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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保等着他露出感激的神色。
他正在看着他,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并不好看。
在拘留所那张肮脏的床上睡了一夜,他的衣服皱巴巴地挂在身上,眼睛因为哭泣而红肿着,头发一定也乱七八糟。
如果脱下他的衣服的话,他还可以看到他身上的那些伤疤和针眼。
他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垃圾筒里的流浪狗。
外村尚突然笑了起来。
他应该感激么,在自己无家可归的时候,居然有人好心地想要收留他。
他很想哭,但是眼泪在昨天已经流干了。他只能微笑。
他不知道为何久保始终对他保持着兴趣,但是,在他侮辱他之前,他宁愿先侮辱自己。
他恨久保琢郎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外村尚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偏激。
“久保董事长,”他微笑着,慢慢说道,“您知道,某些职业是明码标价的。”
“比起您开出的那些条件,我宁愿一次性收费,这样更爽快一些,不是么。”
久保默默地看着他。
“一个晚上15万,随便您要几次,这个价格还算公道么?”
他仰起脸,“还是,您要先看一下货?”
久保琢郎扬起手,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
外村尚捂住脸,怔怔地看着他。
无法哭泣的脸上,还在微笑,然而他的嘴角却在颤抖着。
然后他的整个人都开始发抖,失去了站立的力气,他蹲到地上,使劲抱住了自己。
从他的嘴里发出了嘶哑的哭声,但是却没有眼泪。
无论如何,也无法流下眼泪来。
外村尚痛苦地哭喊着。
已经失去了哭泣的能力了。
久保默默地看着他,最后他俯下身,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我打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样说着,他抱起外村尚,向黑色的平治走去。
穿着阿玛尼的深色西服,将头发整齐地梳到脑后,面带微笑地与所有参加公司酒会的嘉宾举杯寒暄,外村尚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即使平时在办公室中,也能够若无其事地加入正在说着下流笑话的同事们,对于女性职员的撒娇或者挑逗,也能够应付自如。
“外村这个人啊,非常容易相处,虽然话不多,但是让人感觉很舒服。”
和他共事过的人们都这样评价道。
“不过,听说外村能够升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还是那种关系。”
说话的人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年轻有为自然会遭到嫉妒,每个办公室都有流言蜚语,外村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况且,他们说的是事实。
只有在私下与久保相处的时候,才能从外村尚的身上,找到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的影子。
而久保仿佛并不介意外村的过分安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往往可以各捧一本书,半天都不说上一句话。
然而,两个人并不像人们所猜想的那样,有着肉体上的关系。
“我打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样强硬地说着的久保,不顾外村的意志,将他安排进了与三井建设有着合作关系的千叶置地公司。
的确,是像独裁的久保做得出来的事情。
在知道反抗无效的情况下,外村默默接受了久保的安排。
同时,也按照自己说过的话,给外村提供了虽然不在高级住宅区,却非常舒适的一套酒店式公寓。
甚至还在他生日的时候,送给了他一辆雄狮。
“你现在的职位,开莲花之类的跑车太过招摇,暂时先将就一下吧。”
这样说着,将车钥匙放在了外村的手里。
但是至始至终,久保没有碰过他。
虽然,有时候晚上也会到外村的公寓小坐,但从来不过夜,和外村谈话的内容,也仅限于如何处理工作上的一些事务。
久保几乎是在手把手地教着外村。
为了忘却过去的事情,外村尚也将全部的自我投入工作之中,努力地学习着。
凭借着聪明的天资和久保的指导,很快,就在工作方面有了建树。
千叶置地承接的,主要是房产开发与营销类的项目。
一般由外村负责的企划案,都能够顺利地通过。
能够安静地聆听业主的意见,并且站在对方的立场上进行考虑,同时,虽然态度温和,但是往往能够说服业主放弃不合理的要求,使用公司提出的方案。在公司对外的会议谈判中,外村尚可以发挥出举足轻重的作用。
在两年的时间内,就升到了企划部经理的职位,速度之快,甚至出乎了久保的预料。
然而,只有外村自己知道,在会议的间隙,自己是如何躲在洗手间的隔间内,用力握住自己的手腕,拼命压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不知从何时开始,只要稍稍一紧张,身体就会发生神经性的痉挛。
最严重的时候,甚至无法站立起来,只能痛苦地蹲在地上,使劲握住任何可以抓到的东西,等待身体自己恢复过来。
也许是过去,身体遭到过药物损坏的缘故吧。
对于那段往事,外村感到深恶痛绝,所以即使再痛苦,也不愿意借助酒精之类的东西来麻醉自己。
内心深处隐隐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小林。
不能再想下去了。
外村尚握住自己发抖的手腕。
拼命地工作着,企图使自己忙到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力气去思考那些事情。
这样透支着自己的身体,终于有一天,在通宵赶完一个企划案之后,竟然昏倒在办公室里。
※※※※※※※※※※※※
久保去医院看他的时候说,“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的员工,是无法为企业做出贡献的。”
在病床边略站了一会儿,临走的时候,久保把一张名片放在了他的枕下。
是国内非常有名的心理医生的名片。
这才明白,对于困扰自己的那些事情,久保并非不知情、不关心的。
“过去的伤疤,如果只是掩藏起来,不进行处理的话,虽然表面上结了茧,但是内部却会恶化。”
在定期的治疗之后,外村尚发现,神经性痉挛发作的频率似乎减少了一些。
渐渐地,回想起过去,不再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甚至,有一次,还和久保说起了小桥照彦的事情。
“有的时候,也会想知道那个人的消息。”
“应该,已经顺利地毕业了吧。”
小桥照彦,应该已经和小池舞永结婚了吧。
“如果你想知道小桥照彦的消息,我可以帮你打听。”
久保说。
“啊,不用了。”
“现在这样就很好。”
“让我保持着记忆中,小桥照彦的样子就可以了。”
如果选择失忆的话,势必连那些美好的往事,也要一起忘记。
外村说着,微微笑了起来,“谢谢你,久保。”
现在的自己,已经不用再逃避过去了。
因为,想起那些痛苦的时光的同时,也会想起那些美好的时光。
和小桥照彦一起度过的时光。
那天晚上,久保照例在外村的公寓小坐了一会儿之后,没有离开。
“我可以在这里过夜么?”
