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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决定退出的理由之一,也让他再也生不出气来。
李玦开始问他,两人唇舌相交,手都伸进对方衣服里,纠缠着跌跌撞撞回了卧室。李玦自己褪了衣服裤子,整个人缠着纪云清,吻势凶猛。纪云清便用牙齿和受专心伺候他的乳头,把他两边都啃咬得红肿水润了,翻出润滑剂,一个不留神,忽然被他一个翻身压到身下。
润滑剂还攥在手里,情形却来了个大逆转,以为对方想骑乘,却忽然听见他沙哑着嗓子道:“让我试试。”
纪云清一怔。
李玦用指尖将他前额上的刘海一缕一缕往后顺,动作温柔,“我试一次,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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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清沉吟半晌,褪下内裤,张开了腿,再把润滑剂放到他手里。
李玦脸上有一刹那的异色。
纪云清抬手抚摸他的侧脸,笑道:“怎么?”
李玦收起异样,哂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干脆。”
纪云清不说话,柔声道:“我是头一次,可能不好进。”注视他往手指上挤润滑剂,又道,“再加些量,否则你也不好受。”
李玦又多挤了些,等纪云清点了头,才找到下面的穴口,把食指往里面送。
冰凉的液体刚刚黏上穴口,纪云清就微微一颤,随后是异物插入的不适感,略微蹙眉,就感觉指头在进入一半时候就停了,抬眼恰好撞上李玦小心翼翼的目光。
抿唇笑了笑,他将腿又张开些,然后循循教导:“一只手指没事的,插到底就好,嗯……慢些,指尖动一下,试着抠肠道……呃嗯……等我放松……”
他发布一个指令,李玦便执行一步,一边低头吻他的前额。
纪云清两只手扶着他肌肉硬朗的手臂,稍作停顿,“可以加手指了,呜……”手上一紧,在李玦臂膀上捏狠了些。
李玦立马停了手,另一只开始按摩穴口附近的臀肉。
纪云清抿了抿唇,道:“再进,嗯……两只一起活动一下,像刚才……可以了,再加……嗯……”
等教导他把三只手指在穴口里搅弄完,感觉肠道里湿漉漉一片了,纪云清才让他撤了手指,提枪上阵。
两人的阴茎都已经硬挺昂扬,李玦那根从来不比纪云清的弱,现在胀大了,尺寸颇为吓人。纪云清倒不畏惧,腾出一只手在他脸上摸了摸,将腿张到最大,叫他进来。
李玦低头一吻他的眉,将龟头先插进去,力道太猛,疼得纪云清倒抽一口气。停下来等他适应了一会,没多久,李玦估计也扛不住后甬道紧致和热度的催情,一挺腰,险些一插到底。这下把纪云清疼得一阵战栗,险些惨叫出声。看他一张脸煞白,李玦慌忙停下,压低身子,一只胳膊将人圈入怀里。
李玦喘息已经很乱,头上冒汗,努力压着声音道歉。
纪云清侧过头吻了吻他,两腿盘上他的腰。
“让我适应一会。”
李玦挤出个笑来,凑近他耳边:“纪总里面很舒服。”
刚才那一下挺得太狠,纪云清没有力气笑,只是提了提嘴角,又轻声道:“可以了,慢慢推进来……”
李玦试着推到底,又等纪云清适应。
“动吧。”
压抑的一腔欲火全数发泄出来,李玦开始飞速挺动进出,又快又狠,纪云清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抓紧他的胳膊,双腿圈紧他都腰以稳固身体。起初剧烈的痛感在抽插间渐渐得到缓解,开始有了舒爽感,被李玦在脖颈上深吻吸吮,刚想引导他顶前列腺,就被误打误撞碾到了。
浑身一阵电击般的颤抖,纪云清立即紧缩双腿,舒爽感冲破四肢百骸。即便身经百战,也是头一次体会前列腺按摩的滋味,险些射出来。
发现他的异样,李玦会意,开始专注往前列腺打桩。
逐渐适应,射精欲望渐渐平息下去,纪云清开始压着嗓子轻哼,一边配合着吻李玦的脸、锁骨和胸膛。最后还一个恶作剧,将李玦的乳头含入嘴里,正纵情冲刺的李玦始料未及,一道浑厚的粗喘破口而出,尾音抬高,胯下也停了动作。
低头一看纪云清,后者眼底含笑,李玦眸光一沉,将人翻了个身,扛起一条腿加大力度操干起来。纪云清给他撞得神智都模糊了,也不知道是时候射的精,隐约听见李玦问他能不能内射,他被做得晕乎了,只有连连点头做回应。
余韵过后,两人一起去了浴室,纪云清倒是不介意,半躺在浴缸里任他将手指探进去抠挖精液和润滑剂。出了血,好在纪云清这里药品齐全,及时上了药。等两人清洗完,李玦作势要将人横抱,把他给气笑了。
“我还没残。”又道,“下次换我这么抱你试试?”
