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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里面除了衣冠楚楚的楚何不会有别人——问题是乔梁一看见这只衣冠禽兽就火大——昨天晚上把自己翻过来翻过去做了A面做B面的货你今天怎么能这样一表人才正人君子跟个没事人似的坐在这里啊!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严重影响了劳资的正常工作啊魂淡!!
“刚刚接到通知,因为工作调配的关系,过两天我要去一趟国外,”“衣冠禽兽”淡定地说了一句让乔梁菊花更紧的话,“最短应该是一个月,不过也说不好。”
……乔梁脑子正在重启……有程序正在运行中,是否强制关机……——
“说不好是什么意思!”等到反应过来之后乔梁彻底毛了,“你把我叫进来就是告诉我你要出一个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回来的差?!”
“这是家里的钥匙,还有银行卡,要是我回不来了会打钱给你……”楚何指了指桌上的东西,整个过程都几乎没正眼看乔梁一眼
“楚何!我不准你走!”乔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想到楚何就要离开自己身边不由得心里泛着酸苦
“这些事不用你管,你好好呆在家里……”楚何语气依旧生冷到人心寒
没等楚何把话说完,乔梁一把拿起了桌上的一堆东西,对着楚何灿烂地笑了一下,然后把手中东西全都甩到地上——“楚何,我操|你妈!”
……
于是所有银行员工看到了这样一幕——平日里最温顺的乔梁很元气地从经理办公室跑出来,回到了座位上——掀掉了桌上除了心爱的笔记本以外的所有东西,然后站在原地喘气,喘了有五分钟之后开始收拾东西……
桌上桌下的东西被一件一件地装回包里,乔梁的眼泪也一点一点浇了一脸——
什么叫说不好什么时候回来……什么叫工作调配……都是特么的混蛋……混蛋!!
……楚何,我到底……还是让你这样不在乎么……
乔梁基本上是在街上游荡了,楚何的那个家不想回——当然回也回不去,一直都是楚何接送的,乔梁个路痴完全记不上具体的路……本来的那个宿舍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搅了……
心里乱成了一团,这个时候乔梁按照所有失意人的惯例很恶俗地去借酒浇愁了——随便找了家酒吧钻了进去,坐到吧台拿酒就喝
好吧……乔梁酒量奇葩一般地差,于是一杯冰啤酒下肚,就开始抽风了——
……“……楚何……你个人渣……你当老子是什么啊!你包养的MB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不是!……你有你的破工作就能把我扔一边是不是!……谁给你擅自决定的权力的……”
乔梁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丈夫被征兵了独守空房的小媳妇,又灌下一杯抽抽搭搭哭了半晌,脸上挂着鼻涕眼泪扯着吧台的服务生继续哭嚎
“……你都不问问我……刚刚在一起几天啊,你就要走,还跑那么远!……什么工作调配啊,凭你还推不掉么……你明明就是不在乎我……明明就是!”
又拿过一大杯啤酒灌了下去,“……你在外面风流快活,就要老子在家给你守身如玉是不是!……楚何你想得美!你要是敢走,我特么就嫖遍北京所有公的母的!”
