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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不问,闭上眼睛想也知道两个人这是去做什么了,陈官月牌路明显的有些不稳了,而林若也有些悻悻的坐在旁边,夜初夏紧咬着唇,死死的盯着牌面,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
而且每个人打牌,她都会很认真的看,即使接到了一张不要的牌,她也会踌躇半天才打。
元奎见了又是一声怒喝,“臭丫头,你又不会打,装什么装,打快点,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夜初夏吐了吐舌头没有理会她。
一连三局下来,夜初夏输了一点,沈竹然吃了两个胡,吴总吃了一个。
众人看了夜初夏一眼,她脸上完全没有输了钱的沮丧味道,沈竹然更是好奇的厉害,要知道,刚才她输得可是二十多万,她的经济条件沈竹然自然是清楚的,没想到输了这么多钱她还能这么镇定自若。
这个女孩,有点意思。
第四局开局,夜初夏是莊家,她好似打得比刚才更认真,眼神不断的在牌面上逡巡着,众人都有些不解,这个女孩,到底在做什么?!
夜初夏再次摸了一张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唇角俏皮的勾起一抹淡笑,然后推了牌面,对着众人道,“我这个,是清一色吧!”
众人看了看她的牌,都是惊了一跳,都睁大眼睛愣愣的看着夜初夏,要知道,仅仅这一局,她赢的钱算一算都有两百多万了,她是怎么做到的?这样好的牌……”
这个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两个人影闪了过来,自然是安瑜和冷炎枫,冷炎枫将众人都没有说话,微微诧异了下,随即看向夜初夏的牌面,不由得眼眸冷了冷。
“夜小姐,你刚才打牌那么慢是在……记牌?”沈竹然挑了挑眉道。
夜初夏不暇思索的点了点头,“我不会打牌,所以只能投机取巧了!”说罢,还有些抱歉的缩了缩脖子。
众人诧然,这个女孩,才打了四局,竟然就能把牌给记下来,这哪里是投机取巧,假以时日培养,她真的会成为了不得的赌界高手。
就连一直自诩赌场玩家的元凯和元奎都愣在了那里,这个丫头,怎么做到的?!
夜初夏将冷炎枫回来了,也就不敢耽搁,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炎枫拧了拧眉,不玩了,时间不早了!”
夜初夏吐了吐舌头没有说话,众人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安瑜一直揽着冷炎枫,夜初夏自然而然的就被忽略了,但是她也没有在意,为着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
一行人一起向着外面走去,陈官月见到冷炎枫回来,依旧谈笑自若的和他说着话,眉眼流转中都是风情和暧昧,夜初夏走在元奎身边,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元奎的后面是沈竹然。
可是没想到她放慢脚步元奎也放慢了脚步,“喂,臭丫头,你怎么记牌的,下次交给我,我就不对你凶了!”
夜初夏睁大了眼睛看了元奎一眼,然后抬脚继续向前走,元奎心里大怒,这个臭丫头,给她点阳光她就以为自己了不得了,看我下次怎么一点点的捏死你!
去了车子出来,众人都开始纷纷上车,陈官月也淡笑着和冷炎枫告别,打开手提包翻了一下,随即微微一愣,转身就往回走。
“陈小姐,这么了?”沈竹然问道。
陈官月面露难色,“没事,大家先走吧,我的戒指不见了,我得回去找找!不碍事的,大家先走,待会我会自己开车回去的!”
陈官月说着,就快跑着朝着台阶跑去,众人愣了一下,莫不是之前摘下来的那枚陈-军长送给他的宝贝女儿的那枚戒指?天哪,看着价格好似不轻呢!
“陈小姐丢了戒指,大家都是一起的,没理由我们先走,我去看看吧!”林若说着,已经抬脚朝着陈官月的方向跟了过去,走前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夜初夏,夜初夏身子一个激灵,干嘛看她,又不是她拿的戒指!
林若的一句话让众人都等在了那里,过了十分钟不到,林若和陈官月便走了出来,“怎么样?找到了没有?”沈竹然问道。
林若摇了摇头,“找遍了,没有!”
陈官月抿了抿唇,“找不到就算了,我回头去跟我爸解释一下,大家等了很久了,都散了吧!”
随即,陈官月看了一眼夜初夏,上前拉着她的手道,“希望下次还能和你一起打牌,另外谢谢你给我摸得那张牌,让我今天不至于输得太惨!”
说完,陈官月起步上了车子,和大家告别。
夜初夏也恍然了一下,真是奇怪,这种事情也要谢,那牌就在那里,谁摸不是一样吗?
坐上车子,夜初夏就不在说话,男人身上有淡淡的女人香水味道,必然是安瑜的无疑,心里一阵的险恶,夜初夏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挪了挪,而她的这个动作,正好被冷炎枫看在了眼里。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冷炎枫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气息有些冷。
夜初夏拧了拧眉,虽然她不想见他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是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她不想闻她身上的女人香水味道,太过刺鼻了,她受不了。
但是她也不能明说啊,眼下这个安瑜看样子很是受宠,至少比她受宠的多,不会,不是这样的,他压根就没宠过她!
第136章 你不觉得我是一个贼?
夜初夏拧了拧眉,虽然她不想见他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是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她不想闻她身上的女人香水味道,太过刺鼻了,她受不了。
但是她也不能明说啊,眼下这个安瑜看样子很是受宠,至少比她受宠的多,不会,不是这样的,他压根就没宠过她!
