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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洪严问完了就感到后悔,给了自己一耳光。他们夫妻协议里有这么一条,如果谁在吃饭的时候对对方问‘要干什么?’或‘为什么?’等字眼,谁就负责刷碗。“算我没说行了吧!”
“今天不让你刷,你还有重要任务!”
“那是什么?”林天用手一指林铃背后。趁着她向背后望的一会功夫,洪严飞快的将咖啡调了个个儿。
“什么也没有”林铃问:“你看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洪严笑着说:“我看花了!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重要的任务?”
“是!”林铃停下吃,咽了口咖啡:“我后天走了以后,不许你再找林天胡言乱语,你明白吗?”
“不明白!”洪严装傻:“我以前也没跟他说什么,倒是你听信谗言,现在可好,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过不好,名存实亡!”
“既然你明白,为什么当初不同意同我离婚!”
“为什么?”洪严气极反笑:“我们家就我一个儿子,我都三十五了,离了婚我找谁去?”
“哈!”林铃一口气把咖啡喝完:“什么话,就想着你自己,你怎么不顾我,不替我想一想,我也二十九了,以后要嫁也困难!”
“所以说呢!”洪严笑着看着她:“要想离婚也要等到你更年期过了再说!”洪严也一口气把咖啡喝完,头也不回的摔门进了卧室。
“嘿!”林铃着急的锤门叫道:“你睡我的床那我睡哪儿?”
“沙发!”洪严把门开了一个缝:“要不然,一块也可以!”
“无赖!”林铃气得冲门进去抱起被子走到客厅:“受气就这两天,看我半年不回来,让你吃够冷米饭!”
“是啊!”洪严倚在门口笑着望着她说:“至于你赶不赶得上后天的飞机还是个问题?”
“你……”
洪严不等她再说什么,抢过话来,用手一指:“睡在外面至少离洗手间是很近的!晚安,睡个好觉……”
林铃气得揣了一脚卧室的门后……这才突然感到下腹不适……
舞蹈课结束后,张思琳在还没走出体院的大门时就一眼瞧见了停在大门外的那辆银灰色奥迪。在奥迪的旁边,站着一个戴着黑墨镜的人,思琳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南云。
南云替她打开车门,看见一脸惊诧的思琳:“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思琳迫不急待的问他:“他们在通缉你,你……”
“我只是想看看你!”南云深深的注视着思琳漂亮的眼睛说:“我想带你走!”
“这是不可能的!”思琳唉了口气,把脸深深的埋在长发之中。
“为什么?”南云有些着急的拉思琳的手:“你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思琳满脸泪痕:“我们不一样,我们不可能有结果……”
南云抓着思琳的手渐渐松了下来,他不自然的笑了笑,发动了汽车:“我送你回家!……”
林天敲开山口先生家门的时候良子正抱着一大堆东西出门,“我帮你!”林天接过纸袋:“是垃级?”
“对!”良子很吃惊他的主任医师会来自已家。“林天君,请还是让我来吧!”
“不要紧!”林天接过纸袋后很快将垃级倒在楼下的垃级桶内就上了楼。
“爸爸”良子对着书房喊:“来客人啦!”接着很有礼貌的对林天说:“请先座,我去泡茶!”
“不用客气”林天在榻榻米上坐着很不舒服,后来干脆就盘膝而坐。
山口先生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本书,他和蔼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年轻人,认出了他就是上次在科学院里作报告的第九医院的癌科主任医师林天。
在一阵寒喧过后,林天说明了来意,请求山口先生出山,接下这个病历。
山口听完林天的请求后沉思不语,林天则在一旁紧张的注视着山口的表情,最后,他冲林天笑了笑:“还是先让我看一下她的详细病历再说吧!”
林天无奈,只好告辞。良子在后面追上来,在马路对面,良子对林天说道:“我爸爸就是这个脾气,请不要见怪!”
“不会的!”林天以为良子误会了。
“其实爸爸说要看看她的病历就已经表明他接下这个意外的挑战!”
林天以为自己听错:“可他没有明确答复我呀!”
“你们中国人……”良子有些好笑:“尤其是向你这样的年轻人……”
林天这才明白过来她指的是什么,也不由的笑了笑。
“别走!”任克伟在后面笑嘻嘻的再一次拦住艾利和张晨。
“你听我说!”任克伟拉住张晨的衣服。
“你到底要干什么?”张晨怒目以视。
“你要不走我就喊警察了!”艾利也叫。艾利实在不明白这小子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是林天!”任克伟突然一脸正经:“这回你们明白了吧!”那两个人一愣:“林天?”他们两个互相望了一眼。“是他?”
“他说从这儿可以找到你们,所以……”任克伟耸耸肩:“林天找艾利有事问?”
张晨看了看艾利:“是,林天是向我问起你过!他说过要见见你……”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任克伟把头盔递给艾利,对她说:“上车!”
南云把伤心透顶的思琳送回家后,情绪低落的小心换了一辆摩托后来到江边的一个废船厂与早以等候在那里的阿彪等弟兄会合。
“时间快到了!”阿彪提醒老大。南云点点头:“吩咐下去,叫弟兄们小心点,听我信号再动手!”
“是!”阿彪依令去办。
夜十一点三刻,等候在船厂旧公路上的南云终于看见四辆不起眼的伏尔加在不远处停下,从车上断断续续下来了约十三、四个人,其中有两人提着皮包,其他人手里拿着家伙。南云重重的哼了一声,一种习惯的笑容在他的脸上浮现。
“你一向很守时!”南云在他们六、七米的地方冲着中间一个胖子笑着说:“我等你一段时间了!”
