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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车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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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锡裕笑说:“我不会发酒疯的。”话虽如此,可过不了多大会儿,脸就通红了。

  白染说:“你的脸怎麽红成这样?早知道就不听你的吹牛了。”

  余锡裕说:“我现在感觉得舒服呢,身上暖洋洋的,不热也不冷,就只是有点晕而已。”

  白染说:“我还是先煎点药给你吃了再说。”

  余锡裕说:“刚吃了的,等中午再说吧。我现在真的不难受,喝点酒发点热很有效的。”

  白染还是不放心,但是又不想太罗嗦,迟疑了一下,只好拿著书继续看。好不容易过完了早晨,把最後的一份药热了给余锡裕喝了。再摸摸他的额头,热度就算没退,也没有升高,而且看他脸色也不那麽红了,才放了点心。草草吃过中午,又去拿了一服药回来。下午又开始折腾著熬药。

  余锡裕说:“别折腾了,受这个累不值得。”

  白染心想,怎麽不值得?晚上再抱著余锡裕睡觉,虽然还不是正常体温,但也是暖暖的很舒服了,心里默默想著,要是余锡裕早就好起来就好了。

  不知道是那杯酒的功效,还是药效,还是余锡裕本人的体质好,这个晚上过完,第二天早晨醒的时候,终於感觉著余锡裕的烧应该是彻底退了。

  两个人的车站146

  白染这时候的心情比自己大病初愈还要高兴,真是四面花开花团锦簇也不足以形容,伸手就在余锡裕身上四处摸索著,再跟自己的体温做比较,确信无疑了。

  他本来是从背後抱著余锡裕的,手上一动,余锡裕就翻过身来了。

  白染才想起来,说:“忘了,把你吵醒了?”

  余锡裕说:“就等著你醒呢。睡那麽香甜,就怕吵醒你。”

  白染不好意思,说:“醒了,那就起床吧。”

  余锡裕反手就把他整个人箍到了怀里,说:“大早上,怎麽能这麽容易就起来呢?”

  白染说:“那不然还能怎麽样?”

  余锡裕说:“早上的功课,咱们得好好做一做。”

  白染的郁望真没那麽强烈,再说两个人大前天晚上才有过,对於白染来说也太密集了,於是扭扭胳膊,说:“烧了两天,出了两天的汗,衣服上都是臭的,你还有这心思?”

  余锡裕说:“是谁假惺惺地说就要抱著出汗的?这会儿又来嫌我臭了?”

  白染说:“那是你感冒了我才说要出汗的呀。”

  余锡裕说:“嫌臭,那把衣服脱了会不会好点儿?”

  余锡裕力气很大,白染也不好挣扎得太厉害,余锡裕不知道怎麽弄了一下,两个人就肉贴著肉,枪对著枪了。余锡裕的手毫不客气地捂上了白染的豚,不轻不重地揉著,嘴唇一下子就贴了上来,热乎乎地亲住了白染。就好像传染一样,白染一下子也仿佛跟著郁望勃发了,紧紧搂住余锡裕,唇舌相交,亲得喘不过气来。

  余锡裕伸手把两个人握在了一起。白染没有防备,那种又热又硬又被毛发扎得痒痒的感觉太古怪也太刺激,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余锡裕已经发现他颈侧耳朵根上非常敏感,就把嘴唇凑了上去,用舌尖慢慢逗弄。果然白染全身都软了下来,手只是无力地扶在余锡裕腰上。

  就是这麽两天里面,余锡裕还真发现了白染跟自己的差别。自己真是色到了某一个程度,白染抱著自己睡,自己总是不由自主地往那方面想,可白染本身就完全没有杂念。情郁就是这麽奇特的东西,一旦沾染,就再难回复单纯,面对白纸一样的白染,余锡裕很有污染一下的兴趣,可惜病著的时候没有力气,过了两天才能行动,已经迫不及待了。

