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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草道了别,我下线了。这丫头还真胆大,竟然敢和陌生人一起吃饭,不怕我卖了她啊,呵呵。不过,也正是她的大胆和活泼,我才对她颇有好感吧。我微笑着,翻开桌上的文件,准备看看企划部呈交上来的方案。
“一个人笑什么呢?那么开心。”门口忽然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我急忙抬头,看见谈芬正微笑着站在门口。
“啊,是芬姐啊!什么时候回来的?请进请进!”我笑道。
“看你一个人在笑,没有打扰你吧?刚下飞机就来了。”谈芬笑着走近,在我的对面坐下,一缕幽香慢慢飘来。
“怎么不回宾馆休息一下呢?有急事?”我叫小芳倒水。谈芬每次回来都是住在宾馆里,并没有在市里买房,她这样是为了来去方便。
“呵呵,江望的地皮已经到手了,我的工厂也准备动工了,很多事情要处理啊。你最近怎么样?看你似乎又瘦了!”谈芬目光温柔,嘴角含笑,她的声音柔软得令人心醉。每次看见她这样,我都有点头晕!
二二三
和谈芬在一起工作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她的慎密细致令人佩服,同时她的果断干练又充分体现了现代女性巾帼不让须眉的魄力。而且她还巧妙地运用了女人特有的魅力来影响她的工作伙伴,为人处事总是那么灵活自如,那怕她在指出别人的工作失误的时候,也是温婉尔雅,令人心悦诚服。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江望等人对她推崇有加,一个女人能够得到一帮男人的赞赏并且在危机四伏的商场上纵横捭阖,不能不说是一种了不起的成功!
为了工厂一事,谈芬在大兴公司借用了一间小会议室,又招了几个手下整天忙活。看着谈芬忙里忙外却气定神闲,一派举重若轻的大将风范,我在敬佩之余也对她旺盛的精力暗暗纳闷。那天午饭的时候,看见谈芬还在和她的那几个部下开会,我转身去买了饭菜,然后在她的办公室等她。不论是朋友还是同事,这点关心也是应该的吧。
谈芬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看见我正等着她呢,还有桌上的饭菜,非常高兴。她一边在办公室附带的洗手间里洗脸洗手,一边兴高采烈地和我说话。听着她的声音在房间里飘来荡去,有时候真不敢相信她已是一个快四十的女人了!她轻柔的声音蕴含着女人特有的柔媚,令人如沐春风。
“呵,买了这么多好吃的呵,谢谢!你吃了么?”谈芬的秀发盘在脑后,细白的颈项光洁可人。
“还没有,一起吃吧。友情提示一下,以后吃饭时间尽量准时啊,呵呵。”我笑着,开始吃饭。
“好的,知道了。不过这阵子忙,以后就好了。呵,真好吃,我饿死了!嗯,好象这是你第一次帮我准备好饭吧?我太感动了,咯咯。”
“哎,你是老板啊,不拍你的马屁拍谁啊,呵呵。”
“去,谁是你老板啊,人家可不敢啊!”
和谈芬说说笑笑,边吃边聊。此时已是初冬时节,窗外的冷风慢慢的多了,人们都开始换上冬装了。然而和谈芬相处一室,却有如春意融融,令人温暖。她知道怎样把握话题,调节气氛,总是令我愉快!不知不觉,我们的午饭就吃完了。忽然谈芬拿起纸巾伸到我的面前,我正要去接,不料她却径直用纸巾在我的唇边擦拭了几下,动作温柔而自然,亲切得令人有点尴尬。有油渍。她微笑着象面对一个孩子。这时我忽然看见半掩的房门有个人影一闪而谈芬却似乎浑然不觉。我急忙走去拉开房门,走道的拐角有一个熟悉的背影悄然而逝。难道是小芳?
