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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没有哼声。
“是这么回事!”洪严笑着看着这个出众的女人:“我们已前在哪里见过对不对?”
“可能!”她点点头:“不过我倒没有这个印象,你一定是看错人了!”
“不会……”洪严一边说着一边做小动作,把自己口袋里的电子表给弄响,“对不起!”他站起身:“我去打个电话!”
他径直走向那个刚才让他付钱的侍者,他递给他十块钱:“告诉我那边那个女人的姓名!”
侍者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他:“她是这儿的常客,一个大学生,每个星期三都来,只不过每次都是一个人,至于姓名,我不太清楚!”侍者把钱接了过来:“只不过有一次我听见有人叫她什么……梅的。”侍者说完后就忙着调鸡尾酒去了,洪严只好原路返回,仍旧在她旁边坐下。
“一个朋友!”他看着她解释。
她仍不做声,只顾自已喝酒。
“我说!”洪严顿了顿:“你非要让我叫你名字你才肯理我?”
“噢?”她的眉毛上扬:“这么说你是认识我了!”
“岂止是认识,我们以前还很熟!”
她笑出声来:“先生,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她站起身,拿起提包就要走。“阿梅”洪严红着脸叫道。所有的人都被他这么一嗓子吸引住了目光,那个女人也停下步来,很吃惊的注视着他。
“好险!”洪严擦了擦汗,心里暗道。
那个女人见洪严叫了自已的小名,很是吃惊:“你是?……”
“看来你是真把我给忘了!……”洪严装摸作样的叹了口气:“不如我们出去谈!”
那个女人走到付款台前把两人的账付清了后,就随洪严到了街外面。“坐我的车!”她用手一指停在跑道上的‘本特利’。“好!”洪严走过去给她拉开车门:“不如我来开!”她望了望他点点头。
于是洪严把车拐上了六号公路。“你到底是谁?”那个女人仍有些奇怪洪严怎么会知道她的小名。
“其实很简单!”洪严点点头:“刚才那个侍者问我要十一块咖啡钱,而我身上只有十块,所以,我就用这十块钱打听到了你的姓名,而你又替我付了那一块,就这么简单!”
“你经常都这么干?”她笑出声来。
“少有!”洪严也笑了:“你住在哪儿?”
“你把车停在路边上就行了,我就在附近!”
洪严把车停好,下了车:“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
“或许?”那个女人把车拐了个弯,开进了路边的别墅……
在进屋子的瞬间,一个人从后面抱住她,她感觉到了这个熟悉的臂膀:“那人是谁?”南云问刚进屋的思琳:“朋友?”
“不知道!”思琳把风衣挂在衣架上,转身看着南云:“你认识那个人?”
“不……!”南云摇摇头,可能是离得太远的缘故他没有看清楚,但他同时觉察到了从这个人的形态来看,自己一定认识,只是太远,没有看清:“谁知道?”南云自嘲的笑笑:“可能是朋友!”
“那好!”思琳把外衣脱掉后走进厨房:“吃点什么?汉堡包吧!”“不!”南云靠在门框上看着思琳的动作,很想上前抱一抱她,可今天不行,今天他另有要紧的事要办。“我马上就要出去,今晚可能不回来,你自己早点睡!”
思琳转过身望着他:“可今天……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知道!”南云走上前轻轻的拥着她吻了又吻,然后把一个戒指套在她的手上:“生日快乐!”他冲她说道:“我很抱歉,今晚的确有很要紧的事?”
思琳默默的看着他拿起外衣和帽子,在出门的时候,她拦住他问:“什么时候再来?”
“后天吧!”南云说完就钻进了停在门口的轿车。
“小姐请!”阿彪把南狄推进了他们在乡下的一个加工车间的办公室后,搬了一张椅子给她坐下,冲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南狄恶心的望了望茶杯边缘的一层厚厚的脏东西,把它打翻在地。
阿彪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给思济使了一个眼色就出了门。
南狄从一进来就仔细的注意这个加工厂,尽管很简陋,但设备齐全,奇怪的是南云以前并未跟自已提起过这里,她想站起来看一看办公室窗外的车间详细情况,但苦于自已的双手被绑着。她望了一眼思济,发现思济也正在望着她,思济脸红了一下,别过头去。
南狄心里笑了笑但嘴上却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思济!”她小声的叫了一声。
“什么?”思济转过身看着她:“有什么事?”
“我好痛!”南狄故意装出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说道:“你给我松开好不好?”她看见思济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又故意甩了一下头发,南狄心里也清楚,她的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不知道以前倾倒了多少痴男,这一动作不仅显出了她绝美的娇容和修长的颈,而且还把一头秀发尽情的洒脱到身后,两只眼睛定睛睛的瞧着思济,不禁令思济热血直涌:‘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难道是只会对付弱女子的黑帮打手’思济一时间很瞧不起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这样看守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连他自已也觉得丢人。想到这儿,他走上前:“我给你松开”,他对南狄说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只不过你也太过分了点儿,也不打个招呼就跑到医院躲起来,害得我们找了你这么长时间,不过也好,前段时间风声很紧,云哥也出去避了很长时间才出来,你在医院这一段时间,虽然是警察提审了你,但他们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所以云哥才会这么久才把你弄出来。”南狄很长时间一直在揉自已的手,长时间的捆绑令她血液都有些不畅了。在思济给他松绑的时候,她很清楚的看到弯身思济西装里的手枪,为此,一个小小的计划令她笑出声来。
“笑什么?”思济一脸惊讶,他也弄不明白南狄为什么会突然会朝着自己笑。“思济!”南狄走上前用手搂住他的脖子。思济吓了一个机灵,赶紧躲开:“小姐?……”思济受宠若惊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许久,他才喃喃道:“我一直是很喜欢你的……”他咽了口吐沫痴痴的瞧着南狄漂亮的身段。快成功的南狄岂会轻意放过,她又走近几步,故意叹了口气,作出对方非要问自已为什么的样子。思济果然问:“你为什么叹气?”
