁?我微愣住,既而想起那个守则,“今天是26号了。”原来我来这里才10天啊,感觉比一辈子还要长的时间竟只有10天。
“我先走了。”紫没有继续理会我,直接往楼梯走去。
紫走了,我当然没再去他的房间,本来想去202看看,想想觉得没必要去,就跟在大家的後面下了楼。
再过十天就是我去书阁了,怎样才能不去书阁,这个问题迫在眉睫。我想到了育,也许他能帮我。我往5栋走去,上了楼,才意识到一件事。育说他住在510,可这里根本没有510!一层不过9个房间,哪来的510?而且他昨天说510时,语气也怪怪的。
我先进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继续想育的事。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头绪。就著坐的姿势仰躺向床铺,头盯著天花板。这个性奴集中营,已经够神秘了,呆在这里的人还要讲这种含糊不清的话,无疑为这集中营,再添几笔神秘。
躺了一会,我就坐起来,想著登记的事,蓝虞的事,语言的事,还有书阁的事。到底要不要去找育,这一步,远比勾引那步来得危险。作为性奴的他会愿意替我隐瞒我不是性奴的身份吗?
想了一会,还是没头绪。重新仰躺在床铺上,双手大张,很讽刺的姿势,因为这姿势太自由了。
躺了一会,我又爬起来。虽说以静制动,是最安全的方式,尤其是以我现在尴尬的身份,更不应该出去乱闯,但也正因为我尴尬的身份,不出去为自己找活路的话,死亡只会变成早晚的事。
下了楼,走在路上的人比往常更少,心里难免想起10天前发生的事。
我停下脚步,抬头看雕在宿舍楼外面石板上的大大的“8”字,也许我该上去看看。
只是心里有些害怕,在这8栋里的都是些什麽人?是工作人员还是性奴?
看著眼前的8栋,忽然想起那个10栋,那个宛如无人居住的宿舍,还有那个神秘的长发男子。老实讲,对那个神秘男子我一直很在意。
(11)
抬脚进了8栋,有人的气息。
紫说的登记处在505,也就是最顶层。
我上了四楼,一个身体上蹬,直面著一间敞开的屋子。我扫了扫5楼,跟其他楼层的布置一模一样,也是九间屋子。心里还想著,5楼至少是办公的地方,应该会把房间整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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