服务生很是无语外加还有点心惊肉跳,然而看着乔梁一个无公害正太脸也不好嫌人家闹腾,只能一边安慰着乔梁一边偏着个身子帮其他人倒酒
……“……楚何……我那么喜欢你……那么喜欢……我就是每天晚上被你干都没事的……我不怕疼了不推你了……可是你不要走啊……”
服务生眼看着话题已经超出适龄范围了,连忙按住了乔梁继续拿酒喝的手,“先生您喝多了,请……”
乔梁嘟着嘴抬起头看了可怜的服务员一眼,那个含情脉脉的小眼神差点萌死了服务生先僧,然后……
“楚何你特么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使唤人是不是!老子也是有尊严的!老子看不起你两个臭钱!……滚啊!滚——”
然后乔梁就趴在原地一直哭啊一直哭,直到哭得累了,趴在桌上不知道睡了多久……
天黑的时候乔梁人醒了,但明显酒还没有醒——红着眼睛端着一满杯啤酒就朝外面走……服务生也各种吓愣了,眼睁睁地看着乔梁走了也没去拦
……
夜晚凉风一吹,乔梁只觉得浑身的热更加显著了,酒也稍微行了一点——当然,只有一点……
乔梁不知不觉就朝着那个被自己骂了一百遍的贱人家的方向走过去了,当然只是那个的大概方向——甚至乔梁自己都不清楚是不是那个方向
走了大概能从东二环到东三环那么长的时间,乔梁累趴了,站在路边醒酒——确切的说是在发呆——
……“好多星星……北京的天空上面好长时间没有星星了……好漂亮。”乔梁仰着头看着明明被包裹在一片光辉留下的昏暗中的天空
然后乔梁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晕倒的乔梁身边很快停过来一辆奥迪A6L,车上走下来的人叹了口气,把醉得成了一滩烂泥的乔梁扔进车里——
……
乔梁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扔在了一个熟悉的沙发上,当然醉得脑子里不知是啥的乔梁完全没有判断出这里是哪儿,直勾勾地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很长一会儿之后,乔梁仿佛回忆起什么似的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走
道格拉斯被乔梁一脚正中,汪汪汪地叫起来
“我要回去了……楚何会担心我的……楚何会在外面一直找我的……你知不知道,我要是不回去,他会把整个地球翻过来的……”乔梁被通人性的道格拉斯拽住了裤腿,一脸可怜兮兮地喃喃,“求求你,让我回去,我要找楚何……楚何他最喜欢乔梁了……不会把乔梁丢在这里的……”
念叨着乔梁又是一个趔趄,就要倒在地上,听见道格拉斯叫赶出来的楚何一把就扯住了某个摇摇欲坠的人,“醒了就给我洗澡谁去!”
乔梁头也没抬一个,“嘘——不要吵,别告诉楚何我在这里,他会生气的……他一生气就会走,就会不要乔梁了……”
楚何深呼吸,扯着乔梁的衣领强迫他抬头,“乔梁你够了!起来看看我是谁!”
乔梁眯着泛水光的眼睛呆呆地看着眉头紧锁的楚何,良久扑哧一声笑了,”你是……楚何!……楚何你来接我回家了是不是……我就知道……”
楚何看着眼前的人酡红的脸颊惺忪的眼,气不禁消了一半,正琢磨着怎么把这么大一堆人弄去洗干净,乔梁忽然哇哇哇地哭了
“……你根本就不是楚何!楚何早就不要乔梁了……楚何要去国外挣大钱……乔梁算什么!……乔梁就是个贱人……讨厌的烦人精……”
楚何皱皱眉,一把拎起乔梁就扔到了淋浴的地方,冷水一开全哗啦啦浇在了乔梁身上
乔梁被冷水激地一个寒战,瞪大了眼睛看着楚何——
“现在清醒了?”楚何关了水,极压抑的低沉语气,让本就发冷的乔梁一阵胆寒
乔梁乖乖地任由楚何剥下自己的衣服,打开了温水清洗身体……被酒精蒸得有些微红的身体,一动不动地任由楚何摆布着
纵使楚何聪明,依旧料错了一件事——乔梁这酒量,肿么可能这么一浇就给醒了呢,于是——
乔梁忽然整个湿淋淋的身子就朝着楚何靠过来了,不知哪里来的怪力居然直吧楚何逼到了墙上——“楚何……楚何……”
