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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感=无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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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脖子,抄起茶几上的花雕石就要向熊乐招呼过去,好在被身边的几个人给拦了下来。  “周语蓬怎么会失踪?是您叫走的呀,那天您给他打电话,说杭州有事叫他马上回来。”熊乐觉得这一定是个误会,只好极力解释着。  “电话?我给他打电话?”完全急红了眼的周阳几乎跳了起来,“蓬蓬早就聋了,我给他打哪门子的电话?”  啊,熊乐完全傻在了那里,他怎么会没想到?就算再粗心,这样低级的谎言自己都不能发现吗?周阳按住了熊乐就要打,熊乐却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周阳对他拉拉扯扯。  就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杨一柯从楼上走了下来,他低着头冷着脸,对熊乐也似乎是视而不见,只是跟周阳说了句蓬仔醒了,又找到陈丽,请她煮一碗骨头汤送到楼上去。  “杨一柯!”大急之下熊乐叫了杨一柯的名字,拉住他不再放手,“你带我去见见语蓬行吗?他到底怎么了?我得见他呀!”  杨一柯看看快要急哭了的熊乐,又看看周阳,实在是左右为难。  “杨一柯!你带他上去,你让他看看蓬蓬变成了什么样子,你好好给他讲一讲!”周阳吼完就脱力摔坐在了沙发上,周阳的岁数也不小了,看见心爱的儿子受了这样的伤害,真的是被气出了内伤。    杨一柯扭身上了楼梯,熊乐赶忙跟在身后一言不发。房门被打开的时候,他不但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周语蓬,还看见了一个更为记忆深刻的人——卢子君。  “靠!”熊乐毫无征兆的急了,撸起袖子就将坐在床边的卢子君推到了地上,虽然不会打架,但是当胸腔里满是愤怒的时候,效果还是挺好的。  “他妈的,你这个畜生,我说过要杀了你,今天就要杀了你!”  杨一柯看见熊乐似乎丧失了理智,赶忙招呼屋里的其他兄弟帮忙拉架,卢子君也不示弱,俩人瞬间就扭在了一起,卢子君最近才在杨一柯口中听到熊乐这个名字的,却没想到进来的一个少年对着自己就是拳脚相加。  两人的“厮杀”很快就碰到了身边的双人床,床上的人因为感到了床的晃动而睁大了惶恐的眼睛。  “够了!你们够了!”杨一柯走过去一把将他二人推开,“你们看看,把蓬仔吓成了什么样?你们要是真的都为了他好,就别再打架,蓬仔他再也经受不住任何的刺激了!”  此时熊乐才注意到,周语蓬躺在床上瑟瑟发抖。“语蓬!”他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扑到床前,争吵有什么用?他们的动静那么大,就算两个人同归于尽,周语蓬却什么都无法知道。


☆、第 19 章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一眨眼就过了十天才更呢?我没感觉这么久呀
  床上的人还在不安的扭动,因为刚做了手术,周语蓬的手脚都被固定住,这让他极其痛苦。杨一柯很快就坐到了床边,用手捋了捋他额前过长的头发,但并没见效,周语蓬还是那样一脸的慌张神色。
  “今天蓬仔刚做完手术,接上了被挑断了的手筋和脚筋,”杨一柯开始为熊乐介绍周语蓬的伤势,语气甚是冷淡,“但是医生说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就算接上了,以后恐怕也不会有理想的效果。他的这里……”杨一柯用手往下指指,不知道怎么描述才好,“创伤性感染,身上有无数伤口,有的已经感染发炎,所以现在每天都在用大量的抗生素……还有,昨晚胃出血很严重,所以到现在都吃不了东西,哦,对,他右侧的牙齿碎了三颗,有牙根留在了牙床中,医生说等身上所有出血的地方都止住了再取牙床中的碎骨。”
  “这……怎么可能,”熊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们分开的那天他还好好的,我们在我妈家,我妈还给他做了一桌子的菜……”熊乐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差点瘫坐在了地上。
  杨一柯及时将他扶住,他也明白熊乐此刻受到的是怎样的刺激。
  “住口吧!”卢子君气势汹汹,“你在这装什么无辜?回家去问问你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姐姐,你问问他都对周语蓬做了些什么!她还给语蓬的全过程录了像,你要不要借过录像带来看一看!”
  此时的熊乐真的非常无助,尽管这一切他都刚刚知晓,但都是由自己的亲姐姐策划的,他还能说什么呢?他闭起眼睛,想将溢在眼眶中的泪水憋回去,但是却不小心将它们流了出来。
  “子君……”床上的周语蓬突然叫了卢子君的名字。这两个字对于熊乐来说就成了两把利器,直直的□了心脏……不管自己在周语蓬的身边陪伴了多久,卢子君在他心中的位置依旧无法被撼动,熊乐的心一点点的凉了下来,直至结冰。
  卢子君坐到床边,用手隔着薄被拍拍周语蓬的肩,神情焦虑的周语蓬似乎稍稍放松了些。
  “偶像,我得和语蓬说个话……”熊乐向杨一柯求助。
  “我……我担心他现在不想见你。”杨一柯左右为难。
  卢子君看向他们俩,然后轻轻地将薄被掀起一些,露出了周语蓬的肩膀和锁骨,脖子上的伤口刺眼醒目,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卢子君没管这些,只是在周语蓬的锁骨处用手指写着什么字。
  很快周语蓬就急了,大叫着:“走,走!让他走!”