李玦想了想,一笑,忙点头赔不是。
熄了灯躺回床上,两人四肢缠在一起。
护身符就放在枕边,纪云清说要看,李玦就把它取来放进他手心里。指尖慢慢摸索布袋上的纹样,纪云清梦呓似的低语:“想护你无病无灾,事事顺利的……”顿了顿,“心不够诚?”
李玦低声一笑,捏了捏他的耳朵,道:“不是无病无灾了吗,戴上以后小感冒都没发作过。”
纪云清跟着笑了笑。
李玦又道:“这次对我而言其实算是好事。”含笑来蹭纪云清的鼻尖,“再说,我的护身符不一直都是你么?”
纪云清一愣,笑道:“又跟我贫。”
李玦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立即被回了一吻。
“难道不是?有你在,再坏的事也能在悬崖边上转个弯,我们纪总本领神通,还有什么办不到的?”
纪云清被他哄得嘴都合不上,往后退了些,伸手捏他鼻梁:“纪榕他们都说,你和雯雯争宠。”
李玦笑道:“所以今天我还把情敌给带回来了。”顿了顿,“你真的特别会带孩子。”
纪云清闷笑,伸手把他捞来怀里,还想再聊,但抵不住困意,耳边还听见李玦嗡嗡说着什么,咬字却变得模糊,直到消失,再也听不见了。
早上是被李玦摇醒的,睁眼就看到他李玦手里端着只碗,再一看,好像是碗小米粥。
后穴痛得要命,头很重,再一看床柜上的水杯和药粒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他纪总经理,昨天让人开了雏,居然还给操病了。
捞了枕头先给自己垫好,拄着床沿坐起来,纪云清捏了捏鼻梁,拿了药和水杯,仰头将粒吞尽,就见李玦在床沿坐下,嘴角带着笑意。
“以后还是你来吧。我活烂,小公子这身子骨又脆。”
纪云清刚想反驳自己身体不差,又想想李玦的体质,便摇头认输。
不过这人的确是活烂,够烂的。一个器大活烂,一个开雏,悲剧就来了。他也是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被人操翻在床的一天。
不过如果对方喜欢,也不是不行。
他有这个意思,李玦却是执意退让了,再把粥碗递给他,结果他一双手动也不动。
李玦等了半天,才明白了意思。忍不住大笑,摇着头咬了一勺,再低头轻轻吹一口,送到他嘴边,“小公子,请?”
