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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会,夏雨悄声问他:“你怎么不喝柿子汤?不好喝吗?”
薛景文笑着反问:“你怎么不喝?
25、第 25 章 。。。
”
“我不吃柿子。”
“我也不吃,柿子是用来捏的。”
“哦!下次做饭的时候我会注意。”夏雨懊恼,早知道就每道菜都吐一口了,反正不嫌自己脏。
薛景文吃完饭放下碗筷,一个米粒没掉一个饭粒不剩,干干净净,连用纸巾擦嘴的动作都说不出的优雅。
夏雨贴心地问他:“还要一碗吗?”这次吐饭里好了。
薛景文笑意加深:“怎么?阴谋没得逞,还想再来?”
“咣”一声响,夏雨惊得手一抖,饭碗倒扣在桌上,米饭喷撒出来。夏雨手足无措地收拾饭粒,心里又惊又怕,这人是老妖精不成!
“只要不出这个屋,你做什么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劝你别动歪心思耍小聪明,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就不好了。”说着轻蔑地拍拍夏雨的脸蛋:“老实人,就该有个老实样儿!守好自己的本分。”随后满意地抻个懒腰:“吃完了就刷碗去吧,然后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洗了,再把厕所刷干净就可以了。”悠哉悠哉踱着步子,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夏雨此时此刻才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什么叫做“有钱就是爷!”
等夏雨把活干完后,都快十一点了。夏雨觉得时候不早该回家了,便走到客厅,结果发现薛景文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夏雨郁闷,要不要叫醒他?我走不走呢?
夏雨轻轻地把遥控器从薛景文手中抽出来,关掉电视。蹲跪在沙发前伸出一只手,犹豫了一瞬又收回来。反复几次,终于下定决心,提心吊胆地推了推薛景文:“喂,醒一醒!”
薛景文无动于衷。
夏雨又稍微放大些音量:“喂!醒一醒!”
薛景文还是没反应。
夏雨深吸一口气,凑近薛景文打算冲他耳朵喊一嗓子,结果刚把脸凑过去,薛景文就突然睁开眼睛质问道:“你要干嘛?”
“妈呀!”夏雨惊得向后一弹,“啊!”后脑勺撞到茶几角上,用力太猛,竟见了红。
薛景文傻眼,慌张地找出急救箱帮他处理伤口。夏雨疼得直抽气,血染红了脖领。包扎完后,薛景文才松口气,见他一副耷眉丧眼的怨相,哭笑不得,挖苦道:“你说你废不废物?!倒霉鬼托生得不成?!见过衰的,没见过你这么衰的!”
夏雨不乐意了,还不是因为你!自打认识这薛景文就没碰到过好事。
“今天就在这睡吧,都这么晚了。”
夏雨想拒绝,但这样子回家没法交待,便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薛景文好笑地看着他,弄得像自个儿求他在这住似的。眼里精光一闪,二话不说拉起夏雨向客房走去。
夏雨觉出情况不妙,紧张地问他:“你…你想干嘛?”
“放心,不干你。”薛景文把他往床上一扔,夏雨跌坐在床边
25、第 25 章 。。。
,薛景文命令道:“脱衣服!”
“什么?”夏雨惊恐地看向他。
“脱衣服!别让我废话,免得你自己受罪!”
夏雨抓紧衣襟,“不行!我…我不脱!”
薛景文冷笑:“昨儿个签的合约你今儿个就忘了?我又不干你,你怕什么?”
“可…可是…”
薛景文不耐烦:“给你三分钟时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转身进卫生间了。
片刻后,薛景文拿出个盛满水的小盆,一条干毛巾和…。。?!?!?!一把剃刀!
夏雨在内心挣扎了一番后,还是把衣服脱光了,用被单裹得严严实实坐在床边,看清薛景文手里的东西后毛骨悚然心惊肉跳,颤声问:“你…你到底要干嘛?”
薛景文一扬下巴:“躺下!”
夏雨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躺!”
薛景文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床头柜上,用力捏住夏雨的下巴,绽放出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吐出的话却寒得入骨:“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两遍,千万别考验我的耐性,不然,你家人恐怕连收尸的机会都没有了。”
夏雨惶恐地看着他,脑筋短路,哆哆嗦嗦地张着嘴,牙齿直打颤,良久,又憋出一句:“你…你到底要干嘛?”
“……”薛景文是看透了,跟这种人只要能用暴力解决的就别跟他废话。用力一推,夏雨顺力倒去,碰到伤处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没等反映过来,薛景文一把拽去他包裹在身上的床单,将他成大字型捆绑在床上,动作敏捷一气呵成。
夏雨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眼神惊疑不定,拼死挣扎。薛景文拿过剃刀用酒精棉球消毒,冲夏雨和蔼一笑:“你乖乖的不要乱动,一不小心割掉了不该割的地方就不好了。”说完,俯□以一种极慢的速度一点一点逼近夏雨。
夏雨绝望的闭上双眼,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嘶声喊道:“不要!”可惜,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腋下的麻痒。夏雨猛地挣开眼睛,只见薛景文正在自己胳肢窝那刮刮剔剔,顿时目瞪口呆,一道雷劈过,昏死过去。
薛景文浑然忘我,忙得不亦乐乎,刮完胳肢窝刮手臂,刮完手臂刮小鸟,刮完小鸟刮大腿,没多会,就把夏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刮得干干净净,一毛不拔,跟脱了毛的白斩鸡似的。
薛景文大功告成,满意的呼出一口气,拿毛巾把夏雨清理了一通。双手环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边端详边赞叹:“啧啧!白白嫩嫩,细细滑滑,漂亮!太漂亮了!”目光移到胯间,看看夏雨那物似其主软趴趴、成了秃鹫的可怜虫,奇怪道:“30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粉嫩粉嫩的,难道是个雏儿?呵呵,不会吧!跟冷冬那么久应该没少做啊!”伸手扒拉两下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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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趣,旋又摸摸这摸摸那,到处试手感,鸡蛋里挑骨头,“手感倒是不错,可惜太瘦了,硬邦邦的不舒服!”
