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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你不要再犹豫……”
“南狄……”林天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革莉在屋里看见林天坐在自已的床头,她无言。
“对不起!”林天只想对她说这些话:“我最近心里乱的很……”
“能不能不谈工作上的事?”革莉给他冲了一杯咖啡后坐在他的旁边。
他看了看她的眼睛,不知是什么,林天感觉到了这些天她过得不容易,自从上次在这儿过夜后,革莉就一直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使她感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将是自已今后生活的希望和目标。
革莉突然抬起头来,泪光泛在明亮的眼睛里,那原来美丽现在憔悴的面容,充满了不能形容的委屈,原有的高傲和不羁,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失落了!竟然换出了一派楚楚可怜。
“莉莉,我自己也明白,可是如果感情能够由自己支配的话,可以用理智去控制,那我便不会象现在这么苦了。”林天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自已,一个徘徊于两个女人之间的男人,他都要为她们负责。
林天把藏在西装里的一束玫瑰递给她,花香涌进革莉的鼻里,令她感到惊觉,林天怜爱的望着她。
革莉接过花,默默的接受了林天的长吻。
“告诉我!”革莉抬起头:“你真的很爱她吗?”
“是!”林天点点头:“但……”他苦笑了一声:“再给我半年的时间,我要尽到自已的责任!”
他温柔的抹去她的泪水:“你深爱着我对不对?”
革莉在他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低声说:“我是诚实的,我爱你是否已表示出我对你的一切?”她抬头望着他,她要他回答这个问题。
“是!”林天再也抑制不住自已这么天来的痛苦和惶恐,长久而轻柔的吻着她的唇……
正文 (十三)
(十三)
今年的夏季似乎令南狄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的炎热,很快,黄了的树叶证明了秋天的悄悄来临,林天和南狄偷偷的从医院里溜出来去山上看枫树,接着又去了长明湖划船,在那里的树上一边留着他们刻下的爱语,一边又流淌着映在枫叶上的身影,秋季,给南狄不安的心灵带来了一丝慰感,也使林天内疚的心也感到一丝满足。
那天他们一块去百货公司找在那里干临时秋季工的艾利和张晨,正好碰上百货公司的大减价,林天替南狄买了一身兰芝铃草的睡袍做为即将到来的她生日的礼物,而且艾利在百货公司的工作员工也都拿到了六折价钱的的优惠,于是便和张晨一人给南狄添置了一身高级进口时装。
“你们真是太好了!”南狄真心实意的高兴有这么多对自己好,关心自己的朋友。
艾利把收银机对好,拿起自已的手提包,然后交班,因为,快要到下班的时间了。
“林天!”
林天转过头,吃惊地望着姐姐林铃提着大包小包的走到自已面前。“你在这做什么!”
“陪朋友买点东西!”林铃告诉他。
“不如一块走!”艾利和南狄一块约她去临江饭店吃牛排。
“怎么这么巧!”革莉举起手用力的拍着一个大纸袋,然后手舞足蹈的做了一个鬼脸走了过来。林天和南狄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好在革莉用别的话题引开了大家的注意,“是不是又要请客,那可得一块叫上我才成!”自林天和南狄的关系进了一层之后,她给林天的印象是消瘦了不少,人也变得沉静内向、眼睛往往充满了迷惘不安,总给林天一种心不在焉的感觉。在工作当中,她的欢笑中总带着一丝苦涩,尤其是在与林天同时给南狄治疗的时候,也常常流露出神魂不安的神态。可是,今日她好象又恢复了往昔的劲力和精神。
刻意的装扮,穿了一身红紫的衣裙,露出白润的背部,彩色缤纷的图案真叫人眼花缭乱,耳朵还挂了两副大圆金耳环,如此一位美女,实在叫没见过如此佳人的张晨目瞪口呆。
“你们等一会儿!我将银码放好便可以下班了!”艾利使劲掐了一下张晨,这才令他醒悟过来:“对,对,我也去交一下班就来。”
四十多岁的女领班在一旁虎视耽耽,慢慢的走了过来,近视镜后的眼睛向革莉不断的打量着。“艾利,公司请你来是为了应酬顾客的,不是叫你来闲聊瞎扯的,那边还有一堆皮鞋你过去把它整理好,替我搬到仓库里去。”
艾利顿然面红耳赤,气愤的说:“对不起,我已经到了下班时间,现在是属于我私人时间,你无权干涉,请另找人吧!”
女领班一愣,看了看旁边这么多人,没有说话,低头看着表不语。
一伙人然后嘻嘻哈哈的朝门口走去。
革莉故意用极大的嗓门说道:“喂!各位。据我所知,一些更年期的中年妇女如果房事不协调,脾气会特别差,你们说是不是呢?”
林天和南狄侧身望去,女领班整块脸都由红变成了酱紫色了,大家于是大笑着跑出了百货公司,六个人一同挤在一辆TAXI中去了临江饭店吃牛排。
吃过饭过,艾利和张晨送南狄回了医院,林天则携着革莉在街上散步。
没有行人,夜已经深了。
“你冷吗?”林天问。她摇头,初秋的气氛充塞了革莉心间的每一个角落,林天发现自已和她在这个喷水池旁已逗留了两个多小时,林天回忆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一天不被困扰包围着,街头的灯光,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一点点光而已。
他把摩托车停在了车场附近,徒步和她离开了喷水池,走过黑暗的街角。昏黄的路灯一顶顶地矗立在一旁,一个又一个浑圆的光圈照在人的头上,那微光是如此柔弱,身后的光影又透出难以描述的缠绵,是如此牵动人心。
革莉把圈在林天腰上的手围得更紧,头倚在他温暖厚实的胸膛上。
在这一刹那间,她领会到爱一个人的幸福,与被爱受关注的欢喜,因为那互相传递着的爱意,四周的事物都变得美丽快意,对人世间突然充满起信心。这种快乐的感觉,正在被自已细细的咀嚼享受,革莉明白这快乐绝对不是两个人站在山项上的那种眺望远方的感觉,而是一点一点慢慢从心里头散发出来的。
他们走了很久以后,林天拉着她在街的中心站住,四周静静的没有一丝声响,路上已没有了一切行人,车辆也似乎懒得出来活动,所以显得特别静。
“我们该回去了!”林天冲着懒懒得拉着他不肯放手的革莉说道:“你还要接凌晨两点钟的夜班!该给南狄吃药了!”