纪云清绷不住脸,嘴角一扬,笑了起来。
再张开嘴,把勺子含进去。
就这么一勺一勺喂完,纪云清便伸手将人捞过来,咬住唇发了狠地吻。李玦把碗随手放到床柜上,双手在他腰上收紧,张开嘴任他发泄。
这么一吻就吻到了床上去,拉着李玦一起睡。
这么调养了两天,在李玦又一次送粥进来的时候,纪云清把人压翻再床操干回来。虽说如此,还是一向程序不漏,处处温柔,生怕弄疼了对方,李玦被干得仰着头浪叫,还一边夸赞纪总这技术无人能及,那是柔中带刚,刚柔并济。
纪云清笑他都会舞文弄墨了。
纪云清伤已经痊愈,事后两人都点了支烟,前段时间顾忌着身子,好久没享受过事后烟的舒爽。依偎着互相在对方身上揩油,再要么夹着烟支送到对方唇边,对视着吸一口,心满意足。
“这些天做了打算。”李玦忽然道,“等这件事风头过了,我就筹备着开个店。”
知道对方不会甘于让他养活,纪云清并不意外。
“什么店?”
“按摩店。”
纪云清抿唇笑。
李玦也跟着笑:“冥思苦想的,查了很多资料。C区那边恰好有不错的铺面在出租,这一年也挣了些钱……房和车都是你划的,我压根就没什么大开销。”
纪云清把手放到他头上,轻轻撩拨他的发丝,又硬又短,颇为扎手。
“先从小规模的办,剩下的钱,想试试做融资。”李玦揉捏着他腰,似乎特别喜欢他的腰窝,也知道他那里最为敏感。
纪云清按捺着心头的瘙痒,精力集中于正事,“你这些天倒是看了不少东西。”
李玦笑道:“当时和你分开……想退圈,就提前做过打算。”
纪云清忽然没了话。
李玦吐一口烟圈,凑过来在他眉心吻一记,才撤回脸,笑道:“横竖还是用上了。”又一脸讨好,“当时也只是打算,毕竟不懂行。现在好了,纪总可得教教我。”
纪云清笑了笑,道:“那再亲一下。”
李玦大笑:“你这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纪云清道:“不是你教得好?”
两人笑着笑着又滚到了一起去。
“我操,纪云清你是不是中暑了?”
偌大正中央,红旗队的大个子们挺得跟笔杆一样,半点风都没有,旗面像烈日里浇过水的叶片,软塌塌地垂落在旗杆上。校长致辞刚刚结束,正在进行的是教师代表致辞,随后还有学生代表致辞,教育局领导讲话。
以纪云清的身高,进入红旗队也是没法站在李玦身边的,但恰好两人各自身边的人也是同班,李玦和他们打了商量,就在入场前偷换了位置。红旗队人数多,又都是高苗子,就入场那么一会也不会被发现。
五月份的太阳已经这么毒辣,百年不变的定律,校运会要么阴雨绵绵,要么就烈日高照,永远不会折个中。纪云清虽然不善言辞,但气质极佳,这类形象选拔向来不会漏了他,就连红旗队教练也非常喜欢他,想方设法把他安排到外围充门面——最终还是让李玦换到了中央。
一进场,纪云清绝对是模范级别的人物,挺直腰板,面目严肃,一言不发,专心注视主席团,倒是有几分军人风范。只是这日头太大,开幕式还不到一半,他已经开始头脑昏沉了。
李玦叫他的时候,刚刚压下去一阵呕吐感。
侧目朝对方摇了摇头,就听见对方矮身钻出队列,没多久,教练一脸凝重地走来,伸手在他额上摸了摸,催促李玦赶快送人去医务室。
没走两步腿就软了,让李玦背起来,对方也让一身汗跑着,还有汗珠顺着额头滚落。
他昏昏沉沉地看着,就像舔过去。回过神,又被这一想法吓了一跳。
最终只是探出指头,为他将汗水一支一支抹去。李玦给他弄得怔忪了,停下来扭头看他,又摇了摇头,咧嘴一笑,托着他的腿将人往上托了托,再继续赶路。
醒来时候满手心都是汗。
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看了一会,缓过神,才发现正攥着李玦的手。不知道是午夜几点,对方就躺在他身边,一条手臂习惯性缠着他腰。看不清对方的脸,还是用空闲的手去触对方光洁的额头。
手到半空,忽然被捉住了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