晚上和江望谈芬参加完一个应酬后,由谈芬开车送我回家了--只要谈芬回来,总是由她晚宴后送我,这样可以让司机不必来接我了,也好。车上谈芬忽然问我午饭时是谁在办公室门口啊?我说是小芳找我,看见我们在吃饭就没有打扰,也没什么事情。谈芬哦了一声,笑了笑。
走进家门,看见小芳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丫头还不睡觉?平常这个时候,她都已经睡了啊,今晚怎么了?电视特别好看?似乎也没什么嘛,仍然是那种又臭又长的言情片。
“小芳,怎么还不睡啊?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啊。”我脱下衣服,正准备找衣架挂起来。小芳默默地站起来,伸手接过我的外套。我道声谢。
“你喜欢谈董?”小芳挂好我的衣服,忽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什么?怎么想起问这个啊?”我呵呵笑道。
“好奇嘛。中午看见你们好亲密呀。”
“哦,我们以前就是很好的朋友,江总也是。所以大家比较谈得来啊,这没什么奇怪的。”我轻描淡写道。
“她还给你擦嘴呢……”小芳扁扁嘴,原本小巧的嘴唇忽然弯成幼稚的弧线。她的话让我有点尴尬,唉,这丫头!
“人小鬼大的,去,快去睡觉吧,还管起叔叔来了,小心打屁屁哈。”我笑道,准备去洗洗睡了。唉,天天忙得不亦乐乎,好困。
“哼,就知道你喜欢她!”
“唉,你这丫头怎么了?怎么今天对谈董好象很有意见啊?她是不是批评你了?应该不会呀,平常看她对你也不错啊。”我有点莫名其妙了。
“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呀,而且过去也……你还是……喜欢她?”小芳有点吞吞吐吐。
“唉,我明白你的意思。小芳,过去的已经是历史了!谈董有她的生活,叔叔也有叔叔的生活……历史不可能简单的重演啊!你听懂了吗?”我轻轻一叹。
“可是……你们现在好象还是很亲密呀。”
“唉,现在我们只是朋友加同事,也许在别人看来是比较关系密切一点,这似乎没什么吧?何况她是老板啊……算了,别再说了,快去睡吧。我累了。”我摆摆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小芳迟疑了一下就乖顺地嗯了一声,朝自己房间走去。
“热水已经给你烧好了……晚安。”小芳在门前回头轻声说道,然后轻轻关上房门。
午夜的时候,在睡梦中我似乎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额头。做梦?可能是吧……真好,温暖的手缓缓滑过……那么轻柔……那么……在梦中,我忍不住轻声哼哼……
二二四
开发区的进展非常顺利,施工等方面的工作都很到位。江望的干劲和能力充分体现出来了,在他的日夜奔忙下,公司的业务情况令人十分满意。但是,紧随而来的工作就更加棘手了--招商。虽然有本地一些企业表示了进驻开发区的意向,并且也开始陆陆续续地签订了一些合同,同时江望大力游说政府有关方面,也拉来了一些外地的企业。然而,仍然还有一部分地块未能有效招商。这使江望十分焦急。谈芬建议到香港深圳等地去看看,考虑从沿海地区招商。江望同意了,并且也要我一起去,说是也让我多了解一些工作情况。我看看谈芬,她只是微笑不语。好吧,江望的话不无道理,那就去吧。
我告诉小芳要出差一段时间,要她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她听了噘起了嘴,满脸失望。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的生日要到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过生日了,想和我一起过一次生日!我笑了,原来如此。我答应她出差回来后一定给她一件漂亮的生日礼物。