  床上的大动静让他固定着的手脚几乎错位,杨一柯赶忙走过去按住他的身体,然后转向卢子君:“你跟蓬仔说什么了?”他对卢子君点燃了周语蓬的情绪而不满。
  “我只是告诉他,熊乐来了。”卢子君说得不紧不慢,然后瞪大眼睛看向熊乐,“你看见了吧?他说不想见你,叫你赶快走。”
  无奈的摇摇头,此刻的熊乐真的是无话可说了……他只能离开,因为实在没有任何可以留下来的理由。如果周语蓬听得见就好了,熊乐真的有好多的话要对他说,熊乐要告诉他,是自己笨,所以才没有明白他打来电话的意思,是自己骗了他,没有及时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是,周语蓬他听不见啊,他听不到自己对他的忏悔……
  默默地打开门走了出来,来到院子里,熊乐才发现卢子君跟了出来。
  “你是出来看我的笑话吗?”熊乐问道。
  卢子君只是跟在身后,并不答话,脸上的神情也变得缓和,没有刚才在卧室中的那样剑拔弩张,反而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
  “卢子君,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熊乐狠狠的说道。
  “嗯。”卢子君温和的点头。
  “你爸妈真是有远见,知道你将来是个小人,所以特地将你名字里的君子两个字倒着念!”
  “嗯。”听见侮辱之言中涉及到了自己的父母,卢子君也没有熊乐预料的那样生气。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到了院门处,保安已经都回到了保卫室,空旷气派的门前空空荡荡,只有狗舍里的大黑拖拉着大长舌头跑了过来,先舔一舔卢子君,再舔一舔熊乐。熊乐摸摸它身上的扎手的硬毛苦笑着,自从周语蓬出了事以后,大黑是唯一一个依旧热情对待他的生物了。
  “熊乐,大黑是纯种的德国牧羊犬,你知道这种犬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吗?看家护院。对所有的陌生人都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性。”
  熊乐看了他一样,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杨一柯说大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并没有冲你叫,你没有想过为什么吗?难道不觉得奇怪?”
  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熊乐的内心却一惊波涛汹涌,他不仅暗想,难道自己很的是这么神经大条吗?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不过脑子?周语蓬曾经就说过他没心没肺。
  “因为大黑熟悉你身上的气味。”
  “什么意思?”熊乐终于沉不住气了。
  “周语蓬没和你说过吗?每个人身上都有特殊的气味,而这种气味只能被喜欢自己的人闻道。所以,这是爱人之间的一种独特见证。”
  “所以呢?”熊乐的声音开始发颤。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卢子君不以为然,“只是因为你身上碰巧有着和我一样的味道,所以语蓬才会多看你一眼,明白了吗?”
  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形容此刻熊乐的心情,他能够深刻的感觉到自己胸部以下一寸的地方被剜得生疼,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火车站的,当然,他没有买到票,在候车室里和那些操着口音的流浪汉一起住了一宿。
  这样一宿的经历让他无比压抑,很多年后的记忆中,都时时刻刻会出现那样一座空荡荡的站台,那样一群眼神冷漠的外乡人。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他等来了开往北京的火车,头也不回的踏了上去,他发誓,杭州这个地方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来了。他希望自己可以拥有魔法,将有些人有些事永远的封在西湖湖底,让它们永不再见天日。
  卢子君回到周语蓬的房间,屋子里的其他队员都散去了,只剩下铁青着脸坐在一旁的杨一柯,他看见卢子君进来,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个是在蓬仔身下发现的,难道折磨蓬仔的畜生里也包括你?”杨一柯手里捏着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钢珠,那种东西卢子君那里有许多,老早以前杨一柯就知道。
  “这……”卢子君没想到周语蓬的身体里还残存着异物,一时没想好怎样回答。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周教练请来的医生说蓬仔体内有大面积的创伤,就算再抽再打,身体里边怎么会有问题?只有你这种爱发明这些乱玩艺儿的畜生能够做得出来!”杨一柯顺手将小钢珠向卢子君的脸上扔去,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哎。”卢子君坐在床沿边叹气,自己也是被逼无奈的不是吗?可是他知道自己并不能解释,就算他将周语蓬从熊宁的手中解救出一百次,都洗刷不了自己的罪孽。
  “谁?”感觉到床的轻微晃动,周语蓬警惕地睁开了眼睛。
  “君。”卢子君在他的锁骨处划拉着。
  慢慢地放松了紧绷着的表情,可是周语蓬并没有打算再开口说些什么。
  “对不起。”卢子君写到。
  等了很久,周语蓬才开口,“屋里还有其他人么?”
  “没。”
  “我没想到你肯将我带我出来。”周语蓬说道,惨白的脸上挂了冷笑。
  “我不能见死不救,做不到。”卢子君写到。
  “你做不到?看来你是个大善人吧?”玩味的笑意在周语蓬的脸上逐渐扩大,充满了鄙视之情。
  “我是不怎样,可是当初……”
  还没写完,周语蓬就打断了他,“当初?谁让我眼睛瞎呢,看不出你不怎么样。”
  卢子君正要解释着什么,门开了,走进来的是周阳。虽然知道儿子曾经半年的失恋痛苦是眼前这个人造成的,但是时至今日,卢子君将儿子从危难中救了出来,自然甚是感激,对他的偏见完全没有了。
  周阳本来是想来再次向他道谢的,但是看儿子正在和他说话,就没有再打扰,因为除了卢子君,儿子好像不愿意和别人说话,包括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能够看到儿子重新开口,哪怕不是冲自己,周阳都是很欣慰的。
  “你赶紧走吧,离开我家。”周语蓬说,他并感觉不到父亲的进入。
  “我想看你好起来再走。”卢子君写到。
  “看我好起来?怎么可能再好起来?杨一柯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你是熊宁那一拨的?”
  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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