久保问道。
虽然在工作上和生活上,都给予自己很大的照顾,但是久保从来没有向自己提出过肉体上的要求。
外村尚不禁愣了一愣。
但是久保的语气非常平静,仿佛只是在询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这样的小事。
迟疑着,外村最终点了点头。
“我去帮你准备睡衣。”
看到久保披着自己的裕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样子,外村尚不得不承认,久保是一个非常具有个人魅力的男人。
即使人到中年,依然保持着良好的体型,象西洋男子一般,从裕泡敞开的前襟露出了胸前浓密的体毛,久保高大的身形,看上去非常具有男子气概。
外村尚感到自己的心跳微微有些加快。
已经两年了,没有和任何人做爱。
长时间地过着禁欲般的生活,即使连自渎都没有,仿佛这样,就可以与过去切断联系一般。
但是此刻,在久保什么都没有干的情况下,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兴奋了起来。
坐在床上,外村尚红着脸低下头去。
房间里,床头灯撒下了暧昧不明的昏黄灯光。
“我……可以么?”
久保捧起了他的脸。
外村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是……”,他说,声音非常之轻。
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理由来拒绝久保了。
感到久保的嘴唇缓缓地沿着自己的脖颈向下滑落,已经压抑了太久的身体整个都战栗起来。被炙热的呼吸喷在耳边,外村不由自主地抬起腰部,贴住了男人的身体。
然而,当久保解开自己的睡衣的时候,却感到了羞愧。
虽然随着时间的过去,那些盘踞在下体和大腿内侧的丑陋伤疤已经渐渐变淡,但是,仍然触目惊心。
已经不是当年,那具少年的身体了。
外村的手摸索着,想去按下床头灯的开关。
但是久保轻轻地将他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唔……啊…………”
用嘴唇轻轻亲吻着大腿内侧的伤疤,然后,久保俯下身,将外村已经半勃起的器官含在了嘴里。
“唔……久保……”
温热的口腔含住了外村敏感的器官,上下运动着,不单用舌尖有技巧地刺激着前端,久保还微微抬起他的臀瓣,用指尖在下身的菊口中戳弄着,引起敏感的身体一阵阵地战栗。
喘息着,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仿佛想要挣脱开去,却又抬起腰肢,将自己更多地送入久保的口中。
“啊……快停下……久保……”
“停下……不行了……要出来了……”
外村呻吟着,抓住了久保的头发。
感到了口中的器官正在颤抖着收缩着,久保更快地运动着舌头,甚至故意用牙齿轻轻碰撞着脆弱的根部,探入外村下体的手指,也向更深的地方顶去。
“啊……啊啊……”
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外村尚夹紧双腿,在久保的嘴里射了出来。
“对不起……”
看到久保坐起身来,用纸巾擦去溅在嘴角的、自己的体液,外村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啊,外村……”
“嗯。”
他顺从地转过身去,趴在床上,等待着久保的进入。
然而久保只是在他的身边躺下,从背后抱住了他。
外村静静地等待着,但是久保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疑惑地转过身,手指滑过裕泡的腰带,碰了碰久保的下身。
隔着织物,他可以感觉到器官的柔软。久保并没有勃起。
外村用自己的手指握住了他,轻轻地套弄着。
“没有用的,外村。”
久保说道。
外村没有停止动作,他知道到了一定的年纪,并不是想要勃起就能够勃起的。
趴到久保的双腿间,他开始用舌头舔弄着软绵绵地挂在体前的器官。
“好啦,外村,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