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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孩眉头皱的死紧,用额头碰触刘文治的,声音不稳道:“一点都不疼了?”
刘文治靠在狼孩肩头点点头,“嗯,就刚才那一阵,现在不疼了。”
狼孩听他这么说稍微放下心来,刚才心中的恐惧如燎原大火,让他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攫住,窒息一般的疼痛,他小心的把刘文治放在床上,转身倒了一杯温水回来,送到刘文治唇边,刘文治脸上汗水涔涔,垂下眼睑就着狼孩的手喝了大半杯才停下来,吁出一口气,闭着眼歪在了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狼孩摸了摸他的额头,“还疼吗?”
刘文治闭着眼摇摇头,身上黏腻的难受,可是他现在真的是没有力气去洗澡,狼孩看他皱着眉头,以为他身上还疼,给刘文治盖上被子,道:“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我不放心。”
“没事了,我现在一点都不疼,就是出了一身汗挺难受的。”
狼孩把刘文治抱进怀里,“那我抱你去洗。”
刘文治被狼孩抱进了洗手间,期间挣扎了几下,现在他那点力气对狼孩来说跟挠痒痒似的,刘文治实在没那个脸脱光了让狼孩给他洗,再说他又不是残废,再怎么没劲咬咬牙洗个澡还是不成问题的,无奈狼孩不放手,单手把刘文治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浴缸放满水后,轻轻地把他放了进去。
水温正好,刘文治泡在里面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捧起水洗了一把脸,看狼孩站在旁边俯□来,瞪着眼睛道:“你干什么?”
狼孩把手伸进水里:“脱裤子。”狼孩此时没想别的,刘文治刚刚那样他心脏才回原位,哪还有心思想其他的,他以为刘文治没力气,反正这事他也乐意干,巴不得刘文治回回洗澡都“麻烦”他呢。
刘文治毫不客气拍了他一巴掌,指指门口:“我洗完再叫你。”
狼孩真诚道:“我在这看着放心,你洗吧别管我。”
虽然和狼孩啥亲密的事都干过了,可这么面对面的赤。裸相对,还是不能让他适应。
刘文治做了一个起身的动作,不耐烦道:“那我不洗了。”
狼孩叹口气把他又按回去了,干脆起身,把毛巾待在架子上,“我就在门口呆着,有什么事叫我。”
刘文治点点头,嘟囔道:“还能淹死不成。”
狼孩把门关上,刘文治一个人坐在浴缸里,想起刚才的疼痛还心有余悸,一只手摸上小腹,那里紧致光滑,现在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相反也不知泡了热水还是怎么的,热乎乎的,暖暖的很舒服,难以想象刚才他还疼的死去活来,他想了一圈可能患上的病症,到头来都觉得不可能,也许是急性肠胃炎?可是除了疼也没有腹泻的现象啊,想了半天没想通,他摇摇头,算了,等会去吃两片药,顶不过去了去医院也不迟。
狼孩一直站在门口也没听见刘文治叫他,想着想着勾着嘴角笑起来,他家宝到现在还是这么放不开,浑身上下早被他看光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个遍,洗个澡有什么可害羞的,愣是不让他近身,他不急,反正到时候在床上一样连本带利讨回来,现在给他家宝面子,不过宝他炸毛的样子自己也很想看啊,狼孩越想心里越痒痒,在门口来回走了两步,叫了一声没人回应,不等了,推开门就进去了。
刘文治已经洗完了,可是刚才匆匆进来,忘了带条换洗的内裤,只能用擦身的毛巾堪堪遮住,还没等弄好,狼孩就推门进来了,刘文治双腿笔直修长,臀部浑圆弹挺,狼孩摸过无数次,手感一清二楚,毛巾一裹,曲线毕露,更令人想入非非了,狼孩咽了口口水,把刚刚冒头的火苗掐灭,宝今天身体不好,注定是只能看不能摸了。
狼孩看见刘文治窘迫的瞪着他,咧着嘴笑起来,用手里的毯子包住刘文治,两手一抄,轻轻松松的将人抱了起来,刘文治懒得跟他计较,躺在床上刚想睡,狼孩在身后贴上来,抱住刘文治,带着厚茧的大手轻柔的摩挲着他的腹部,担忧道:“怎么突然就疼起来了?”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浑身肌肉紧绷,眸子里暗沉沉的,恶狠狠地开口道:“姜非这个混蛋,我绝对饶不了他。”
刘文治愣了愣,想起了那天在姜非地下室所遭遇的痛苦,现在倒有些记不清了,刘文治覆上狼孩的手背,“我觉得跟他没关系,这都隔多长时间了,要疼早就疼了,可能是我吃坏肚子了。”
他看狼孩不说话,翻过身看着狼孩怒气腾腾的脸,劝道:“你别想太多了,我真没事,不许去跟姜非硬碰硬,听到没有。”
狼孩哼了一声,“我找他谈谈心,不会动手。”
“谈心找我就行了,你别上赶着找麻烦啊,到时候还得连累我去救你。”
“我想和你谈身体。”
“你在学校就学会耍流氓了是不是。”
“可是我只对你耍流氓。”
“你要不要脸。”
“不要。”
“滚蛋!”
