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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屋子没有任何可以用来砸人的凶器,除非我把那旁的桌子搬起来。
“听说你很能打啊,不少人都吃过你的亏。”给我送饭的男人很快就欺进我的身旁,“今天我就看看你怎麽能打?”说著他就把我扛起来,扔向床铺。
“非性奴者,谁都有资格玩,认命吧。”那人的手已经在剥我的衣服了。
我瞪著脚想把他瞪开,但後面上来的人很快就把我压制住。衣服很快就成碎布飘向床铺。
“放开我!”我大力反抗著,身体也扭来扭去,企图摆脱他们的侵犯,但无疑是在做无用功。这些人可不比那些疯子,也不是那六个人。他们的力量只比育稍低点,而现在有四个这样的人,这份力量让我的反抗渐渐变弱,直至无息。
下身已经被他们高高抬起,而嘴里也被塞进一根性器了。我张嘴就要把那根性器咬下,那人却眼捷手快地捏住我的下巴,然後就著这个姿势在我嘴里抽插起来,那性器直顶到我的喉咙深处。感觉整个肺都被压著,让我差点喘不过气。可事情还没结束,被高高抬起的下身,很快就有一根性器塞我的後庭,没有经过任何的滋润。
这些人纯粹是发泄欲望,连调教的味道就没有。一个人发泄完了,另一个人就补上。只到他们全都玩高兴後才放开我。“也就那样子了,我还以为有多好。”其中一人踢了踢我微涨起的腹部。後庭的抽插一直没停过,而下身又被高高抬起,这使得精液流进我的腹部,难忍的涨痛也一直紧迫著我。
“哦,非性奴啊。”门外传来几道声音,心里一凉,我恐惧地望著走向的人 ,有七个人!这一刻我希望我能晕过去,但我没晕过去。清晰地感受著又一波性虐的开始、过程、结束。
肚子的涨痛,火辣辣的後庭,酸疼的嘴,我整个人瘫在床上。那些人已经走了,门重新被锁上了。
我撑起受伤的身子四肢著地地爬向浴室,无法挺起的下身,几乎是磨著地板过去的。到了浴室,爬进浴缸时更是艰难,牙齿紧咬著,等待那痛到心脏的疼痛过去,我才松了口气。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很快就漫过我的身子。
静静地躺在浴缸里,鼻子有些酸涩,眼睛也有些模糊,我赶紧用手指掐自己的手背。可,还是制止不了。头埋进水里,只到受不了才伸出来,脸上都是水珠还有我不愿承认的失败。
我以为噩梦就此结束了,岂知从那天起,便不断有人到这房间,不断有人侵犯著我的身体,被精液塞满的身体,腥臭难闻。
而我的身体也因这高负荷的性事,开始发烧。可这些人根本不管,照样在我身体里抽插,他们想让我就这样死掉吗?
“救我。”最後一个人离开我的身体後,我不知哪来的力量,猛地回头抓住他的手,“我不想死。”
“你这个非性奴能躺到这里就要谢天谢地了。”那人冷冷地丢下一句就离开了。
“砰”的关门声响起,重新恢复安静的房间,我笑了。
我不想死,不想死。抬头望向窗户,那里已经被盯得死死的,从我进来的第一天就被盯住了。唯一的生路也被他们夺走了。
我爬起来,现在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要爬著去浴室了。
洗好身子出来,我把床上那条从未换过的被单卷起来,扔到角落,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崭新的被单铺上去。
不想死,我只能自救。虽然这些看起来没什麽用,但总比在那等死好。
他们又一次来我这里,看到崭新的被单时,不屑地笑了,“哼,以为这样就不会死了啊。”那之後他们比前几天还要频繁还要用力地玩我。
但我的病竟慢慢地好了。
“婊子就是婊子,这样玩都死不了。”我烧好後的第一天,他们便狠狠地摔了我几巴掌。
静静地看著他们,“我不会死。”我的声音一如我的表情,很安静。
“装清高!”
又是一巴掌,我的脸已经红肿了。
“身体真好啊,这样都没死。”从我被关在这里後一直都没出现的先生,站在门外。
“不好意思,不能如你愿了。”我回答他时,下身正被一个人抽插著。
“是吗?”他冷冷地道,心一收,我的身体跟著紧绷起来,那个在我体内抽插的男孩一下就射出来了。
“怕了。”先生看出我的害怕,这个男人的眼神很凌厉。
我没有回答,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出来後,床上多了件衣服。
“什麽意思?”我望著他。
“放了你啊,怎麽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放你走吗?”
先生说完就离开了。
他有这麽好心吗?
(7)
不知道先生的意思,但我还很快就穿上衣服,姿势难看地离开8栋。有人经过我身旁时,不怀好意地笑著。心一惊,知道先生放我走,这里面绝不会有好事,
走出8栋,还未发现奇怪的地方,我继续往前走。这会路上没什麽人,我往2栋走去,想回原先住的房子。
出来後,发现这集中营比以前还要安静了,经过这次的事件,那些疯子应该基本被杀死了吧。我想著。
“喂,过来!”
忽然从前头传来声音,我看过去,是一个男孩。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干什麽?”
“啪。”这个男孩毫无预兆地摔了我一巴掌,捂著脸,我愤怒地望向他,“你干什麽!”
