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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妹的白莲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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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怀瑾撇了撇嘴,“我还以为跟着那个花花公子几年会让他变得好一点呢,没想到还是这样,啧。”
  言怀瑜被他这没心没肺的言论气得使劲踢了他一脚,言怀瑾“哎哟”一声,欲哭无泪,“我就说说而已……”
  说着又被踢了一脚,他只好举双手投降,“哎哟,我错了我错了,咱们家贺小六最可爱了,啊……不要踢了啊!哎哟……”
  言怀瑜又使劲在他身上招呼了几脚,才慢条斯理地扶了扶眼镜,看上去一本正经极了,一点也不想刚才才暴力镇压了某人的样子。
  言怀瑾揉了揉被踢痛的地方,心里流着泪想,我真是越来越没有身为哥哥的威严了。
  不过这个东西,真是从小也没有过。
  这边的人因为他的反应通通都送了一口气,那边挂断了电话的贺易之,此刻心里的感受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他们都不知道他究竟对温寻付出了多少真心,所以觉得早早让他死心才好,但现在的他却觉得心里涩得快要流出血来。
  心里明白是一回事,但真要做出来,那又是另一回事了,相信很多人也是无法办到的,更遑论是自己的心。
  要是可以加以控制,那也就不是心了。
  他现在也就只能在没有见到温寻的时候,说句“与我无关”,但是真正站在温寻面前的时候呢?看着那张自己喜欢了多年的一张脸,他真的还可以那么平静吗?
  看到温寻将另一个人搂在怀里,笑得一脸温柔的模样,他还能够平静地对他说上一声“恭喜”吗?
  哪怕是在从言怀瑾口中得知真相的现在,他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至少颤抖着的手说明了这一切,并且将他之前铸下的盔甲一举击溃。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上的手机,站在原地剖析着自己的心理。
  刚才言怀瑾的语气虽然夹杂着很深的幸灾乐祸在里头,但他还是听出他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是啊,他们应该很担心自己这次会禁不住温寻的苦求,万一这次又脑子一热跟着温寻跑了怎么办?
  所以温寻待在京城的这几天,大家都紧张兮兮的,弄得跟防贼似的,他无论去哪里都有一个人缩头缩脑的跟在后面,通常这个人都由言贺两家公子里面的任意一位友情扮演。
  最让贺易之哭笑不得的是,贺敬之竟然也跟着贺五他们胡闹,每次看着自己平日里人模人样的大哥在后面跟个变态似的跟着,那种心情不可谓不微妙。
  贺易之对于他们的行为不置一词,仍旧是该做什么做什么,但是心里却觉得很温暖,像是在数九寒冬里喝了一杯暖心的热茶,四肢百骸都慢慢地热了起来。
  无论何时,能够不计一切的关心他的,也就只有这些亲人了。
  贺易之轻轻地弯了弯嘴唇,心想:难道这些还不够我忘记一个温寻么?
  感情也只是虚妄的东西,真正永远都不会变的,是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他有着这么多人毫不吝惜的疼爱,又何必再去追逐那一点捕捉不到的流光呢?
  随手将手机丢到桌上,贺易之突然想去拥抱一下他可爱的亲人们,冷静的表皮已经压制不住他心里的潮涌澎湃,那一刻他像是获得了新生一般,只想将心内快要涌出来的情绪宣泄出去。
  但奈何他多年来冷淡惯了,最后也只是坐在顶楼办公室的沙发里盯着楼下蚂蚁一般的人群看了一下午;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允许贺五在他身上多挂了一会儿;默许了贺敏之摸他脑袋的举动;容忍了言怀瑾捏他的脸;吃掉了贺行之夹到他碗里的胡萝卜。
  最后还是言怀瑜扶了扶眼镜道:“小六今天怎么这么乖?”
  大家才惊觉,呀,今天动手竟然没有被拍下来!今天他竟然吃了胡萝卜!
  于是贺易之就这样被扑上来揉脸,揉脑袋,摸头发,最后被喂了一肚子的青菜胡萝卜,然后在众人惊奇的眼光中,忍气吞声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贺易之站在洗手池前面,看着镜子里带着浅笑的自己,突然觉得其实还不错。
  唔,就是胡萝卜实在是有些难吃。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呼呼呼:
  温寻(〒_〒):“不开森,我难道还要披着渣攻的皮过下去吗?各位读者们,我真的不渣啊,酷爱看我真诚的眼睛!”
  阿邈(甩尾巴):“听说人类都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喵~”
  温寻(一脸正直):“现在你们眼见的就是大实话……”
  阿邈(→_→):“科室你刚刚才抛下小六子去找白莲花了喵~”
  温寻(摔):“那不是你给我的剧本吗?!!!!!”

☆、醒悟

  
  温寻在酒店里怔愣了半晌,才播出电话订了一张机票。
  出于以前的惯性,在听到白涟请求的话时,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回去,毕竟他已经关注他太久了,也一个人默默地喜欢了太久了,不自觉就把他的事情放在了首位,从而忽视了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
  而且再待在这里,也让他内心作祟的自尊心受不了,既然贺易之不愿意见他,那他又何必再在这里讨人嫌呢?