狼孩第二天还是拖着刘文治去医院里里外外做了检查,从大夫口里得到了确切的结论才放下心来。他俩请了一天假,第二天的时候,刘文治上午只有一节课,十点钟才开始上课,吃完早饭狼孩有课先走了,刘文治在小饭馆里帮忙,到点了再走也不迟。
狼孩停好车,拿着课本往教学楼走,路过图书馆的时候,看见姜非手里拿着几本书从图书馆大门出来,,和一个老教授边走边聊,两人分开之后,姜非转过身朝狼孩挥了挥手,看来早就看见狼孩了,正好,他今天本来就准备去找姜非“谈谈心”,狼孩眼神沉了沉,几步走上前,就听姜非道:“你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看见狼孩手里的课本时,了然的点了点头。
狼孩口气有些冷:“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非笑笑道:“来母校借几本资料。”他晃了晃手里的几本外文书籍,看着狼孩冷冽的神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我猜你肯定有事找我。”
狼孩皱着眉头向前逼近一步,“宝前天晚上突然肚子疼得厉害,这是第二次我看到他这样,第一次就在你的实验室里,我没有时间跟你拐弯抹角,你如果觉得我对良臻下不去狠手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做给你看看。”
姜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被他很好的掩饰掉了,他把几本很重的书籍换了一只手抱着,仍是笑道:“我明白的,我可以向你保证,刘文治这回肚子疼跟我没关系,他是不是,嗯,摔跤了或者撞到肚子了?”
狼孩皱眉道:“我把他摔到床上了,但是我很确定一丁点都不可能摔疼他。”
姜非摇摇头,“刘文治体质弱,一不小心摔岔气了,很容易引起腹痛,是不是很疼,但是一会就好了?”
狼孩一脸戒备的点了点头,姜非笑起来,“这就对了,以后动作轻点,刘文治的体格恐怕受不了你这么折腾,嗯,我多嘴问一下,你们俩是不是做。爱了?”
狼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跟他多费口舌,转身便走。
姜非不在意的笑笑,半晌喃喃道:“以后就知道了。”
从那以后刘文治肚子就再没像那天那么疼过,狼孩顾忌着他的身体,一个多月没敢对刘文治下手,直到确定他家宝肯定一点事没有了,才蠢蠢欲动起来,天天晚上磨着刘文治快点上床睡觉,饿狼般的眼神把刘文治吓得都不敢进屋,进了屋也离着他一米远,防火防盗防饿狼,稍不注意就被啃得咋都不剩。
刘文治几次把他踢出门,半夜他也能想办法爬进来,每次总是等身上暖合过来,才上床搂着刘文治睡觉,大清早的时候把人按在被窝里啃够了才放手,刘文治摸着红肿的嘴唇郁闷的不想出门,瞪了一眼一旁偷了腥的狼,气不打一处来,真生气的时候,刘文治一整天一声不吭,无论狼孩怎么讨好都没用了,这招开始还能制得住狼孩,用了几次就不管用了,黑暗一降临,狼孩就会把刘文治压在床上逼得他哭着求饶,其中骑乘式效果最佳,也是狼孩最爱用的招式之一。
最后一门考试,刘文治答完卷困得趴下就睡着了,最后两道大题不要了,因为他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狼孩他们早就考完了,他前几天接了一个小广告,需要到外地进行拍摄,听说是在一个很有名的风景区,原本还想带刘文治去看看,不过行程很赶,昨天晚上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出了考场,有同学约刘文治去玩,刘文治顶着白花花的太阳摆了摆手,打了一个很大的哈欠,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好好睡一觉,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早晨起床成了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即使晚上睡得再怎么早,都说春困秋乏,他怎么大夏天的困成这幅德行。
回到饭馆的时候,很久没见面的梁东升来了,和韩锐一起,韩锐变得更黑了,一身腱子肉快把t恤都撑破了,大喇喇的跟刘文治打招呼,张嘴一口大白牙。
“文治,想我不哈,唉,你家小狼呢?”
刘文治笑着道:“太想你了锐哥,小狼去外地拍广告,怎么,你找他有事啊?”
韩锐摇摇头,“没事,问问而已,我一大闲人找他能有什么事,开找你喝鱼汤来了。”
这时梁东升道:“前几天是听雪歌提起过,在哪拍来着?”
刘文治道:“B市的溪云山。”
梁东升点点头,突然高兴道:“明天正好我和韩锐也要到B市去,文治你要是没事的话,跟我们一起去吧,听说那景色挺不错的。”
刘文治想了想,笑着点点头道:“好啊,我还一次没去过,听说雪歌姐他们都在那,这回可热闹了。”
刘文治想着给狼孩一个惊喜,就没提前打电话,第二天一大早和梁东升他们出发了。
☆、第 44 章
B市是A市下辖的一个县级市;位于A市东北部,山高水险;风景优美,市内有几个比较有名的风景区;驾车走高速两个小时就能到。
梁东升和韩锐中途去办了点事,耽搁了一段时间,三个人在下午五点多才快到狼孩他们所在的拍摄地。刘文治上了车后就一直昏昏欲睡;夏季炎热的风从窗缝扑进来,刘文治睡得脑子沉沉的,整个人一直处在睡不着醒不了的状态;难受的要命。
快到的时候接到狼孩打来的电话;刘文治手机放在背包里;调的震动,他睡得迷迷糊糊一直没听见,还是前座的韩锐把他叫醒了,他才知道电话在响。
打了第二遍电话才被人接起来了,狼孩微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听刘文治的声音像是刚睡醒,嗓音沙哑,接起电话慵懒的“嗯”了一声。
狼孩嘴角弯起,他想到了刘文治刚醒的时睡眼朦胧的样子,半睁的眸子内水气氤氲的,脸颊两团粉嫩,战斗值为负,这时候想怎么欺负人都行。
“考完了?”
刘文治反应慢半拍,点着头道:“嗯,早完了。”
“我这里也完事了,明早就回去。”
刘文治清醒了点,瘫在座位上的身体稍稍坐正,嘟囔道:“这么快。”他人已经快到了,原本想和狼孩好好玩上一回,没想到他一来狼孩就要走,心情顿时有些低落。
“你怎么了?不希望我这么快回去?”
刘文治道:“没有。”
狼孩那边已经收工了,一群人在路边摊吃烧烤,狼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