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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味道,白烟跳上石台,沿着细细窄窄的一排石头前行,将朱景强与自己相握的手高高举起,他左摇右晃,走的不牢稳,一会东倒,一会西歪,惹得几个路过的人多看了几眼,见到二人相牵的手略微有些惊讶,不过立刻移开视线,继续前行,毕竟这个世间太多费费心费力的事,自己的事情还顾不过来,哪有闲心管别人这么多。
“妈妈,我也要上去。”身后一个孩子满含羡慕的说着。
“不行,摔断了腿怎么办?”那个母亲厉声呵斥着,不屑的看了白烟几眼,拉着孩子走远。
朱景强很不配合的笑起来,明显的幸灾乐祸,白烟哼了一声:“我的技术很好的。”
“好,我知道你好,不过为了祖国的幼苗着想,你还是下来老老实实的走吧,给他们做个好榜样。”
白烟撇撇嘴,左右看了看,伸开双手挂在朱景强的脖子上,趴到他耳边小声说:“你抱我下来。”
“你不是技术很好嘛?”朱景强笑着说道,不过仍旧伸开了双手揽住他的腰,将他稳稳当当的抱下来放到了地上。
“本少爷这是赏赐给你一个机会,你一介小小奴仆岂能不知感恩?”白烟抬起下巴,眯起眼睛,高傲的说着。
“是是,是小的荣幸。”朱景强捏了一下白烟的腰,让他不由得靠向了自己,趁机在耳边轻啄一下:“大爷今晚有空吗?小的独守空闺已久,期待大人临幸。”
“一边去,等着大爷的美人多的是,明年也轮不到你,啊……”
白烟正投入的说着,不提防屁 股被朱景强一掐,弹簧一样蹦起来,两眼圆睁着瞪向他,恶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大爷的屁 股不能白摸。”白烟的咸猪手往朱景强的屁 股后伸去,被他一把抓住往前一拽:“行了,臭小子,这么闹下去,天亮了都走不到老院了。”
“还不是你……”
“好好好,是我的错。”
“你什么意思啊,听你的这种敷衍的口气很不对劲啊。”
“…………”
“喂,我刚才那一下还没捞回来…………”
尽管是最炎热的夏季,可是入了夜后,那迎面吹来的风也或多或少的含着些凉气,穿过软软的发丝,穿过松松的衬衫和宽大的及膝马裤,让宁静的夜多了几分舒爽,橘黄色的路灯有些老旧,外面的玻璃壳已经破碎了一角,许多细小的蚊虫盘旋着飞翔,围绕着灼热的光源,快乐而殷勤的从那个破碎的角落里飞去。灯下,两个并排行走的身影被拉长,缩短,再拉长,始终不变的是中间那紧紧相握的双手。
风正清,夜正浓,一切都单纯又美好,像是年轻的心,里面装的是满满的执着和甜蜜。
老院很老了,是白烟和朱景强长大的地方。
这里的房屋都至少有五六十年的历史了,多是平房,就有两栋楼,也是三层高而已,最近几年城市开发的很快,住在这里的老人们很是担心,哪天醒来后,房屋外面的墙壁上打上了大大一个拆字。
两人走进胡同口就见到老人们坐着自家的小马扎,手里拿着蒲扇,一边聊天一边赶着身旁的蚊虫。
老头们大多在几个黄色的灯泡下摆好桌子,围成一团的下着象棋,而老太太们自然是闲聊,东家长西家短,今天的青菜几毛,鸡蛋哪里便宜,哪个超市大减价,油盐酱醋的,什么都聊。
两人相握的手在走进了胡同口时就已经松开,一个正对着他们的老太太眼尖的看到了他们:“哟,强子和小烟来了,过来这里。”
说话的老太太胖乎乎的,赶紧从旁边拿了两个低矮的小马扎递给他们二人。
“谢谢李姥姥。”白烟笑眯眯的坐下去,把老太太手里的蒲扇给她夺过来,替她扇着周围的蚊虫。
“今天身上没有味道,洗了澡来的?”另外一个老太太揪起朱景强的衬衫使劲嗅了几下,拍拍他的肩膀。
“是。”
“这才对嘛,你身上那个汽油味,呛鼻子啊,我闻了可受不了,也不知道你这孩子怎么能一天到晚的在那种地方工作。”老太太夸张的撇着嘴皱眉说道。
“习惯就好了。”
“今天又修了几辆车啊?”