和江望谈芬飞到了香港,走下飞机的那一刻就开始感受到了这个花花世界的独特魅力。在随后的十几天里,我们便开始了紧张的招商工作。确切地说应该是江望和谈芬开始了紧张的招商工作。江望利用强大的官场资源,有效地促使省市二级政府部门都对此次招商活动给予了大力的支持,而谈芬在香港方面的关系网则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招商工作异乎寻常的顺利,很快就基本落实了引进的企业。看着他们整天忙碌的身影,反而我倒是无所事事,只是看着他们的忙碌而无法帮忙。我对江望说我还是先回公司吧,那边更需要我,在这里我什么也干不了啊。江望笑道叫你来就是让你来看的,知道招商是怎么回事就行了。谈芬也劝我别忙,了解一下香港也好啊。我苦笑道这些天来对香港已经够了解了。江望又笑说你老兄别急啊,有需要你上场的时候,哎,别不是放不下哪个小美女吧,嘿嘿。我给了这家伙一拳,谈芬捂嘴而笑。
在招商临近尾声的时候,我终于上场了。那几天几乎每天都在宴请方方面面的人物,感谢他们对招商工作圆满完成的大力支持。作为公司的领导之一,我不得不周旋于酒桌之间,满脸堆欢地笑语连连。虽然我也算是“酒精”考验之辈了,但还是架不住轮番攻击,毕竟不再年轻了啊,真是岁月不饶人啊!尤其是最后一晚的告别宴会,我终于抵挡不住了。幸亏谈芬从旁周旋,总算全身而退,没有当众出丑啊。饶是如此,依然头重脚轻,在谈芬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宴会大厅,回到了她位于山顶道的别墅里--这段时间,我们都住在她家里。
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我东倒西歪地直喷酒气,大脑的思考力已经接近为零了。谈芬让佣人端来醒酒汤,随后又细心地拿来温湿的毛巾亲自给我抹脸擦汗。她的动作轻柔熟练,象慈爱的母亲一般温柔,一缕幽香悄悄滑过我的鼻端。我望着谈芬努力地笑了笑,似乎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傻傻地咧了咧嘴。
“笑什么呵--傻乎乎的象个孩子……”谈芬抿着嘴,娇嗔地点了一下我的额头,目光温柔。我又咧了咧嘴,呵呵地傻笑了一下。唉,也许我真地很傻吧。
“想睡了么?”她柔声问道。
“嗯。江望呢?”我有点茫然。
“哦,他已经赶去深圳了,为下一步我们在深圳招商做好准备……而且,也去看看方华呵。”
“哦……”我点点头。唉,头还有点痛啊。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突然胃里一阵翻腾,呕吐的感觉令我头晕脑胀。谈芬急忙扶住我一起走向卫生间。
吐完了,愈发感到手脚发软,眼皮沉重得仿如千钧。我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呼呼地睡觉。象踩棉花一般扑向床铺,我沉重地倒在柔软的床上,浑身无力。闭上眼睛,意识里有人正在脱我的鞋袜,然后是衣裤,一件一件象蜕皮一样。卧室里温暖的空气缓缓包围着我赤裸的身躯,仿佛女人的手温柔地抚摸。慢慢地又似乎有点湿湿的感觉在我的周身缓缓游动,细腻柔软的植物纤维无声无息地滑过皮肤的表层,令我滚烫的肌肤如沐清风,一种难以言表的愉悦悠然而至,似乎每一个毛细血管都在快活地呻吟……我想我在微笑着……哎,谁在动“二当家”啊……真是要命的舒服啊……见鬼了……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地抓住我,不松不紧却无法摆脱……是什么令我慢慢兴奋,那种原始而本能的感觉渐渐苏醒仿佛涓涓细流慢慢汇聚……似乎置身于神秘的器皿之中,柔软而灵巧恍如蛇信一般吞吐……酥痒难耐的肿胀在急促的呼吸下徘徊,似乎要挣脱指间的束缚……那些柔软的束缚啊仿佛滴水穿石的坚韧,折磨着我周身的血液……我想呼喊哀求却手足无措,徒唤奈何……一种绝望的希翼如同脱缰的野马奔腾着冲向那小小的顶端……那些敏感的细胞浑身颤栗着兴奋着……我想睁开眼睛却无能为力,我的手指漫无目的地滑向腿间却被温柔而坚定地阻止……柔软的束缚正在急速地运动仿如绳套紧紧拴住我的命脉却又温柔无比情意绵绵令我丝毫也没有感到委屈或者难以忍受……那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