嘴里是毫无意识的念叨,身子死死压制着楚何,一时间楚何居然也无法挣开,只能任由两人在浴室保持着某个奇怪的姿势——某个一|丝不|挂还带着谁的醉鬼把某个衣冠尚算整齐的某人紧紧压在了墙上,并且……还用自己已经反应了的下|体隔着几层布料摩擦着对方的胯|下……
“乔梁,你这是在玩火。”楚何没料到乔梁竟然来这一招,微微喘着气警告着,声音已经有些发颤
乔梁完全没听进去这句友情提示,依旧是毫无协调感地蹭着,嘴里还呻|吟一样哼哼唧唧,“楚何……乔梁最喜欢楚何了……楚何不要走,楚何不能不要乔梁……”布料包裹着硬物摩擦的感觉并不好受,楚何的胯|间却依旧鼓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楚何发誓只要这货身子稍微软下来点就不管那么多压倒了先吃掉——可是乔梁不知中了什么邪,就是不肯放松一点——顺便还用不磨起茧不罢休的势头蹭着楚何已经勃发的下|体……
楚何的衣服已经整个被水浸湿了……湿漉漉地粘在身上——当然最湿的地方你懂的……乔梁双手摁着楚何抽不出空,于是做了一件让楚何倒抽凉气的事——乔梁用牙咬这扯开了楚何的衬衫,不能怪衣服质量,满地崩落的扣子只能证明乔梁真的用的冷酸灵……
当然最吃惊还在后面——乔梁打算用牙咬着解开楚何的裤子……
乔梁自然没有练过,于是这个过程无比艰难——乔梁先是用牙去咬腰带部分,咬了半天没咬着,倒是苦了下腹一直被乔梁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划来划去的楚何……乔梁不笨,于是开始转换方式,用舌尖勾住腰带再咬住,结果还是失败了好几次……最后终于咬住腰带了,于是牙齿拖着就往下拽褪到了膝盖处
整个过程艰难而且漫长,楚何基本上要疯了——下腹一直在被人各种咬,舔,吮吸——当然还有最后裤子被拽下的时候鼻子的轻划——是个男性|功能健全的人都有反应了啊!
于是裤子被脱了,乔梁眼前是楚何被内裤包裹着的体积可观的下|体……
此时楚何身子已经有些发软了,于是乔梁越发得瑟地来劲了,隔着已然湿透的薄薄内裤狠狠吮了几下楚何下|体,乔梁站起身就堵住了楚何的唇——
拙劣的吻技,却直直让人难以呼吸,几乎是狂野地夺取着楚何口中的每一寸,牙齿重重地磕在楚何柔软的唇上,溢出了血,腥甜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随着舌的勾缠,一点一点渗进喉咙……
楚何看着乔梁被酒精染得雾蒙蒙的眼,一时间竟然也忘了去推开,木然地接受着这个啃噬般的吻……
……
直到乔梁做了一个逆天的举动——不知什么时候乔梁一只制住楚何的手已经松开,并且潜入了楚何的内裤里面——显然方向错了,如果是挑|逗楚何前面的话这人精虫上脑断然不会拎起乔梁扔在洗漱池上的
“乔梁,你学得倒是挺快,”楚何擦了擦磨破的唇上的鲜血,“就是胆儿太肥了。”
刚刚某个手指还在某人某处戳|刺的乔梁,顿时泥一样软在了洗漱池上,嘴里还在碎碎念,“乔梁最喜欢楚何了……楚何不要走……楚何不能离开乔梁……”
楚何实在受不了此人迷离的眼神酡红的正太脸外加一直喋喋不休的酒话,本来把人直接压到地上做死的冲动瞬间减退了一半
利索地擦干了乔梁,拖着扔到了床上,刚刚要走,乔梁不知怎么就挣扎起来了,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楚何——
“不走,不准你走……我不想被一个人丢在一边……我最喜欢你了,楚何……”
多少有点醉话的感觉,傻不拉几的咬字不清,可是楚何心里一颤,便任由乔梁那样子抱着
……可是楚何忘了一点,每个程序猿都是一朵奇葩,第一次编译没通过当然会进行第二次编译,于是乎——
“乔梁!你自找的。”楚何一把摁下乔梁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狠狠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