薛景文看够了,摸够了,支起身子拍了拍手。拽过被子往夏雨身上一蒙,把脸也蒙里了,然后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踱回卧室睡觉去了。
26
26、第 26 章 。。。
“仁宝儿!过来吃饭了!”程嘉把饭菜一一上桌,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全是程仁爱吃的,看得出是精心准备的。
展鹏把最后一盘子菜端到桌上,问程嘉:“他干嘛呢?”
程嘉叹气:“愣神呢!”
“他都愣一天了!”
“哎!我知道。”
程仁蹲坐在落地窗前蜷成一团,双手抱膝额头抵着窗玻璃望着外边发呆。周六不上学,程仁吃过早饭后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没再动过,跟雕塑一样。
程仁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柔声唤道:“仁宝儿?”
“嗯?”
“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口水鸡和宫保虾球,还有水煮肉片,过来吃点吧!”
程仁垂下眼帘:“没胃口。”
程嘉拉过坐垫儿垫在他屁股下面,拉过他让他坐好,把他的腿慢慢伸展开帮他按摩,好笑道:“蹲一天了,腿不麻啊!”
程仁没什么反映,好似失去了知觉一样,呆呆地道:“麻。”
程嘉看他这样儿,心里也不好受。他舍不得程仁受苦,而且有责任保护好程仁,为他选择正确的道路,至于是否真的正确,又有谁说的清楚呢?
程嘉捧起程仁的脸蛋轻吻一下他的嘴唇。往日如水果般饱满柔润的唇瓣,变得有些干裂脱皮,程嘉疼得心尖直抽抽。他苦口婆心地劝道:“仁宝儿啊!哥特意为你做了一桌子菜,天没亮就去市场买菜了,忙活了一整天,你多少也吃一点,好不好?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程仁看着程嘉被虾壳划伤的手指,鼻尖一酸,点点头拉着程嘉的手站起身来。
展鹏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程嘉身上,他最近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被程嘉吸引,尤其当看到程嘉对程仁细心体贴关怀入微的样子时,心脏的某一处也随之变得柔软温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弟弟。
程仁虽然肚子空空,但真的没什么胃口,又不忍心辜负程嘉的一片心意,强迫自己吃了两口,却吃不出味道。程仁禁不住叹了口气:“哎!”这就叫做食不知味吧!
程嘉啼笑皆非:“仁宝儿!实在吃不下就算了,一会儿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我再给你做。”
程仁如获大赦,放下筷子闷声说:“我去躺一会儿。”飘回卧室了。
展鹏蹙着眉头对程嘉道:“把他送回去吧!”
“哪?”
“元一那!”
“可是冷冬……”
展鹏打断他:“冷冬心眼不坏,算是个人。”
“……我怕冷冬跟他动手。”
“冷冬很少动手。”
“嗤!谁信啊!他是干什么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一般都是下边人动手。”
“…。。。”
“况且还有元一在,他不会让冷冬欺负程仁的。程仁20了,是时候该学会独立了,你总不能一辈子护着他。
26、第 26 章 。。。
”
“你今天话很多啊!”
“……”
“好了!我考虑考虑。”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展鹏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程嘉见状问他:“有事?”
“没事。”
“有事就说。”
“没事。”
程嘉好奇心起:“说吧说吧!你想干嘛?”
“我吃饱了。”站起身要走。
“喂!想说什么就说啊!难道有事求我?让我帮忙?”
展鹏不耐烦,端起碗筷威胁道:“我刷碗了!”
“停!”程嘉挥手轰他,“去去!该干嘛干嘛去!你爱说我还不爱听了呢!”
展鹏挑起嘴角:“那我帮你擦桌子。”
“你要想死就擦擦看。”
“劳碌命!”
程嘉怒:“废话!你收拾完我还得收拾一遍,那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嘛!”
“知道是费二遍事你还脱裤子放屁,我收拾得哪不干净了?”
程嘉怒极反笑:“哎呀哈!你个死哑巴学会顶嘴了!平常仨扁担压不出来一个屁,今天倒好,话这么多!屁丅眼子通了?”
“……”展鹏懒得理他,转身回房。
程嘉大方地赏他两根中指:“贱胚子!不挨骂就浑身难受!”
展鹏进屋关门,想了想又把门开开,对程嘉说:“贱皮子,不干活就浑身别扭。”回手关门。
“啪——”程嘉的拖鞋拍在了门板上。
程嘉气冲冲地在厨房刷碗,边刷边叨咕:“气死我了!他鸟地简直太找人恨了!死面瘫!死人脸!”好一通撒气,乒乒乓乓盘子碗摔得差不多了,火气才消。
程嘉把厨房收拾的干净立正地,然后走到程仁房间,发现他把用被子把自个儿裹成了蚕宝宝,蜷成一团。程嘉拉了拉被子,没拉看,程仁裹得死紧。
程嘉推推他,好笑道:“仁宝儿!捂这么严闷不闷啊?快出来别把自己闷坏了!”
程仁向床里拱了拱,不动了。程嘉见被子露出一条细缝,把手伸进去向上摸索着,摸到程仁的脸时触手一片湿热,程嘉顺势抓住他手腕把他硬拖出来搂进怀里。
程仁就这样默默地流着眼泪,长长的睫毛挂满晶莹的泪珠,眼睛红通通的,肩膀一抖一抖,就是不一声不吭。程嘉看得揪心,这把他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