  但心里却始终觉得有些不安,还有惶急,感觉总像是忘了什么东西似的,心里空荡荡的,要是真的就这么走了,就会失去什么似的。
  他强行将心里的惶惑压了下去,从H市过来也不过是两个小时的时间,他想,要再来也很容易。
  况且,就这样在这里耗着,上赶着,贺易之或许会觉得还有再继续傲下去的资本,先冷上他一段时间,贺易之才会知道任性也要适度。
  他以前的那些情人不听话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对付的,毕竟人嘛,都是容易恃宠而骄的。
  他想的倒是好,觉得自己下次再来的时候,贺易之或许就不会再这么抗拒他了。
  可怜温公子到现在都还没意识到,卑微的那一方早已调了个个儿,现在上赶着的人可是他。再这么端下去,这碗水可就真的撒了。
  虽然心里颇有几分成竹在握,温寻在飞机上心里的不安却是越来越深重,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搅成一团浆糊。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下了飞机,眼前就白影一闪,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白涟就兴奋地扑进了他怀里。
  “阿寻你可算到了,我一个人无聊死了!”
  这要是放在以前,那是值得放在心里回味数月的,恐怕连身上这件皱巴巴的衣服也会被小心翼翼的放在家里供起来,但现在温寻心里却没有多余的感觉。
  温寻揉了揉他的脑袋,满心满脑想的却是贺易之。
  他知道我已经走了吗?知道了我为什么回来吗?如果知道了,现在又是怎样的表情?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么?他的心里又在想什么?是觉得无所谓,还是已经暗暗喝了几大坛醋?
  看他一直出神,白涟不满,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阿寻,回神了!在想什么啊?”
  温寻一把握住在他眼前晃的手,拉住白涟往外走,“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白涟撅了撅嘴,也没有再问,只要有人陪他玩就好,至于温寻心里在想什么,问了他也不会再说,又何必再去问呢?
  温寻垂眼看着自己与白涟交握的手,愣了半晌,然后不动声色的放开了。
  他的手的确与贺易之有很大的区别。
  贺易之的手很长,手指秀颀,很漂亮。指甲总是修理的很干净,泛着淡淡的粉色,白皙干燥,握在手里很舒服。
  他才发现,自己竟连贺易之手指尖的那个疤痕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已经不记得那个伤口是什么时候有的了,在他发现的时候,伤口上结的痂已经脱落了,露出粉红色的嫩肉,到他再握住贺易之手的时候,它已经变成了一道颜色略浅的痕迹。
  知道贺易之生气喜欢玩自己手的事情,还是他们第一次闹别扭的时候,他心不在焉地敷衍了贺易之几句,其间贺易之不停地用自己的拇指去按压那个伤口,摩挲到那根手指开始泛出淡淡的红。
  然后贺易之与他冷战了几天,在他准备再说上几句软话的时候,贺易之妥协了。
  他们之间妥协的从来都是贺易之。
  心里的不安突然就像突破堤口的洪水,一瞬间泛滥起来,那一瞬间他的心跳骤然变得很快,快到他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白涟本来走在他旁边,走了半天才发现温寻没有跟上来,他转过身来看着他,目光澄澈和以前毫无二致,“怎么了?”
  温寻看着他,之前的那一点点悸动不知被抛到哪里去了,觉得这个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人,其实好像也就那样。
  也没有那么让他神魂颠倒。
  他突然有点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在接到白涟电话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明明一直都知道自己和他是不可能的,所以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过。
  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一个虚妄的假象呢?
  就像之前在京城纠缠贺易之一样,明明没有办法更进一步,却又不想就此放手。
  为什么在面对贺易之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尊受损了,而在白涟身边这么多年,闹得H 市人人皆知,他却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他在白涟面前不也是那么上赶着的么?
  可要说真有那么喜欢眼前的这个人,那绝对是在扯淡,这么多年,他都以白家长子为借口没有挑明过,但他这样的纨绔子弟,连贺家都敢追上门去,就算是白家又怎样?
  而且一面自诩情圣,一面却又还在外面寻花问柳。说到底,他其实也没那么喜欢白涟。
  只是这么多年形成的习惯,还有给白嵘添点堵的心思在里面,最开始会去接近白涟,不就是因为这个可笑的原因吗?
  白涟看他木着脸不说话,走回去扯过他的手往外面走,“走啦,再不去玩一会儿我个又要把我抓回去啦。”
  温寻的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任由白涟将自己拉了出去。
  他其实还挺想知道贺易之现在的表情的。
  甚至可以说,很是期待。
  这二人虽然平时脑回路不在一条线上,但这次却极不容易的默契了一回。
  贺易之还真是在想温寻,不过却不是温公子希望的吃醋。
  自从温寻来了之后,言怀瑾来贺家的频率就十分的高,但奈何小时候造成的阴影太大,他始终有点怕贺行之。
  其实不说言怀瑾,贺家的小辈没几个不怕他的,那个人看着十分正经,其实焉坏,没有谁小时候没被他整过。言怀瑾向来都是那个被压迫的对象,现在会时常被贺敏之整也是因为那个时候。言怀瑾的想法就是,打不过大的,就来欺负小的。
  但是贺易之是全家人的宝,要是欺负他会引起群攻,于是那时还天真烂漫的贺敏之就成了出气筒。
  但毫无疑问的就是言三同志后来被整得连爹妈都不认识了,直到现在见到贺行之都还腿肚子抽筋。
  幸好的是贺行之这几年颇有几分朝着儒雅君子方面发展的趋势,整人的频率也跟着直线下降,言怀瑾才渐渐的敢在他面前转悠了。
  现在温寻也回去了,言怀瑾颇有些洋洋自得,还演上瘾来了,天天跑到贺家来刷存在感,一番腻腻歪歪、叽叽喳喳,将H市所有的八卦都跟贺易之从头到尾的讲上一遍,甚至连人家情妇身上有几颗痣之类的事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贺易之被他扰得头疼不已,直到贺行之回来,将言怀瑾提溜着衣领扔出去才算完。
  但是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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