朱景强笑笑,耐心的跟老人解释着:“今天送修的倒是不少,不过故障都不大,不用我,让手下几个学徒跟着练练手了。”
“哦。”老人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来,小烟吃这个。”那个李老太明显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她把旁边的小木桌上切好的几块西瓜递给白烟:“今天西瓜便宜,有个瓜农开着车在门口卖的,才五毛钱一斤。”
“谢谢李姥姥。”白烟乐的合不拢嘴,伸手就要拿,哪知朱景强头都没转,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这才对着李老太说:“你别让他吃,他就贪个嘴痛快,这几天正拉肚子呢。”
“你才拉肚子。”
“哦,那不能吃了。这孩子,也不说一声。”李老太伸出食指点在了白烟额头上,把西瓜放回了桌子上。
朱景强无视白烟恶狠狠地目光:“我们去小烟的姥姥那里,几天没来了。”
几个老太太立刻挪了挪位置,让出一点空:“去吧去吧,这几天都不见她出来,也不知在忙什么。”
“恩,我们这就去看看。”
走进前面的那栋三层高的老旧楼房,来到二层右侧,打开房门,客厅里,白烟的姥姥带着一副老花镜正专心致志的缝补着什么,白烟走过去:“姥姥。”
“哦,你们来了啊。”姥姥抬眼看看他们,继续缝着手里的东西,嘴里开始念叨:“渴了就去自己倒水,厨房里有刚烧开的热水,都在暖瓶里呢,饿了就去柜子里,我昨天才去面点房里加工了两斤鸡蛋糕。”
“姥姥啊,你这是在弄的什么?娃娃啊?”白烟看到旁边一个已经缝补出大型的娃娃惊奇的抓到手里叫喊,软软的料子,里面填充的大概是棉花,头发是用毛线代替的,两只漆黑的眼睛是黑色的扣子。
“我给人做的,前面老程家的孙女才五岁,父母跟你一样都不在了,老程一个老头子能懂什么啊,我看着小女孩怪可怜的,给她做个娃娃玩。这不,就差这一条裙子了,等我缝好,明天就能给她送过去玩了。”
“姥姥,你白天弄也好啊,晚上看不清,伤眼睛。”朱景强从厨房走出来,倒了杯温的蜂蜜水放到老人手边。
“不碍事的,你上次给我换的这个灯管,叫什么飞利浦的是吧,挺亮的,好用,我晚上看东西都清楚啊。”
朱景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点头:“恩,是,人家推荐说这个好,姥姥,最近几天有什么事吗?”
“哪有什么事,煤气你刚给我换了一罐,灯管也都给我换了,没什么事了,剩下那些零碎的小事我都能自己做,也刚好锻炼锻炼身体。你们以后不用来那么勤,都这么忙,我一个人在这里没事,再说,还有你爸妈呢,他们平时蒸个包子,炖个排骨都给我送点的。”
“恩,没事,不麻烦的,小烟和我的工作都不算太累,下班后也挺清闲。”
“姥姥,我想喝西瓜。”白烟趴到老人耳朵边小声哼哼着。
“小馋猫。”姥姥看了看朱景强:“他能吃西瓜吗?”