  余锡裕的手很技巧地动著,两个人相互之间也不轻不重地摩擦著,就只是这样,白染已经觉得刺激太强烈,没用多久就谢了。青夜喷到余锡裕的肚子上,两个人互相蹭著,湿腻腻的。余锡裕也没想到他这麽快,放开他,加重力道摩擦自己的,也可能是分了心,反而花了比平常更久的时间。

  白染再没经验,这时候也有些尴尬,而且自尊心也受到了小小的挫折。

  余锡裕抱著他开始哄:“唉呀别跟我急嘛。今天算我逼你的我不对。不过你也看在我大病初愈的份上原谅我一下吧。”

  两个人的车站147

  果然白染被他唬住,说:“这跟你大病初愈有什麽关系?”

  余锡裕说:“我喜欢你这麽久,总是不能表达,现在终於可以光明正大地想说什麽就说什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却突然就生了病,心有余而力不足,憋得别提有多难受了。今天早上突然好得多了,就猛虎出柙了。”

  白染说:“讲这种话,你脸也不红一下。”

  两个说笑几句,一时把这点小尴尬放下。後来白染才发现,这点尴尬的所在竟然会发展成一次又一次的龃龉。

  两个人躺床上磨蹭了一会。白染说:“要不今天,我们还是再歇一天吧。”

  余锡裕说:“可是都已经闷了两天了,我们出去好不好?”

  白染想了想,说:“那好吧,不过药还是得继续喝。”

  余锡裕想说都好没必要再喝,白染却不由分说地把早上的份给热了,逼著他喝了下去。吃完了早饭之前,还特地拿了个水壶,把中午的那份药给装起来带走了。

  眼下地里的活儿比较零散,培培水肥、治治害虫,各人也都是想起来什麽就做点什麽。余锡裕和白染两个人没组织没纪律,去地里就跟闲逛差不多。特地避开了大队人马,去了山上比较偏僻的梯田上。

  余锡裕一副很内行的样子,看了那片坡地上的油菜苗,说地太板了,杂草也多,得中耕,顺便也就除了草,完了还得浇浇水。

  白染很认真地拿个锄头刨地,突然看到一片很惊人的东西,说:“余锡裕,这片油菜上面长的密密的胖虫子,怎麽办?”

  余锡裕说:“扔地上踩死。”

  那虫子身子一节的一节的,长得太胖,表皮都好像要撑破了一样,还长满了灰色小麻点,白染看得头皮直发麻,还是伸手一条一条的从菜叶上拔下来,一板一眼地踩死了。刚舒了一口气,转头瞥见周围一小片的叶子上全是虫,这下就实在吃不消了,说:“过来帮个忙,这个太多了。”

  余锡裕一看,笑起来,说:“这麽多,也不说清楚。”

  白染说:“怎麽是我说不清楚了?就说是密密的虫嘛。”

  余锡裕说:“我去找赵保贵拿点杀虫药来喷一喷。”

  两个人下了山去苗地,却没见到赵保贵,大概前一阵子沤的肥够了。

  白染说:“哪儿找他去呀?”

  余锡裕说:“估计就是在备品仓了,他简直比我还懒,没事就蹲那儿了。”

  原来备品仓就在苗地旁边,几步路就到了。白染一看,感叹黄平乡竟然有这麽结实齐整的屋子,不是破烂土墙,而是青砖砌的,而且老大一间,几乎赶上个厂房了。

  白染笑著说了一句“难得”,余锡裕说:“当然,值钱的家夥都在这儿呢。”

  走进去竟有一种滑稽的熟悉感,里面堆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农具还有小车辆,跟两个人住著的那个小棚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白染说:“才知道,你的家当真不算多。”

  余锡裕说:“那还用说吗?我们那儿的算是我私人的东西,这里的可是公社的共有财产,比我一个人的东西当然多多了。”

  两个人的车站148

  备品仓的门半掩著,赵保贵却不在里面。白染正有些疑惑,余锡裕就一直往里走到个角落里,赵保贵正叼著烟斗打瞌睡。余锡裕伸手抽了烟斗,原来他没有真的睡著,懒洋洋地睁开眼睛,说:“干嘛呀你们两个,走路不能带个声儿吗?”