她抬起头望着林天:“送我去罢!”
在去医院的路上,两个都默默不语。最后车在医院后门停了下来,革莉把头盔递给了林天。
“喂!”林天叫住正要进门的革利。“怎么?”革莉停下问。
“没什么!”林天冲她笑笑。
“真没什么?”革莉也笑了,她走过来吻了林天一下:“真没事啦!我可要进去了!”
“你变了很多,今天……”林天不知该怎么对她说:“今天我谢谢你在商场……”
“不用说了!”她上前握了握他的手,然后笑着跑进了医院。
林铃在家里看见洪严又在和他那位女搭档在沙发上谈着什么时候,她简直不知该说洪严什么才好,好不容易一个星期天,他也要把人叫到家里来谈工作,更不能令她所容忍的是,他竟然让她准备饭菜,要留罗微吃一顿便饭。林铃见有客人在,也不好发作,只好气哼哼的进了厨房。
“有这种可能吗?”罗微问:“思琳的话不可全信!”她提醒洪严。
“我可以保证还有一条线我们没有抓住,这可是几年前的一件大案,当时由于我们的失职,主犯王天鹏携着价值100 万美元的毒品逃出了这座城市。局长为这件事受到了处分,当时我只是一个刚刚调来的学员,对这些还不太了解,后来我才知道,局里跟踪这个人已经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所以,思琳跟我提起的那个南云先前的老客户王,使我想到了他,当然。”洪严笑了笑:“这也是我的推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次被我们缴获的毒品中,有含量为2 号的海洛因,要知道,在中国境内是不会有这么高质量的毒品,尤其是在我们这座城市,只有上次逃脱的王天鹏有这东西,我怀疑……”
“你是说这次南云的货与上次在船厂发生的火拼有关,是抢了王天鹏的。”
“对!很有可能!”洪严肯定的回答:“不过,单靠张思琳一个人的口供是不足以定案的,我们只有悄悄的查,这事不能通知局里。”
“为什么?”罗微问。
“你也许还不了解,这事一通知局里就麻烦了,局长肯定要过问此事!”洪严舔舔嘴唇笑了笑:“局长喜欢有证据的行动,否则一旦让他知道你在干徒劳无功的活,他肯定会让他的秘书给你一大捆陈年老案子让你分析,到那时,你想哭都来不及!”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罗微焦急的问。
洪严看了看面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官,当年自己年轻冲动的本性好象在她身上又体现了出来。他笑了笑:“这就要看我们的本事了!”
“你是说从南云入手!”
“不!”洪严摇摇头:“从南狄开始!”
李见成推开车门,下车给许茂林打开车门。
在门口迎接他的是公安局局长张株原和办案组组长洪严。
在张株原办公室坐定后,许茂林开门见山的问张株原道:“南云有没有可能减刑!”
“几乎是没有!”洪严这么告诉他:“这次判决已经是够轻的,要不是看在你老的面子上,我在飞机上早就一枪干了他,也省得我们费事到现在……”
张株原伸手拦住说说话过分的洪严:“你先出去……”
洪严气哼哼的摔门出了去,张株原冲许茂林道歉:“年轻人火气盛,你不要见怪!”
许茂林摆摆手:“算了!”他叹了口气:“那么有可能减刑吗?”
“要减刑得看他的表现,再者说,我不是打击你,既使减刑,等他出来的时候也至少七八十岁的人了……”
许茂林深深的叹了口气,起身告辞。张株原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要走,这才只说了几句话。他赶忙站起身来把他送出了门外,直到送上车。
在车上,许茂林对李见成说道:“你去监狱里打点一下,意思到了就行!”
“好,我这就去办!”李见成一边答应着一边说:“您要不要见见他本人!”
“我看就不必了!”许茂林疲倦的摇摇头,靠在了沙发后座上闭上了眼睛,李见成也就没再打搅他。车一直开到市办公厅的大门口才停下。李见成下了车,目视着厅长进了办公大楼,这才上车直奔岭北峰监狱而去。
监狱沉重的会客室铁门被打开后,南云拖着疲倦的身子走到了李见成的面前坐下,由于李的身份特殊,守卫没怎么过问就给了特殊会客机会,允许他们面对面的交谈而不用屏风。
“李伯伯!”南云叫了一声李见成就不再说话,只是瞧着他。
李摇摇头:“目前还没有办法叫你出去!”他干脆告诉他:“以后可能也不会有机会?”
这话令南云抬起了头:“你说什么?”他问:“你是说我要在这个破地方呆一辈子?”
“是!”李见成点点头。由于长时间的没有洗脸和刮胡子,南云显得特别憔悴,他再一次仔细的看了看李见成,慢慢的站了起来,李见成一把拉住他,向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于是飞快的将一个布包塞到了他的衣服里,他用力的按了按:“得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