“姥姥!!到底谁是你孙子啊?”白烟被戳穿了那点小把戏,撒娇的蹭着老人。
“不能吃,他最近肠胃不好。”朱景强站在那里,挑眉看着他,淡定又从容。
白烟气的咬牙切齿,可是他动手术的事瞒着老人怕她担心,只能原地转了几圈,哼哼唧唧的又坐了回去。
“哎,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懂事啊?”
朱景强很配合的说道:“姥姥别担心,我帮你看着他,等再过两年,二十多岁就差不多了。”
“恩,到时懂事了,谈个女朋友,你可监督着他,别让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子骗了他。”姥姥皱着眉头看着白烟,一幅完全不信任的模样。
“姥姥放心。”
白烟在姥姥身后对着朱景强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眼睛微微眯起来,下巴扬起,鄙视的用口型说道:“你就装吧。”
朱景强笑的诚挚又带着几分憨厚,老人看着他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缝补起手中的小衣服。
两人陪老人聊着,不知不觉的时针就指到了九上,老年人睡的早,朱景强体贴的把白烟从姥姥身边拉起来:“姥姥去睡吧,明天起来再弄,那样看得仔细清楚,做出来的东西才好看。”
“恩恩,你们也回去吧,早点睡,下次来不用上我这里来了,去你家看看你爸妈啊。”
“我知道,姥姥,放心,我前几天才去给他们买了点东西送过去的。”
“姥姥,我们走了,你泡泡脚再睡啊。”白烟拉开房门,给老人摆摆手。
“去吧,记得听你强子哥的话,别整天跟个小孩一样。”
白烟关上门,掐住朱景强背上的肉:“臭小子,在姥姥面前挺会装的啊。每次都来这一套。”
“你倒是装一次,看看姥姥会不会感动的抱着你说:小烟终于长大了,可以谈对象了。”朱景强在昏暗的楼梯口一把揽住他的腰笑着说。
“去你的,想甩了我,门也没有,唔…………混蛋……有人。”
第 3 章
上午十点左右,宁静幽雅的小区内忽然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刹车声,耀眼的日光下,四辆豪华奢侈的跑车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毫不顾忌这里是豪华静谧的别墅区,放肆的飚着车,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迹,终于,四辆车子勉强分出个前后的停在了一栋别墅前,车上四人极其有默契的下来,染了一头金发的方南得意的笑:“我赢了。”
张志强扬扬眉,穆亦启没有说话,冷酷的脸庞摆明了他的不爽,楚瑞轩就没那么文明了,一脚横踢了过去,在方南躲开后狠狠的说着:“方南你臭小子,刚才在拐弯处故意撞了我,操,本来是我赢的。”
“滚你的吧!你小子欠我一个要求,哈哈,等着我好好折磨你们三人吧。”方南笑的猖狂,金黄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发出闪耀的光芒,刺的其他三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集体朝他身上踢了过去。
“几位小少爷都来了啊。”四人正打闹着,里面出来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中年男人,他脸上已经有了微微的纹路,让他看起来有些刻板和教条。
打开门后,除了方南朝他点点头,剩下三人都没有表情的走了进去。
大厅里,梁厉风的母亲——任亚菲朝他们四人温柔一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都来坐,我已经让人去叫小风了,马上他就下来了。”
“哎呀,伯母,你的皮肤怎么变的这么好了啊?”方南一个跨步冲上前,紧紧靠着任亚菲坐下,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惊奇的叫喊着。
任亚菲这种话可没少听,可是这么夸张的语句倒是第一次听,女人多少都是有着虚荣和爱美之心的,她微微一笑:“哪有。”
楚瑞轩紧跟着上前附和:“是呀,伯母,你最近用了什么保养品啊,皮肤嫩的像豆腐一样了,你这样和小风走出去啊,一准人家说你们是姐弟。”
“是啊,伯母,你用了什么告诉我啊,我也跟我妈妈说,让她试试。”
任亚菲让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逗的开心之极,笑的嘴角怎么也合不拢,说到后来,她也忍不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