  白染相当诧异,因为这小角落里面竟然有个铺盖。赵保贵笑嘻嘻地说:“光棍儿嘛,就这样,在家里听老娘唠叨烦哪,不高兴了我就在这儿睡。”

  白染说:“这个地方夏天热冬天冷,还是回家舒服,老娘唠叨也都可以听听。”

  余锡裕知道他的心思,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赵保贵却不知道,说:“饱汉不知道饿汉饥,我要是有媳妇儿,我也回家待著去。”

  余锡裕打断他,说:“磕哪门子的牙,找你拿杀虫药的,田里虫都成堆了,你还在这里睡觉。”

  赵保贵说:“真的假的,没人跟我说呀,待会儿看看去。”

  这拿杀虫药的过程竟然不是那麽简单。赵保贵找出个薄铁皮的桶,余锡裕在外面打了水回来倒进桶里,赵保贵拿了个小瓶子,放桶里倒了一点药,再搅和一阵子,盖上喷雾器,递给余锡裕,说:“行了背上吧,省点儿用。”

  白染说:“都倒出来了,怎麽省?”

  余锡裕说:“他是想让我们到别的地里去看看有没有要喷的一块儿。”

  赵保贵说:“那咱们就一块儿走吧。”

  余锡裕说:“去你的,那我不成了给你背东西的苦力了?”

  赵保贵说:“那也是,我怎麽会那麽不识相地打扰你们俩呢?走你们的吧。”

  两个人出去。白染说:“要不我来背吧。”

  余锡裕说:“我哪那麽小心眼儿呢。刚才那麽说是不想跟赵保贵耗在一块儿。”

  白染说:“你不是跟他挺好的吗?”

  余锡裕诡异地笑了一下,把桶往地上一扔,重重地扑了上来。

  小道边上及腰高的杂草,白染被他扑在地上,竟然没觉得疼,就是觉得余锡裕重得慌。

  余锡裕没头没脑地亲他,舌头也粗鲁地杵进来。白染没有办法,只能耐著性子配合他。两个人亲得天昏地暗,余锡裕才放开了他,嘿嘿笑著说:“你说呢?是跟那个老光棍儿在一起好,还是我们俩单独在一起好。”

  白染说:“你怎麽兴郁这麽强?我是不是还得说一声佩服?”

  余锡裕说:“我就只是亲亲你,兴郁就强了?真正的兴郁你还没见识过呢。”

  白染说:“激我也没用,反正我是不会跟著你发情的。”

  余锡裕嘴上说:“小白你好冷淡。”一边抱著他不放,两个腻了好一会儿,才从草堆里爬起来上山去了。

  白染说:“我来试试这家夥。”

  余锡裕就给他挂上,教他简单的的用法。一试,那杀虫药还挺管用的。果然如赵保贵所说,杀完了那一片地里的虫子,药还没用掉多大点儿。

  白染说:“那咱们就到别的地里看看要不要喷吧。”

  余锡裕瞄了他一眼,说:“行啊。”

  从那天开始,接下来好些日子,两个人就这麽背著杀虫杀,提著锄头在山头上闲走,看到虫子就杀,看到杂草就锄。

  两个人的车站149

  尽管真心喜欢著余锡裕,可是本来应该成为普通朋友的两个男孩子突然坦白内心成了情人了,在最初的几天,白染颇有些别扭。但那点不适应很快就过去了,习惯了两个人的亲密,白染自然是觉得这样全心全意的相处毕竟还是更舒服得多了。两情相悦是太难得的事情,也正因如此,两情相悦的幸福甜蜜强烈到难心想象的地步。

  余锡裕事事都让著白染,宠到一个不像话,白染却也并非没有烦恼的。接下来的共同生活说明了,余锡裕果然是兴郁过分旺盛了。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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