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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看电视时出现的一个场景,有个女孩掉进了游泳池,男人奋不顾身的跳进去把女孩抱住,两人贴得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然后男人干什么了?狼孩想起来了,他当时以为这两个人是想吃了对方,他嗬嗬的看着刘文治,刘文治觉得不自在顺口说道,你喜欢谁就会想这么做。
他不明白喜欢是什么意思,但他现在就想对刘文治这么做。
所以他低下头毫不犹豫的,生硬且不由分说的啃上了刘文志的嘴唇,眯起的眼睛里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兴奋。
两张嘴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刘文治嘴唇被磕的生疼,舌尖尝到血腥味令他回过神来,伸手推了狼孩一把,没推动不说,他自己脚下打滑差点摔倒,被狼孩一把拦腰抱起,这下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从头到脚肢体交缠跟连体婴儿似的不分你我。狼孩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身体,跟铁钳似的,气得刘文治差点背过气去。
狼孩见他有些难受忙把两人的唇稍微分开点,刚才那种飘飘然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刘文治的嘴唇就像有魔力一样,软软的,让他想啜一啜。
刘文治道:“你他娘的………………呜呜!”狼孩还没等他说完,又啃了上去,这次不再满足于刚才的浅尝,他吸允着柔软的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刘文治整个人都抓狂了,你他娘的想发情请找准对象好吗!我看起来像女的吗混蛋你大爷的啊啊啊啊!狼孩一啃起来还没完没了了,关键是他觉得刘文治真是太好吃了,还吃不腻怎么办!
刘文治都快被他弄迷糊了,最后不得已狠起心来“砰”的一声俩脑袋磕一起了,狼孩惊讶的看着刘文治龇牙咧嘴连连后退,额头都磕红了。
他上前一步想去拉刘文治,吓得刘文治说话都打结了,拿着搓澡巾砸他头上,“你你你你你,你他娘的离我远点,你再过来一步我就踹掉你的蛋!”狼孩不动了,有些失望地看着刘文治狼狈的捂着脑门跑回家去。好几天都没搭理他。
镇上一到了集市那天总是人山人海,狼孩扛着一麻袋花生跟在刘文治身后,花生是准备到集市上卖掉的,他俩找着一个空出来的摊位把东西摆上,自家种的花生洗的干干净净,散发着一股子香甜的气息,这种小花生吃起来最香,没一会就快卖光了。
最下最后一点时摊子前被几个人围住,打头的光头青年硬是说他俩占了自己的位置,不依不饶的跟刘文治吵起来,本来这种路边的摊子大伙轮流占用,谁也没有权利说这块地就是自己的。可你遇到这种地痞流氓哪还有理可讲,这些人纯粹是来找麻烦的。
周围围了很多看热闹的,刘文治干脆的拿起剩下的那点花生转身就走,可是他找了一圈也不见狼孩踪影。
此时狼孩像疯了一样向前跑,周围的人群躲闪不及都被撞到了一边,人们骂骂咧咧的声音他听不见,他眼中只有那个白色的身影,在人群里他第一眼就认出来了,痛苦的记忆顷刻间如开了阀门的洪水铺天盖地倾泻而下。
在实验室里不断的拿针头扎进他的身体,拿他做各种各样的实验;把他当畜生一样关在牢笼里,最后一次是把他扔进了深山老林的狼堆里,他在里面待了整整三年。长年累积的恨深入骨髓如附骨之疽一样,每次他一想起来就痛苦的不能自己。
姜非姜博士嘴角挂着一抹笑,他最后看了一眼后面紧追而来的身影,发动汽车驶上了大道。
狼孩几个腾跃,碰的一声落在高速行驶的汽车前盖上,狼孩的怒火和身上的戾气让姜非的嘴角越咧越大,他盯着狼孩发着绿光的双眼,眼中的嘲讽和挑衅毫不掩饰,将狼孩彻底的激怒。
突然姜非猛地打起方向盘,车子的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高速的旋转中砰地一声撞到了山壁上,狼孩被甩到了路边的护栏上,脑袋受到激烈的撞击,嗡的一声,他躺在地上两眼迷离的对上了走过来的姜非。
刘文治坐在路边的花坛上,怀里抱着给狼孩买的衣服,一直等到天快黑了才看见狼孩从路的另一边缓缓的走了过来。
刘文治噌的一下站起来,跑到狼孩身边先给了一拳,看他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更气不打一处来,问道:“你上哪了?”
狼孩没有像以前一样嗬嗬嗬的怪叫,刘文治知道他这话问的有问题,狼孩又不可能开口说话,他嘿了一声,没好气的抱着口袋便往回走,嘴里没好气的说:“你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省心,我就不该带你出来,你真是……”
这时他听到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声音沙哑的就像好长时间没张过嘴一样,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
“宝,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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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大家看文愉快,双休日是不是很少有人看啊,另求评求收藏啦~~~~~~~~~~~~
☆、第 11 章
两人回到家里,刘文治一路上都在纳闷和惊愣中,狼孩怎么就突然会张嘴讲话了,说实在的,当时他还真的吓得不轻,一个从来不会说话的哑巴突然张嘴讲话了,是个人都接受不了吧。他想了想,也许是狼孩突然开窍了?亦或是他见到的人多了,人们互相之间的交谈刺激了他说话的欲望?算了,不想了,能说话当然是再好不过,他心里说不高兴是假的,这样以来狼孩基本的言语表达总算跟正常人一样了,再也不用嗬嗬嗬的跟个傻子似的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过年的前一天,家里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大扫除,刘文治抱着一大堆衣服进了洗澡间,家里现在还没有洗衣机这种东西,所有衣服都是他妈用手洗的,不过狼孩和他自己衣服他到没好意思让他妈洗,自己在一边用洗衣板慢慢搓。
狼孩这几件衣服都蹭了不少口子,衣服后背都不知道怎么弄得,像是在地上用脚踩着拖过一样,坑坑洞洞的,里面塞了不少沙子。刘文治洗衣服前习惯地去把每个口袋都掏了一遍,掏到上衣里面贴胸那个口袋时,从里面掏出了一张折起来的白纸,上面一股子消毒水味。
刘文治好奇的展开,这些旧衣服在给狼孩穿之前,他都仔仔细细的洗过一遍,口袋里也都掏过,而且这张纸明显是刚放进去的,折角都没压平。
纸上的表格条理分明的记录了一个人的详细资料,右上角的照片看起来应该是很久之前照的,暗淡无光,泛着陈旧的死气。
不过刘文治还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照片上这个叫良威的小男孩就是狼孩,狼孩照这张照片的时候应该还很小,脸上稚嫩青涩,不过眼神却透着冷然的恨意,脸上有一道很清楚的疤痕,从额头划过眉间,末梢隐没在下巴底下,看着很惊心动魄。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对一个小孩子下这样重手?