“我的时间也有限,不如废话少说!”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南云一摆手,从身后站出4 个穿黑西装的大汉,每人的手中都拿着一个黄皮箱。
“南老板果然爽快!办事效率令我配服!”说着也一晃手,身后的两个人走到南云对面,打开箱子。南云手下一个人过去拿着手电筒看了看,冲南云点点头。
南云于是笑了笑,叫手下人把箱子送过去。
可他们刚把箱子打开,不等对方的人看到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就一下子各从箱里抽出连发散弹枪向对方开火。与此同时,在周围暗处的南云十几个手下也同时开火。可怜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十三、四个人不到两分钟全部毙命。南云的手下仔细的检查了地上的尸体,把两个箱子里的百元钞分四批装进了准备好的黄皮箱。迅速的打扫了现场,乘对方的四辆车离开了船厂。
他们在郊区的三叉路口,转乘了停在那里接应的两辆面包车。
“云哥,我们什么时候再碰头。”阿彪问南云。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最好先不要见面,顺便告诉弟兄们最近一段时间分开行动,谁也不要上街闹事,以免坏了我的大事,如果有谁敢……”
“放心云哥,我们听你的……”一帮人轰然答应。
“对了”南云拦住最后正要上车的阿彪:“派几个可靠的弟兄再去打听打听我妹妹的下落!”
“我明白!”阿彪应了一声,把几个皮箱递给了南云旁边的人就开车急驶而去。
南云看到车开远之后才上了车,他对司机说:“回市里!”
正文 (四)
(四)
南狄靠在医院的躺椅上,在她的旁边,对面的柜子上,正播放着昨天在江边船厂发生的一起黑帮火拼惨案的新闻,南狄的脸煞白的吓人。直到林天后来走进来替他关掉收音机,把她扶到床上躺下。
“你不要想那么多,好好接受治疗才对!”他拂拂南狄一头的秀发,轻轻的吻了吻她冰凉的额头才出门准备即将给她进行的化学治疗。
南狄躺在床上,心里实在不能平静下来,她弄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杀那些人,他们也同哥哥一样是贩毒的吗?可南云一直对自己很好,尽管在她十四岁的时候他强奸了自己,南狄虽然在心里恨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同时,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一直深深的有着一种眷恋,她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他相信南云也是同样爱她的,她甚至想现在就见到南云,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可她不敢,不敢再正视思琳的目光和忧郁的面孔,在思琳面前,南狄觉得自己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与此同时,那个叫思琳的女孩儿同样也正在收看电视新闻,她的神经简直快要崩溃,为什么?难道替南云担心?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和疲惫不堪。是因为自己不同程度的参与还是因为自己是他的情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当初欠他们的那笔钱,南云也不会搞这笔买卖,但他为什么不就此收手而要继续干下去呢!他弄不明白?金钱?南云不是这样的人!思琳这么对自已坚强的说。于是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哪也没有去,只是在不停的拨着电话,所有南云经常去的地方她都拨过,但除了盲音和占线外什么都没有。最后,思琳重重的把电话挂上,一头栽到床上大哭起来……
南云在一个不起眼儿的没有电视的小旅店安顿下后就开始到外面的公用电话亭内给阿彪打电话,在告诉他进一步的方案之后,他就奔银行而去。“把我的帐号转到西城区的你们的分行,所有的钱都过去!”南云对着出纳员说。
那个出纳员仔细的看了看南云和他递给自己的十几张大数目的存款单,愣了一下,他对南云说:“请等一下!”然后起身走到他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可能是带班什么人的位子旁,把存款单递给领班。领班朝南云看了一眼,示意出纳出去喊人后,就向南云走了过来:“你好!”他对南云说道:“数目太大了,要副经理签字才行,请您再等一会儿可以吗?”
“可以!”南云有些不奈烦:“不过要快一点!”
“您放心,我们很快就会好的!”领班安慰南云并和他聊:“先生是搞什么的?生意人还是玩股票,一下子取出这么多钱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南云这才感觉周围开始有些不对劲,在他的身后,大约有四、五个警察向他走过来,其中的一个人对着南云说:“请出示证件!”
“不要动!”另一个人掏出枪对着南云迅速伸进衣袋的手:“请把手拿出来,慢点儿!”
“南云慢慢的把证件从衣袋里递给最近的一个警察,那人接过来看了看,对南云喝到:“转过身去!”说着二人走上前来把他扳过去开始搜身,但什么也没有搜到。南云看着领班和旁边的那个出纳笑了笑:“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他微笑的冲着身后的几个人问:“是不是?”
“你有没有搞错?”一个警察有些不满出纳的神经质:“通缉令不是说带着枪的吗?他没有!”
另一个警察也把扭南云的手松开,并开始对他赔礼道欠:“一定是搞错了!”
“我看挺象的!”那人从下面拿出一张通缉令,又仔细的对了对,南云向他做了一个鬼脸:“没错,就是我……”
与此同时,南云飞快的从放在柜台上的皮包抽出两把枪,对准较远的两个人开火,两人应声倒下。然后又冲着两个呆若木鸡的离他最近的两个家伙笑了笑:“就是这么回事!谁让你们没有搜我的包!”然后不慌不忙的下了他们的警棍和武器走出银行。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