“没……没有,我只不过是想靠近窗子,头忽然有点儿昏昏的,想透透气罢了!”夜初夏小声的说道。
冷炎枫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两个人回到了冷宅。
因为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冷炎枫也没有叫自己伺候,夜初夏就直接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深深呼出一口气,今晚应该相安无事吧枳。
踢掉七厘米的高跟鞋,她都觉得脚似乎都已经不是自己的脚了,脱掉身上的修身小礼服外套,纯白色的面料,长袖字,夜初夏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不过她其实还挺喜欢的。
脱了外套搭在衣架上,不小心又碰了一下一家,衣服也就跟着掉了下来。
夜初夏连忙把外套拿了起来,伴随着她站起,只听地板上发出“叮——”的一声响,夜初夏恍然了一下,随即便看到一枚戒指正在地板上打着圈圈脂。
那一个瞬间,夜初夏几乎傻了,戒指,戒指,这是陈官月的那枚戒指,可是她的戒指怎么会在自己的衣服里,她不是放进包包里了么?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夜初夏咬着牙,心里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弯身将戒指拿了起来,面上的神色有些复杂,她再想,如果她将这枚戒指交给冷炎枫,说这戒指不是她拿的,但是她也不知道这个戒指怎么会在她身上,他会不会信?会不会?
应该不信吧,因为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更何况是他!
她的包一直都是自己拿的,而且好似就只有自己曾经动过这个包,现在戒指丢了,无论如何,她都难逃其咎。
想起自己之前衣服坦然自若的样子,她就觉得十分可笑,说不定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用看贼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呢,尤其是林若跟着陈官月进门时看她的那个眼神,那分明就是在看贼。
而她,而她竟然傻傻的到现在才发现,真是可笑,可笑之极啊!
轻轻的挪步道床边,床头柜上还有一个包装精致系着缎带的小盒子,那里面有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
那么如果他将宝石也还给他,他会不会以为是自己偷拿的?呵呵,这一切,真的只是个巧合啊?
夜初夏顿时感觉到身子一阵发软。她一手拿着宝石盒子,一手拿着那个戒指,坐在床上久久的不安。
最终,她还是下定了决心,公道自在人心,既然她没做过,就没有理由感到害怕。
想到这之后,她起步打开了房门猛地跨出一步走到冷炎枫的门前。
深呼一口气,随即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里面的人或许正在泡澡,夜初夏等了两分钟门才打开,男人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进了屋,他的身上裹着浴巾,周身都散发着微微的热气,头发也是濡湿的,健美的男性躯体就那样展现在她的面前。
但是此时此刻的夜初夏,已经顾不得羞赧,她起步便跟着冷炎枫走了进去,看着冷炎枫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边坐下,她也从容不迫的坐在了沙发山,随即将两样东西放在了玻璃桌面上。
冷炎枫看到那两个东西,眼眸微微的暗了暗,而夜初夏此时已经开了口,“那个宝石是前段时间若叶在我的房间里捡到的,我猜大概是你掉在我那里的,我一直想还给你,但是这段时间都没见到你……如果你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若叶……”
夜初夏一口气说完,没有抬起头可能冷炎枫,因为她怕自己看到他怀疑的眼神后悔没有勇气再说下去。
冷炎枫没有说话,而夜初夏深呼一口气继续说下去,“至于那个戒指,好似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我,觉得我是那个拿了戒指的人,但是我想说,我没有,戒指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衣服里,我也不知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个戒指不是我偷的……”
夜初夏说着,眼里已经有些委屈,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是声音却还是有些微微的嘶哑,她觉得她的人格被侮辱了,即使之前那些人没有说什么,但是现在想想没有人说的原因大概也是看在冷炎枫的面子上吧。
他们怎么想她?觉得她是一个贼?一个小偷?一个可笑的小丑?
冷炎枫呢?冷炎枫会怎么想自己?丢了他的面子?让他出丑了?因为她做了很丢人的事情而嫌弃她、折磨她,厌恶她?
“我信。”
正在夜初夏低着头咬着唇努力控制着眼泪的时候,男人低低的夹杂和些许性-感的声音悠悠滑入了耳膜,夜初夏有些微微的发怔,她抬起头,眼里似有泪光,怔怔的看向眼前的男人,他刚才说,他信?!
“冷先生,你不是在逗我?你怎么会相信我?你不觉得我是一个贼?我不明白?”也出手指骨节微微的收紧,她是真的想知道,想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笃定的相信了她,在她自己都不相信几的情况下。
“你不用明白,你只要知道我信你不是贼就好了!”,冷炎枫声音依旧淡淡的,他将干毛巾往旁边一扔,伸手端起床边的一杯茶抿了一口,随即继续道,“对了,刚才那颗宝石,既然被你捡到,就说明和你有缘,下次我将她做成一对耳环,然后直接送给你好了!”
夜初夏听了更是微微一怔,“送给我?”
微微失笑,将原本打算送给别的女人的东西送给她,她是该笑吗?欣然的接受吗?
“不用了冷先生,你知道,我不爱戴首饰,送给我也是浪费了,你还是交给它原来的主人吧!”夜初夏说完,微微的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冷炎枫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凝眉,那一瞬间,他有冲动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好好蹂躏。
但是看着她脸上的泪珠,看着她萧条的身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的心就那么不由自主的软了一下。
夜初夏回到房间里,心里依然是满满的疑惑,为什么冷炎枫会信她不是拿戒指的人?他不是一直喜欢折磨她吗?不是一直喜欢看着她出丑吗?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就这么轻易地错过了?
即使她现在是他的女人,但是只要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