“你知道!”南狄再次走上前搂住思济的肩,这回他红着脸没有拒绝:“我现在很难办?我哥哥他……”
“他怎么了?”思济着急的问。
南狄又叹了口气:“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躲起来不想再回来,我不想再干了……”
“你想离开云哥?”
“他要真心疼我这个妹妹,当初就不应该让我吸……”她止住话不再说下去。“什么?”思济突然抓紧南狄:“他会让你吸毒?”
南狄不去看他那双睁得令人难以至信的眼睛:“他……让你吸毒?……”
南狄更加紧紧抱住他,同时把手伸进他的怀里。
“带我走吧!”南狄轻喘着气息注视着思济。
思济没有想到南狄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我……我不能,我是说!”他有些吃惊的看着南狄:“我想让你走,可……可我现在是身不由已,没有办法!”
“你真的不想跟我一起走?”
“不行!”南狄看见了思济坚定的目光,心里不觉一凉,他为这个男孩感到惋惜。同时她又问道:“那我怎么办?”
“你也不能走,得等云哥回来?”
“我真不明白!”南狄摇摇头:“你们为什么对他那么忠心耿耿?”她从思济怀里抽出枪,上了膛,对准思济:“可我偏要走呢?”
“你别乱来!”思济这才突然醒悟过来,可是已经晚了:“你出不去的!”
“可是枪上有消音器!”南狄笑着注视着思济:“我对枪械也很精通!我会知道恰如其分的使用它们!如果你不想脑袋开花的话,最好自己坐在我原先的凳子上,并且要转过身去。”
思济只好照办。南狄看他完全转了过去后,把枪插在皮带上,拿起靠边的一个木棍对准思济的头部给了恰如其分的一下……
她小心的出了办公室,把枪拿在手上,在不远处,她看见阿彪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她一弯身进了另一个车间,由于是星期天,工人们都没来上班,只有少数几个他认识和不认识的保镖在车间和车间外来回走动。她小心的避开他们,弯腰在机器下走到了快到大门口的地方的时候,一个保镖,大概是找不到厕所到处转悠,一下子撞上了南狄:“呀?”他小声的叫了一声,可不等他反应过来,南狄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一手用枪抵住他的前额:“别出声?”
“小姐!”那个保镖小声惊呼。
“是你!”南狄认出了这个保镖的确以前见过自己,干掉吧!想想又不太合情理,不干掉吧又会暴露自己的行踪,最后她如法泡制,也用一个硬家伙把他打晕拉倒。还没等站起来,一个听到风声的家伙赶过来用枪在背后抵住她的背。
“是我!”
“你是谁?”那个家伙问:“你打晕他干嘛?”
南狄转过身“是我!”接着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先开火。那人应声倒下,什么声响都没发出就一命呜呼。由于枪上了消声器,没有发觉到这里已有两个被干倒在地。南狄很快的离开这里,朝大门跑去,可出乎意料的是她在大门口与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
“南云?”南狄心想这回可是彻底完了。两个保膘飞快的下了她的枪,把她重新押了进去。
“我们好久不见!”南云心满意足的看着她笑。
正文 (八)
(八)
林天发现南狄不见是交给心格货回医院后这一段时间。他找遍了医院的大大小小房间,问遍了所有的人,都没有她的半点儿身影。
革莉也动员了近乎所有的值班医生和护士,但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提供南狄被绑架的证据,门房里的两个值班护士说南狄被两个男人架出医院的叙述也模棱两可。林天叹了口气,只好打电话通知了警察局。
许茂林知道此事后的第一个反应是派助理李见成来医院了解详细情况,他本人自己则驱车去了警察局,请他朋友张晨的父亲张株原帮忙,张株原当然不能拒朋友于千里之外,但他同时也考虑到南狄现在还是在怀疑对象之列,而南云还正在通缉,如果不小心谨慎的话,弄不好会事得其反。
“我没有想到他这么卑鄙,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许茂林气得全身发抖:“儿子我是不要了,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们无论如何也得把她救出来,不管花多大的代价……”
张株原给他倒了一杯水,劝道:“你还是先回去,这件事我会关照下属尽量办好,你应该比我清楚,现在不是谈救出你女儿的问题,而是如何才能抓住南云,况且你女儿也是被怀疑的对象,上面不但要你儿子归案,而且我估计,你女儿也参与了此事。”他顿了顿接着说:“你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我仅仅从外面打听到的消息就告诉我,现在你的处境很微妙,一方面,你是元老,没有敢动你;另一方面,你又是罪犯的父亲,又是政府身居要职的干部,不得不令不知情的人感到猜疑。所以说,你现在一定要注意,最好休假一段时间,集中精力在下面把毒品案与政治联系起来的事给摆平,顺便再打通一下关系……”张株原走上前拍拍许茂林的肩劝他:“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