“干什麽,你不是性奴,就得伺候爷我。”男孩猖狂地哈哈大笑。
脸色煞地发白了,我一步步地後退,原来先生放我走是打著这主意。我转身便要逃开。
“你敢逃跑!”那男孩很快就追上来了。
本来我可以很快就摆脱掉那个男孩但我下身还受著伤,这使得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摆脱掉他。
想找个隐秘的位置,却发现一个都不找不到,而这会也不是吃饭时间,想在餐厅里休息下都不可以。
估计整个集中营都知道我的非性奴身份了吧,现在我到哪都是不安全了,除非有人能保护我。我想到了魑。
跑往10栋的途中又碰到不少人想要玩我,庆幸的是发现我的人,都是单独一个的。这给我的逃生创造了很大的机会。
气喘吁吁地跑进10栋,後边追我的人果然就离开了。
到了这里才觉得自己太欠缺考虑了,应该先找到奴,让奴给我带路,这样危险才会降低一点,毕竟对这个根本没看过真面目的魑,我一点把握都没有。我能说服他吗?还有我哪什麽去说服他?
不过人已经到这来了,再想什麽都是无用的。
我爬上楼梯。走到 5楼时停下来,没有继续走上去,脚还踩在楼梯上。
“有人在吗?”我用了个最俗的方式打招呼。
有一个人从一间房里出来,我一看是奴。
“奴。”我高兴地向他打招呼。
“进来吧。”奴淡淡地回应著我。
我抬脚踏上5楼,跟著奴进了房间。
一进入房间,就见到原本放床的地方摆著一张躺椅,一个长发男人正斜靠在这张躺椅上,他如瀑的黑发已经垂到地上了。见我进来,他只是抬了抬眼,这男人有一双狭长的眼睛,却不妖媚,但也不冷酷,而是淡然。
淡然?我在心里嗤笑,果然外表是最大的谎言。
魑抬了眼後,就没什麽後续动作。他不说话,我也呆站在那。而一旁的奴,则靠在墙上,不知在想什麽?
在我以为我要由我来打破僵局时,魑开口了,“刚才不想讲话。”
我相信我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白痴,张大著嘴,眼睛也鼓得圆圆的。我在那猜测著,他可能在想怎麽对付我,结果只是因为他刚刚不想说话。
讪讪一笑,“没事。”
“哦。”他坐了起来。修长的身子清傲的气势在那躺椅上,丝毫未减半分。
这个男人身上看不出也闻不出任何杀戮的气息,因为他看上去很淡然。
“你过来。”他朝我招招手。
走到他身边,我正要开口,手却被他扣住了。我收回刚才的话,这个男人是沉睡的狮子,随时都可能醒过来咬你一口。
“你从哪里来的?”他一开口,就让我呆愣在原地。
冷汗很快就侵上我的後背,“跟大家一样。”我的声音还算冷静,就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了。
“是吗?”他放开我的手,我手腕上的紫色指印很快就尽入我的眼底。
把手藏到身後,身子也跟著後退。
“我还没打算杀你。”见我的害怕样子,他淡淡地道句。
还没打算?就是说以後有可能杀我了。我退得更後了,只到身体被挡住,回头看是奴。
“你站得这麽远,怎麽跟魑讲话?”奴推著我往前走。
“奴。”我哀求著他,别让我跟魑靠得那麽近,我怕他啊。
奴仿佛没看到我眼里的哀求,继续推著我来到魑跟前。
这回魑伸出手,在我的喉咙处摩挲了一阵,“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难道这个魑知道我的秘密,不可能!除非蓝虞告诉他,但我不认为蓝虞会告诉他。
想到这,我硬扯出一朵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跟大家一样。”
“真的?”他的表情依旧淡然,未见丝毫变化。
我重重地点头。
“你可不能骗我。”魑忽然倾身,他那张绝美的脸一下靠近我。呼吸一窒,这个男人长得太漂亮了,简直是要把人的呼吸全部夺去。
我不自在地别过头,不看他的脸,“嗯,我不骗你。”回答的口气有点呆愣。
“累了。”像刚才忽然凑近我,现在他一下就重新躺到躺椅上。我看过去,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那卷翘的睫毛也安静下来。
奴一声不吭把我带出了房间。
一到房外,我长吁一口气,“奴,有男人可以长得这麽美吗?比女人还要漂亮,却一点都不女气。很像,很像、、、”
“像神。”奴接过我的话,声音里没有往日的活泼,眼神也无往日的精神。想起奴很怕这个男人,我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跟在一个害怕的人身边,奴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奴说魑像神,是像魔吧。
“你以後就住在这里了。”奴带我去四楼,进了401。
“住这里?他不是、、、你不是、、、”我口吃地问著奴。
“现在谁都知道你是非性奴了,你以为你还能住到外面去吗?”
我愣住,奴说得没错,先生把我的後路切断了,现在我只有攀附在别人身上才能活下去,而这个人是魑吗?我不敢肯定。他看起来是为了知道我是怎麽进来的,才把我叫到这来。也就是说我并非受他庇护,而是受他囚禁。
如果不说出实话,他会一直关著我吧。但我要是告诉他事实,他就会杀了我,因为他想知道的事已经知道了。
“你就住在这里,要乖点。”奴丢下这样一句话就离开了。
要我别想反抗是吗?
(8)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没见到魑,连奴都没见到。到了第三天早上,奴进来叫我,说是魑想见我。我再次走进当日进去的那间屋子,魑这次没躺在躺椅上,而是半侧著身子靠向窗外。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