刘文治再往下看,下面是几张黑白照片,应该是不同时期照的,狼孩的样子渐渐的产生明显变化,最后的一张跟现在狼孩的样子完全重合。
再下面还有狼孩父母的一些详细资料,不过根据上面的记录来看俩人很早就不在人世了。
如果这张资料属实,狼孩真名叫良威,比刘文治小三岁,今年十一。
刘文治看着手中的纸张有一千一万个疑问,从第一次碰到狼孩时的情景一直回想到现在,突然发现有好多事情都不对劲,可是又想出来哪里有问题,而现在摆在他面前最关键的问题是,这张资料是怎么来的,是谁给狼孩的。
刘文治想得入神,并没有发现狼孩站在他身后,狼孩看见他手中的资料时,眼中流露出来的愤怒和不安使他一把夺过了刘文治手上的纸,想都没想就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刘文治回过头来还没等说什么,便被狼孩一把扛了起来,从小门进了屋,把刘文治摔在炕上的棉被上。刘文治被他扛惯了,每当狼孩情绪激动时就爱用这招,刘文治现在差不多都麻木了。
刘文治说:“你吃它干什么?你要饿了就去吃饭啊,那是唯一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狼孩皱着眉头,眼中的不安越来越大,他沙哑的开口道:“不需要!”
刘文治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不解的看着他,狼孩有些烦躁的爬了爬头发,大声道:“你别想把我赶走!”
刘文治哈了一声,笑起来道:“你什么意思,这地方你说了算了?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你再莫名其妙今天晚上没有肉了。”
狼孩听到他这句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高兴起来,情绪一下子就缓和下来,眼中的不安没有了,他看着刘文治又问了一句,“你真的不赶我走?”
刘文治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翻身就想下炕,被狼孩勤快的抬手放下了地,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鸟窝放进刘文治手里,里面竟还有四颗热乎乎的带着斑点的鸟蛋!
狼孩真心实意的说:“给你的,你吃,这个最好吃了。”说着还拿起一个鸟蛋送到刘文治嘴边。刘文治盛情难却张嘴轻轻抿住,低下头又吐回鸟巢里,问他:“你平时上山都去捣鼓这些东西了?你还吃什么了?”
狼孩皱着眉想了一下,说道:“我记不太清了,能吃的我都吃,你是不是嫌少?”
刘文治这次白眼都懒得翻了,推了狼孩一下道:“把这些拿给炎炎玩吧,你要是闲着没事上山捡些干柴回来,要不就在屋里认字。”
狼孩立马出门上山捡柴禾去了,还顺道给刘文治捡回来了一窝小兔子。
开春以后,刘爸请了村里擅长给果树剪枝的老手,几天的工夫就把果园收拾了出来,又在外围围了一圈结实的铁丝网,整个的把栗树林加上山下的水塘洼地也围了起来。
狼孩一个人干活顶他们仨,洼地那块净是烂泥水泡人都难以下脚,他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干完了,刘文治挽起裤腿想下去帮他忙,被他勒令不准动,“你别下去,你在上面呆着给我送吃的,我一会就饿了。”
狼孩看了一眼刘文治白皙的脚和小腿,皮肤嫩的都能看见下面的血管,洼地里烂泥树枝什么东西都有,就刘文治这样的下去没几分钟肯定能把脚刺出几个血点子,再说了,他也不忍心。
狼孩看着刘文治的嘴唇眼神闪了一下,压下心里的痒痒,转身继续干活。
果园和洼地山头都整好了以后,由刘文治姑姑刘娟联系订好了山鸡苗和兔苗,放进了果园分隔的不同区域进行饲养。水塘和洼地分开,水塘先尝试性的放了一些鱼苗,如果长势良好再开始大规模的投放也不迟。至于洼地最好办,放养大白鹅和鸭子,吃草种和草根野菜的家禽下出来的蛋又大又好吃,腌出来的咸蛋煮熟用刀切开,蛋黄里会流出来一层清亮的油,大人小孩都爱吃。
家里越来越忙,刘爸后来又雇了一个同村的妇女照看果园这块,不过他不准狼孩再下地帮着干活,十一二岁正是长身体的关键时候,万一累出了什么毛病他可承担不起。刘文治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他心里道你是没看见他跟狼群决斗的时候,就他那狼一样的体格还怕这点糙?在他眼里都不够看的。
刘文治开学的时候,她姑姑刘娟托关系给学校交了一学期的钱,倒不用入学籍,就让狼孩跟着刘文治在一旁听课就行了。这事是刘爸的意思,他觉得这孩子不能一天到晚在山上乱跑,不管怎么样学点东西总有用处。
狼孩倒无所谓,他乐意跟在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